第一百三十六章龍身
書迷正在閱讀:大劍claymore、春種一顆桃(校園1v1)、極樂窩(3p不純rou了)、玫瑰刺、兩小有猜(民國 1v1)、平凡離異女的春天、大小姐與她的情人們、星星船(1v1骨科)、商商其承(高H)、熱欲
她極少來這宮城之中,僅有的記憶也不過是兒時寥寥無幾的時光,修容后的鄴宮更是鮮少踏足,連承華殿的大門都尋不到,袁公公一路小跑著下了石階,附耳告訴她圣上讓她進殿候著。 她已跪了兩個時辰,龍椅上的男人未曾抬眸瞧她一眼,手中折子翻得極快,撲得火燭忽明忽暗。 梟暮锏有幾分重量,連夜舟車勞頓讓人早沒了多少體力,冷鐵落在地上時,發出沉悶聲響,景昔晃了晃神色,有些看不清眼前男人,卻是聽到殿外禁軍抽刀的兵器聲。 “幾時了?” “回圣上,亥時了?!痹B忙低了身子應聲。 “凝神殿的人呢?” “都退下了?!?/br> “你也退下吧,讓殿外的人歇著?!背袦乩砹死硇淇谄鹕?,自始至終未有看過地上之人,“監刑司,朕要收回?!?/br> “皇兄!” 景昔皺了眉,緊握的手指快要陷進rou里,他說收回,便是覆水難收,監刑司叁十多條人命僅憑這男人一句話便會頃刻不復存在。 “皇兄……”她已不能再失去。 凝神殿是作何用的景昔不知,重重迭迭的屏風擋得嚴嚴實實,她就跪在屏風外,喚了幾聲“皇兄”卻沒聽到應聲。 偌大宮殿冷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她不能坐以待斃,哪怕是覆水難收她也要讓這男人反悔一次。 “皇兄,承德只求這一次……” 她看不清殿內,邊走邊道,但知曉那男人就在里面,她是打昏了殿外的侍衛摸進來的。 “此事與監刑司無關,你若怪罪,便降罪于臣……” 面上突然襲來一股冷風,頭頂落下幾滴水來,一條巨蟒自池中騰起,抖動著鰓鰭嘶吼一聲,便將人卷進了池中。 寒潭一樣的池水,似青云山的白凌禁潭,刺骨冰冷,景昔掙扎了幾下,卻是被人掐住脖頸抵在了池壁上。 “皇……皇兄……” 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卻是驚得動彈不得。 池邊的磷火映得男人面色慘白,一雙瞳孔似蟒獸,森然盯著她時,已不似幾分人樣。 “誰讓你進來的!” 男人赤裸的身體緊緊壓了上來,冰冷的池水一瞬間沸騰起來,水面直冒滾泡。 這便是極陰極陽的功力,以往葉云詹練功之時她也曾無意闖入,又被狠狠訓斥,她是破了這男人的功法了。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是承溫的對手,只出了一招,人還沒碰到,便被按在了冰冷青石磚上。 額頭鮮血滲了出來,顯然刺激到了男人。 “從今往后,你便留在宮里做朕的藥人?!?/br> 藥人…… 究竟是個什么…… 被拖進水中的景昔腦袋里還在回蕩那兩個字,但當她明白時,卻已為時過晚。 她可以和葉云詹沖破禁忌,和沐顏翻云覆雨,與小弦子徹夜不眠,她可以和任何男人行rou體歡愉,但唯獨不能和眼前男人行此事,他是她的皇兄啊……同父異母的皇兄! 身下撕裂的疼痛是她從未體味過的焦灼,似被巨物貫穿,燒灼著一寸寸撐裂,她被眼前男人緊緊抵在池壁上,半截身子在水中掙扎,卻不過是徒勞無功,脖頸被人扼住,發不出半點聲音,她還從未這般煎熬過,竟生了懼怕想讓眼前男人放過她。 “桑毒?” 承溫皺了皺眉,冷笑一聲將身前女人往水外拎了幾分,“葉云詹的毒,是你解的?” 他太清楚這桑毒的功效了,剛一入進去,女人的花谷便開始劇烈收縮,緊裹著龍根陰精綴瀉,采人陽元,迫他交精。 但這女人顯然還有一絲理智,掙扎著逃避他的貫穿,緊致xue腔夾磨得龍物愈發怒脹,浴池里的藥材粘在女人白皙胸房,像異族供奉的鳳桃,他本就未曾視她為皇裔,在他承溫的眼里,只有兩種人——死人,和活人,但從不會有親人。 “這桑毒本是功法的引子,女人中其者可采陽修陰,男人可采陰補陽,但我在里面放了西域的甘蘭,葉云詹身上的桑毒,只能讓人內臟枯竭,所以你別白費功夫了?!背袦氐土说兔佳?,將女人腦袋按向胸前,微微退出,繼而用力頂進剛是松懈花谷。 “這世間是無大道可言的……” “你只是個女子,這般執拗,是會吃苦……” “鬼谷縱橫之道,你也只知其一,帝王便是法,而你卻要動法……” 秦長風,她不知為何會在此時想及這個男人,言談時,像極了青云山那個時時慍怒的男人,他說承溫便是法,是大道,她不信,如今茍延殘喘的下場多少有些可笑。 她看著面前男人胸膛前的龍爪刺青,忽近忽遠,起起伏伏,下體陡然溢出一股熱潮,是桑毒發作了,平日她還能些許克制,這便是她為何留小弦子在身邊的緣故,卻還時時和沐顏滾在一起,這毒物yin蕩至極,愈發壓制便會深受其害。 “可知有一術,是為長生?”身前的男人問她。 景昔不答,卻迎來更為猛烈撞擊,粗碩龍根頂進濕淋淋胞宮又整根退出到花口,浴池里水花四濺,男人呻吟聲逐漸低沉起來,一雙大手緊緊握著女人的雙臀,將龍根盡根末入緊致rou腔,死死頂在xue底,研磨著發軟小胞宮,動作強硬又冷厲,似是下了令,要將它貫穿,讓它伏法,讓它臣服于龍根之下。 “不知道?”承溫嗤笑一聲,逼近身前女人,“朕來告訴你,鳳鳴谷朕也曾呆過,還拜得一人為師,本事通天,知曉長生不老之術,他還有兩個徒弟,一個是葉云詹,另一個,是朕的好師姐——陸雯月,這些,葉云詹都沒告訴過你?” 提及“葉云詹”,男人顯得有些亢奮,冷俊眉尾彎了彎,身下動作冷厲了幾分,盡根抽出又深深埋入。 “不過這一切還得謝那老皇帝,昏庸無道,賢德那妖后一句話,朕的母妃……” 景昔全身冰涼,身下近乎痙攣得抽搐著,她看到身前男人如獸一樣的侵近過來,將她貫穿在身下,龍根在體內橫沖直撞,激起的水花濺在眼睛上,寒涼刺骨。 賢德是她母后的封號,她已記不得那些面容,只隱約想起溫華殿里的那個女人,抱著她說笑,喂她喝粥,她看到母后帶人浩浩蕩蕩闖進殿里,將她護在身后,看到那女人被侍衛壓下,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女人。 “皇兄……” 她想求他放了她,但話未說完,便聽承溫笑了一聲。 冷厲,嘲弄。 “叫朕圣上?!?/br> 他是一國之君,無親無故,她也只是他的臣子,僅此而已。 承溫將懷里女人壓在軟墊上,抽出濕漉漉龍根,看蠕動花口處淌出潺潺白精,夾雜著血絲落在白毛氈上,在浴池里他便射了龍陽,一個回合向來不是他的作風,身下的女人桑毒深中,沾了池中藥水更是陽火難瀉,緊致花腔纏著龍根痙攣著收縮,是他未曾體驗過的征途。 龍獸一樣的陽根沾了沾白精抵著xue口碾壓軟rou,龍頭探進去一瞬他便看到粉色花口被撐得失了色,一腔熱精被堵在花道里,guntang軟膩。親生兄妹交姌合鸞,在這帝王宮城里并非怪談,行起事來,也非同常人一般情緒,但對他承溫來說,這比殺進皇宮那一夜還要激蕩。 他沒發話,只握著女人的身子,龍根在女人的下體抽送馳騁,窄小濕潤花道經不住蹂躪,胞口敞開著瀉了一次又一次陰精,承溫冷著雙眸忽而一熱,將女人雙腿壓下,花口大開著入進胞宮中去,即便如此,也仍是緊的嚴絲合縫,他用了幾分狠力,不過十下,胞宮大開,龍身次次嵌進小胞口里碾壓,抽出時需得幾分力,胞口底絞得太緊。 他還從未行事時出汗,但此時后背一陣陣泛熱,汗珠落在白聳胸乳上又滑落在交合處,承溫凝了凝眉,入了近千下才死死抵著深處射了龍身。 袁公公守在殿外,看地上不省人事禁衛,也不敢貿然闖入,貓著腰候到過了亥時才見天子出來。 “去喚少恭來?!?/br> 聽罷,袁公公也未多想,點頭應下忙差人去傳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