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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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電梯就行了,為什么要抱你上樓?!彼亓司浜芾涞男υ?。 “……那這樣不會被媒體拍到嗎……這家酒店安全嗎……?”溫楚自覺過濾了他的回答,自顧自又問。 嚴峋把車里的垃圾收拾出來,關上車門,邊往酒店門口走邊回答:“剛剛一起出來的時候也沒看你考慮這些,睡著了反倒變聰明了?” 溫楚被他一堵,不知道是不是自認理虧,不出聲了。 嚴峋低頭看了她片刻,末了輕輕一嘆,告訴她:“我又沒什么話題度,誰會吃飽了撐著守到現在?……你睡你的吧,別想了?!?/br> 溫楚于是“唔”了聲,后邊的那句“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老老實實埋在他懷里繼續睡覺去了。 …… 但那天晚上回到8888之后,小峋子還是得伺候她洗澡,只是后續繁瑣龐雜的晚間護膚流程被他粗暴地簡化為一步,挖了一坨眼霜給她抹完全臉后,就抱上床涂身體乳了。 溫楚到最后舒舒服服地滾進被子一蒙腦袋,在夢中毫無羞恥之心對他喃喃了一句:“弟弟……jiejie睡著了……就不陪你做.愛了……晚安啊……” “……”嚴峋當時關燈的手一頓,不可理喻地看著那堆隆起的被子看了三秒,才“啪”一下把燈按掉。 八月十八 溫楚這次birthday party的主題是在去年的party上就抽簽決定了的,一個很俗的迪士尼方案。 所以早在大半年前,她就已經把八月十八這天晚上七點以后的迪士尼城堡和閉園后的整座園區包下來了。 家里的溫老和葉老也知道自己摻和不動年輕人的party,中午的時候跟她在家里就著一鍋十全大補湯慶祝完了生日,溫楚還送了她母上大人一套自己在巴黎淘的古董首飾,價格貴不貴不重要,主要是心意到了。 吃過午飯后,她跟江駱駱例行搞完一套spa,就到毛一宇的工作室里準備晚上party的換裝。 因為料到收到邀請函的塑料花們會把迪士尼的公主們從紅粉藍穿到黃白綠,他們一伙兒人選的角色都極其冷門—— 江駱駱把渾身美黑了一層再剪個狗啃劉海,套件紅白沙灘裙再蹬一雙屎綠色人字拖,手里拎一只大號史迪仔,cos的是夏威夷小女孩莉蘿。 毛一宇本來就長得精瘦,一件牛油果綠襯衫搭配紫色領帶,腦袋上再頂個狐貍面具,完全就是《瘋狂動物城》里的尼克本克。 至于溫楚,因為知道來的都是公主,就披了件slay全場的黑色斗篷,里邊是貼身又束腰的紫色細閃長裙,cos白雪她后媽——而且據小道消息傳,嚴妤要cos傻白甜白雪公主。 但為了美,她是不會帶后媽的那個黑色頭套和毫無設計感的暴發戶王冠的,長發盤起后帶了只綴滿黑鉆石的定制冠冕,很襯她艷麗的長眸和紅唇。 直到晚間六點,他們三個人坐上車,出發前往迪士尼城堡。 城堡正對著園區入口的主干道仍然對游客開放,只是其他入口拉上了圍欄,中間的金色絲帶是特別準備的,印刷上了“dorren’s birthday party”這樣的標語。 唯一的入口是直通皇家宴會廳的那道斜坡,已經鋪上地毯,兩側裝飾了鮮花和氣球,需要檢查邀請函才能進入。 溫楚抵達的時間剛好是七點整,先一步在宴會廳外的拍照背景板上各種pose都“咔咔”來了幾張后,由工作人員帶領進入宴會廳之前的小會客廳。 一般來講,在溫楚作為party的主人時沒什么太多要求,唯一強調的manner就是準時。 她最恨自己空著肚子坐在那兒干等一些本事不怎么樣耍大牌一流又跟自己其實屁不相干的臭meimei。 所以晚上七點一過,幾乎是一個挨著一個的,但凡識相點的小公主們都按時到場了,跟她一一握手擁抱敘舊情。 而小道消息誠不欺她,小跳蚤今天臉上的底打得白白的腮紅抹得紅紅的,扮的就是白雪公主。 于是溫楚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露出了后母的笑容,傾身擁抱她的時候,慈愛地對她招呼了一句:“i\'ve been waiting for you,darling.(我一直在等你,親愛的。)” 這渣女聲線聽得嚴妤背上直冒冷汗。 至于今晚party的大致流程,就是晚宴舞會(煙花表演)夜游迪士尼,基本沒有怎么大動干戈地去設計。等服務生在七點十分來告訴溫楚客人基本已經到齊后,她便帶著花花綠綠的眾人前往餐廳,按照席位一一入座。 宴席的菜品是她在自己很喜歡的一家餐廳外包的,這會兒還沒開席,長桌上只有鮮花和燭光。 溫楚的主位在正對服務生進入宴會廳的一頭,第二主位在她對面,是為某人準備的,但現在還空著。 即便她早在半小時前就隱隱猜出了這樣的結果,但在看到空座位的第一時間,還是忍不住輕抿了一下嘴唇。 其他賓客也不時將目光投向長桌中央的這個位置,漸漸帶上了些疑惑和猜測。 ……沒人能想到生日party上竟然有人敢放這位科世千金的鴿子,還是主位。 江駱駱和她之間隔了一個二毛,眼看整張餐桌上就剩一個位置了,有點心驚膽戰地朝她那個方向靠了靠,小聲問她: “寶貝,你家那位今晚來不了了嗎?” 溫楚轉頭,涂著勃艮第紅酒色的左側唇角挑了一下,眼底沒什么笑意,這一來就顯得整張臉更冷更艷。 微不可見地抬了抬下巴后,她側身對前來詢問的侍者說了句“開餐吧”。 江駱駱默默縮回脖子,總覺得這句再平常不過的“開餐吧”,莫名其妙給她說出了一種“開槍吧”的殺氣。 至于被夾在兩個人中間的毛一宇,看這氣氛也有點不妙,瑟瑟發抖地轉頭在江駱駱耳邊問了句:“我覺著楚姐她男人好像有點叛逆啊,生日都敢不來……” 江駱駱回:“叛不叛逆不知道,反正死是死定了……” 溫楚把這倆傻子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側過臉,微笑著對開口道: “閉嘴等飯好嗎?” 皇冠上的黑鉆石在晃動間反射著水晶燈的光,刺眼得很。 直到前餐上齊,在座的各位舉杯慶祝這位絕世后媽的生日過后,溫楚才有功夫拿出手機,在各種花花草草擺件的遮擋后給死男人發短信: “你回得來嗎?” 口氣很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溫楚:磨刀霍霍向狗男:) 嚴狗:orz 第28章 真情實感的第二十八天 長水灣機場 “前往申城的旅客請注意,我們抱歉地通知,您乘坐的mu5628次航班由于受大霧天氣影響,無法按時起飛,預計起飛時間待定……在此,我們深表歉意,請您在出發大廳內休息……謝謝。 “ladies alemen,may i have your attention please……” “峋哥,外邊霧太大了,機場里的飛機今晚上估計都走不了?!毙l遠從問詢臺回來,把正在休息室里補覺的嚴峋叫醒。 他定的是今天下午四點二十五的飛機,從片場直接趕過來的,明天一早六點又要回劇組,幾乎又一整晚沒法兒睡覺。 嚴峋聽到后睜開眼,抬手揉了揉眉心,一邊問:“現在幾點了?” “七點四十六了,”衛遠看了眼手機,塞回兜里時小心翼翼地建議,“所以峋哥……要不咱就回去吧,飛機少說兩個小時,就算能起飛也趕不上楚楚姐生日了,你明天又要拍一整天……你打個電話跟她解釋一下,她應該可以理解的……吧……” 嚴峋沒回話,半晌后才把手放下,輕嘆了聲后,到外套口袋里翻自己的手機。 打開才發現早上調的靜音到現在都一直設置著,有溫楚的幾條微信: 四點鐘的一條: 【你到機場了嗎?】 然后是六點半: 【我現在出發去迪士尼了】 七點三十六分: 【你回得來嗎?】 嚴峋看到的時候,幾乎都能想象出來她說這幾句話時的語氣,到最后那句反問時,已經盡量忍耐著沒發作了。 指尖在幾條文字上頓了片刻,他發: 【在機場,飛機延誤了,還在等航班通知】 溫楚沒回。 于是五分鐘后,他想了想又發: 【party開始了嗎?】 溫楚沒回。 嚴峋無奈地扯起嘴角,知道自己趕不上生日是其一,手機靜音不回是其二,兩條都是死罪。 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之前沒有過處理這類事情的經驗。 忍不住又嘆了聲,嚴峋仰頭靠回到沙發上,隔著鴨舌帽壓低的帽檐問一旁的衛遠,語調低低的,沒什么起伏:“你敢說嗎?反正我是不敢?!?/br> 衛遠聽了只能干笑一聲,他在申城籌備工作室的那陣三天兩頭能見到老板娘,主要不是覺得美,是美到氣場太強了。光是想想老板娘生氣的場面,即便跟他沒關系,他都忍不住有種跟著一起下跪的沖動。 嚴峋看著他的表情,不輕不重地哂了聲,抬手示意自己對面的沙發:“坐下來跟我慢慢等吧,其他的話等航班取消了再提,萬一過會兒能飛了呢……?” “嗯,好……”衛遠聞言,屈服于老板娘的威勢,一屁股坐了下來。 然后就看自家老板也不敢再睡,把手機架在面前的桌子上,帶上耳機后兩手插進外套口袋,靠在那兒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個兒的屏幕看。 ……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老板娘的圣旨。 晚間八點半,城堡里的晚宴結束,外面的煙花表演開始。 舞廳里的一切布置包括舞會上的樂隊都是由迪士尼提供的,溫楚在策劃party時沒有對它指手畫腳,保證了迪士尼的原汁原味。 而在第一支舞開始前,她還是沒忍住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狗男人難得有一點懺悔的跡象,在自己連續兩條消息不回之后,還拍了張機場休息室的環境發給他,對面躺在那兒睡著的是小b,沒有其他女性生物存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除此之外,甚至賣慘似的給她錄了條機場廣播,是她最討厭聽見的幾句“無法起飛”“稍作等候”之類的屁話。 溫楚看到這里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回了個“哦”之后就沒管了,脫下自己的披風順便把手包都交給侍者保管,然后跟毛一恒去跳今晚的開場舞。 ——即便白雪公主的后媽跟一只營養不良的狐貍跳舞這樣的場面有些詭異。 ——而且她原本想的是狗男人能穿一身王子禮服來跟她跳第一支舞的:) 等今晚的女主人為賓客們開場并享用過掌聲,舞池里很快涌入了第二批花草。 溫楚在一旁喝著香檳看小跳蚤和她新換的男朋友跳了第二支舞后,竟然莫名其妙地在無聊當中生出了點玩心,放下酒杯,在間奏中去邀請她。 于是眾人就看到后媽對白雪公主伸出手的場面,溫楚那張妝容精致的臉上,寫滿了不懷好意。 在場看熱鬧的人當然不嫌事大,由樂隊一聲聲“snow white!snow white!”的起哄打頭,緊接著所有人都跟著鼓起了掌。 嚴妤出于某些原因,在稍一停頓后就接受了她的邀請,然后生平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跳交誼舞。 溫楚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蠻有意思,直到小跳蚤中途忽然湊近了她一點,開口問:“dorren,你的……男朋友,今天晚上怎么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