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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璽書(5)香塵蜜徑女獄陰如

    第五折·香塵蜜徑·女獄陰如

    2021年4月19日

    長孫旭心知“香塵貳”房只能暫避,何嬤想方設法把人騙進偏間,與她勾結之人就算不是躲在里頭,也必從偏間的密道中進出,說不定何嬤原本只是想去把暗門打開,恰遇女郎在此,才巧言賺她進去。

    香塵貳的禪房內只有那座烏木衣柜可躲,上頭卻掛著長年未開之鎖,可見日常負責灑掃的沙彌有多馬虎敷衍。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掩護。

    “沒鑰匙打不開鎖”——這么想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這枚銅鎖異常結實,更能加深這個印象。長孫旭暗自祈求柜中不要有雜物,運起神璽圣功,將鎖閂穿過的兩枚合葉連著銅鎖扭了下來。女郎到這會兒才微露詫色,似乎明白了他的目的。

    鎖頭是打不開的,但只要能取下合葉,鎖就沒用了。

    長孫旭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一試,沒想到神璽圣功配上新得的,竟有如斯威力。果然衣柜內空空如也,連一件能蔽體的舊僧袍也無,所幸亦無積塵,躲進去不致猛打噴嚏。

    他明白下一步才是關鍵,絕對不能失敗,盡起圣功,集中于雙手拇指,將兩扇柜門連著合葉基座的寸許處,硬生生刮出三兩分深的淺槽,堪堪塞進合葉掛鎖,閉起柜門時能牢牢嵌住。

    兩人躲入衣柜,長孫旭從里頭扣著柜門與合葉掛鎖,閉起并調整到定位,然后像捏黏土似的將合葉末端反折壓進柜門里,然后祈禱從外頭看不出什么破綻。

    烏木柜做得渾無罅隙,兩人關在里頭只怕要悶死,少年靈機一動,食指在柜頂戳出幾個可供呼吸的圓孔,順便借光;微光中見得女郎睇來一雙妙目,訥訥撓頭:“我……我天生力氣大些,胖子嘛?!迸傻淖旖撬朴P,又硬生生抑住,但只這片刻間的似笑非笑,原本的文靜端莊里又多幾分冷銳犀利,美到令他無法對視,回過神才聽見自己說:“jiejie……怎么稱呼?”

    呵呵,爛死了。這種時候你問人家的名字做什么!他直想抱頭蹲下,狠狠地撞柜門幾記。

    女郎“噗哧”一聲笑出來,舉手掩口,美眄流轉,真是比仙女還仙。

    長孫旭都看傻了,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低下頭,女郎似習慣與人對視,而且絕不轉開,眸光若能當實劍使,這名秀麗女子的殺傷力恐不在見從之下。

    “我叫巧君?!彼p聲道?!拔业倫圻@般喊我?!?/br>
    她說的其實是實話。父親學富五車,亦通卜算,替她排了命盤,發現女兒之命貴不可言,既有后相,復兆將星,是捭闔縱橫、動輒天下驚的格局,舉世罕有,相書上說若不以賤名呼之,必定夭折。他當趣聞笑話來講,據說把娘親都嚇哭了。

    習字時,父親教了她兩個名字,圈起“巧君”二字,怡然笑道:“你原本該叫這個名兒的,是娘怕你長不大,教爹莫與命數斗,非給你個平安保全的閨名不可。你讓人叫另一個名字不妨,要記住爹對你的期望,巧慧未必是福,只與詩書為奴;心氣之所至,亦是女君子?!?/br>
    少年不知她心中所想,傻笑著抓頭?!拔摇医腥站?,巧、巧……巧……那個……巧……”漲紅了臉,半天都喊不出口。這就是女郎最不欣賞的那種性情,有人可能覺得靦腆的樣子很可愛,但她只覺煩躁而已,死去的父親或死去的丈夫,都不是這種拖泥帶水的溫吞性子。

    男人——或說英雄——最重要的價值,是心氣。

    心氣若高,文人亦可鐵馬金戈,氣吞萬里如虎。而溫吞掩捂久了,若不能有所長進,最后就會變成冼煥云那種猥瑣黯淡,如腐rou般的存在,連英俊的外貌也不能稍掩。

    從何嬤提起湖衣開始,她便察覺有異,直覺婦人是想讓自己進入偏間密道。長云寺的基地是冼煥云一手建立,密道也是他親自向她報告,近侍之中只有何嬤一同與聞;若有人想利用密道搞事,冼煥云肯定脫不了嫌疑。

    他還握有調動兵馬的大權,深夜撤哨、制造防御洞,乃至授意西北鐵衛軍襲殺值勤的丹心灰衛士……這是只有冼煥云才能執行的陰謀。

    何嬤從幼年便跟隨她的雙親,是南鎮幕賓一系的舊人,忠誠度無可挑剔,就跟冼煥云一樣,但這本身就是盲點。與冼煥云面談之后,女郎徹夜難眠,才會在清晨悄悄起身沖涼,想略抑煩躁之感,就是突然覺得:此番北上似是選錯了人,讓冼煥云執掌兵符是個失誤,他的無能與心不在焉,恐怕會使一行人陷入危機。

    吳先生不只一次暗示她要處理冼煥云的婚姻大事,按這位老西席的意思,挑個貌美柔順的嶧陽貴女聯姻是最好,公私兩利,既能加強女郎嫡系的南鎮幕賓派與本地貴女的關系,煥云成親后也能更成熟穩重,沒有其他無用心思。

    至于放浪形骸、非常適應南陵貴族yin亂風氣的舟楚客,反而從不關心女郎跟誰睡覺,別搞出小孩就行。她一直覺得如果開口征詢舟楚客的意見,他定會說出令自己嘔血三升、又氣又好笑的荒謬歪理,如“你就陪冼家小子睡嘛,睡過就覺沒意思了”之類。

    但他們都不曾質疑過冼銳賓之子的忠誠。

    “巧……巧……”回神長孫旭還在結巴,女郎謹慎克制著不耐,輕聲引導他。

    “巧君?!?/br>
    “巧……巧君姑……姑……”

    天

    啊。她決定徑入正題?!霸趺??”

    “人……人來了?!惫惶^名兒他就正常了。少年的冷靜機敏她并不討厭。

    “我聽見了聲息。他們定會入房搜索,就算打不開柜門,也會試圖插入刀尖,所以我們得避到那兒?!敝钢繅Φ囊粋?。這衣柜雖大,但兩人若是全擠到一邊,勢必得緊貼身子,女郎近乎全裸,他大概以為她會非??咕?,打算繞著圈子解釋一二。這點將就與性命相比,哪有什么好考慮的?

    “無妨?!彼套∴椭员堑臎_動,大方倚著壁里一側的衣柜板,淡道:“你過來罷?!币娝婕t耳赤,眼睛不知該往哪兒擺,省起自己披著袍子,背門還算有點遮掩,正面卻是完全赤裸的,北人講禮儀詩書,在這種地方就是扭捏得緊,徑調了個頭,面朝柜板道:“行了,快過來!”長孫旭才靠過來。

    兩人上身胸背相貼,勉強擠到一側,但日九的下半身卻離得她大老遠的,女郎眼角余光都瞥見他的屁股翹過門隙,瞧著同番鴨差不了多少,差點沒忍住笑,蹙眉道:“你屁股是刀槍不入么?少時若被刺出血來,豈能瞞過?快點過來!”

    這道理長孫旭也很清楚,聽見偏間暗門被破的聲音,眼看沒法拖了,絕望地把下身一靠,女郎頓覺股溝里埋進了一條茄瓜也似的巨物,硬度形狀近似不說,還guntang得嚇人,即使隔著褲布都有被灼之感,本能縮了一縮,身前卻已無路,此舉只是徒勞而已,宣示意義大于實質。

    渾圓碩大的茄首處還有些濕濡黏滑,不知是汗還是馬眼所沁,磨得桃臀縫里微微酥顫,這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她已有一陣沒試過了,畢竟身在白馬朝的地面,形同敵境,她連沐浴都是三兩日才得一回,不比在嶧陽時每日兩度,睡前也就匆匆洗了腳兒,罕有自瀆取樂的閑心。

    今日是到嶧陽鐵衛軍的大本營,才痛痛快快洗了個噴香舒適的澡,不想卻是危機前的最后一樂。

    長孫旭嗅著她溫溫的發香體香,更是硬得無法無天,無地自容。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汲取了玉函白漿內力大進,兼且圣功小成、練出帝心之后,他覺得那話兒的尺寸和硬度,都與從前大不相同;考慮到真氣暢旺,充血更多,似也有點道理,并非一廂情愿。

    把雞兒埋進初識女子的股溝里,怎么想都會被當成人渣吧?就算迫于無奈,但討厭就是討厭,就像他不喜歡嘔吐但就每次都會吐??!仙子的青睞是沒機會了,干脆早點投胎看能不能趕上她女兒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小聲地拼命道歉。

    “……噤聲!”女郎咬牙輕斥,充滿威儀的短句甚至毋須惡聲,他就像聽見命令似的本能閉嘴。有趣的是:理性上長孫旭知道她并不是先前所想像的那種柔弱如水的溫婉女子,光是從容裸露身體又無一絲yin冶放蕩、甚至不讓人生出輕視之心這點,就不是普通女子能辦到。

    但他仍覺得巧君姑娘很有氣質,絕對是被段慧奴脅迫來當侍女的南陵某公主,才得有這般泱泱無倫的優雅和氣度。

    扮作黑衣夜行模樣的鐵衛軍果然逐間搜索,“香塵貳”也不例外,那小組長以刀柄敲擊銅鎖時,長孫旭徑于柜門內捏住合葉,自然絲紋不動,刀板插入門縫也在預料之中,但二人仍遲未出門回報。

    長孫旭轉念一想,暗叫不好:“糟糕,他們在聽呼吸心跳!”身負神璽圣功的少年呼吸悠長,心搏可控制到幾難察覺的程度,但巧君姑娘身無武功,無法逃過舞者的耳目探查,而她恰好也想到了這一點,回過頭來,蹙眉露出“糟糕”的神情。

    越想抑制心跳,它就跳得越快。呼吸也是。

    女郎臉泛桃紅,巧額沁出薄汗,咚咚咚的心跳撞擊著胸腔,瞧著像要喘不過氣來。長孫旭福至心靈,一把銜住她微噘的櫻唇,緩緩度入氣息;雙掌由她滑膩的脅腋下穿出,滿滿握住軟滑彈手的玲瓏玉乳,掌底口中雙管齊下,神璽圣功精純致密的真氣瞬間滲透嬌軀,如水rujiao融般,連結起兩人的經脈氣血,迅速趨于一致。

    少年如遁入虛境,心無雜念,而至物我兩忘,與他渾成一體的女郎亦若是。

    長孫旭若能再受那位異人仔細點撥,于內功一門究其道理,當知有更便捷有效的傳功法門,這種如水壓滲透的同步法極耗真力,若非圣功、帝心與獄龍函漿三者合一,等閑承受不了這樣不設門檻的劇烈耗損。

    即使如此,長孫旭也只能拖到黑衣人出門回報,松開嘴巴,貼著巧君姑娘柔嫩的面頰喘氣著。

    女郎額發輕抵柜板,吁吁嬌喘不止,胸膛劇烈起伏,長孫旭只覺掌中飽滿,握得滿滿的酥滑rou感,巧君姑娘雖非尺寸驚人的豪乳,也稱得豐盈二字;恰如其分的渾圓半球形狀完美,十分堅挺,掌心抵著的乳豆迅速硬起,如揉櫻核也似,卻未膨大多少,也可能是原本就太過細小之故。

    長孫旭雖然愛出“送耿照去嫖”之類的鬼主意,事實上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迄今仍是童男,同女子往來實在太費勁了,不合他“省柴慢火”的座右銘。他應該要張皇失措地松開魔爪,向巧君姑娘賠罪,然后等獨處時再慢慢回味那曼妙難言、既軟又彈的神奇觸感,然而不知怎的,他卻強烈感覺女郎并不討厭他這樣。

    巧君姑娘稍稍撐直了藕臂,翹起的綿股緊壓著勃挺的小日九,像是伸了個謹慎的懶腰也似,拘謹地藏起那份舒爽。少年收緊了指縫,

    女郎的喘息聲像被撥動絲弦的樂器一般,忠實反映著彈奏嬌軀的結果。

    “舒服……”他聽見她輕哼著,這聲音竟比他想像中更酥更軟,更有女人味,卻非故作柔魅惑撒嬌,而是原本的冷冽中被充分揉進了欲望,不作偽的誠實反而更加誘人。

    房外的天井之中,鐵衛軍拖來被俘虜的侍女,由外側攻堅的首腦回報,可知與二人的料想相去不遠,冼煥云趁吳卿才帶走了一半的丹心灰衛士,乘夜對剩下的守衛發動奇襲,從密道殺回的正是原本駐扎于小乘僧團處的鐵衛軍。

    出人意料的是:就連丹心灰之中,也有冼煥云的人馬,被撤去的制高點崗哨其實就是回頭來殺同僚的,與爬上閣樓眺望的長孫旭不過前腳走后腳放之差。實際被殺的衛士不過二十來人,其他全是窩里反的叛賊。

    冼煥云厲聲逼問段慧奴的下落,眾侍女被jianyin時雖哭叫極慘,這會兒倒沒個說話的,連原本的抽噎啜泣聲都一靜,頗有視死如歸的壯烈之感。長孫旭暗忖:“說不定她們和巧君姑娘一樣,全是宗室貴女,可惜全得死在這里?!敝嘈讨聸]有好漢,只是在吐實前,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于心不忍,恨不得摀住耳朵不聽。

    卻聽一把腔調詭異的嘶嘎嗓音怪笑道:“別殺了,都留著,一會兒問什么她們都會乖乖招供。統軍大人聽過那……沒有?”中間迸出一串刺耳鳥語,約莫是南陵土話,竟是天龍蜈祖。

    鐵衛軍背叛段慧奴,率兵的冼煥云卻與天龍山的余孽勾結……道理上雖然不是說不通,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長孫旭總覺其中詭秘重重,有著說不出的云遮霧沼。

    冼煥云冷哼道:“本鎮乃堂堂武人,不涉陰邪小道,蜈祖所言,未曾聽聞?!?/br>
    “……央土話該翻作‘女陰獄’罷?”天龍蜈祖似是不以為意,嘎嘎笑道:

    “這種蠱蟲只能存活于女子交合處,平生最怕陽精,灌入足夠多的精水,便能壓制其生長。本門先人養這‘女陰獄’,本是為了練功之用,以秘法將蠱煉至陽物之上,與染蠱女子交合,功力突飛猛進,練一年抵常人三五年;但不幸散功的話蠱蟲便即孵化,死得慘不堪言?!?/br>
    “這等惡心言語,就不必再說了?!辟ㄔ频穆曇衾镉忻黠@的嫌惡:“用毒與用刑,一般的是逼供,不勞蜈祖費心。來人,把她給我架起來!”也不知是挑了哪個可憐侍女殺雞儆猴。

    卻聽蜈祖笑道:“本座昨晚,已在食水中放了‘女陰獄’,你們全中了毒。先不說需要陽精才能抑制蠱蟲孵化,光是此蠱刺激女子情欲的副作用,便能生生熬死了你們,哪個先說出段慧奴躲在哪兒,本座就賞她這根大棒兒,煞煞癢!”

    長孫旭想到他那癩蛤蟆似的丑樣,幾欲反胃,搞不懂這個威脅的意義在哪里。這幫侍女已遭鐵衛軍蹂躪過一輪,要找男人也輪不到這丑陋惡心的老頭,不僅對她們毫無說服力,冼煥云更不可能理會。

    驀聽前院里一陣喊叫,人馬雜沓,一名鐵衛軍倉皇飛報:“不好了,不好了!啟……啟稟統軍,弟兄們像是中了毒,模樣……模樣很是奇怪……”

    冼煥云厲聲道:“慌什么!天龍蜈祖,你對我麾下的軍士做了什么!”跟著一陣清脆的拔刀聲響,可以想見眾人將蜈祖團團包圍的場面。

    天龍蜈祖怪笑:“本座的‘女陰獄’是改良過的,男子射精的瞬間,防護不了自身,一樣會中毒。我勸你將那些人燒掉,以免傳染給其他人,不過在燒死之前,可讓這幫丫頭瞧瞧,立刻便老實了?!闭f話之間,外頭的sao亂急速惡化,不知是死了更多強暴侍女的鐵衛軍士兵,還是中毒之人的模樣太過嚇人。

    冼煥云急著壓制場面,命眾人帶了俘虜往外去,不多時傳來侍女們幾近崩潰的尖叫,使蜈祖之言更增說服力。

    天井中似已無人,吵嚷都在前院里,寺中全是鐵衛軍,眼下就算出了衣柜也無法逃離,不如待在柜里安全。

    長孫旭發現巧君姑娘渾身顫抖,無論是掌中握著的堅挺玉乳,又或隔褲夾著陽物的臀瓣,全都guntang得不得了,料想她也中了“女陰獄”的蠱毒,受其動情的副作用所影響,故雙乳被握時才未明顯抗拒,反而小聲說了“舒服”。

    他正想出言安慰幾句,女郎卻反手握住他那形如硬茄的巨物,閉目細聲道:

    “給我……身子好怪,好熱……”沒等長孫旭反應過來,涼滑的小手已伸入褲襠,不費什么氣力便掏出了陽物,翹著小巧的屁股踮腳湊近,將茄首摁入了一處極其緊窄的小小rou凹里。

    兩人貼背而立后,長孫旭才發現女郎還比自己高著一些,其窈窕曼妙不是說著玩的,腰胯較男兒明顯為高,單論腿腳,還長了他大半截;踮起修長的腳掌,居高臨下地輕搖抵坐,長孫旭簡直無處可逃,雙掌從玉乳移到她臀上,像是要阻止但全沒作用地虛抱著,女郎的屁股如腰肢一樣薄,卻無一絲棱峭骨感,全是充滿彈性的緊實肌rou,與文靜秀氣的外表毫不相稱。

    而她那雙長腿也是。細直的大腿沒比長孫旭的胳膊粗上多少,長而秀氣的足脛甚至

    比他的手腕更細,仙鶴化成的天女大概也就是這樣了,緊致卻不過分發達的肌束瞧著十分有力,一踮腳便繃起姣美的線條,光瞧一眼長孫旭就想射了。

    這雙結實的美腿,實在……實在太色了!

    不是搔首弄姿的yin,而是色:她鍛煉得恰到好處,全是為了充分享受交合、令男人銷魂蝕骨舍不得放,才變成這樣。在端莊閑雅的閨秀外表下,誰也想不到隱藏著這等榨干男人的利器,如羚羊一般,靠著出色的運動能力便能攫取男人的心,更別提與她那溫婉氣質形成的強烈反差。

    長孫旭的棒兒是前端粗、末端細的鼓槌型,從前沒脹得忒大忒長還不覺得,此際益發明顯,真是條胖大茄子,形狀尺寸都差不多。巨碩的前段沒入一圈粉色rou膜里,女郎顫抖著微微拱起玉背,卻持續往下、往后推送,這份果決讓長孫旭佩服到都有些害怕起來,夾到他覺得必須咬牙忍痛的地步,但強烈的擦刮感真的很美,只能抱著她扁扁的小屁股直哆嗦。

    “疼……巧、巧君姑娘……唔唔……疼!哈、哈……”

    最大的槌首完全被吞沒,女郎的雙臂也幾乎伸直,長孫旭被推到離背后的柜板僅不到一尺,人生的初體驗居然就完成相當困難的站立背后位——當然全是女郎主導。

    他無法判斷自己是軟是硬,因為腔壁委實夾得太緊,讓他常時處于一種不是被夾斷就是夾扁、其余時間都在發麻的錯覺中。但無論視覺或陽物以外的觸覺都棒透了:巧君姑娘的細腰動起來像蛇一樣,連韻律有致的輕緩都溫婉可人,好看得不得了,比她截話或命令他時更近于“仙子”的形象,偏偏是做著這么羞人的事,對心臟的爆擊非常非常地不健康,有直接縮短生命的效果。

    她的小腰背上有兩枚淺淺腰窩,雙手合抱時恰能擱上拇指,而扣在她平坦腹間的雙手食、中二指差寸許便能相抵,掌中撫按的全是結實肌束,配上勻膩的肌膚觸感,簡直就是天堂。

    陽具沒入逾半后,巧君姑娘就不再一徑后推,而是前前后后、小幅度地搖著屁股,忽又轉起圈圈來,進出越發膩潤,yin靡的唧唧聲響清晰可聞,好像突然腔壁間突然分泌出油脂也似,滑順到少年終于不再覺得雞兒給上了夾棍,取而代之的是驚人的爽快之感,尿意瞬間涌起,而且完全憋不住。

    現在他確定自己非常硬了,瞧著還能更硬些。

    “啊、啊……好酸……等會兒……巧、巧君——唔唔唔唔……好厲害!等會兒等會兒……”他連抓她的屁股都停不住她,女郎的輕哼細喘很好聽,卻也很難聽出更多,與同儕間總津津樂道的那種yin浪叫床完全不像,不知道自己滿足了她沒有,奮力開口:

    “你……唔唔……舒服……哈、哈……舒服么?”

    女郎輕輕挺動小屁股,閉著美眸微一回首,急促點頭,這動作出乎意料地一點都不端莊閑雅,毫無從容可言,像小女孩似的,卻比親口說出“舒服”二字更具說服力。

    長孫旭差不多快到頭了,插xue的快感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樣,自己來能很快,實際挺著雞兒卻更累也更容易分心,堆疊的速度不比自擼;然而小池積成汪洋后,潰堤的萬馬之勢卻是花灑比不上的,連處男都能察覺不妙。

    他好歹想聽巧君姑娘再說句“舒服”、“好棒”之類,抱著她的美臀動了動,往前推進些,剛剛好一束光穿過圓孔,照在兩人結合之處,長孫旭赫見rou茄沒入一只小洞兒里,洞口的rou褶被撐薄裹住杵身,上頭直接是一道桃兒似的櫻紅夾縫,與腰窩玉背相連,然后就沒了。

    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插的是玉人的小巧肛菊。

    他不及想她為何不覺奇怪,腳下微一踉蹌,連忙向前跨了小半步,推著女郎重新回到原來那一側;巧君姑娘被推得直起柳腰,腳尖一沒踮住,嬌軀重重坐下,啊的一聲嬌吟又酥又麻,原本略為分心的長孫旭猛地脹硬起來,被油潤的緊窄腸壁裹得滿滿的,敏感的根部給套緊了,精關即將失守。

    他被女郎的嬌吟鼓舞,也不管會不會發出動靜,猛把她壓上柜壁,用力猛頂,貼著女郎汗濕的濃發玉背,啞聲低吼:“爽……爽不爽?這樣干你……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嗚……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她一徑搖頭嗚咽,冷不防反手抱住少年拼命用力的臀股,指甲尖幾乎刺進rou里,拔尖的嬌吟僅持續了一霎眼,膩嗓忽然沉落,只余悠斷氣音:“好深……好深……來了……來了……別?!瓎鑶琛?/br>
    抽搐的腸壁夾著暴脹的rou茄往上一提,濃精如洪流瘋狂涌出,女郎趴在柜壁里死命踮起足尖,肌束繃緊的美腿劇烈顫抖,然而被roubang貫穿似的痛美卻片刻未停,不斷深入著她——

    這樣想起來,耿三炮真不是開玩笑??!日九心想。

    這爽是能死人的,擼十次都沒這么累。他花一次錢居然能來三次?

    你他媽逗我吧。

    長孫旭趴在她汗濕的濃發里,雙手環著玉人盈乳,屁股被她揪得緊緊的,兩人緊密相貼,半天都沒人想動;除了高潮的余韻,這種輕憐密愛的繾綣也很棒。初體驗居然給了心儀的美麗仙子,他已經別無所求,就算發現巧君姑娘對男女情事熟門熟路,那股失落也未持續太久——至少他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而且她的肌膚也太絲滑了,簡直像浸了牛乳也似。

    他一直都更

    喜歡白皙的姑娘,像印象中母親那樣,但巧君姑娘迷人的膚質讓他愿意拋卻這種無聊的堅持,半點也不想離開她。

    沉迷之間,還插在肛菊里的陽物慢慢恢復了精神,沒等他撐起致歉,女郎又熟練地搖起翹臀,發出氣音誘人的、帶點神秘矜持的喘息輕哼……

    第三次是最久的,差不多等于前兩次的時間總和,然后再長一點點。長孫旭身心滿足之余,在心里好好地跟耿照道了歉,非常抱歉,我本來想用“耿三炮”羞辱你的,沒想到這根本是男人的勛章。下次見面,我會帶著敬意向你獻上這個頭銜,三炮。

    當他發現巧君姑娘試圖再來第四次時,趕緊拔出陽物,將她轉了過來,好遠離她臀后那個銷魂洞。就算是處男,長孫旭也知道后庭是不會有水的,“滿園春”提供這種進階級玩法,聽說床邊總擺一罐油,否則姑娘肯定受不住。

    女郎小臉酡紅,媚眼如絲,劇烈地喘著氣,可能是高潮未褪,更有可能是“女陰獄”蠱根本未解,她等于全程都被媚藥熬著,不出事情才奇怪。

    正想好好解釋,巧君姑娘卻突然捧起他的臉,呵出芝蘭般的濕熱香息,微瞇著水波盈盈的酥茫星眸,喃喃道:“我是不能死的,很難讓你明白。用你解蠱毒非我原意,但這樣對我們是最好的?!?/br>
    長孫旭多少有點心理準備,聽得她直言無隱,失落感卻較想像中更強,比巧君姑娘不是未經人事的守貞處子更讓人難受。但被春藥迷到進錯洞兒也太好笑了,少年強打起精神,溫言道:

    “巧君姑娘,方才那樣……是解不了毒的,咱們進錯門了?!?/br>
    女郎俏臉微沉。這少年肯定猾頭,否則豈能逃過見從的狙殺?誰知死到臨頭,還來說這些渾話!可能是余毒的影響,她有些克制不住,罕見地反口道:“你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胡說八道什么?交媾也只能是這一處,自有天地以來便是如此。前頭……前頭是尿尿的地方,便如男子的馬眼,那是用刑之處,還是你竟讓人插馬眼么?”

    長孫旭目瞪口呆。她說得絕對是錯的,但例證周延,他居然無法反駁。

    等、等一下!“交媾只能是這處”說的是肛菊的話,那么巧君姑娘的……莫非她還是……

    段慧奴覺得被少年瞧扁了,頓有些無名火起,對他的歉疚也就消淡了些。

    長孫旭是一定得死的,為徹底掌握窮山一國,這條方略多年前便已定下,眾人努力至今,好不容易才到了收獲成果的時候,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而影響了統合南陵的大計。

    勒云高死后,她便拋棄了身為女人的部分,貞cao對她來說其實可有可無,就算她順從南陵貴族的風尚縱情享樂,也不會遭致批評,她只是沒有心思在這里。把這個只有丈夫享用過的銷魂蜜xue給他,交換少年的性命以解“女陰獄”,是女郎所能做到的最后慈悲。

    她見過死于“女陰獄”的恐怖尸體,哪怕那曾是她深深愛過的男人,她也沒法再看第二眼。如果不能解去蠱毒,堅強剛毅如段慧奴,怕也只能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勒云高教會了懵懂無知的少女交媾的樂趣。嫁給他之后,段慧奴養成了每晚飲蜂蜜水、用花果香油清潔腸道的習慣,期待著她的男人填滿、刨刮著她;雖然沒能得到子嗣至為遺憾,然而她從不后悔遠嫁嶧陽。

    這個狡猾的毛頭小子,居然想騙她走旱道!女郎盯著他瞠目結舌的傻臉,心中冷笑,但適才他那過人的粗硬碩大,似乎還留在腔壁的深處,小屁股里又疼又麻,舒服得不得了,油潤腸液忽然涌出,實還想再來一次——

    “天龍蜈祖!”冼煥云的聲音倏忽而至,兩人都嚇了一跳,抱著不敢妄動。驀聽統軍使暴怒道:“你把人都弄死了,我等上哪兒找段慧奴去?萬一覺尊的徒弟識破調虎離山,返回此間,是你要負責應付么?”

    天龍蜈祖道:“你鐵衛軍有幾百號人,怕了區區兩名刀客,難怪段慧奴瞧你不起,不讓你插xue?!边@話正踩著冼煥云的痛腳,鏗啷一響利刃出鞘,統軍使森然怒道:“蜈祖是想試試鐵衛軍幾百號人,能再滅你天龍山一次么?”老人的怪笑如鴟鸮,聽得出滿滿的憤恨怒火,惡斗一觸即發。

    忽聽一人怡然笑道:“兩位都是我嶧陽國的股肱之臣,便不看小王之面,也莫忘了酋首慨然襄助我等,期望殷切,是不是在大敵未滅前,先放一放過往嫌隙?”聲音雖是極熟,口吻卻陌生,似乎換個說話的方式,少年便能想起近期在哪兒聽過或見過這人。

    冼煥云還刀入鞘,恭謹問候:“參見主公?!碧忑堯谧胬浜咭宦?,卻未說話。

    那人笑道:“煥云,這是天龍山的化骨散,無論死活,染蠱之人焚燒以前,都先灑上再點火,可止傳染。還能動的切莫靠近,以弓箭射個幾輪,可徐徐圖之?!辟ㄔ祁I命而去。

    天井中安靜了一會兒,那人才道:“師父您老人家先別生氣,獄龍我已派人去尋,有機會找回來的。只是‘女陰獄’忒厲害的毒物,暫時還是別用啦,以免增加不必要的麻煩?!?/br>
    天龍蜈祖冷笑道:“國主這聲‘師父’,本座可擔待不起。有了強力的靠山,天龍山就不是玩意了,這種過河拆橋的壞習慣得改。這‘女陰獄’不過是想提醒國主,不要步上你老哥勒云高的后塵?!?/br>
    長孫旭這才會過意來,不禁頭皮發麻。

    原來是那沒用

    的廢物王叔——勒仙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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