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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身影突然轉身無聲無息地跟在了我身后。 察覺有異的我扭頭看了一眼……艾非拉斯? 他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繼續往前,不明其意的我也只能照做。 過了一會兒,發現師父丟了的拉奇特也找了過來,我們三人就這么一前一后默默無語地來到了練功場。 “這里倒是清靜多了,不錯不錯?!?/br> 走進這個隔絕了塵世一切喧囂嘈雜的小世界后,一路沉默的艾非拉斯終于開了口。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在控制室里席地而坐,對我指了指他對面的空位道:“請坐?!?/br> 那副惜字如金又冷漠高傲的做派,倒像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般。 此刻的我頗為好奇,面對師父時那個相當健談的艾非拉斯跑到哪兒去了? 拉奇特則是照例坐在他師父身后一言不發。 當我坐下來后,艾非拉斯興趣盎然地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才突然開口問道:“第六層了?” 見我驚愕點頭,他微微一笑,伸出食指在空中輕輕畫了一個空心圓,問我:“能看見么?” 我不明所以地茫然以對。 “這就怪了?!?/br> 他皺眉沉思道:“既然你看不到,那天牌局上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我在偷牌的呢?” “哦?!?/br>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清了清嗓子,這才頗為謹慎地開口道:“其實并不是我看到的,而是我的面具幫我看到的?!?/br> 說來這幾天為了雪城月的事情,我倒是一時把這件事兒給拋在了腦后,此刻想來,當時的情景還真是令人驚異。 “面具?” 他略一沉吟,緩緩點頭道:“佩亞的面具?嗯,詩劍島的那個薛婷倒是提起過,面具在你的手里……能讓我看看么?” 我從懷里掏出面具遞了過去,他輕輕接過,拿在眼前仔細地審視了半晌后,又試著戴在臉上,用手在空中虛畫了兩下后,一無所獲地摘下面具,困惑道:“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 “呃……平常自然是看不到,只要進入一種很奇妙的境界才能看到?!?/br> 我試著向他解釋道:“我在心眼狀態下倒也能勉強看到你外放的真氣,只是面具讓我能看得更清楚一些?!?/br> “心眼?” 他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嗯……你用面具看到的,又是什么樣奇妙的境界呢?” 我慢慢回憶道:“……先是面具開始顫動,緊接著每聽到一種聲音,都能在腦中看到與之相關的畫面,然后‘轟’的一聲,眼前一切便全部都停止了……在那個靜止的世界里,我可以看到每一張牌的牌面,也可以看到你放出的真氣……不過,在那個狀態下,我只能觀察視野內的所有事情,而且身體也不能動,所以背后在發生些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了?!?/br> “……” 艾非拉斯面帶驚色地沉吟半晌后,才喃喃道:“這分明是我們冰蓮龍翔達到最高境界才能領悟到的冰凝視界??!就算我師父當年也僅僅隱約體驗過一兩次而已?!?/br> “???” 我靈光一閃,忍不住狠狠一拍大腿叫到:“原來如此,佩亞不就是你們冰蓮的開山始祖么?怪不得她留下的面具里面會帶有這種能力,這根本就是你們冰蓮派的招數??!” 說完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又將手規規矩矩放回原處。 “這么說的話?!?/br> 艾非拉斯想了一會,有些贊同地緩緩點頭道:“倒也說得通……不過,還是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根據我師父的說法,冰凝視界應該是利用極其純凈的冰凍真氣讓腦內細胞電訊號交換速度達到光速,也就是說此時的人腦就像一個封閉的超導內循環,在這一瞬間由于人的思考速度達到光速的極致,所以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仿佛都是靜止了一般?!?/br> “哦,是這樣??!” 這原理倒也算是通俗易懂。 “進入冰凝視界后,在超高速思維的激發下,人腦也會隨之迸發出巨大的潛能,比如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景象,具有不可思議的計算能力,最厲害的甚至能擁有原子等級的精密觀察力,能瞬間分析出酒杯中是否有毒,是何種類型的毒。不過,這些都是我從我們冰蓮派前輩高人的古記中分析出來的個人推測,到底如何,我并沒有體驗過,所以不太清楚。但是,像這種將此能力附在面具上的說法,我還真是聞所未聞,就算親眼看到了,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br> 他邊說邊苦惱地側頭沉思起來。 “呃……畢竟佩亞曾是領悟了萬神之境的絕頂高手,她的招數自然不是我們這些人能隨便看透的?!?/br> 我試著安慰他道。 “也是?!?/br> 他釋然地苦笑了一聲,將面具還給我道:“我為了這一手偷牌的技巧,曾苦心鉆研了數年,才將真氣隱藏得無形無跡,就連你師父恐怕都未必能發現其的存在,沒想到卻被你輕易看了出來。當時我心里震驚無比,故此才有了想在決勝局再偷一次的念頭,就是想試試你到底是不是真能看出來。輸掉牌局后,我還特地地問過你師父,連他都說他只能在我偷牌的那一瞬間有所感應,但卻無法預知我的偷牌,更看不出來我要偷什么,所以我愈發地百思不得其解, 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呵呵?!?/br> 此時艾菲拉斯臉上頗感寬慰的苦笑,仿佛就像是在對我說著:原來這一切根本不是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