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強娶冷傲傾城夫_分節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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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納悶兒的又換做南宮旬,怎么又突然扯到南宮世家上去了? “我真的不是南宮世家的人?!?/br> 再次解釋,南宮旬表情更加無辜,可他現在的解釋卻被清塵自動分析為冥頑不靈,“你還不說實話,除了本身制作辟谷丹的南宮世家能隨意拿出辟谷丹讓一個才靈者階的族人食用外,還能有哪個家族或宗門能有這么大手筆?就算你是一國皇子,沒有到達靈王之前皇帝都是不會隨意贈與辟谷丹食用的,你當我傻還是當我特別好糊弄?” 辟谷丹,為三階丹藥,非藥靈師三階極其以上不可制,而藥靈的劃分則為藥靈師、藥靈王、藥靈帝、藥靈尊,說回辟谷丹,此丹藥自古即作絕食之丹,但又為‘凈身’之藥,服用辟谷丹一粒者可長達一月不食,辟谷期間,辟谷丹還另有洗凈身軀渾濁之效,長期服用,即使資質淺酌者也能達到靈王境界。 然而辟谷丹雖功效神氣卻得之不易,除了冥域大陸之中的南宮世家擁有可制作的丹方外無人可作,上至皇下到民,若需辟谷丹者皆需求其南宮世家,因此南宮家亦是冥域大陸絕對不可小覷的名門大族。 南宮一族也是冥域大陸唯一只修藥靈不修靈者的家族,最高修為者即是南宮世家開山祖師,修煉到了靈藥帝六階的境界。 第54章 被清塵說的無可辯駁,南宮旬才是真正有種挖了個坑給自己跳的感覺,承認?乖乖,他現在站的這塊地界就是南宮一族的大本營,他要是承認了之后又不小心遇到個南宮家的人豈不是死得很慘? 可不承認?若現在不承認的話就必須得說出自己實際是來自敖弈大陸的人,更得透露自己修煉清歌訣的事,就兩者而言,他到底該選哪個? “嗯哼,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瞞你了?!鼻辶饲迳ひ?,南宮旬無法選擇,他只能假冒南宮家的人了,“我就是南宮世家的人,但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br> 見南宮旬終于承認了后清塵的表情也竟立刻放松了許多,畢竟和一個騙自己的人走在一起很不爽,“早點承認不就好了,雖我清塵不是什么善良之輩,可也不是什么jian詐之徒,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br> “那就好,那就好!”暗自心虛著,南宮旬也越來越感嘆自己的無恥程度,明明在敖弈的時候他還是高大上的感覺,可現在別說高大上了,就連想要優雅一下都因實力太弱被人鄙視,簡直讓他心塞。 他嘆息期間,清塵卻已大跨一步走到他身前與他相對而立,緊接抱拳道,“南宮旬,你也算是到家了,我也還有正事要做,就先離開了?!?/br> 面對對方如此鄭重的辭行南宮旬也猜到了是為何,看來這南宮一族果真強大,哪怕區區一個靈者后輩走到外面也能讓別人豎然起敬。 點頭頷首,南宮旬也認真回答,“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分開吧,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謝謝你,若以后你有什么用的著我的地方我也定當回報?!?/br> 倒是沒料到南宮旬如此爽快與細心,清塵怔愕了片刻才又接著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就別太放在心上,再會!”說罷,他已轉身離去。 南宮旬看著爽快離開的清塵忍不住憂慮,這冥域大陸,到底要如何才能闖得出去呢! 夜晚的南幽城安靜而寧寂,一路小走在小巷街道的南宮旬現在后悔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怎么忘了他身上是沒有錢的人呢? 沒有錢自然就找不到住所,因此他只得在這幽暗的街道徘徊,希望能找到一個不需要錢也可以暫時休憩的地方。 依舊前行,可他卻不知在這黑暗的深巷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幾個身影詭異之人,那幾個人身著黑衣,陰鶩的表情讓人心滲,特別是當他們出現之后,看著面前孤零零的南宮旬的表情時更令人厭惡。 “你們是什么人?”初來乍到,南宮旬不想還未做成什么成果就到處惹事,因此看著前方不遠的人口氣也算是商商量量的好。 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瞅著南宮旬精致的臉,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嘴里毫無客氣之意,“你覺得我們要干什么?區區靈者三階就敢晚上在我們的底盤走動,你也算是活膩了,不過你這臉挺難得的,所以我們就饒你不死將你送去做個小倌兒換點小錢?!?/br> 鄙視,赤裸裸的鄙視啊,就算再怎么癟三的混混估計也不會當著馬上就要成為受害者的面告訴他們下一步的想法吧,可這些人不僅說了,而且還說得特別詳細,這簡直讓南宮旬瞬間氣血就不順了。 “小倌?你們確定要把我送去做小倌?”幾乎是咬牙出聲,南宮旬嘴角也揚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 “你個小白臉乖乖聽話就好了,不然待會兒傷到筋骨就不好了?!绷硪蝗送蝗灰沧呱锨耙徊絽柡?,表情是滿臉的不耐煩。 面對這樣的挑釁南宮旬又怎是忍氣吞聲的主,大概感知了下對方靈力只到靈士一階程度,他的手指暗暗在袖下放心的捏起清歌神訣,再次抬眸面向前方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已然是怒極狀態,“我還真不知道我南宮旬竟然會淪落到被一群屁都不是的小混混欺負的地步了,你們,是在考驗我對你們的耐心程度嗎?如果是的話你們就贏了,我現在的確想殺了你們?!?/br> 第55章 聽罷,對方幾個人卻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般諷蔑輕笑,對于南宮旬所說的話更是不以為然,“我們還真想知道你這個靈者三階的人是怎樣殺掉我們的,小白臉兒,你啊痛好痛” 話音未落,說話之人突然抱頭痛嚷,眼底血絲瞬間蔓布。 傾城的笑容很溫柔,可那溫柔的笑容中卻殺機不斷,南宮旬目光凌厲,手指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殺掉你們嗎?現在我就一一告訴你們好了?!?/br> 再次話落,右手慵懶抬起,五指微張,幾股金色流光順著指尖快速溢出后如利箭一般鉆入那幾人的身體之中。 南宮旬的精神攻擊再次出現,其他幾人也如第一個頭痛的人一般抱頭不忍,靈氣稍弱的甚至痛的哭出了聲。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么?”身體滑坐在地,最開始說話的人強忍痛苦厲聲問道。 眼睛輕瞥一邊,似乎此刻看見這些人都會讓南宮旬覺得惡心,即使聽著那陣陣哀嚎他也無動于衷,“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我曾經說過一句話,妄圖傷我之人我必親手斬殺,而你們,就是我說完這話之后的第一批試驗者?!闭f著,他淡然轉身,邊走,控制著精神之力的手漸漸縮緊,唇角是殘忍的嗜笑,“各位,一路走好” “啊” 那一刻,幾聲幾乎震天的吼叫在一深巷發出,然而也就這一叫聲后,那里儼然只剩下幾具滿身毛孔皆在淌血的死尸。 解決了幾個擋路之狗之后南宮旬卻依然沒有找到能下榻的地方,正當他開始默默感嘆這南幽城太沒人性時背后卻突然作痛。 受痛,南宮旬猛地一下回頭,可看到的卻是無盡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