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山河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45
書迷正在閱讀:[綜]君子如瘋 完結+番外、[洪荒封神]洪荒孵蛋手冊、孩子的父親都想和我談戀愛、新時代帝姬,絕不離婚!、[綜漫]我愿世界結緣 完結+番外、【西幻】為什么男主總往我身邊擠、獸神墓地、世界最迷人反派角色、怎么不是人類[快穿]、柔情殿下,強娶冷傲傾城夫
突然被人按住肩膀的張良一怔,蕭默珩那張蒙了好些水汽的臉越貼越近,這樣的距離讓張良都不敢喘氣。 “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為什么?”從這個角度,正巧能看到蕭默珩睫毛上沾染的霧珠。這人雙眼眨動之際,上頭細碎的珠子就被抖落下來消失不見。年紀甚小的張良只覺得血液一直在往上涌,竟然沖得他腦子里嗡嗡作響的:“我不都說過了,就是……就是為了好玩嘛?!?/br> 被蒸得有點發暈的張良有些緊張的喘不過氣來,他眼神下瞟的盯著蕭默珩半敞的里衣。以前這人老是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什么也看不見,現在正讓他飽飽眼福。 “呵。這樣玩弄我……你很開心嗎?” 玩弄?被這個詞驚到的張良一個抬頭,正好嘴唇撞到了那人濕熱的鼻尖,他立馬把脖子往后一縮的認真說道:“你說玩弄也太嚴重了!我……我什么時候玩弄你了?雖然我是有一點那么的開心。但是,但是那也是因為……”實想不出什么話的張良胡鄒道:“因為是你,因為你在我心中很特別??!”張良絞盡腦汁,還好沒把那句‘特別好欺負’說出來。 “特別……呵,特別什么呢?是這樣的我對你來說,特別的好騙嗎?” 好吧,原來這人一直都有自知之明。 張良心中愧疚頓起,好不容易才正視著那人的雙眼說:“對不起,我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現在發誓……保證以后再也不騙你了!不管是什么時候,我一定都會……”正在盡力胡謅的張良忽覺肩頭一沉,那人居然就這樣倒在了自己懷里。不會吧……他不會又暈了吧!不會剛才是,回光返照吧?! 張良心底一沉的正想大喊‘師伯救命’,這時他卻聽到了這人的哭聲。 “我真的好想你……這三年多來,我每一刻每一分都忍不住的去想!” 張良驚詫的開口:“你,想我?” 這人到底在說什么?難道他們以前見過?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居然……都沒辦法恨你……”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張良的腦子簡直就變成了一團漿糊。他憤憤不平的想: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什么了,居然還招來你恨我了?不過小小捉弄一下,你堂堂二師兄至于心胸狹窄成這樣嗎? “喂,我其實……” “看來你已經不記得……不記得景臻了嗎?” 景臻?這是一個人的名字?張良已經沒有時間思考,蕭默珩隨即貼上來的雙唇讓他血脈沸騰的瞪大了眼睛。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牙關輕啟下,蕭默珩溫熱的舌頭就在自己唇齒間游走糾纏。此時張良身邊的魚群開始鉆進他被扯開的衣縫中,那群小家伙細密的琢磨著他身體的每一處,張良覺得氣血上涌的發起昏來。 “師兄?” 這時蕭默珩忽然使勁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一陣生澀的刺痛感立馬從張良的舌尖輻射開來,少年心生不甘的也咬住了蕭默珩那正繼續深入的舌頭。他雖然才十一歲,但這些事情還是略知一二的。當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張良也會有這樣的感覺,但從沒有一次讓他覺得這么的……舒服。 “唔唔……” 真是討厭!水底下的魚群偏偏在這時候沖到了張良身下,一個勁兒開始琢啊琢的!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熱感掃過張良的身體,少年張開嘴,居然舔舐起了這人秀氣的顎骨。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水汽,張良只是越發貪婪的舔起了蕭默珩脖間和臉際的露珠,嘗著他嘴里沁人的藥香。 蕭默珩在水中浸泡得久了的皮膚柔滑綿軟,經過自己少許的吮吸淺噬之后,這人鎖骨之下的肌膚上出現了一點紫紅色的紅痕,看到這痕跡,張良登時恍然大悟,難道這人和大師兄早就做過此事了?難道他脖間腕下總有這樣的痕跡。 “政哥哥……” 政哥哥?看起來這人還沒完全清醒。難道現在……蕭默珩把自己當做了另一個人? “政哥哥,你……為什么不讓我呆在你身邊,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 蕭默珩又開始在自己身邊輕呼了,張良如夢初醒的神色一滯。嘆氣之余,他仍是不敢想象二師兄心中的人,居然……是個男子!望著蕭默珩近乎哀求的雙眼,本欲停下的張良也逐漸失了理智。好像都是出于本能,張良移動著手指。 “沒有我……政哥哥也會寂寞嗎?” 罷了,能圓你一夢也是好的。于是孩子堅定的點點頭說:“會,當然會啊,若沒了你,我又怎能安寢?!?/br> “真的?” “我又何曾欺騙過你?” 感覺到那人濕潤的發絲正掃過自己的側臉,蕭默珩沒來由的想起了青鸞,她是個多么好的女子啊。蕭默珩看著眼前之人,好像一下忘記了所有的仇怨,他開口只惆悵的問道:“政哥哥,你說,到底……什么是死呢?” 那人的唇齒緊緊貼著自己的皮膚,這種陌生噬咬感讓張良皺起了眉頭,他伸手抖了抖這人濕漉漉的耳垂。過了好久,他才在蕭默珩的耳邊低語道:“死,就是,永不相見?!?/br> 永不相見……這是蕭默珩再次昏睡過去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張良將那昏厥的人挽在懷里,眼神深邃的不知在想什么。 ‘景臻’。這真是個好聽的名字。這是他以前的名字嗎? 后來,張良經常會想起那一天的情形。因為只有在那么近的距離,只有在那般聽著蕭默珩胸腔中如此激烈的起伏聲時,張良才會覺得自己是和那個真正的‘他’在一起。 后來韓非死在了秦國,韓國也亡了,亡得迅猛快捷,亡得不費吹灰。 昔日曾為將的內史騰率軍十萬,大軍渡過黃河,一路之上竟然幾乎沒有遇到抵抗。如今新鄭已破,韓王安也成了秦國的俘虜。想來最可笑的是韓國居然亡在了韓人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