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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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練過后,軍訓正式進入后半階段。 教官會把所有班級打亂,將同學們分進特性不同的新班級,在接下來的七天中,按班級特征側重學習射擊、格斗術、野外偵查、戰地救護,參與后勤等等。 最后開展實戰演練。 分選就在次日下午。 今夏不奢望進每年都能在檢閱時大出風頭的沖鋒班,但也不想去和食堂沒什么區別的后勤班。 處在生理期的她已經相當水深火熱了,加上前夜過度勞累導致回去后根本沒休息好,第二天午飯時,小腹的墜痛感已然蔓延全身。 這天的天氣異常悶熱,仿佛在醞釀一場暴雨。 今夏站到陰涼處,風吹在皮膚上都痛得頭皮發麻雙耳嗡鳴。 跑到太陽底下想暖暖身子,用不了多久反而冷汗潺潺……更加生不如死。 俞湘湘瞧著她小臉慘白的可憐樣兒,唉聲嘆氣說:“學校要是我家開的,我一準為你取消軍訓!” 祝曉也勸她:“要不請假吧,1個學分而已,隨便選修個什么就能補回來了?!?/br> 沒錯,請假是要扣學分的。 今夏抵死不從! 短暫的午休結束,大家去cao場集合。 剛走出宿舍,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把今夏叫住了。 “欸你,就是那個小個子,別亂看了。跟我來,有事要你幫忙?!蓖炅瞬坏人o反應,醫生轉身就走。 拽得理直氣壯的樣子。 今夏茫然的站在原地,用手指著自己。 我,小個子? 嫌我個子小你挑個高大魁梧的可好??。?! 俞湘湘猛用胳膊肘暗拐身旁的祝曉,“臥槽這醫生好帥??!” 祝曉:“看到了,又不瞎……” 只是這醫生怎么那么眼熟呢? 作者有話要說: 應亦丞:是寵她的第六天,不是‘他’…… 應尋:看把你能的。 第7章 寵他的第七天 今夏跟著這位風度翩翩的男醫生走了沒多久,發現他在軍訓基地有著超高的人氣! 女生會紅著臉往他的白大褂里塞零食,男生也能跟他勾肩搭背聊上幾句。 教官熱情的邀請他到自己辦公室聊天,還喊他‘哥’…… 他來者不拒,像只穿梭在花叢中的蝴蝶,一雙翅膀不費力的呼扇著,花朵們就會自動向他靠近。 真是稀奇了! 期間他收到兩包番茄味的薯片,還轉身問今夏吃不吃。 今夏不好意思,擺著手拒絕了。 他露出個遺憾的表情,撕開包裝旁若無人的嚼起來。 大約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來熟…… 可他到底是誰??! * 軍訓基地的副樓剛建沒多久,醫務室在一樓長廊的盡頭。 里面是長方形的單間格局,進門左右兩邊空間對稱,左邊擺著兩張辦公桌,貼墻的壁柜里整齊的陳列著各種常用藥,右邊有兩張病床,拉上簾子便能形成半封閉的小環境。 “坐那兒吧,喝水還是飲料?”醫生用下巴指了下左邊辦公桌前的凳子。 那是來看病的病人才會坐的位置。 今夏只看了一眼,沒有走過去。 覺出她的小防備,醫生笑道:“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應尋,應亦丞的應,尋找的尋?!?/br> 今夏的表情一下子明朗起來,“你是應亦丞的哥哥嗎?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對啦,你是我們校醫還是軍訓基地的醫生???” 應尋拿起水杯到飲水機前接水,側身看著瞬間話多的好奇寶寶,“我是校醫,今年剛畢業留校,不然也不會和你們這幫野猴子一起來這破地方。從輩分上說,是應亦丞的小叔叔?!?/br> 話到這兒,他停下,改口思量道:“他想叫我‘小舅舅’也行?!?/br> 那到底是小舅舅還是小叔叔? 今夏被他說暈了,繞過這個話題,“那你找我……” “別廢話了,哪兒不舒服,說?!睉獙ざ酥M自己的辦公桌,拉開抽屜拿出一瓶營養快線,“送你喝?!?/br> 今夏一臉茫然:“我好像沒有哪里不舒服?” “那小子說你昨晚拉練就不對勁,午飯的時候臉色不好看,吃得也比平時少,專誠拜托我給你看看?!睉獙た吭谀镜噬?,雙手交疊胸前,大而化之的打量她,“沒哪兒不舒服,你這滿頭冷汗是怎么回事兒?過來坐,站門口干嘛?怕什么,我還能平白無故就給你扎針?” 他這番話信息量太大了。 今夏的側重點全在那句‘午飯吃得比平時少’上。 也就是說,軍訓這些天,應亦丞一直有關注自己。 而她呢? 說好要照顧他,卻也僅限于臨睡前例行公事的發短信問問艾澤情況怎么樣。 還不是每晚! 就、怎么說呢…… 類似于從動物救濟中心領養了一只被拋棄過的小動物,發誓一定好好對待他,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反倒是這只小動物,每天守在家門口,守在她會出現的地方,眼巴巴的期望她會發現自己,回應他一個眼神。 今夏陷入自責的思緒里,冷不防,一個沒心沒肺的聲音飄到臉上,問得堂而皇之—— “來大姨媽了?” 今夏表情瞬間扭曲。 知道你是醫生,可你能別那么直接嗎! 應尋秒懂,“行了,小問題。病床上躺著吧,下午就別訓了,不扣你學分?!?/br> 這點職權他還是有的。 今夏猶豫道:“可是要重新分班?!?/br> 應尋擰起眉頭煩躁的‘嘖’了聲,沒什么耐煩心的樣子:“難不成你還想進沖鋒班表演一個血染的風采,升華自己,感動中國?” “……” “老實去病床上躺著,再不動我就過來抱你去,數三聲:一、二……” ‘三’還沒出口,今夏迅速邁開小腿快步沖到病床前,蹬掉鞋子側躺下,卷曲著身子,背對那位霸道得不講理的應尋醫生。 有點氣。 “這就對了,我也是受人所托,不然才懶得管你這只猴子?!睉獙ぷ哌^來,拿起隔壁床的被子展開,以一種不太溫柔的方式蓋在她身上,“不是所有人都進特殊班,大部分會留下來繼續做常規訓練,不然檢閱的時候誰走方陣?” 這個人,雖然態度不佳,但好歹為分班的事情做了解釋。 然而今夏不太想搭理他。 她不是猴子! 應尋垂眸瞅著她負氣的小模樣兒,吊兒郎當地問:“要不要止疼藥?” “不要!” “嗯,行,睡吧,晚點兒叫那小子來看你?!?/br> 應尋給她拉上簾子。 * 許是疲憊到了極限,今夏很快就睡了過去。 蓋著軍中干凈厚實的棉被,身子慢慢被暖和,這一覺竟是出乎意料的安穩。 等到意識重新有了復蘇的跡象,今夏聽到有人在說話—— “聽說你是人院最高分,把我媽高興壞了,讓我向你轉達,你的房間收拾好了,歡迎你隨時回去住?!?/br> 應尋在說話,比起早先那樣的理直氣壯,此時他不著邊際的調調里,還夾雜了點兒別的什么…… 好像知道自己在強人所難,可這話又不得不說,于是只好用‘隨便’的情緒去掩飾。 過了好一會兒,醫務室里響起另一道輕緩低沉的男聲:“知道了?!?/br> 是應亦丞! 應尋疊聲兒地笑了,“知道了,然后呢?讓你周末回家吃頓飯住兩天,去還是不去,給個準話,別弄得跟仇人似的,多大的事,早就過去了。大學你都敢念,家里人總不能躲著一輩子不見,是吧?” 應亦丞本就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話到這里,果真不再問。 應尋受不了這樣相對無言的氣氛,主動道:“我出去轉轉,你進去陪那只猴子吧,晚飯前把她叫起來就成?!?/br> * 醫務室的門被打開,再關上。 今夏知道應尋走了,這里就只剩下自己和應亦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