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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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沒有!”沈桐撇過臉去深呼吸,又把蘇烈往旁邊推了推才接著說,“那個,你別離我這么近,你搶了我的氧氣?!?/br> “……你說什么?”蘇烈突然嗤笑,“我搶了你的氧氣?這房間又不是密封的,氧氣還不夠你呼吸?人家戀人之間在一起接吻的時候氧氣更少,也沒見誰喊過缺氧啊,就你事兒多?!?/br> “那、那能一樣嗎?你不講理??!”沈桐色厲內荏,面上又開始發燒了,非正常、非病性的發燒,但他燒歸燒,仍然要把空調被裹得死緊,一點兒熱氣都不舍得往外泄漏。 也不怪他,誰讓蘇烈好端端說起接吻的事,沒談過戀愛的人光是聽到這兩個字就容易想入非非,一想入非非就臊得慌,這怪不得他。于是沈桐氣餒地嘟噥:“我不跟你講話了,我要睡了?!?/br> “睡什么呀,才幾點就睡,”蘇烈晃他,“你還沒告訴我沈槐是怎么回事呢,不是說他找你要錢嗎?什么時候的事情?你告訴我,我揍不死他!” 沈桐:“沒有,我后面那段是設想,我設想以他的人品出獄以后肯定會來找我要錢的,只是暫時沒來而已,以后肯定會來的。到時候會給你們家帶來很多麻煩,我心里內疚,提前打聲招呼也省得他來的時候你們氣不過。就這樣,真的?!?/br> 蘇烈:“你這話也太見外了,什么叫‘你們家’?是咱們家,你和我們是一家人。崽,別說是那狗東西咬你,就是猴頭菇咬你我也不能答應,你受了委屈盡管告訴我,絕對不允許憋在心里,聽到沒有?” “蘇烈,你……你,你這樣講,猴頭菇知道了得多難過呀,哈哈?!鄙蛲┗诺貌恍芯烷_始胡言亂語,蘇烈的話實在太致命了,他的心里既感動又甜蜜,覺得這一趟沒白來,白撈了一家人,白撈了一個大帥兒子——姑且,先自作多情一下。 昏暗中,隱約能看見沈桐的剪影,挺翹的鼻尖被外頭的微光映出一道柔和流暢的線條,蘇烈瞧著有些忍不住,很想在此時此刻撲上去咬一口,但他還有的是時間,而他的崽恰恰正需要這時間。蘇烈勾起嘴角,已然勝券在握。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到底在期待什么? 第56章56.是不是基佬 忙碌而充實的暑假匆匆過去,蘇烈的精神和腦力被嚴重壓榨,總算在臨開學前得以喘息。就著喘息的工夫,沈桐催促一家子去醫院進行了一次徹底的健康大檢查,尤其是蘇毓,從里到外、從頭到腳查了個遍,渾身上下被儀器照了個通透,用她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倒騰烤全羊呢,一塊rou都沒舍得落下。 別說,最后還真查出婦科方面有點小毛病,約了專家醫師擇日復診。蘇毓把沈桐夸上了天,說他貼心,什么都能想得到,要不然這婦科疾病耽擱了也會釀成大禍,搞不好連要二胎的夢想都要覆滅。 蘇烈聽了一臉菜色,問什么是二胎,好不好吃,蘇毓于是又把他罵了一頓,說他是白眼兒狼,想獨吞云弧那么大的產業也得有那么大的胃口,給他生個弟弟有什么不好,替他分擔壓力不說,將來還能留在爹媽身邊養老送終,也好叫他這個沒良心的老大滾出去愛怎么浪就怎么浪。 她家老大聽了直撇嘴,相當不屑地哼了一聲,還說二胎要是長得像沈桐自然是好,萬一長得隨媽不就坑一輩子了么,萬一再是個meimei更慘,將來得把云弧整個賠進去才能讓她嫁得掉。當然,說這話的時候他帶著情緒呢,要讓沈桐給老蘇家當生育機器,三個字,不同意。 蘇毓氣不打一處來,捂著肚子說糟糕,被兔崽子氣得婦科病都犯了。沈桐在旁邊笑得打起嗝來,腹誹這母子倆真會斗嘴,脾氣都跟小孩兒似的,看來這一家只有他一個人成熟。 但生二胎這個事情不知道蘇毓是開玩笑還是真有打算,沈桐有些擔心,他從書里知道蘇毓就是因為宮頸癌晚期耽誤了治療才死的,如今雖然及早預防了,要生二胎的話恐怕還是有些為難了。 且不說身體狀況,沈桐自己心理這關還沒過去,搬進來同居有三個月了,不但沒對蘇毓生出情愫來,反而老因為她那個大帥兒子弄得心神不寧。 正心神不寧著呢,蘇烈跑來給他拍背順氣了,還關切地問怎么打嗝了,拍了一會兒又跑去接了溫水給他喝,還強烈要求連喝七口,說只有這樣才能停止打嗝。 沈桐唉聲嘆氣,更心神不寧了。 這天夜里下了小雨,沈桐做了夢。夢見他在一片金黃的沙灘上看海,一個戴草帽的姑娘赤腳踩海水,她的白裙子隨風招搖,時不時掠過水面,被海水打濕了下擺。 白裙子姑娘朝他走來,她長得眉清目秀十分好看,她笑著問沈桐在看什么,沈桐說沒看什么。那姑娘笑得像浪花般動聽,說小崽子怎么總是這么害羞,什么時候才能娶上媳婦。 沈桐低了頭,看見那姑娘坐到了自己旁邊,兩人就一起躺在椰子樹下曬太陽。曬著曬著太陽就沒了,雨水刮在臉上,姑娘說:“你濕了?!?/br> 沈桐聽不得這種帶著歧義的話,莫名就想到了那天在浴室里蘇烈說的“讓我看看濕了沒”,一下就慌得不行,嚇得醒了過來。 而后他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后半夜都沒能再睡著——蘇烈的手正在他身上游走,往他敏感的部位撫摸。 一開始沈桐心想著這小孩兒該是做夢了,便沒叫醒他,只悄悄把他的手從身上拿過去了事。然而剛拿過去他又伸了過來,還直接搓著衣服下擺探進了胸口。沈桐再忍,又默默把他的手從衣服里面掏出來放回去擺好。誰知沒過一分鐘,他又伸過來了。 “不要臉的小孩兒,我這兒又沒二兩rou,你摸什么呢!”沈桐忍不住小聲嘀咕,第三次“勸退”那只不老實的手。 可還沒等他的情緒平復下來,那只手第四次伸了過來,勾著褲腰就要去尋寶。沈桐的頭皮都炸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蘇烈的掌心,曖昧的熱度正順著血管和每一根跳動的神經往大腦皮層鉆,似乎還企圖往他心里鉆。 這要是蘇烈在清醒的時候做出這等荒唐事,沈桐必定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于是趕緊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挪動分毫。 蘇烈受到了桎梏果真不挪了,開始動手指。 “你!你別動了,死孩子往哪兒弄呢!我比女孩兒多了個東西摸不出來嗎?”沈桐氣瘋了,也不管會不會疼了,用力把他的手從里面扯了出來,嫌棄地扔到一邊。 還能再伸過來?沈桐像盯逃犯一樣死死盯著熟睡的蘇烈。片刻之后,他果然又伸過來了。沈桐:“……” “蘇烈!”沈桐“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你做夢了,快醒醒!” “……唔,誰打我,崽???干嘛打我呀?”蘇烈被他拍醒,眼神無辜。 沈桐氣鼓鼓地罵:“你這小孩兒做春|夢了吧?可真夠混|蛋的啊,逮誰摸誰呢!” 蘇烈稀里糊涂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聽了沈桐的話還是一臉茫然,往自己下半身看了一眼,恍然明白過來。蘇烈“噗”地一聲笑了,問沈桐自己剛剛摸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