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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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琳瑯連忙上前:“玲瓏,你的臉怎么了,是不是馮大夫人對你動手了?!?/br> 馮玲瓏一笑,牽動了臉上的傷,馮玲瓏疼的倒吸了幾口涼氣,這才說道:“沒什么關系,我這不全胳膊全腿,好好地出來了么?!?/br> “我們商量好的法子,果然十分有用,這成績出來的風口上,大夫人根本不敢把我和我娘怎么樣的,果然如同你所說,不單我有軟肋,她也會有軟肋?!?/br> 徐琳瑯笑著對馮玲瓏道:“虧得你也是給皇上獻過計謀的人,怎么到了自己的身上,倒是需要我點醒你了?!?/br> 馮玲瓏苦笑一聲:“你是不知道,我這從小見了我嫡母,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只知道害怕了,別說是動腦子和她爭辯了,我連腿都挪不動的?!?/br> 徐琳瑯笑笑:“你這毛病以后可得好好改改,你多和她吵上幾架,過上幾招,你就沒什么好怕的了?!?/br> 馮玲瓏笑笑:“聽著荒唐,不過卻也是這個理兒,只是,這些時日,尚在風口浪尖上,大夫人自是不敢拿我和我娘怎么樣?!?/br> “我還得想想,過了這段日子,該怎么對付我嫡母?!?/br> 徐琳瑯道:“我倒是覺得,你母親待在百花苑里,也不是什么好事情?!?/br> 馮玲瓏若有所思。 徐琳瑯走到馮玲瓏身邊,湊在馮玲瓏耳邊,將自己心中的主意告訴了馮玲瓏。 徐琳瑯本以為馮玲瓏聽了會抵觸,沒想到,馮玲瓏聽完,連想都沒想,便道:“這倒是個好法子,琳瑯,我怎么就沒有想到?!?/br> “那便照你說的做,我回去后,這就開始籌備銀子?!?/br> 徐琳瑯道:“如遇急難,我可先借與你?!?/br> 馮玲瓏道:“琳瑯,我也不和你虛推脫了,若是真有什么變動,我卻是得從你這里借銀子了?!?/br> 徐琳瑯道:“我先給你拿上五百兩罷,這些事情,我們得及早準備和計劃起來?!?/br> 馮玲瓏感激地看向徐琳瑯:“琳瑯,現在就不勞動你的銀子了我且先自己想辦法籌備銀子,到了萬不得已,我再和你拿銀子?!?/br> 徐琳瑯卻堅持道:“你也別推脫了,萬一事情有變,等到出現什么情況你再到我這里拿銀子,怕是會措手不及,你就先把銀子收下吧?!?/br> 馮玲瓏收下了徐琳瑯的五百兩銀子。 十日后棠梨書院又恢復了上課。 幾乎棠梨書院的所有的學生,都是懷著與往常不同的心情來恢復上課的。 這書院內的形式,是徹底的變了。 以前,在這書院內,要數李瓊玉、馮城璧、徐錦芙幾個人最為風光得意了。 就算只論家世,她們幾個在這棠梨書院的學生中,也是佼佼者。 李瓊玉的父親李擅長,,是皇帝最倚重的文臣。官拜左相。 徐錦芙的父親,是皇上最看重的武將,官拜右相。 馮城璧的父親,是地位僅次于徐達的武將,甚得圣心。 胡珺兒的父親,雖然無開國之功,卻極得皇上贊許,如果說李善長徐達等人是能臣,那胡惟慵就是不折不扣的寵臣了,在皇上面前的面子,比旁的文臣武將都要更大些。 李瓊玉徐錦芙馮城璧胡珺兒四人的家世,在這滿是勛貴的應天府中,也是其中翹楚。 可是這一通考試下來,這四個人,已然不是最耀眼的了。 應天府的貴公子的目光,也不僅僅只專注于這四個人了。 若論對一個閨閣少女的評價,家世固然重要,但是絕對不是唯一因素。 容貌,才學,德行也是極為重要的標準。 這一次考試,讓徐琳瑯,馮玲瓏二人的才學現于人前。 應天府貴人們的目光開始投向徐琳瑯馮玲瓏二人。 在這棠梨書院的學生當中,徐琳瑯的容貌無疑是最出眾的。 這次考試徐琳瑯又考取了頭名,可見才學也是翹楚。 沒有人再說徐琳瑯的不學無術,多的是有人議論謝氏這些年故意敗壞徐琳瑯的名聲,故意傳出了徐琳瑯不求上進不學無術的傳言。 可不就是嘛,謝氏說徐琳瑯不通刺繡,結果徐琳瑯在刺繡比賽中取得頭名,還在壽宴上畫出一幅絕妙的畫兒。 謝氏說徐琳瑯不學無術,可徐琳瑯卻考取了棠梨書院的頭名。 可見,關于徐琳瑯的傳言,都是謝氏這個后母捏造出來的,一時間,應天府的貴人們對謝氏也是議論紛紛,說謝氏故意散播不利徐琳瑯的傳言,說謝氏身為后母,沒有容人之心。 棠梨書書院,徐錦芙告了病,并沒有來讀書。 李瓊玉馮城璧等人坐在座位上,心里都有各自的心思。 都要到了上課的時辰了,嚴學正還久久沒來。 往常在上課之前,嚴學正都要到這學舍里管教管教學生,在馮玲瓏李瑱瑱這樣性子和軟的人面前耍耍威風,今日倒是難得見的沒有過來。 到了上課的時辰,孫夫子都來了好一會兒,嚴學正才低著頭走進了學舍。 這到了上課時辰,嚴學正是躲不開了,她還得給孫夫子磨好上課要用的墨呢。 嚴學正小心地站在一旁為孫夫子磨墨,眼睛余光偷偷向徐琳瑯掃過去。 還好,徐琳瑯只專注地聽著孫夫子的講解,并沒有注意她。 想必徐琳瑯并沒有把賭約當真。 是了,不過就是一個玩笑罷了,難不成自己還真要離開棠梨書院或是給她一千兩銀子。這么多年,自己收各家夫人的“關照銀子”加起來也不過五百來兩。 嚴學正懸著的心放下了幾分。 只要徐琳瑯不當眾追究,她就有辦法把這事情蒙混過去。 磨完磨,嚴學正一溜煙兒的離了學舍,生怕徐琳瑯追究。 那些不上課的空閑時間,嚴學正是一定會消失的,她才不會給徐琳瑯與她對質的機會。 一整日過去了,徐琳瑯似是忘了這回事情似的,根本沒有要找嚴學正的意思。 嚴學正七上八下的心平靜了些,到了第二天,徐琳瑯依舊無甚旁的反應。 直到上了兩三日的課,徐琳瑯都對打賭一事一字不提。 嚴學正徹底放心了。 這一天的上午茶時間,嚴學正也不躲著徐琳瑯了,又過來管教學生們。 徐琳瑯卻走到了嚴學正面前,將嚴學正拉到了一個無人處,開口道:“嚴學正,這幾天,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br> 嚴學正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面上卻端的兇神惡煞,想要嚇住徐琳瑯:“我記性好著呢,沒有忘記的事情?!?/br> 徐琳瑯不吃嚴學正的嚇唬,溫柔道:“考試之前,嚴學正和我打過賭,說若是我沒有考末三名,嚴學正便給我一千兩銀子或者離開棠梨書院,學正可還記得這事情?!?/br> 嚴學正惡聲惡氣回到:“我怎么不記得有這么回事?!?/br> 徐琳瑯一笑:“夫子忘了也不打緊,我們可是立了字據的,我這就拿字據給夫子看看,想必夫子就能想起來了?!?/br> 徐琳瑯從袖袋中取出一張字據,正要伸手展開。 嚴學正眼疾手快,還沒等徐琳瑯將那紙張展開,就一把將紙奪了過來。 徐琳瑯的臉色變得焦急:“夫子你怎么能將這奪去?!?/br> 嚴學正狡猾一笑:“我不單要奪過來,我還要撕呢?!?/br> 嚴學正說著,將手中的紙撕了個粉碎。 徐琳瑯眼睜睜的見嚴學正將那紙張奪走并撕碎,卻是無能為力。 嚴學正撕完紙張。滿不在乎地說道:“不過就是個玩笑罷了,你那么認真干嘛,走開走開,我還有事情要忙呢?!?/br> 徐琳瑯怔怔地看向嚴學正:“看學正這樣子,是不打算認這賭約了?” 嚴學正一臉不在乎:“什么賭約不賭約,不過是開個玩笑,怎么,你還真想訛我呀?!?/br> 徐琳瑯道:“既夫子不認,我便去找夫子評評理?!?/br> 嚴學正一笑,這賭約已經被撕了,若是先生追問下來,自己便要說已經給了徐琳瑯一千兩,她收了銀子,卻還想訛自己。 反正徐琳瑯手里的那份賭約就在她手里呢。若是說起來,便可說是因為結清了銀子,才將這賭約撕的粉碎。 這賭約可就是她給過徐琳瑯錢的證據,可不能丟了,嚴學正把撕碎的紙末子裝在了荷包里。 哼,要怪只能怪這徐琳瑯太傻,竟然在這樣的僻靜地兒把賭約拿出來,那便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嚴學正心里的石頭便徹徹底底的落了地了。 上課的時辰到了,徐琳瑯坐到了座位上。 孫夫子走了進來,打開書本,開始講起了課。 因著已經將那賭約撕了,嚴學正已根本不懼徐琳瑯什么了。 所以,這堂課上,嚴學正磨完墨之后,并沒有著急要走,而是侍立在學舍一側,時不時得意洋洋的瞧上徐琳瑯幾眼。 哼,沒了賭約,看你怎么要銀子。 徐琳瑯倒是不搭理嚴學正,只一心地聽著孫夫子的講解。 一炷香的時間后,孫夫子將釋義講授完了,對一眾學生說:“現在你們可自由看書本再將釋義鉆習一番了?!?/br> “先生,”徐琳瑯站了起來,:“學生有一事,想趁著這講完釋義的空隙,讓先生幫我做主?!?/br> 嚴學正知道徐琳瑯要說什么事情,心內卻無一絲慌亂。 孫夫子點了點頭,道:“你且說來聽聽?!?/br> 徐琳瑯斂容正色道:“先生,你也是知道的,在考試之前,嚴學正曾與我打了一個賭,這賭約的內容是,這次考試,若是我考了末三名,便或是離開這棠梨書院,或是給嚴學正一千兩銀子” “而若是我沒有考末三名,便是嚴學正要么離開棠梨書院,要么給我一千兩銀子?!?/br> “現在,考試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嚴學正也該履行賭約了,在此,我想讓先生幫我做個見證?!?/br> 孫夫子道:“確是,你們二人的賭約是在我的見證下立下的,如今也該照約履行了?!?/br> “嚴學正,如今琳瑯考取了頭名,并不在末三名里面,所以,你輸了?!?/br> “按照賭約,你該在離開棠梨書院和給徐琳瑯一千兩銀子之間選一個?!?/br> “所以,你是要選擇離開棠梨書院,還是給徐琳瑯一千兩銀子?!?/br> 嚴學正走上前來:“徐琳瑯,你怎能這般做事,明明我已經將一千兩銀子給你了,怎么,你還想再訛我一千兩銀子不成?” 徐琳瑯面不改色:“夫子若是已經將一千兩銀子給了我,我怎么會不承認,明明是夫子想賴賬,卻要說是我想要訛夫子的銀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