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超兇!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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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煙遲疑了下,終是說道:“既然是京中來信,那你便快些轉交給舒王爺吧!” “好?!庇襞_捏著信紙快步離開,穿過后門之時,忍不住放慢腳步回頭偷偷看了眼清煙。 “這金絲桂花糖糕也算匯仙居的招牌甜品了?!鳖欏\知將盤中盛著的金黃色小點心遞到江漓面前:“當然無法跟御膳房的比,不過本王方才嘗過,倒也甜而不膩,桂花的香氣清新淡雅,你且嘗嘗?!?/br> 江漓拿起一塊,還未等品嘗,梅花的芳香馥郁已撲面而來。 “味道如何?” “甚好?!?/br> “聽聞今年徐州的雪梅開的最艷,比金陵更甚。若你有興致賞梅,咱們下一站就去徐州吧?!鳖欏\知和顏悅色的說:“你身子骨強健,傷勢恢復的很快?!?/br> “倒是殿下?!苯旆畔卤K,執筆寫字:“失聰之癥已半月有余,還未見好轉嗎?” “有道是病去如抽絲,急不來的?!鳖欏\知正溫聲安慰,外面郁臺敲門進來,將信封雙手奉上。 顧錦知拆開來翻閱,面上略帶詫異之色:“皇上不是偶感風寒嗎,怎地就重病不起了?” “小的特意問了來送信的驛使,宮中太醫診治,皇上思慮煩憂,cao勞國事,身體一直處于疲累狀態。再加上夜里歇息不好,似是經常夢魘,所以那小風寒一直沒好,拖著拖著就成了病癥?!?/br> 江漓一邊聽郁臺說話,一邊簡明扼要的把話寫在紙上。 顧錦知看了眼,了然于心:“太醫可有說何時能好?” “太醫也不敢保證,只說少則半月,多則一年?!?/br> “大夫不是神仙,讓他們盡力而為?!鳖欏\知放下信紙,嘆道:“皇上病重,京中怕是不得安寧吧?” “倒還好,畢竟有太子監國,四方諸事他也處理的井井有條,朝局上下倒也安穩?!庇襞_說到這里,忍不住搔搔臉:“以前看昭郡王年幼,性情灑脫,豪爽不拘,頗有些孩子天真。想不到一朝加封太子,處理起朝政來也是不在話下?!?/br> 后半句話江漓沒有轉述,而是自己接了郁臺的話:“皇長子待人溫厚,雖天性純善,但胸中自有城府。明是非,分黑白,對于那些鬼蜮伎倆,四方爭斗,只是不屑去理會罷了。有關這點,不是現成就有個例子么?” 江漓笑著打趣,眸光落于顧錦知身上,又輕飄飄的移走。 郁臺笑笑,站在一旁候命。 江漓見顧錦知還在看著信件出神,便用狼毫筆寫了四個字遞過去。 “要回京嗎?” 顧錦知看著字楞了一下,似是也在猶豫:“皇兄有恙,我是得回去一趟。不過,宮中自有太醫照料。本王就算回去了也僅僅是說些慰問的話而已,起不了什么實質用處?!?/br> “兄長病重,于情于理須得回京探望?!苯鞂懙溃骸安蝗缑魅毡銌⒊谭稻??!?/br> “路途遙遠,奔波勞累,你身子還未完全康復,能行嗎?”顧錦知緊張的問道,猶豫片刻,又說:“不然,本王先行一步,你且留在杭州休養,等你好利索了,本王再來接你?!?/br> “王爺不必擔心我?!?/br> 顧錦知看了眼紙上的字,又望向眸色清淡的江漓,嘆氣道:“把你一人留在杭州,本王反倒不放心了?!?/br> 江漓唇角蕩漾的笑意宛如幽夜綻放的雪白曇花:“我身在城中,又不是江湖,有何不放心?” “誰叫你這般好,本王可怕你丟了?!鳖欏\知膩歪起來能讓人雞皮疙瘩起一身,郁臺知道接下來又該rou麻了,知趣的行了個禮趁早回避。 “漓兒雖經歷的多,卻改不了純良溫善的本性。你其實很好騙的,如果對方存心騙你,你肯定招架不住?!鳖欏\知有鼻子有眼的說道:“這世道人心不古,什么衣冠禽獸沒有?漓兒又這般超塵脫俗,惹人犯罪的……” 江漓:“……”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你看看你現在,不是被本王“騙”到手了嗎?”顧錦知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副受了極大委屈似的傾訴道:“又是月庭湖飲酒談心,又是過府做客的,你都未曾拒絕不是么。你性情冰冷,生人勿進,當時能接受本王的邀約,本王當真意外的很??芍攸c是,若有哪個宵小之輩也百般待你好,或者用些骯臟齷齪的手段坑騙你,那可如何是好?!?/br> 看顧錦知一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模樣,江漓一陣無奈:“我在王爺眼中就這般不經騙?” 顧錦知怔了怔,神色略微一僵,他正要說什么,就見江漓執筆又寫道:“既然王爺擔心,那便時刻看著我,再不給旁人可乘之機?!?/br> 顧錦知目瞪口呆的望著潔白宣紙上,清楚分明的一行墨色字體,久久木然。 忽然想起許久許久之前,在王府,在新雨樓,那日晨曦,他以為江漓想家了。情急之下,他許諾要給江漓一個家,并親口承諾,他愿意對江漓好,對江漓很好很好。 當時的江漓許久未曾回話,直至朝陽冉冉升起,他低啞而又蒼涼的聲音娓娓傳來:若是哪天殿下不愿意了,可要提前告訴我。 當時的顧錦知只有一個念頭:說什么傻話!他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腎全掏出來對江漓好,想盡一切辦法只要江漓開心。談何不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 直至今日,顧錦知依舊這么想。只不過,望著那一行健秀的字跡,他又有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