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超兇!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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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雨(受)X白珒(攻) 主受,甜到膩那種! 第2章公子也傾城 一個時辰前 十五圓月,夜色朦朧。 街頭巷尾洋溢著佳節的歡笑聲,貫穿整個金陵城的月庭湖中飄蕩著成百上千的祈福河燈,火紅的燭光映照著碧水,碧水映照著天際綻放的煙花。水面一片波光粼粼,夜空中一片流光溢彩。 作為大禹京城最大的青樓,湘雪閣這一日也格外熱鬧。老鴇帶著幾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店前吆喝攬客,走過路過的公子哥們一概不放過。龜公們手腳麻利的往店前搬花,鋪設顏色鮮亮的地毯,一水兒的芙蓉花,各式品種五顏六色,只為了取悅即將出場的當家花魁。 閣內客人爆滿,盡是些慕名而來的富家公子。等級低的花娘們也就罷了,屈居于花魁之下的紅牌見到這排場,心里可不是滋味。趁著人沒來,趕緊湊過去討好客人,倚在桌邊敬酒獻媚。 “公子,三十年的佳釀,您快嘗嘗?!?/br> 三角眼尖下巴的公子哥呵呵一笑,一邊飲酒一邊說:“是鶯鶯啊,你jiejie芙蓉呢,怎么還不來?少爺我都等得不耐煩了?!?/br> 紅牌的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陪著笑臉說:“芙蓉jiejie在沐浴更衣,您別急啊,鶯鶯這不是陪著您呢么?!?/br> “乖,來?!奔庀掳凸訉⒕票f到鶯鶯嘴邊,看著鶯鶯嬌滴滴的飲下這杯酒,心中歡喜,從口袋里摸出幾張銀票拍桌上。鶯鶯頓時兩眼放光,一邊收錢一邊諛媚,哄得尖下巴公子哈哈笑。 “喲,李兄。玩得正歡,我可打擾你興致了?”從遠處走來一個同樣裝扮富貴的圓臉公子,左右手一邊摟著一個花娘,春光滿面。 尖下巴公子一瞧見他就樂了,與其說二者趣味相投狐朋狗友,倒不如說對方能出現在這里是始料未及的。目視著對方走到桌邊坐下,尖下巴公子忍不住問了:“柳兄,稀客啊,你居然也會來湘雪閣。你不是說這里的花娘們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么,怎么今個兒……” “嗨,漂亮是漂亮,但都千篇一律?!眻A臉公子挑起身邊花娘的下巴,臉上帶著嫌棄道:“沒什么特色,平淡無奇?!?/br> 尖下巴公子聽了這話就有些不樂意了,要說湘雪閣在整個京城的分量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不假,那在整個大禹國也是名列前茅的。別的不說,就說當家花魁芙蓉姑娘,多少名門公子哥不遠千里跋山涉水遠到京城,為的不是上京趕考,而是見這位名滿天下的湘雪花魁。 其容貌艷美無雙,遍體嬌香,飄飄然似仙女下凡,才華橫溢,知書善詩律。這樣一位奇女子,怎么到他嘴里就被貶的一文不值了呢。 “既然柳兄如此想,那你還……” 圓臉公子笑著揮揮手,“我來這兒又不是為了看她,而是……” 圓臉公子故意賣關子,尖下巴冷笑一聲,用手肘推了他一把,“是什么,少在那里故作神秘,我就不信還有比芙蓉姑娘更絕色的女子了?!?/br> “女子或許是沒有了,但當你看了那個人的絕世身姿之后……”圓臉公子拿著筷子晃了晃,眼中透著憧憬,感嘆道:“女人,算得了什么?!?/br> 說的跟真的一樣。尖下巴公子雖然不信,但心里免不得好奇,正要再問問,突然,從前方花團錦簇的戲臺之上傳來一道琴聲。這聲音一響,原本喧雜吵鬧的二樓大堂瞬間安靜下來,無論是花娘還是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們,都跟中了邪似的紛紛朝樂聲的源頭望去。 戲臺的左側有個間隔出來的雅間,由珠簾遮擋,后方更有屏風遮蔽了彈琴之人。樂聲正是從屏風后傳來的,古琴之音,流轉舒緩,有著清冷入仙之感。細細聽來,婉轉清揚,如山泉濺玉。隨著曲聲百轉千回,聽眾們的心弦被一次次撥動,余音繞梁,沉醉其中。 當場有個公子哥驚的站起身,連說話的聲音都夾雜著驚喜:“這是何人所彈?” 尖下巴公子眼睛瞪得老大,從圓臉公子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是奔著彈琴之人來的,忙不迭問道:“柳兄,這彈琴之人到底是……” “放眼整個大禹,他要稱第二,誰人敢稱第一。且不說他的樣貌,就單單說琴技,那絕對是舉世無雙,冠絕天下?!?/br> 尖下巴公子對此已經毫不懷疑了,他心跳莫名加速,突然很想見見這個琴藝超絕的樂師了。 “柳兄說他的樣貌……” 圓臉公子眼睛一撇,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道:“跟他一比,那個恨不得被奉若神女的花魁宛芙蓉……哼,什么也不是?!?/br> “柳兄有些言過其實了吧?!奔庀掳凸幼焐线@么說,心里早就迫不及待想見人了,便朝站在遠處陶醉聽曲的老鴇喊道:“花mama,去,把里頭彈琴那個人給我叫出來,就說少爺我請喝酒?!?/br> “???”對于這種事兒,老鴇根本不意外。來這里的都是些尋歡作樂之徒,花娘們不夠玩兒也會選擇男妓,湘雪閣規模大,有男有女。各種姹紫嫣紅的花娘到處都是,像善歌舞戲曲的伶人也不在少數,更何況是慕名而來惦記里頭那位的人呢。 老鴇司空見慣,保持笑臉迎人,“公子有所不知啊,我們江樂師略有不同,他只賣藝,不陪酒的?!?/br> “什么?”尖下巴公子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身旁懂規矩的圓臉公子忙安撫他,幫襯道:“李兄,江樂師就這規矩,我看咱們還是老老實實聽曲吧。要把他惹急了,曲子都聽不著了?!?/br> 樂曲飛揚,清澈柔婉。 修長的十指落于琴弦之上,靈巧撥動,琴聲涓涓而流。 站在后方的丫鬟可靜不下來心了,她能聽見外面客人找麻煩的言語,專注于彈琴的江漓必然也曉得。只是他半點未見驚慌,哪怕有一絲的不安,他依舊在彈琴,仿佛將一首曲子彈完是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