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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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照片,發不發給老板呢?” “發吧……?”其中一人摸摸腦袋,“這個瓜,應該能再漲點錢?” “可這么一來,萬一爆料,大家估計就要開罵了,我突然覺得好對不起我粉的西柚cp啊……” “西柚cp是什么鬼?!” “你沒聽他們成天都叫那男的程又年嗎?昭夕,程又年,西柚cp是我給的愛稱呀!” “你他媽到底是狗仔,還是粉頭?????” 隔壁,轉了一圈才回來的程又年,對上昭夕心虛的目光。 “回來了?” “嗯,回來了?!?/br> “剛才那個,是我本科老同學……” 程又年點頭:“知道?!?/br> 看著她飄忽不定的視線,他淡淡地說:“就是那個,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車,好事將近正在籌備婚期,吃個飯也能老房子著火重燃愛意的,老同學吧?” 昭夕:“……………………” 你記性未免也太好了吧?。?! 第56章 第五十六幕戲 昭夕住院觀察了四天,最后磨著醫生開了出院單,轉頭殺回了片場。 期間,程又年在醫院陪同了兩天,后兩天終于把位置讓給了小嘉。 原因之一,項目上需要他。原因之二,來往昭夕病房的多是工作人員和探病的圈內人,程又年不便在場,需要頻頻去走廊上回避。 昭夕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并不是不給程又年名分,不愿向人介紹他,而是圈子里魚龍混雜,人心難測。若都是相熟的人,大大方方介紹說“這是我男朋友”就好??筛星槭撬绞?,來的人里不乏溜須拍馬、心術不正之徒,若是被有心人放大利用,那就不妙了。 昭夕倒是依依不舍送走了程又年,但有的人卻異常開心。 這個人總算走了! 小嘉喜極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屈地向老板哭訴:“我還以為我要失業了!” 昭夕老神在在地啃蘋果,“想太多?!?/br> “哪有?以前都是我照顧你,現在被人搶著照顧?!毙〖螝膺葸莸刈谝慌?,越想越委屈,“我多叮囑幾句,你不僅不聽話,還要兇我。結果換了個人,你就跟個天線寶寶似的,被兇了被批評了,還會笑嘻嘻拍著手說‘再來一次,再來一次’?!?/br> 昭夕險些被蘋果卡住,捂著喉嚨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半分鐘,才緩過來。 “朱小嘉,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辭!為什么把你老板描述得像個傻子?” 小嘉拿一種“你看我剛才說什么來著,你又兇我”的眼神望著她,昭夕就心虛了。 咔嚓兩下啃完蘋果,她像個渣女一樣安慰小嘉。 “放心啦,程又年怎么可能搶走你的飯碗呢?除了當保姆照顧人,其他的他樣樣比不上你?!?/br> “是嗎?”小嘉很懷疑。 “是啊。我難道能指望他幫我打理衣帽間?直男的審美,換你你敢信?” 小嘉表情稍霽:“也是喔?!?/br> “而且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在我旁邊,他能嗎?” 小嘉點頭如搗蒜:“對啊,他不能。要是沒有了地科院之光,那地科院豈不是黯淡無光?” 昭夕:“……” 為了安慰小助理,她摸摸小嘉的頭,給出必殺技:“還有啊,你會每天盯著我,一口都不讓我多吃。換做是他,只會說,‘怎么吃這么少?太不健康了,快點吃!’,下場可想而知?!?/br> 老板和助理都對此心有余悸的樣子。 小嘉收好了病房里的一切,把還盛放的鮮花送給了其他病房,果籃則是提前讓場務開車帶回了片場。 最后扭頭說:“老板,都ok了,可以走了?!?/br> 結果發現自家老板陷入了深思。 小嘉湊過去:“怎么啦?” 昭夕神情僵硬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驚悚的事情……” “什么事?” “前兩天他在醫院的時候,我真吃了挺多的……” 小嘉一愣,上下打量她,驚訝地瞪大了眼。 “老板,你好像真的圓潤了欸!” 離開醫院時,昭夕戴著口罩和墨鏡,踏上了醫生辦公室門外的體重秤。 她默默盯著表盤上的指針看了片刻,扶著心臟,虛弱地轉頭:“我覺得我還要再住兩天……” 護士小姐在一旁摸不著頭腦,“昭小姐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小嘉扶住老板,回頭安慰護士小姐:“沒有沒有,她這是被飆升的體重嚇到了,緩一緩就會好?!?/br> 能不被嚇到嗎? 五斤! 五斤rou是什么概念?! 昭夕距離突破一百大關,只剩下臨門一腳。 偏偏醫生辦公室和護士站出來了好些人,前些日子因為昭夕是病患,大家只能悉心照料,也不敢勞煩她。如今她病愈出院,大家都一擁而上,不好意思地說:“昭小姐,能給我簽個名嗎?” “我弟弟特別喜歡你!” “我本人是你的影迷!昭導,今年的奧斯卡沖??!” 沖什么沖啊。 只有體重在一個勁往前沖! 沒有人體諒她的悲傷。 大家都很快樂,看不出一個“準胖子”的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的昭夕渾渾噩噩替大家簽好了名,cao著演員的職業素養,勉強微笑,優雅轉身。 踏進電梯就哭著拍墻。 “程又年,我殺了你?。?!” 一定是美色誘人,她才會在面對他時失去了引以為榮的自制力。 他把各種營養湯往她面前一送,“聽話,全喝光?!?/br> 她就真的迷迷糊糊全喝光了! 昭夕一邊哭,一邊想起那些蓮藕豬蹄湯、番茄排骨湯,這會兒才意識到,她喝的哪里是湯,分明是豬飼料。 還是催肥效果最好的那一種…… 回酒店的一路上,昭夕都在念緊箍咒,要么幻想著把程又年大卸八塊,要么放狠話說見面就是一記佛山無影腳。 小嘉同情地望著她:“可我還是覺得你只能這會兒說說,見面就成了天線寶寶?!?/br> “不!我不會!原則上的問題,我決不妥協!” 結果當她氣勢洶洶殺回酒店,卻在大廳看見了程又年。 程又年正往外走,看見她都回來了,有些詫異。 “怎么提前回來了?” 昭夕也愣了愣,“你不是在上班嗎?” “知道你今天出院,請了會兒假?!?/br> 程又年替她掖好耳旁的口罩一角,“頭還暈嗎?”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耳朵,昭夕微微臉紅,聲音都小了些:“不暈了?!?/br> “臉怎么這么紅?”他注意到她連沒被口罩遮住的地方都在泛紅。 昭夕頓時更加氣軟:“哦,可能是走得太快,太陽太曬……” “回房休息?!?/br> 程又年眉心微蹙,接過小嘉手里雜七雜八的東西,趕她進電梯。 昭夕默默站在他身旁,像只軟綿綿的小羊羔。 小嘉在一旁用眼神瘋狂傳達:“老板你還記得嗎我剛才說什么來著?” 奈何老板不僅變身天線寶寶,還是個天線不那么靈敏的天線寶寶,自動屏蔽了她的信號。 而體重飆升這一茬,昭夕在夜里洗白白后,穿著睡裙在鏡子前敷面膜時,終于想起來。 難怪睡裙都緊了一點。 她憂心忡忡對著鏡子打量,不知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總覺得面膜以前能敷滿一整張臉還綽綽有余,如今好像遮不住臉了……? 憤怒的淚水又盈滿眼眶。 只是半小時后,在隔壁又響起羅正澤的呼嚕聲時,程又年默不作聲出了房間,敲響了昭夕的房門。 昭夕原本氣勢洶洶地埋怨他:“都怪你,給我灌那么多營養湯,我都胖成豬了!” 卻被人從頭到尾打量片刻,掐掐腰,捏捏臉,最后還被上手抱了抱。 燈滅了,夜深了,她的怨念化作柔軟春水,被某人四兩撥千斤,剎那間杳無蹤影。 他低聲說:“這樣正好?!?/br> “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