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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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拿了一把,你還指望我挑?” 昭夕:“雛菊也是菊花,你又不是來我這上墳——” “別胡說?!彼驍嗨?。 昭夕又笑了,慢條斯理湊過來,“哦,科學家也講究迷信?” 程又年沒答話,只是隨她走入客廳,不見女主人有半分待客的樣子,只得自己動手,為自己接水。 視線落在杯架上,才發現那里多出了兩只顏色不同的對杯。 他低頭接水,默了默,才問她:“知道雛菊的花語嗎?” “不知道?!?/br> 她正舉著花四處打量,最后鎖定了中島臺上的花瓶,把那束干花拿出來,替換成了手中的雛菊。 “是堅強和純潔,代表努力就會有收獲?!?/br> 昭夕一怔,回過頭來。 她看見程又年捧著水杯,靜靜地站在眼前,唇角忽然一彎,說:“我想了想,努力就會有收獲,很符合我們的實驗主題?!?/br> 昭夕:“……” 突然無措。 心跳砰砰的。 她別開視線,嘀咕了一句:“我真的是你第一個實驗對象嗎?怎么總感覺被套路了,嘴上說是新手,其實是個老司機……” 那邊的男人還在好整以暇回答她:“可能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吧?!?/br> 昭夕:“……” 天生我才會戀愛,李白要是知道你把他的詩拿來這么用,會氣哭吧。 她努力把花插地好看一些,最后才回過頭來,“我沒做飯?!?/br> 他點頭:“意料之中?!?/br> “出去吃?” “好?!?/br>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br> “不急?!?/br> 昭夕步伐輕快地奔進衣帽間,開心地選了十分鐘衣服,最后穿著久違的小裙子又出現在客廳。 她只涂了素顏霜,描描眉,再添一筆口紅,就可以很亮眼。 往常和他出門,口紅都不能畫,畢竟一直戴著墨鏡和口罩,涂了也只會糊一臉。 程又年一怔,“今天不戴口罩了?” “不戴了,是熟人的餐廳,很安靜?!?/br> 她在玄關換好鞋子,看見旁邊的男鞋,不那么昂貴,和她衣帽間里的那些品牌扯不上任何關系,但從細節就能看出主人的品質。 鞋子干凈整潔,像是新的一樣。 但她其實老早就看見程又年穿過它了。 直起腰來,她又特意打量他片刻。 程又年問:“看我做什么?” “仔細觀察我的實驗對象啊?!彼碇睔鈮?。 “哦,所以,得出了什么結論嗎?” “你都說了啊,科學要在反復實踐中慢慢摸索,一時半會兒,怎么得出結論?” 某位導演很會舉一反三啊。 程又年笑了,“最終結論沒有,那小結總該有的。畢竟每個試驗階段,都要作出小結,最后才能進行歸納?!?/br> 昭夕一時語塞。 她真是想不開,居然要跑到他的轉場和他叫板,簡直程門弄斧啊。 所以她蠻不講理地說:“沒有小結。非要小結的話,那就是千萬別和工科男談情說愛?!?/br> “論據是?” “就是你現在的態度!”她擲地有聲。 “我態度怎么了?” “誰談戀愛成天羅里吧嗦講些科學理論???” 程又年難得沉默片刻,才說:“昭夕,我確定是你先提起的?!?/br> “……”她振振有詞,“是我先提的,但你不該跟我嚼文嚼字,在我不擅長的方面打壓我?!?/br> “那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我該如何回應你?”他像個三好學生,勤勤懇懇,不懂就問。 “回應什么啊回應,電影沒看過嗎,偶像劇沒看過嗎?” “并沒有?!?/br> 昭夕:“……” 差點忘了,這是純正的鋼鐵直男,不能指望他從那些東西里汲取養分。 她清清嗓子,在兩人步入電梯時,說:“那你聽好了,昭導給你上堂課?!?/br> “洗耳恭聽?!?/br> “在女人試圖和你嗶嗶時,直男才會嘰嘰歪歪嗶嗶回來,真正懂行的,這時候就應該壁咚,胸咚,各種咚。上天給你一張嘴,除了拿來說話,難道就沒有別的用途了嗎?” 安靜狹小的電梯里,她聽見程又年笑出了聲。 “昭夕,你在索吻嗎?” “……我索你妹啊,我,這只是我給你的教學理論,你你你,不要太會聯系實際??!” “那怎么辦?我們工科男,一直被告知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蹦腥瞬患膊恍斓厣焓掷∷?,低頭靠近。 唇與唇只有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 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 昭夕的神經高度緊繃,只覺得背都在發麻,耳邊卻落下他很輕很輕的一句,還帶著些許笑意。 “昭老師,壁咚,是這樣嗎?” …… 叮,電梯抵達地下一層。 沒有人出來。 門開了又關,又過了好幾分鐘,才跑出一個捂著臉一路狂奔的女人。 身后是個笑容輕快的男人,唇上帶了點不正常的紅,像是染上了女性的口紅,顏色非常純正的迪奧999。 昭夕一路跑進帕拉梅拉里,還在紅著臉喘氣。 耳邊無限回蕩著那個低沉悅耳的聲音—— “昭老師,受教了?!?/br> 啊啊啊。 搞什么啊,電梯里做這種事,還口口聲聲昭老師。 昭你個鬼啊。 好你個程又年,國內國外讀這么多年圣賢書,到底學的是地質還是搞黃色??! 一會兒民工,一會兒老師,一會兒書房play,一會兒電梯壁咚。這么會營造禁忌感,你怎么不去拍情色片??! 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有人好整以暇坐了上來。 趕在他開口前,昭夕目視前方,聲音洪亮地吼道:“安全帶系好,到達目的地之前,你別說話!” 然后踩下油門,猛地發車。 帕拉梅拉像是小獅子一樣,生龍活虎奔出了小區,一路在夜色里飛馳。 程又年望著窗外流淌而過的繁華夜色,唇邊是點點笑意,如剛剛過去的寒冬一般,眨眼堅冰融化,化成潺潺春意。 “吃什么?” “你別說話!” “不提剛才的事也不行?” “都叫你別說話了!” 他笑意漸濃,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終于閉上了嘴。 昭夕憤憤地想,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的不教,教他怎么治自己。 腦子進水了嗎! 第45章 第四十五幕戲 車停在東四十條某個窄窄的胡同外。 夜色寧靜,胡同里只有昏黃的路燈光,偶有行人騎著自行車經過。 程又年注意到胡同口的墻壁上貼有“國風靜巷”的標志,再看眼前安靜悠長的胡同,當真巷如其名。 在這樣的地方,沒人注意身旁過路的是明星還是凡人,口罩與墨鏡都可省去。 昭夕停在一道半掩的鐵藝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