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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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昭夕:“……” 什么嘛,又是這種敷衍至極的夸獎。 他真是深諳此道,慣會云淡風輕叫人吃癟。 她問程又年:吃飯了嗎? 【包工頭】:正準備去食堂。 【暴躁女導演】:你們食堂好吃嗎? 【包工頭】:還不錯。 頓了頓,他又發去下一條:下次帶你來試試。 對面的昭夕一下子又噎住了。 繼白天黑夜都試試之后,現在又要去他的單位食堂試試了……? 哇,程又年,你哪是搞地質研究的,你分明是開飛機的! 速度真是堪比火箭發射。 她翻了個白眼,對他說:不是保密單位嗎,我能進得去? 【包工頭】:非一級保密單位,不涉及軍工,管理沒有那么嚴格。登記之后,以家屬的身份,可以進。 昭夕:“……” 果然是開飛機的,這就變成家屬了。 【暴躁女導演】:就算登記了能進去,確定我這張臉,不會害你被當成男性公敵嗎? 她還在線驕傲起來了,程又年失笑。 片刻后,她又自問自答道—— 【暴躁女導演】:哦,忘記了。你們單位大概都和你一樣,是不關注影視行業發展的科學大拿們,女明星在里面不受重視的。 末尾跟了個翻白眼的emoji表情。 這次程又年徹底失笑。 他和羅正澤正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一不留神,險些撞上前面的人,趕緊抬頭道歉。 半步開外,徐院驚訝地看著他,“喲,你也當上低頭族了?” 羅正澤在一旁酸溜溜地說:“何止低頭族,還夜不歸宿族,還欺騙兄弟族,還追星族呢?!?/br> 程又年:“……” 羅正澤的聲音壓得很小,徐院只聽清了最后一句,一邊笑,一邊詫異地問羅正澤:“什么?他還開始追星了?” 羅正澤斜眼看看程又年,卻見他不慌不忙道:“嗯,是在追星?!?/br> “……” 羅正澤:一把年紀還好意思說自己追星,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就是個追星少(中)年本年。 徐院樂了,“追的哪個明星???說來聽聽,看看我認識不認識?!?/br> “您恐怕不認識?!背逃帜暌残α?,“不是您那個時代的明星,而且,也很久沒演電影了?!?/br> “我那個時代?”徐院計較上了,不滿地問,“怎么,你是嫌我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腳步了?” 程又年:“我可不敢嫌棄您?!?/br> “那就說來聽聽,好歹當年我也是時代的弄潮兒?!毙煸哼駠u不已,想起了年少時光。 羅正澤沒忍住笑出了聲,“時代的弄潮兒,這種詞一出口,您已經是時代的棄兒了?!?/br> 徐院:“……” 話題就這么被岔開,最后徐院也忘了問,到底程又年在追哪個明星,男的還是女的。 而正在被程又年追的女明星,正在家里點外賣,努力在一堆塑身餐里搜尋看起來稍微可口一點的。 二十分鐘后,拿到外賣,凄凄慘慘地打開盒子,才發現圖文不一致。 說好的滿滿一層雞胸rou,居然就只有兩塊!其余全是草…… 她正準備拍一張可憐巴巴的午餐給程又年,就看見屏幕上出現一張圖,他倒是先把午餐的照片發了過來。 定睛一看。 糖醋排骨,水煮rou片,還有她最愛的回鍋rou! 昭夕:“……” 再看一眼面前的沙拉,她真的覺得自己是頭吃草的牛,太心酸了。 氣咻咻地重新點開外賣app,她也豁出去了,挑了家美味可口、評分超高的餐廳,水煮魚、麻辣香鍋,統統下單,一氣呵成。 于是又過了二十分鐘,程又年收到了她的幾張圖片。 不愧是他認識的那個昭夕,平常嬌氣,自己愛美就算了,連拍個午餐的照片,都能加濾鏡、ps一番。 程又年啞然失笑,回復她說:多吃一點。 對面的人頓了頓,好像這才回過神來,生氣地說: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包工頭】:故意什么? 【暴躁女導演】:故意發好吃的圖片激我,害得我破功,草都不吃,改吃rou了! 【包工頭】慢條斯理地糾正她:昭夕,人本來就是rou食性動物,吃草會營養不良,影響身體健康。 昭夕:“……” 她扔了手機,心道,哼,絕不上當。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嘴上說我喜歡你健康,你別減肥,等到女人真胖起來,他又會一臉愛慕地去欣賞別的瘦子。 只有瘦得仙風道骨,才配被稱為仙女。 她一邊做心里建設,一邊忍不住去瞥眼前香氣四溢的飯菜。 要不,吃一點吧? 就吃一點! 她一邊想,一邊拿起筷子,一不留神就吃了好多。 啊,果然戀愛使人肥胖= =! 第44章 第四十四幕戲 走神都能走一上午,吃過午飯,昭夕開始深刻檢討自己。 又不是第一次墜入愛河(第二次了); 怎么還跟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的(雖然從年輕貌美這一點來說是這樣沒錯); 有這時間神游天外,拿來改改分鏡劇本、思考下部作品多好(每思考十分鐘允許走神一分鐘); 畢竟是剛剛開始的科學實驗,不能在萌芽階段不給予充分的養分,偶爾分神多維護一下實驗過程,才能體現出她嚴謹負責的科學態度(?)。 總之,這段檢討非?;靵y。 大概因為心不在焉,所以才一不留神吃了一大堆,等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外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了。 并且,水煮魚里的魚一片都沒有剩下。 昭夕哭著往桌上砰砰磕頭:我有罪! 磕到一半,腦子里又飄出程又年說過的話:魚rou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質,脂肪含量極少,并不長胖。 那種負罪感又很快被稀釋,她心有余悸地把餐盒推遠了些,心道,那就勉為其難相信一下科學的力量吧。 下午,昭夕收拾好了外賣盒,又去衣帽間里稍微整理了一下。 其實她的衣帽間并不亂,年前小嘉最后幾次來公寓時,還替她整理了一遍,該熨燙的都熨燙了,掛得整整齊齊,顏色分類一目了然,活像商場專柜。 所以這次整理,主要目的就一個:將昂貴的珠寶首飾和包包們全部藏起來! 昭夕四處找可以藏匿寶貝的地方,無奈這些年燒的錢太多,別說價格在六七位數以上的手表珠寶了,光是限量的包都有好幾十只= =!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用絨布袋子裝起來一部分,悉數藏進儲物間的大柜子里。 她還給小嘉拍了一張照片,微信發過去:“下次找東西的時候,記得有一部分首飾和包包在儲物間的柜子里?!?/br> 小嘉很快回復:“放柜子里干什么???明珠蒙塵多可惜?!?/br> 她還在組織語言,就看見下一句。 小嘉:“就放在衣帽間里不好嗎?瞧我給你收拾得多好,這堆東西往那一杵,比專柜還霸氣?!?/br> 小嘉:“你忘了上次張小藝非要上樓來坐坐,前腳還在那嗶嗶她現在多紅,片酬多高,品牌方爸爸送的東西堆都堆不下了,后腳跟去你衣帽間一看,臉就臭的比茅廁還可怕了?” 昭夕:…… 張小藝是她研究生同學,同級同班,不同導師,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后臺挺硬。 聽說當初選導師時,張小藝的心動導師也是傅承君,但比靈氣,她略遜一籌,比后臺吧,又比不過昭夕。 最后慘敗。 但這并不妨礙她一路和昭夕刀光劍影地走過研究生三年。 偏偏張小藝心高氣傲,凡事要和昭夕比著就算了,還硬要拿架子,擺出一副清高才女的派頭來,表面與世無爭,人前仿佛一朵盛世小白花。 昭夕僅有的兩次執導經歷里,她的作品都和昭夕的電影前后腳上映。 圈子里女導演不算多,兩人又是中戲同學,剛好掐著點前后腳一起出現,媒體想不把兩人相提并論都難。 可惜兩次比試里,張小藝都鎩羽而歸。 某家以尖酸文藝聞名的媒體如是寫:一個是與世無爭、書香門第白百合,一個是緋聞纏身、我行我素紅牡丹,正所謂既生瑜,何生亮。不管百合多么高潔孤傲,在遇見萬綠從中一點紅的花中之王時,那點清秀就變成了清淡,始終抵不過濃墨重彩的艷麗。 張小藝大概氣得牙癢癢,可表面上,她依然能對昭夕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