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救鳥受傷
春桃點點頭,捧著小鳥離開,要是王爺呆會知道小姐為了這只鳥跌了下來,說不定當場就把它給捏死。 “那個,我一不小心掉下來,就成現在這樣了?!?/br> 掉下來?夜漓忙扶住她的雙肩:“怎么這般不小心,傷到沒有?”責怪的話里有著對她的擔心和心疼。 佳人盈盈一笑:“沒有,阿漓,你知道嗎?我好開心,我學會踏云步會飛了呢!” “嗯!很好,相信用不了多久,秋兒就可以來去自如了?!彼呐λ伎丛谘劾?,心疼她最近習武所受的苦。 “真希望那天快點到來?!?/br> 夜漓看著白秋水因高興而變得粉嫩的臉蛋,放在她肩上的手不由的一路向上,來到粉嫩的臉頰,大拇指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膚,勾唇:“會的,你這樣努力,還有陰前輩的藥丸,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的踏云步就能學成并且掌控?!?/br> 柔荑覆上臉上的大手,頭微微一昂:“我有這個信心!” 白秋水傲嬌揚首的模樣,換來身邊男人的低笑聲:“嗯!我相信你能,好了,先回房把衣服給換了!” “對!得趕緊把這一身臟衣服給換了,我已經讓春桃回府去取衣服,我們回房等她?!?/br> “嗯!走吧!”夜漓收回放在她臉頰上的手,改為牽著她的手。 白秋水才剛邁步,不知什么原因就停了下來。 身后的人突然不走了,夜漓疑惑的回頭:“怎么了?” 不是說要回房等春桃拿衣服來嗎?怎么不走? 白秋水望著夜漓疑惑的雙眸,輕輕的搖搖自己的頭,然后低頭望著自己的左腿。 夜漓疑惑的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突然神情一緊,快速攔腰一把將她抱起,咆哮道:“該死的,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腿在流血嗎?為什么不早說?”剛才還跟他說沒事,連自己的腿受傷都不知道嗎?她感覺不到痛嗎? 白色的裙擺上沾了紅色的血漬,仿佛妖艷盛開的花朵,特別明顯,刺的夜漓心中惱怒不已。 不過,不是惱怒白秋水,而是惱他自己,兩人離得這么近,他都沒發現她的腿受了傷,還流了這么多血,他這么粗心真該死。 說什么?跌倒的時侯她是沒有感覺到疼痛??!要不是她抬腳準備回房,還真不知道她的腿受傷了。 白秋水見他這下是真生氣了,圈著他脖頸的雙臂緊了緊,埋頭在他胸前蹭了蹭,嘟起嘴,撒嬌的說:“阿漓,你別生氣了,我只顧著為自己會飛了而高興,一時沒察覺腿受了傷,你就別氣了,好不好?” 夜漓抱著她的粗壯手臂攬緊了些,卻沒有出聲,只是抱著她大步朝他房間走去,他要回去給她處理傷口。 偷偷抬頭望了他一眼,見夜漓依舊緊繃著俊顏,白秋水小心思一轉,嘴角jian笑乍現,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夜漓,說:“阿漓!我腿疼!” 夜漓前進的腳步一頓,低頭,眉頭緊皺:“乖,忍一會,我現在帶你回房上藥!” “哦!那,你還生不生我氣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眼里的濕潤好像隨時會涌出眼眶,宣泄而出一樣。 “秋兒,我沒有生你氣,要氣,也是氣我自己,和你沒關系?!币估鞜o奈的向她解釋自己的行為。 “為什么要氣自己?”水眸鎖住他那堅毅的下巴沒,驚訝的問。 “要是我及時發現你受傷,你就不會流這么多血?!笨傊?,就是他的錯,人就在他面前,他都沒有保護好她。 白秋水一怔,聽完他的話,情緒稍稍有些低落,喃喃開口:“阿漓,我不希望你自責,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而且,我的腿只是受了一點點小傷,哪有流很多血?!彼男⊥仁芰藗?,流出的血浸濕了里面的褲子和外面的裙衫,說她流了很多血,有些夸張。 白秋水知道夜漓很在乎她,把她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甚至超越他的生命。在她的心里,她也同樣在乎夜漓,愿意為他以命相搏。 可她不喜歡自己每次受傷,他都這般自責,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她很不舍,她是他的命,他不舍得她傷心難過,那她又怎么能忍受他因為自己而如此自責呢! “你不喜歡?” 白秋水用像看白癡一樣的目光望著他:“你說呢?” 她現在的樣子像是喜歡嗎?就是傻子也看出她有多不喜了。而且這種事情她想應該沒有幾個人會喜歡的。 “我明白,以后我會注意?!敝灰幌氲?,他都愿意為她去改。他始終都記著白秋水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帶給他深深震撼的一句話:你之所愿,我愿赴湯蹈火以赴之。你之不愿,我愿赴湯蹈火以阻之。 白秋水沒應聲,知道夜漓這是太過在乎她所致。其實,她是最沒資格說他的那個人,因為,他會這樣都是為了她。 “為什么不說話?”夜漓抱著白秋水來到自己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走進房間,納悶懷里的人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安靜。 “沒有,對了,你說戴云天去追流經了?怎么回事?他們倆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干嘛去追流經,流經是去辦事情,又不是落跑。如果真要發生什么事情,流經會落跑她也不奇怪。 她知道流經外表看似堅強,實側不是,他的內心其實是很脆弱的,只是他習慣隱藏自己的脆弱,以堅強來面對世人。 “聽天的意思,好像是他做了一件讓流經誤會的事?!币估彀讶朔旁谝巫由?,走到門口對著外面空曠的庭院,說:“打點熱水送過來!” 說完轉身走進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院落忽然閃現一道黑影消失不見。 “阿漓,你說戴云天他該不會金屋藏嬌被流經發現了吧?”情人之間往往發生的誤會,大都是一些關乎風花雪月的事。 “不會!”蹲下身,輕輕將那沾了血的裙子往上掀,夜漓見白皙的小腿上被石頭磕破了一塊,有一枚銅錢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