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計劃屢次失敗
“噢!既然前輩是受秋水應邀而來的,那這左相府里,前輩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前輩盡管開口就是?!?/br> 陰鬼默默頷首,此人目光清澈,神情誠懇,開口留人間沒有絲毫的猶豫,對他這一山野莽夫也沒有任何一點瞧不起的樣子:“不必麻煩了,老夫沒有那么挑剔,隨便就好?!彼粚Τ院椭扑幪籼撄c。 攝政王府 “想不到王爺這次出門會遇到這么多的事?!绷鹘浽俾犕甏髟铺彀阉麄兟飞纤l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后,感慨的開口。 “習慣了” 想要他性命的人何其多,被議論的主人漠不關心的出聲。 此時,流經東方宇等人都聚集在夜漓的書房里,各自說著最近所發生的事。 “你們說,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能耐,輕而易舉就能追蹤到阿漓的行蹤,還不讓我們的人發現?”對這一點他很是猜不出,東方宇說出心里的疑點。 夜漓的桌案上堆放著厚厚一疊的書信,聽到幾人的話,連頭也沒抬一下:“這是你負責要查清的事?!彼疾磺宄?,他們又怎么會知道。 “知道,我這不正在查嗎?”東方宇苦著一張俊郎的臉,近幾日他一直都窩在暗幽閣里,是哪都沒有去,還不就是為了查清他這一連兩次遇襲的事。 “看來,我們這次是遇到勁敵了!”戴云天淡淡出聲。 流經認同他的話:“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現在的情況是,敵在暗,我們在明,以后行事,我們還是小心謹慎點好?!?/br> 夜漓抬頭瞧了瞧窗外的天色,放下手里未處理完的信封,對幾人果斷的開口:“宇,你繼續查幕后之人,流經,你寫封信通知廖天機,讓他回來一趟,就說本王有事找他商談,云天,你就照著秋兒給你的配方多制一些藥出來,有備無患?!?/br> “是,王爺?!碧鞕C盟專門負責一些暗殺行動,不知廖天機有沒有什么線索可以提供給他們。 “好,線索嘛,我已經查出一點頭緒來了,再給我一點時間,相信要不了多久,幕后之人是誰,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钡綍r他們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戴云天回想他們那日出了天山再度遭遇黑衣人行刺事,白秋水用來對付那些黑衣忍者的藥物,不禁有些想笑,那么絕的招,她是怎么想出來的。多虧她的藥,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他總算了解為何阿漓他們上次會弄得那么狼狽,不僅夏荷墜崖,還人人負傷,就連武功深不可測的夜漓也沒有幸免,被劃傷了幾劍。暗幽閣出來的人他是真的,不敢說能以一敵百,一個打十個那絕不在話下,是輕而易舉的事。 夜漓站起身,攏攏衣服:“我到相府去一趟,你們三個是打算散了還是繼續?” “我們想一起去,行不行?”東方宇開口,他好久沒有吃到白秋水做的菜了,翡翠樓的東西是好吃,可跟她的手藝一比,那味道還是差了點。他這個時辰去,肯定是去蹭飯的,他也想去蹭。 夜漓攏衣服的動作未停留,抬眸直覷三人:“今晚不行,改日?!庇山裉扉_始,他要教秋兒修習踏云步,他們在,不知道又要鬧到什么時候,太晚了會耽誤秋兒休息。 “為什么今晚不行?”他師傅都還在相府呢! 要說這老頭真是不夠義氣,自己一個人住在相府天天都能吃上白秋水做的飯菜。讓他住進他家他不愿意,阿漓讓他住王府他也不愿意。 “不行就是不行,散了!”說完就拂袖離書房,無視身后傳來的抗議聲。 深夜 咔吧一聲,門栓被人翹掉,雖然聲音很輕,可是還是驚醒了床上睡著的人。床榻之人猛的睜開眼睛,望向被撬開的房門雙眼涌現殺意,翻身躍起,迅速抽出床頭掛著的劍對著來人就刺去,沒有絲毫的停頓。 戴云天被流經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忙側身避開他刺向自己的劍,快速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他持劍的手腕,低喝:“流經,是我!” 他這是要謀殺親夫嗎?他好不容才忙完配藥的事,心想:白日兩人都有些忙,沒有單獨說過一句親密的話。在把夜漓交給他的任務完成后,走出藥房的那一刻,雙腳不由自主的就來了這里。沒成想,他剛推房開門,還沒來得及適應房里的黑暗,就看見一道銀光一晃而過,接著就是流經拿著劍朝他刺過來。 流經聽見來人熟悉的聲音,停止掙扎反抗,抽出手臂,皺眉:“你怎么現在來了?” 生更半夜的他不回房休息,跑到他房間里做什么?流經走到桌前點燃蠟燭,漆黑的房間頓時一片昏亮。 “哦!我把藥配好了,累了一個下午,總算完成了?!弊潞?,甩甩胳膊,扭了扭脖頸。 “既然累,為何不早點回房休息?” 聽到流經關心自己的話語,戴云天俊眉微揚,眼里閃過笑意。抬臂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將他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這不是就回來準備休息了!誰曾想,我剛一邁進房,你就拿著劍朝我刺過來,要不是我反應及時,這兒可就多了一個窟窿了?!敝钢缸约旱男靥?。 流經瞅了瞅他的心口窩,旋身坐在左邊的凳子上。他又不是女子,他怎么可以讓自己坐在他腿上,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太曖昧:“我沒想到都這么晚了,你還會過來?!?/br> 他其實是想說,他的房間在隔壁,不在這兒。前段時間王爺和東方宇都不在府里,他可以住在他這?,F在不一樣了,王爺他們都已經回來了,他該回自己的房間去,再和他住一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戴云天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最清楚不過了。他不是沒想到這么晚了自己還會來找他,而是壓根心里就巴不得他不來。不是說流經討厭他,而是因為阿漓和宇回來,他不好意思再和他住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