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到達傲耘堡
“吁……”十八坐在馬上,看著面前的高墻厚門,門的上方掛著大大方匾,上面寫著“傲耘堡”三個大字。拉住馬脖子上的韁繩,掉頭走到隊伍中間:“王爺,王妃,我們已經到了傲耘堡!” “去叫門” 夜漓沉思的看著威嚴的大門,迷世在棧跟他們說過,傲耘堡的堡主顏鷹和顏晟兄弟二人知道他們一行人今日傍晚要來,想來傲耘堡應該會有人在門處等他們才是,莫不是里面出了什么事? “對,十八你趕緊的,夏荷還在等著我們救命呢!”白秋水在夜漓的幫助下,跳下馬,上前兩步站在門口的梯階上,看著緊閉的大門。 “是,王妃” 十八和暗鳴兩人上前,暗鳴伸手捏住門環用力一叩,發出沉悶的聲音:“開門” “來了來了,肯定是他們來了?!崩锩鎮鱽硪坏兰贝俚臍g喜聲。 白秋水微扯眉角,她怎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悄悄拽了下身邊人的衣角。 戴云天感覺有人拽住他的衣服,收回打量傲耘堡四周的目光,順著拽住他衣服的小手慢慢往上看,見她臉色發白著實嚇了一跳。 “秋水,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話脫口而出。 站在她身后的三人忙上前一步,著急的問道:“小姐(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告訴冬梅,” 夜漓的反應更快,在戴云天驚呼聲響起時,就已經一把將人抱在懷里:“怎么了?”話里透露著緊張。 白秋水看著他們將自己圍成一圈,剛想開口,就看見大門被人打開。 門內的人看著外面站著一群人,雙手抱拳,面帶微笑:“我是傲耘堡的管家,名叫張廉,請問你們是?” 夜漓擁著白秋水對戴云天投去一眼,戴云天見此,收回手里擺開的扇子,看著門內的二人,嘴角一勾:“本公子就是你們今日要等的神醫,戴云天?!?/br> 張廉和張揚聽見男子說自己叫戴云天,一時喜于顏表:“可把你們盼來了,快,快請進?!睆埩焓质疽?,恭請夜漓等一襲人走進傲耘堡。 “爹,我去通知堡主和二爺?!睆垞P邊說邊飛快的跑去。 “好,你快去吧!”張廉隊著兒子的背影叮囑道。 “各位,快請進,堡主已在前廳恭候多時!” 夜漓放開白秋水的肩,看著她身邊的春桃三人:“你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小姐,知道嗎?” 同時點頭:“是,王爺?!?/br> “天,秋兒,我們進去,”夜漓側頭看著身后的人:“暗雨.暗七.你二人同本王進去,其他人暫時先留在原處?!?/br> “是,王爺?!?/br> 傲耘堡,清瀾廳 “堡主,人來了,攝政王和戴神醫已經進了傲耘堡的大門,我爹正帶著他們朝這里趕來?!睆垞P急匆匆的走進清瀾廳,對著主坐上的男子道。 “怎么現在才來向我稟報,”男子起身大步朝外走去,原本在顏鷹身邊抱劍而立的男子名喚顏色也邁步跟著顏鷹。 張揚一愣,舉步跟在顏鷹和顏色身后,伸手捅捅他:“顏色,堡主他什么意思?” 顏色對張揚的智商堪憂,他的腦子都不用來思考的嗎?無語的斜他一眼,意思是你自己想。 張揚看看前行的人撓撓頭,他自己想? 夜漓等人看著急匆匆從拱門穿過的男人,身體稍微有一點偏胖,應該說是強壯,五官深邃,穿著深藍色的衣衫。在夜漓戴云天和白秋水三人打量顏鷹的同時,顏鷹也沒閑著,一雙精明的眸子打量對面的幾人,最后對上夜漓的眼神:“顏鷹見過攝政王?!?/br> “顏堡主氣,是本王打擾了?!?/br> “王爺哪里的話,傲耘堡能招待王爺和戴神醫還有鳳京第一才女白小姐乃是榮幸之至,何來打擾一說?!?/br> 看向一旁手拿紙扇的男子:“這位一定就是戴兄戴神醫了?” “顏堡主,正是在下,幸會!”戴云天對顏鷹作揖。 “呵呵!幸會幸會?!?/br> “顏堡主,請帶我們去見我的婢女夏荷?!彼炔患耙娤暮闪?,偏偏他們還聊個沒完。秋菊三人在她身后猛點頭,她們也好想現在就能見到夏荷。 “這……”顏鷹一時不知該怎么跟她說才好。 眾人看著顏鷹和張廉難看的臉色,心情登時墜入谷底。 “夏荷她怎么樣了?”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白秋水急切的。 “張廉你把堡外攝政王帶來的人安排一下?!?/br> “好,我這就去,”張廉轉身離開。 顏鷹:“王爺,我帶你們去清風院,這樣,我們邊走邊說,請……” “請……”夜漓使了一記眼色給身后的暗雨,暗雨會意的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后消失在隨行的人中,沒人注意暗雨是什么時候消失的。 清風院 “二爺,你別這樣!”張揚看著顏晟坐在床上緊緊抱著懷里的人,不讓任何人靠近。 張揚氣憤的盯著陳大夫:“你不是說夏姑娘她能撐到傍晚嗎?”現在離到傍晚還有一點時間,戴神醫已經到了傲耘堡,就差一點點時間,就差那么一點點時間。 陳大夫一臉懊惱:“老夫真的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惜……”搖搖頭,可能是這姑娘命該如此。 砰,門被推開,白秋水第一個走進房里,后面跟著春桃,冬梅,秋菊三人,其余的人在后面一點,她們幾個一路狂奔而來,當然,戴云天是少不了的。 白秋水一進屋就看見顏晟坐在床頭抱著夏荷,就那樣坐著,一言不發,表情憂傷。 慢慢走上前,看著被顏晟抱進懷里睡著的人,白秋水不確定的伸手探上夏荷的鼻息,沒有氣息,夏荷她已經去了:“夏荷,夏荷,快醒醒,我們來了,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話里一陣顫抖,不要,夏荷,不要! 身后三人見白秋水如此,登時紅了眼睛,都撲到床邊:“嗚嗚!夏荷,我是春桃,你怎么可以……” “夏荷,嗚嗚!”秋菊傷心的靠在哭泣的冬梅肩上,語氣咽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