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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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水心被他吻得肺里的空氣都快被抽光了。 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吻她。 不知是為了將來不做花肥,還是真的有幾分心動,她也回應著他的吻。 炙熱的氣息在囚室里蔓延,他的大掌撫進她的衣襟。 她身軀一僵,趕緊推開他,“不要……” 他猛地沉下峻容,目露危險的光芒,“你不愿意?” 她趕緊地賠笑臉,指了指自個,“王爺,您瞧,我起碼幾個月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你身上雖然被我擦干凈了。做為醫者,深深清楚,身上太臟,污垢太多,同房的話容易使雙方得一些滋生感染的病。您也不想我們在這么嚴峻的情況還生病吧?” 蕭夜衡雖然不明白何為滋生感染,卻也明白她的意思,面色稍微放緩。 顏水心卻警告地道,“蕭夜衡,你之前掐我,也是怕我以后死得太慘。這帳就算了。僅此一次,以后不許傷害我!” 他故作沉默,過了半晌,似是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他又豈會舍得傷她?傷她,比剜他的rou還痛。 她可是眼尖地看清楚了,“王爺,你真好!” “吧卿!”她熱情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故意親了個口水印。 他也不嫌臟,就頂著口水印,右腿彎曲,調整了一下半截左腿的位置,盤腿坐于床上。 顏水心見他將雙掌向上擱置于膝蓋處,似在打坐、還是練功? 她也就不打擾他了,拿起半塊肚兜,準備明天早上洗了,然后與他腿上纏的‘崩帶’換著綁。 接下來幾天,顏水心都靠著偷藥,為蕭夜衡換治腿的傷藥。 轉眼間,便過去了五天。 這五天,她偶爾幫獄卒看病,經常被獄卒帶去給牢里的牢犯看診。 倒是忙了起來,也便理所當然地不做灑掃的粗活,而是變相地做起了獄里的專司大夫。 幾乎可以名正言順地出入監醫室取藥。 囚犯們提心吊膽在過每一天,深怕哪天死的就是自己。 牢里的人犯逐漸在減少…… 又是一天,一大早的,一聲尖叫響徹囚牢。 顏水心照例在蕭夜衡的懷里醒來,已經習慣了這種尖銳的噪音。 方一抬首,她就看到一張布滿疤痕的左臉,以及那假的左眼球。 要不是心里素質強大,膽小的還真能被嚇死。 蕭夜衡盯著她淡然若水的面色,通過那么多天,得出結論,她真的不怕他殘廢恐怖的臉。 一陣腳步聲向著五十九囚室過來。 顏水心趕緊起身下地,攏了一下頭發。 才站定,牢頭孫成親自帶著一名女囚過來。 孫成打開沒上鎖的牢門,指了一下室內,“以后,她就住這兒了?!?/br> 顏水心定睛一看,那女囚竟然是原書的女主夏初雪。 這可是個嬌嬌的主,牢里姘頭無數,跟她同住,可不會安寧。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收藏一個吧?多留言哦,么么。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本源勿忘 1瓶。 第19章 初雪對王爺好 “不方便吧?”顏水心拭探性地開口。 孫成板起一張嚴肅的國字臉,“本頭有問你的意見嗎?老子的安排,還沒人敢廢話!” 顏水心趕緊賠笑臉,“差爺,小的不是那個意思。夏姑娘身嬌rou貴,您想必時常會與她幽會,她住這兒,恐會對您二位的隱私來說,不太便捷。您也不想在‘辦事’的時候,被人參觀吧?” 夏初雪聞言,有點想打退堂鼓,“我還是換一間囚室……” 孫成怒瞪她一眼,“換什么換!老子還就喜歡‘辦事’被人參觀?!币话涯笃鹣某跹┑南掳?,“你不是巴不得全大牢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么。怎么不樂意?” “差爺,人家不是不樂意,人家怕羞?!毕某跹┦愣糜懞媚腥?,小鳥依人般地投進孫成懷里。 孫成一臉的絡腮胡,四十來歲,皮膚又曬得黝黑,與年輕貌美的夏初雪比起來,竟然十分像她父輩。 “好了好了?!睂O成不耐煩卻又寵溺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美人,你之前住人多的囚牢,死了人,你又害怕。爺調你單獨住一間,你還是怕。若是放你進男囚室,你連皮都會被那些惡棍生啃嘍。也就這間囚室……” 厲眸微瞟了眼坐在床上的蕭夜衡,“一個殘廢,”掃向顏水心,“一個膽小鬼,有人陪你,又不會讓你受委屈。多合適?!?/br> 蕭夜衡眸光劃過一道殺人般的鋒芒,看孫成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孫成莫名地渾身一抖,向蕭夜衡瞥過去,發現后者面無表情。 顏水心可不認為自己是膽小鬼。 膽小鬼能在這么惡劣的條件弄到蕭夜衡的伙食與藥?膽小鬼能天天出囚牢的門晃? 雖然她不是灑掃就是給人看病??倸w比天天被關在牢里強。 忍一時,能保平安不虧。誰笑到最后還不一定! 夏初雪咬了咬唇,有些害怕地稍瞥蕭夜衡恐怖如鬼魅的臉,畏懼溢于言表,“可是……” 孫成哪會看不出她的擔憂,“行了,蕭夜衡一個殘廢,你還擔心他把你怎么著不成?!?/br> “好吧?!毕某跹╇m然有幾分不甘心,還是同意了。 獄卒李典與王莫二人抬了一張木板床進監室,放在與蕭夜衡床鋪的正對面靠墻。 又有二名獄卒抬了一張梳妝臺進來,與新搬的床鋪平排靠墻擺放。 梳妝臺上還有一應俱全的化妝品。 接著是木衣柜、水桶、恭桶、吃飯的碗筷…… 不用說都知道這些全是夏初雪的“家當”。 坐牢還這么一應俱全,顏水心不得不感嘆,夏初雪的女主光環,果然不一般。 等安排妥了這些,孫成又在夏初雪身上吃了一把豆腐,才哈哈大笑地帶著一幫獄卒離開。 夏初雪的床上放了一床墊被及一床蓋被,疊得很整齊。 “你,”初雪指了一下顏水心,習慣性地命令道,“把我的被子鋪好?!?/br> 蕭夜衡微瞇了一下眸光,森寒的獨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夏初雪突然覺得全身發冷 ,怒氣明顯來自蕭夜衡。難道他不喜歡她對顏水心下命令? 顏水心才懶得搭理姓夏的。幫她干一次活,可就有十次、一百次,“鋪床疊被我不會?!?/br> 要不是不想得罪女主,對方這態度,說話可就沒這么客氣了。 “不會你不會學嗎?”夏初雪美顏氣鼓了。她跟別的女囚住一間囚室的時候,大家都知道牢頭孫成對她好,都上趕著巴結她,給她當牛做馬,哪會有人不聽她的?可惡! “學不會?!鳖佀囊粩偸?。 夏初雪剛想發怒,眼角的余光瞟見蕭夜衡眸色更加不悅了,聰明如她,能猜出,蕭夜衡是站在顏水心一邊。 她要長時間使喚顏水心,有安王從中作梗,可就不好。 不知為什么,安王雖然毀容兼少了一截腿,還是有一種震攝人的迫力。 令她莫名地膽寒害怕…… 夏初雪還想說什么,還未啟唇,蕭夜衡警告的眼神向她射過來,似乎她稍一說錯話,項上人頭就會不保,她嚇得白了面色。 這男人,比她猜測中的還在乎顏水心! 睨了一眼顏水心一臉痘痘的面容,這么丑陋。安王竟然幫一個丑鬼,氣死了! 轉念一想。男人嘛,哪個不被她的美色所傾倒?就等著蕭夜衡被自己迷住,成為她的傀儡。 顏水心覺得蕭夜衡的眼神好兇,如殺人厲刀。這段時間,她可是聽獄卒說起,夏初雪在這囚牢里,可是要風得雨,要雨得雨,倒是被他一記眼刀嚇怕了。 囚室里一時間陷入沉默。 少頃,夏初雪款步輕移,走到梳妝臺前坐下,照著銅鏡,仔細地上妝,描眉…… 一張施了粉黛的面容變得更加美麗。 站起身,又對著鏡子照了照,鏡中的美人雖然一身囚衣,卻前t后翹,體態阿娜,一看就能勾死男人的魂魄。 蕭夜衡那個殘廢,還不得眼睛都看直嘍? 夏初雪轉過身,向蕭夜衡遞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卻發現他面色波瀾不興,連她的方向都沒瞟過來一眼。 真是有些氣惱。還沒有她夏初雪勾不到的男人!不服的倔性冒了出來。 “安王爺,一會兒午膳,我會額外多分到一個雞腿?!毕某跹┥钪?,要摘取男人的心,得對他好,“初雪剛搬過來,也沒什么您用得上的見面禮,一會兒的雞腿,就讓給您吃?!?/br> 蕭夜衡抿唇不言,似在閉目養神。 夏初雪開心地道,“安王爺,不拒絕就是默認,你同意啦!” 就知道,沒有男人能逃過她的魅力。 顏水心有點生氣,這女人一來,眼神就像探囊中物一樣的盯著蕭夜衡,令她很不悅。 既然送牢友見面禮,怎么不送給她? 不過,既然蕭夜衡都沒說什么,她也不便多言。 過了一會兒,二名雜役分別拎著盛飯菜的木桶給囚犯們打餐。 其中的雜役鄭全打到五十九囚室時,給牢里的顏水心、蕭夜衡、夏初雪三人分別打了一碗飯菜。 只有夏初雪的碗里多了一個水煮雞腿。 雜役鄭全與顏水心也算稍熟,畢竟顏水心之前常在廚房做粗活,他訕笑著開口,“不好意思啊。這雞腿是牢頭吩咐,專門給夏姑娘加餐的。其他人都沒有?!?/br> “無妨?!鳖佀牟⑽唇橐?,她端起一碗飯菜,走到蕭夜衡坐的床邊,遞給他。 后者接過,用二根干凈的硬稻草掰成兩根豎條,充當筷子,開始速度不急不緩地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