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有片嗎
孟嘉彥發誓,這真的是他最煎熬的一次。 yuhuo中燒,但他還什么都做不了。 把莊映送走了以后,他馬上攔了輛出租車,直接飛回了家。 路上,他打開微信,點開一個全漢群,非常罕見地發了句:“在嗎?” 群里很快就有人應了,然后一個個冒泡出來問他是不是有事。 他有事,很有事。 孟嘉彥低頭看著襠部脹起來的一塊,非常艱難地打了句:“有片嗎?” 群里很快沸騰了起來,畢竟在大家印象中的孟嘉彥,是不會參與他們這種男人之間的話題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性冷淡的人。 但是他今天,很反常的,主動要求了。 “什么片?” “我們理解的是同一個意思嗎?” 怎么以前不覺得他們這么啰嗦,今天才覺得呢? “廢話?!泵霞螐┓浅4直┑鼗貜偷?。 “懂了,嘉哥,馬上給您安排上?!?/br> 沒過幾分鐘,群里突然多了幾個不明鏈接,似乎是怕孟嘉彥不過癮,他們還非常貼心地提醒道:“嘉哥,記得,動作不要太大,小心傷到身體,注意安全?!?/br> “是啊,嘉哥,你記得注意一下周期,打多了容易精盡人亡,打少了容易憋出病來?!?/br> 孟嘉彥收藏了幾個,給錢下車。 一進臥室,就忍不住松開了腰帶,他喘著粗氣,把褲子往下一拉,下身束縛讓他感到極其的不舒服,他躺在床上,把內褲往下一拉,硬物急不可耐地從里面彈了過來,飽滿的色澤和往外吐著汁水的小口,無不在訴訟自己的需求。 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回想著這些天來,夢到過的內容。 想起了第一次,莊映出現在他夢里的時候,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笑著跨坐到他身上,調戲道:“沒經驗?我教你?!?/br> 然后在他驚慌失措的目光下,把手放到了他的褲子上,抓著半軟的物體,輕輕揉捏了起來,那根巨物在她掌握得剛剛好的力度下,慢慢地變硬了。 嘗到了甜頭,他就開始得寸進尺。 他開始渴求更多。 但莊映似乎想慢慢磨他,手依然在外面徘徊,遲遲不肯伸進去撫慰他因她而起的yuhuo。孟嘉彥忍不住哼出了聲,莊映似乎很受用,看差不多了,才慢慢地扯下他外層的偽裝,顯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那雙細嫩的小手輕輕覆上他的硬物,冰涼的觸感和guntang的溫度一瞬間強烈地沖擊在一起,莊映駕輕就熟地taonong了起來,酥麻的快感直擊他的頭腦,這種挺進的感覺似乎永遠也不會干涸一般,他開始渴求更多。 孟嘉彥頭皮發麻,按照夢里的殘存的記憶,自己動手弄了起來,可他畢竟經驗不足,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但身下并沒有軟下去,孟嘉彥低頭看著腫脹的巨物,伸手把手機撈了過來,點開其中的一個鏈接,看著視頻里的女人正放浪的呻吟著,兩根手指在自己的花xue里抽插不斷,牽出了不少yin液。 但下半身卻遲遲未有動靜。 孟嘉彥側了側身,想換個方向,剛好嗅到了那件外套上殘留的味道。 是莊映剛剛穿過的。 他很快就認出來了,那是她特有的氣息。 但孟嘉彥沒想到的是,下一秒,他的被子上就留下了一灘乳白色的液體。 水漬慢慢滲進了床單,空氣中彌漫著jingye的咸腥味。 一瞬間到達了巔峰,也讓他渾身xiele力,這兩者的同時進行,讓孟嘉彥久久未能從中緩過來。 他索性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站在淋浴頭下,仰起頭任冷水澆灌,冰與火,就像她絲絲涼的肌膚,和他這具熾熱的身體。 就像水從他身體的每一個縫隙流下一般,他也把手捂到了心口,那里也給她開了一個門。 …… 每周一的早晨,都有升旗儀式。 對每個年級來說,都是一件煎熬的事,畢竟要在太陽底下站這么久,還要被迫聽主席臺上的領導說一大段廢話,大家更寧愿在班里多做一道題。 “他們來檢查了?!鼻f映眼睛雖然盯著主席臺上正講得聲情并茂的領導,但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去哪了。秦朵推了推她,她才側目看向隔壁班的隊伍里,幾個拿著本子的人正在逐個逐個地檢查。 這個檢查制度其實已經很久沒實施了,主要檢查的是校服有沒有穿戴整齊,有沒有戴首飾、染發、涂指甲、化妝等等,總的來說就是檢查儀容儀表,還有一個就是檢查集中注意力,檢查的工作一般交給學生會的人來做。 反正在他們升高三以后,莊映就沒見過有這個檢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不穿校服的人太多了,學校感覺風氣變差了,所以安排了學生會的人突擊檢查。 莊映一向是個聽話的好學生,所以一般來說,這種檢查都是跟她無關的。 秦朵排在她前面,一直盯著檢查的人的動作,還一邊掰著指頭著被抓到的人數。 “又抓不到你,你那么緊張干嘛?!鼻f映沒跟著她一起湊熱鬧,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聊天。 秦朵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就是吃瓜??!中國人不都喜歡什么事都去湊個熱鬧嘛!” 莊映沒她那么鬧騰,“我覺得你現在缺少一把瓜子?!?/br> 話音剛落,秦朵的頭便從右后方側到了后方,“來了來了,從后面來了!”她把四周的同學都說了個遍,才安靜下來站好。 莊映豎起耳朵,聽到后面的腳步聲離自己的位置越來越近,挺凌亂的,看樣子是一堆人一起來的,她突然感覺有點局促不安。 “幾班的,叫什么名字?” 身后突然出現了一道男聲,把她嚇了一跳,然后她聽到了原本排在自己后面的女生很小聲地回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被叫到后面去了。 看來這一次真的很嚴格啊。 莊映把身子往校服外套里縮了縮,卻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什么人抓住了。 不會吧,這么倒霉的嗎...... 她認命地在心里想了好幾遍待會兒別人問她叫什么名字的時候,她要怎樣才能回答得坦蕩一點,但事實是,很容易弄巧成拙。 “下次要把衣領弄好啊?!?/br> “我叫莊映?!?/br> 幾乎是同一時間,她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人說的是什么,她就反射性地回答了句“我叫莊映”。 孟嘉彥幫她整理衣領的手一滯,忍不住笑了出來:“好的,莊映同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