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花洛仙的身份
第一百一十章花洛仙的身份 “我考慮考慮!”當保鏢跟伺候人沒什么區別,云飛揚可不想干這樣的工作,再說他又不缺錢,但又不好意思當面再拒絕,找借口推脫。 . “好吧,等下次見面再答復我!” 把云飛揚送到小區門口,花洛仙駕車離去?!靶√m,你跟云飛揚接觸的時間比較長,你覺得他人品怎么樣?” “我覺得他實誠爽快,重情重義,人品不錯?!倍疤m不解的問道:“花姐,你為什么非要請他保護你呢?” “看他順眼,給我的感覺很親切!”花洛仙微笑道。 “我認為他并不想做保鏢,再者他跟我合作賣彩虹玫瑰掙的錢也不少,恐怕給你的答復還是拒絕?!?/br> “你這是對我的魅力沒有信心,他肯定會同意,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怎么樣?”花洛仙自信滿滿的道。 “打賭就算了吧!”董馨蘭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其實她跟花洛仙認識的時間并不長,通過她爺爺一位好友介紹認識的,但兩人一見如故,很快關系便情同姐妹。 上樓來到家門口,云飛揚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黑子已在門內歡快的搖頭晃尾,迎接主人回家。家里有這樣一條忠誠而聰明的狗,絕對是一件非常欣慰的事情。 小夏正在書房給瑤瑤補習,云飛揚不便去打擾,和黑子玩耍片刻,走向鳥籠。 “晚上好!”云飛揚跟那一對鸚鵡打聲招呼,提著鳥籠走進自己的臥室。黑子吸收過大量的靈氣后變得聰明伶俐,他準備把這對鸚鵡也變聰明。 從鳥籠中抓出個頭稍大的小鸚,云飛揚開始向它體內不斷輸送靈氣。小鸚安靜的趴在他的手中,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翌日早上,沈芳華早早的起床準備早餐。 “汪汪、汪汪!”她剛走進廳,便聽到了一連串的狗叫,不過叫聲有些不對勁。她循聲望去,只見黑子正抬頭對著吊在半空的鳥籠犬吠,而那對鸚鵡也在爭先恐后的對著黑子亂叫,那叫聲如同小狗的汪汪之聲。 沈芳華不禁驚訝,看了一會兒,哭笑不得的道:“這對鸚鵡沒學會人話,居然學會狗叫了,真是稀奇!” “媽,怎么了?”聽到動靜,云飛揚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你快看!”沈芳華指向鳥籠,笑道:“兩只鸚鵡正在跟黑子咬架呢!” “我去,小鸚和小鵡學會狗叫了,有點聰明過頭了吧!”見狀,云飛揚也是苦笑不得。 他幾步上前把黑子趕走,挑逗著鸚鵡,教它倆說話?!霸缟虾?!早上好!” 因為吸收了不少靈氣的緣故,這對鸚鵡的羽毛變得鮮亮,一雙眼睛明亮有神。不過,云飛揚教了將近十分鐘,它倆也沒開口說話。 “沒事學狗叫,現在教你倆說話卻不學了?!痹骑w揚無奈的搖搖頭,不再理會鸚鵡,轉身去洗漱。 過了幾分鐘,瑤瑤也起床,打著哈欠,還有些迷糊的走出臥室。她見衛生間里亮著燈,問道:“哥哥,你在里面嗎?” “嗯,稍等一會兒!”云飛揚回應道。 瑤瑤伸展下懶腰,走向陽臺的鳥籠,每天早晚她都會教鸚鵡說話,當成一種樂趣,也漸漸的養成了習慣。 “早上好!早上好!”這對鸚鵡突然說話,口音蹩腳,如同牙牙學語的嬰兒,又呆萌可愛。 “哇,鸚鵡會說話了,算我沒有白教你們!”瑤瑤興奮的歡呼起來,一下子困意全無?!癿ama、哥哥,小鸚和小鵡會說話了!” “汪汪、汪汪!”她的話音剛落,一對鸚鵡又學起了狗叫。 “還會狗叫,太聰明了!”瑤瑤更加興奮。 “這對死鸚鵡,在我面前不說話,白給你們輸送靈氣了!”云飛揚不滿的嘀咕…… 向一個女人討好求饒,還自扇耳光,對于韋雄風來說可謂奇恥大辱,不報仇的話惡氣難出。他連夜派人打聽,結果沒打聽到花洛仙的身份。 按理來說,像花洛仙如此漂亮嬌媚的女人應該在北海市很有名氣,但北海市幾大家族中并沒有花家,能令幫主雷戰山忌憚的人物中也沒有這么一號,韋雄風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哪個大人物的秘密情人。 當時,花洛仙的那個電話正是打給了四海幫幫主雷戰山。 “她開著一輛白色瑪莎拉蒂敞篷跑車,這種豪車在北海市的數量有限,從這方面入手應該容易查到?!?/br> 當時天黑,加上韋雄風在氣頭上,沒注意看車牌號,兩個保鏢也不記得。于是,他托人去交管局查看監控錄像,這才查到車牌號。 順著車牌號,他查到車主名叫花洛仙,車剛買了一個月,從4s店又查到買車付款時是宋致遠簽字的支票,而且是宋致遠的秘書陪同花洛仙去買的。 查到這,韋雄風覺得花洛仙八成是宋致遠的小情人?!八沃逻h是致遠集團的董事長,都糟老頭一個了,還養這么漂亮的情人,簡直是暴殄天物!” 他琢磨來琢磨去,想到一個問題。致遠集團主要經營中藥材和藥業生意,在北海市來說雖然屬于大集團,但就算宋致遠是董事長,也不至于讓幫主雷戰山忌憚,隨便找個不要命的手下就能砍死他。 “不對!”韋雄風又想到,自從雷戰山成為幫主后,明令禁止四海幫的幫眾去找致遠集團的麻煩,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呢?“改天套套幫主的口風,也許就能明白!” “草,不管怎么說,為了一點小事,幫主竟然讓我向一個女人道歉,不道歉還饒不了我,明擺著沒拿我當兄弟,妄我還死心塌地追隨你……”韋雄風越想越生氣,臉還腫著,也不好意思出門,在家喝起了悶酒。 “堂主,你這是怎么了?”就在韋雄風喝得有五六成醉意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長著一對精明的小眼睛,留著一縷山羊胡,穿著一身道袍,滿面油光的老者來找他。 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此人是道士,實際是韋雄風手下的狗頭軍師,名叫馬有才。 馬有才原本是一個靠算卦看相為生的江湖老騙子,窮困潦倒之時遇到了韋雄風,當時韋雄風還沒有成為堂主。他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狂拍馬屁,說得天花亂墜,將韋雄風拍得心花怒放,便把他留在了身邊。 后來,馬有才給韋雄風出過幾次主意,讓韋雄風在幫派里立了幾次功,趕上原來的堂主被仇家砍死,他便被提拔成了堂主,馬有才自然而然的成了韋雄風的軍師。 自從馬有才成為軍師后,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眾小弟前呼后擁,一個一個馬爺叫著,讓他春風得意。 “哎,別提了!”韋雄風長嘆一聲,他跟馬有才一起干過的勾當不少,把馬有才當心腹看待,便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這種丟人的事情不好向外人提,他也正好向馬有才訴苦,舒緩怨氣怒火。 “這事幫主過得太過分了,為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竟然不顧自家兄弟的顏面,聽著就氣憤。讓兄弟寒心,他也不配當幫主!”馬有才氣呼呼的鳴不平道。 “你說得對,他不配當幫主!”韋雄風怒拍桌案,借著酒勁兒道:“我要是幫主,絕對不會讓自己兄弟受羞辱,受一個女人的鳥氣!” “韋兄弟,你先消消氣,也不要太生氣!當年老夫給你算卦時就說過,你絕對是做大事之才,這幫主之位遲早肯定是你的!等你成為幫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威風八面,誰還敢讓你受氣!”馬有才拍馬屁道。 “嗎的,雷戰山正值壯年,要他死還早呢,老子不知道還得忍多少年!” 為了討韋雄風的歡心,馬有才轉動眼珠道:“人在壯年就不死啦?說不定他明天就出車禍意外,或者得個什么不治絕癥,嗝屁著涼,到時候就該韋兄弟你榮登幫主的寶座了!” 這話韋雄風聽著舒服,拍拍馬有才當的肩膀道:“馬爺,你可真會說笑,哪有這么巧的事!” “巧合嘛,合字怎么寫?人一口,事在人為,統一口徑,那不就成巧合了!” “你別說得這么深奧,我怎么聽不明白???” 馬有才嘿嘿一笑,低聲道:“上天無眼,但可以人為制造巧合嘛!你懂得!” 韋雄風頓時會意,“馬爺,這種話可不亂說,也就咱哥倆說說就行了。萬一傳到幫主耳朵里,咱倆都得掉腦袋?!?/br> “他不仁再先,那就別怪你不義在后了,想成大事必須有過人的膽識,瞻前顧后可不像你的風格。算了,就當我什么也沒說?!?/br> 馬有才的這番話在韋雄風心里泛起一陣波浪,靠在沙發上深思不語起來。 他開始混幫派就跟著雷戰山,當時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弟,而雷戰山還是一個堂口的老大。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他成了堂主,而雷戰山卻變成了幫主,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都清楚。 比如,當年雷戰山干掉老幫主,謀權篡位,韋雄風就親身經歷了?!八苓@么干,我為什么不能?不過此事得從長計議,周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