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個小sao貨
有時候一味的固執并不是個好事,馮饕低頭瞄了一眼自己的皮鞋,咬咬牙才最終決定接受徐饒的“好意”,坐他的車到鎮政府。 馮饕這半年在老爺子身邊待的時間長了,對部隊上的事耳濡目染了一些,大部分當兵的人在她的心目中是頗為神圣的,尤其是在基層部隊的子弟兵們,默默無聞的為祖國為人民獻出自己的汗水跟血水。 馮饕沒當過兵,也沒下過基層部隊,但她喜歡聽老爺子講他年輕時候當兵的故事,當她得知在遙遠的大西北戈壁灘上,那些年輕的子弟兵一待就是好幾年,甚至有的老兵連春節也不回家的時候,心中對這些子弟兵的尊重又多了一分。 所以當知道這兩個人是部隊的之后,馮饕承認心里多多少少對他們的警惕少了一點,至少這兩人總不濟把她給賣到黑窯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商量好的,上車的時候劉昆很“自覺”的給馮饕讓了副駕駛的座位 ,自己反倒屈尊跑到后面座位去了,對于這點,徐饒倒是也不放心上??删褪亲岏T饕糾結了一小把,猶豫著到底是該上前邊的位置還是后面的位置。 馮饕沒瞧見劉昆嘴角扯出一抹極輕的笑意,劉昆伸了個懶腰,順帶把兩條長腿跨在了另一半位置上,意思很明顯,后面是我的,誰也甭跟我搶地方。 馮饕沒辦法,只好不情不愿的上了副駕駛座,可她撇嘴的動作剛好就給徐饒瞧進眼底,徐小爺眉頭習慣性的一挑,一聲不吭的打著方向盤朝著鎮政府開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馮饕保持著一個姿勢,那就是雙腿合攏,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握著安全帶,倒是顯得中規中距。 徐饒不聲不響的從鼻子里哼了一下,帶著點兒嘲笑的意味。 雖然沒開口講話,但并不代表車上的兩個男人不在用有色的目光暗地里觀察她。 其實要說實在的,她今天的打扮確實是比較規矩的,也不帶點兒媚蕩,但越是如此,徐饒就認為這女人當真做作得很。 這年頭,還真是j□j還要立牌坊呢,做個雞沒個雞樣,反而比一般的女人還要拘束。 徐饒可不相信一個漂亮女人到鎮政府能有什么事,更不會相信這年頭還有為了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狗屁理想而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偏遠小鎮去工作。 徐饒送她到鎮政府的目的也沒那么簡單,他主要還是看看,這女人究竟跟那啥陸書記是什么關系。 這兩三公里的距離開車也就十來分鐘,馮饕卻覺得時間過得真慢,她不是個話多的人,可也不習慣當啞巴。 馮饕悄悄挪了下屁股,換了個姿勢,雖然依舊規矩,只不過雙腿略微斜著,腳尖輕輕點著,殊不知這個姿勢卻恰好讓那裙子抬高了一兩公分,那細膩白皙毫無瑕疵的小腿一點不落的收入徐饒的余光中。 誰說她不會勾引人來著? 這個小sao貨! 徐饒的目光沉了下來,內心里早就把小浪蹄子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壓在床上狠狠折騰了不止十來遍。 總有一天叫你在j□j求老子!徐饒禁不住在心底惡狠狠的罵著。 馮饕抬起眼,望向前面的后視鏡,不經意間與后面的劉昆眼神對了個正著,前者眼中有些許驚詫,后者卻好整以暇的笑了,嘴角略微揚起,半瞇著眼,原本以為他在睡覺,卻沒想到他忽然就睜開眼。 對于這個男人,馮饕打心眼里有些犯怵,她本能的覺得劉昆這類“深不可測”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們不會叫人輕易猜出自己真實的意圖。 表面上在這類人總是氣定神閑的觀察別人,把自己放在一個事不關己的立場上,可實際上他們隨時都在算計、預謀。 俗話說,會咬人的狗從不叫,說的可不是就這個理么。 比起徐饒這種激烈性格的人,馮饕更害怕劉昆的“陰險毒辣”。這也是為什么馮饕寧愿坐到副駕駛也不到后邊的原因。 到達鎮政府后,馮饕匆匆忙忙就下了車,生怕被人瞧見她跟他們是一路人似的,硬生生的把自己跟他們劃清界限,只寧愿從此依舊是路人。 望著她步履匆匆,跟只兔子似的一步也不回頭的走進鎮政府大院,徐饒跟著下了車,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劉昆倒是反常的沒有隨徐饒一起過去,徐饒這家伙明顯是對這妞上心了,從小到大徐饒就有個毛病,只要是看上眼的東西就容不得其他人多碰一下,但他不是徐饒,只要那妞沒別的心思,他不介意徐饒玩玩,也不介意她當徐饒的女人。 點了根“黃鶴樓”,劉昆瞇著眼瞅著馮饕跟徐饒一同消失在鎮政府大院里。 馮饕的工作手續是在鎮政府組織部完成的,組織部的張副部長是個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頭上已經謝頂,腰圓身粗的,整一個富態相。 按理說她辦理個入職手續讓底下普通科員經手就行了,他堂堂一個副部長居然親自cao作,這也是陸書記的吩咐,據說眼前這女人是上面的電話特別交代的照顧對象。 上邊是哪個上邊,陸書記絕對不會想到是中央大佬這塊,對于在古源鎮土生土長的農村干部,副部長也就只能往區里面想了,估計這女人是區里哪位領導的親戚,否則陸書記也不會特別交代了。 起初見到馮饕,張副部長兩眼都要看直了,只差沒在人家跟前直接流哈喇子,饒是他活了五十幾年,大大小小的美女見過不少,也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 張副部長此時才曉得,原來他以前玩的那些所謂性感尤物,跟眼前這女人比起來簡直就成了二線產品,都屬粗制濫造,一個天跟地的差別。 差上天了! 工作方面的安排,倒是跟她當初預想的基本一致,張家村村委會主任,其重要工作是協助村支書處理好村內各項大小工作,以及加強新農村建設等各方面的事宜。 其實說白了,就是個大管家的工作,只要是村里面的事情,阿貓阿狗的閑雜等事都可以找她這個村委會主任解決。 當下很多村支書村委會成員都是年輕的大學生村官,張副部長對她擔任這個職位倒并不覺得有什么大問題,反而覺得這么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派到張家村那窮山惡水的山旮旯里還真是委屈了。 古源鎮底下管理著十一個村,唯獨張家村最遠,也最落后。她怎么偏偏就挑那兒了呢?雖然張副部長很不理解,但也不會多嘴去問。 辦理好一切手續,馮饕有板有眼的伸出手對張副部長表示感謝,張副部長眉開眼笑的立馬伸出手跟她握著,粗大的掌心握著那柔軟嫩滑的小手,饒是這五十多歲的人也不由得心猿意馬的在腦子里想些有的沒的,眼神落在她那白皙的鎖骨以及那略微露出來的溝壑上,張副主任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也不是馮饕故意的,只不過她那件襯衫本來就是假兩件的設計,外面類似白色的小西裝,立頭黑色抹胸包裹著兩團圓鼓鼓的軟rou,只略微一彎腰,那美景就盡收眼底。 張副主任這點小心思馮饕沒有在意,可卻叫徐饒看得清清楚楚,徐饒雙手抱胸,兩條腿交疊著靠在門邊上,眼中一凜,指關節用力扣了扣門,馮饕才立馬將手收回去。 感覺那柔軟嫩滑迅速抽開,張副部長滿心不悅,板著個臉扭過頭剛想嚴肅的呵斥幾句哪個不長眼的來打擾,才剛看到來人,冷不防就心底打了個突,愣在那里,再看向馮饕,馮饕也是蹙著眉,張副部長頓時心里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又急著出了一頭冷汗。 感情這女人是徐主任的人啊,怪不得了,難怪陸書記照顧有加,多了這么一層關系,也算是變相的討好徐主任了。 雖然張副部長不清楚徐饒的來頭,但也聽說在沈陽軍區是個不小的人物,想必背景更加不簡單,昨晚上張副部長不在陸書記那桌,但他也去了飯局,遠遠瞧過徐饒跟劉昆幾眼,又在酒桌上道聽途說了幾句,知道這兩位年輕有為的軍官背景同天,他們這類鎮政府的小官人家還未必看得上。 他憑什么跟人家斗呢,況且徐主任的眼神還頗為冷冽,張副部長就知道自己要壞菜了,他這心思不該打在馮饕的身上。 與張副部長滿心的焦急不同,馮饕卻是納悶怎么到哪兒他都要插上一腳,昨晚上她都給他“治好”了二祖宗,他如今還想怎樣? 馮饕暗暗咬了咬唇,瞧也不瞧徐小爺一眼,徑自出了門轉身就想下樓。 那張副主任一臉惶恐的迎上來,伸出手剛想說幾句,哪知道徐饒甩下他反而去找馮饕了。 馮饕走得很快,小皮鞋打在地板上“咚咚”的響,包裹在裙子里的翹臀左搖右擺的,并不是她故意扭腰,而是實在不該選了這么一條裙子,步子不能邁得太大,走急了讓人瞧著有種搖曳生姿的風情。 她剛下到樓梯口,徐饒就已經趕上她,隨著她一聲驚呼,被人狠狠拽到角落頭。 馮饕只覺得狹小的空間里充斥著男人的氣息,某種淡淡煙草味。 “干什么?”馮饕不悅的問道。 “治??!”徐饒咧了咧嘴,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晃得她雙眼刺痛。 “你根本就沒病,昨晚上你那兒好端端的,正常得很!”馮饕說起這話來不由得加重了語氣,覺得他是在欺騙她。 “誰說沒病,你沒親眼瞧見你怎么知道? ”徐饒兩只手的手肘搭在墻壁上,正好圈出一個范圍,把她困在里頭。 “我看見了,它射了,很多!”她光靠嘴說不夠,手一把覆蓋在徐饒褲襠處,力氣不小的抓了抓。 語氣很純真,很嬌憨,證明她所說之花句句屬實,不帶半點兒忽悠。 徐饒沒想到她會突然下手,冷不防渾身一震,死瞪著她,仿佛看一個脫胎換骨的妖精。 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你這個小浪蹄子! 徐饒滿心眼的恨,不知道是恨她還是恨包養她的那個人,抑或是恨自己此時還與她牽扯不清。 紅了眼的徐饒聲音也黯啞了幾分,幾乎是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他說:“我沒騙你!在你之前,真射不出!” 馮饕瞇著眼,抓了抓手里那兩顆蛋蛋,察覺出中間那根東西已經抬頭,于是順著上去一擼,掌心虎口恰好掐住頂端,疼得徐饒直抽冷氣。 “那這又是什么?”她仰著脖子望他,沒辦法,即使她穿上高跟鞋仍需要仰視才能與他對上眼。但也因為這樣,她包裹在衣服內半邊雪白的柔軟盡數入了他的眼。 徐饒的理智在這一刻轟然倒塌,灰飛煙滅。 陰狠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馮饕抽回手剛想逃,就被人蠻橫的扯進他懷里,狹窄的A字裙愣是被他撩起半邊,隔著迷彩褲粗糙的布料,徐饒把身子擠了進去,不斷的向下摩擦著,以解燃眉之急。 被魔迷了眼,望著掙扎不斷的馮饕,徐饒一低頭,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張想了許久的紅艷小嘴,那曾經含過秦一臻那玩意的小嘴,此時卻被他吃了。 徐饒此生唯獨想要撕咬的念頭有兩次,一次是七年前,昆子在醫院包裹成木乃伊躺在床上毫無氣息,渾身上下都是染血的綁帶那會兒,一次則是現在,這個小女人在他懷里激烈的扭動。 他胸口的那頭獸破殼而出,不再壓抑,只當真要喝她的血,吃盡她的rou,仍不知饜足。 嘴里的舌頭香甜刺激,軟如泥鰍,甜如蜜糖。 深深的刺探,淺淺的品嘗,不舍的啜吮。 馮饕的的小嘴越發的紅艷了,還有些腫脹,當她氣息不穩的耷拉著眼皮,倔強的不肯再看他的時候,徐饒更是輕輕啃嚙她的下唇,手也沒閑著,掌心包裹著其中一坨渾圓,放肆揉著。 他笑著說:“你說,你還敢不敢懷疑我了?” 馮饕的呼吸漸漸亂了,他那長年扣槍,粗超的指腹摩擦過那頂端的紅果,帶來一輪別樣的刺激,對于馮饕這種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是很要命的。 馮饕扭了好幾下,沒辦法擺脫,況且青天白日下,在鎮政府辦公樓里做這種茍且之事,也耐不住臉皮薄,馮饕小臉蛋紅坨坨的,很是嬌媚,徐饒見了心情很好,忍不住放開她被吮得濕漉漉的小嘴,反而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 就在徐饒壓著她屁股蛋子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樓梯下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馮饕臉色慘白,徐饒倒是不緊不慢的放開她,趁機給她整理好弄亂的衣服,再自然不過的一把摟著她柔軟無骨的腰肢一同下樓。 劉昆抽完第三根煙,剛好看見徐饒摟著馮饕在前邊出現,馮饕雙手擰著徐饒的手,可惜依舊沒能把搭在自個兒腰上的手扒拉下來。 劉昆笑著說:“事情都辦好了?”問的不是馮饕,倒是徐饒。 徐饒點頭,說道:“去張家村吧?!?/br> “她呢?也一起?”劉昆目光落在馮饕身上。 徐饒“嗯”了一聲,又多說了一句。 “她的工作安排張家村那邊?!?/br> 聽徐饒這么一說,劉昆倒是頗為意外的瞧著她,張家村是個什么樣的地方他自然清楚不過,她當真要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上班?劉昆不得不打算重新審視眼前的女人。 馮饕也聽見徐饒說的張家村了,只是不知道他們跟張家村究竟什么關系,仿佛不算陌生的地方。 沒等馮饕開口,她就被徐饒一把勁拉上車,還是跟之前一樣坐上了副駕駛,劉昆墊后,從地方部隊借調的長豐獵豹越野車一陣烏黑的尾氣,車子一溜煙駛向前往馬路,朝著張家村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