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夢蝶(7)
“哥哥,你快進來吧,嗚嗚,我真的受不住了……” 帶著哭腔的嬌吟,躺在床上的她身下已經濕了一片。 這屋里處處透著閨房的氣質,柜角還擺著鮮摘的花。 紗帳垂落在床前,善枯一層層掀起。 如撥開云霧般,就看到哥哥覆在自己的身上。 底下躺著的姑娘,紅暈畢現,雙眼迷離,眼角的媚意遮也遮不住。 她對男子吐著小舌,像是一個勾人攝魂的妖精。 善枯自己看著都紅了臉,何況是正迷其中的男子呢。 哥哥親吻著她的額頭,一寸寸吻遍她的臉,順著脖子,吮吸她飽滿的胸乳,牙齒輕輕磨著頂端紅梅。 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抽插,弄得yin水連連。 此時善枯莫名和夢里的她融合在一起了,陌生的快感的自身下一波一波襲來。 她忍不住呻吟大叫。 卻是哥哥掏出他的jiba一把對準了xue口噗呲沖刺進來。 “??!嗯啊嗯…………” 他開始動作,一點不停歇,動的勇猛厲害。 她感覺到自己xue內在緊緊攀附著他,他將她小小的一塊撐開,盡根抽出那一刻,xue口都變成了一個小洞形狀。 “善善,哥哥要去北疆了?!?/br> 就在這濃情時刻,他忽的說出叫人意想不到的話來。 善枯不知道北疆,一瞬間,她似乎又回到了局外人的身份,從剛剛的抵死纏綿里醒過神來。 只見夢里的她頓時滿臉的悲傷,她的眼睛本來是被他cao干的出了淚,如今卻是真心的舍不得。 她使勁抱住他,夾著他不讓他出來。 “哥哥,不要走,不要離開善善!” roubang被她夾的勒疼,竟生生在xue里又撐開了一度。 他就抵在她xue心里研磨:“只這一次,回來后哥哥日日陪著你?!?/br> 因為在北疆吃了敗仗,那一仗損失了十數萬人,南安王一蹶不振,被皇上召回京城靜養在家。緋葉臨危受命,皇上當朝發號施令,命他出征為帥,大捷歸來。 捷,則為他正名,為他賜婚。 善善嗚嗚哭泣,根本不理他。 她將他的手撫上她的心口:“哥哥你摸摸,善善這里都是為你跳的?!?/br> 眼淚一滴滴似火燙在他的心里,他緊緊抱住她:“對不起,但哥哥這次必須去,你好好在家里等我,等哥哥回來讓你風風光光明媒正娶的嫁給我好不好?” 她抹抹眼淚:“春歲說的都是真的嗎,我們不是親兄妹?” 她終于放松,他也得以動作起來。 再次不急不緩的抽插,親吻她哭紅的眼睛:“自然是真的,你等著,等著哥哥回來娶你就好?!?/br> 他刮刮她鼻子:“小哭包,你還不擔心擔心自己,叫你繡一個手帕都艱難,你還偏要自己繡嫁衣,等我回來你還沒繡好這可怎么辦?” “女子嫁衣都要自己繡的?!彼洁?。 哥哥卻沒給她回應,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在她身上開始大力撻伐起來。 …… 轟隆,外面電閃雷鳴,夏季的雷公真暴躁,可惜再暴躁善枯也聽不見。 不過她還是悠悠轉醒來,腿間有些黏膩的不舒服,她立馬并攏雙腿,將布包放在腿上抱著。 車已經開到師家大門,雷大得要命,雨卻已經停了不少。 守衛打開門,一眼可見,里面多了許多車輛,屋外站著一排穿著軍裝的人。 看來西都省的大將軍已然到了。 大門敞開著,軍士確認了她的身份才放她進去。她輕輕走進,在門右側的沙發上,有幾個人點煙喝著小酒。 她去廚房端了一杯水,那一側的人還在交談。 “關水的兵都撤了……簽了協議……” 頭漸低下去,口型也不清晰了,她看不太清。 客廳右側待客的玻璃門拉開,就在沙發不遠,師緋松松領帶走出來,里面聽得出來吵囔的聲音很大。 到她面前,一口氣嘆出來,伸手就拿走她手上的杯子:“里面太吵了?!闭f著一口飲盡。 善善望著他的喉結,一時愣了神。 師緋在她眼前招招。 “魂呢,快回來了。你這衣服怎么臟成這樣?” 他一說話,她又情不自禁盯著它唇,只好垂首:“沒什么,不小心弄得?!?/br> 又有一個男人推開玻璃門,上面的花紋抖的她心慌。 那男人喊師緋:“快來,你舅舅找你呢?!?/br> 中年男人無暇顧及善善,縮了一下頭就回去了。 師緋無奈一嘆,將杯子還回她手里,摸摸她的頭:“哥哥走了,你上樓收拾一下,回頭我替你教訓凌美?!?/br> 滿滿的水被他喝得干凈,善善拿著水杯想喊住他,他已經開門又進去了。 算了。 玻璃門里燈火通明,花紋一點點映出里面頗有些壓抑的場景。 一直整整一夜,樓下都無人入眠。 凌美也沒有回來。 大夫人問司機,司機說了善善的那番話。 大夫人反倒釋然似的,也不擔心了,第二日還心情很好的起來為客人擺早膳。 善善拿了一塊餅就直接走了,直到 裘書請到ΧīAOSんυΟ(小説)點ひΚ發表評論上學她才知道大夫人一點也不擔心的理由。 凌美跟沈家的小公子就在學校外靠林子里緊緊摟著親吻。 她輕悄悄撿起掉在地上絲巾,風太大,刮掉了她松松系著的絲巾,她是一路追著絲巾過來的 腳步往回走,努力忽略身后曖昧的纏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