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穿成四個起點男主前男友》 文案修仙文男主:我是天選之子,從出生那天起就受萬眾矚目。 系統文男主:好巧,我也是。 武俠文男主:吾亦是。 玄幻文男主:誰不是呢? 修仙文男主:可惜修行路上遭遇坎坷,一朝陷落。 系統文男主:好巧,我也是。 武俠文男主:吾亦是。 玄幻文男主:誰不是呢? 修仙文男主:其間有一相愛女子,看我失意棄之不顧、反復嘲弄。我立下誓言,終其一生勢必讓她后悔。 系統文男主:好巧,我也是。 武俠文男主:吾亦是。 玄幻文男主:誰不是呢? 修仙文男主:相愛女子名叫厲鴛。 系統文男主:好巧,我也...... 武俠文男主:吾亦......! 玄幻文男主:誰不.....? 厲鴛:“嘖?!薄?/br> 第31章 三人進了屋子中, 驍王與溫軟坐下后, 傅瑾玉便給他們分別翻了杯子放到了他們的面前,繼而倒入熱茶。 傅瑾玉一身月白長袍,驍王一身暗紋黑袍, 一黑一白, 一文一武, 兩人湊到一塊, 竟是非常養眼。 溫軟不免偷偷的看了眼驍王又看了眼傅瑾玉。 看傅瑾玉是看自家哥哥一般的欣賞眼神, 看驍王則是看丈夫一般, 多了一絲露骨。 驍王見溫軟的眼珠子在他們二人身上轉了轉。輕咳了兩聲,瞥了眼她。 溫軟感覺到了驍王投來的目光, 立馬正襟危坐, 目不斜視,不敢再亂看, 生怕再偷看的時候被驍王抓個正著。 方長霆面帶溫和之色, 看向溫軟, 與她解釋為什么傅瑾玉還在稷州。 “本王琢磨不到準備些什么禮物送給你當做生辰禮物才算特別,左思右想之下, 覺著傅大人與你而言猶如兄長,便想出讓傅大人留下陪你吃上一頓生辰飯, 給你一個驚喜?!?/br> 聽到驍王這話,正在倒茶的傅瑾玉動作微微一滯。 這…… 當著他這個當事人的面前扯謊,哄騙他那親如妹子的溫軟真的好嗎? 明著留著他給溫軟過生辰,卻暗地里讓他來管理稷州雪災的事務, 借花獻佛,不過如此。 溫軟對著驍王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隨之看向傅瑾玉:“可前日,我差人來尋了你,你說了不留的呀?” 對上了溫軟的目光,傅瑾玉沒有拆穿驍王,而是露出一抹沒有任何破綻的溫潤笑意:“前天夜里,殿下尋了我,讓我留下來?!?/br> 聽到傅瑾玉的話,溫軟微微一驚,又轉而看向了身旁的驍王,看著驍王的眼神似乎在說——原來殿下前天出門竟是來尋了傅瑾玉,且還是為了我的生辰?! 驍王身體雖然已經康復了一半,可到底還是帶著傷的,極容易再染上了風寒??伤谷徊活櫜还茏约旱纳眢w深夜出行,一時之間,溫軟心頭百感交集。 感動之余又覺得心虛。她竟還誤會他去了花樓尋歡,她這做得著實太過分了! 溫軟暗暗的想,今晚回去之后,一定要向驍王誠心道歉才成。但現在絕對不能露出半點端倪,讓傅瑾玉知道她那晚竟然懷疑驍王去了花樓。 家丑不可外揚,不可外揚 想到了傅瑾玉,又忽然想起了剛剛在客棧樓下聽到的話,忙轉回目光看向傅瑾玉,問:“那傅大人可知道峽谷積雪塌陷一事?” 以往溫軟都是稱傅瑾玉為傅家哥哥,但前日才因為傅瑾玉和驍王鬧了些矛盾,所以溫軟自是萬萬不敢在驍王的面前這樣喚的。 傅瑾玉放下茶壺,在驍王的對面坐了下來。與驍王淡淡的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什么默契。 傅瑾玉:“昨日夜里許多人來投棧,說是出城的路被封了,今日一早,客棧更傳得沸沸揚揚,說封了路后,道路便陸續發生了積雪塌陷,說來也是托了王妃和殿下的福,若是昨日回去了,或許難免于難?!?/br> 聽傅瑾玉這么一說,溫軟也跟著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話中說了封路,愣了愣:“路封了?” 這路竟然是在未發生積雪崩塌之前封,這時機竟掌握得如此的巧? 方長霆半點也不慌,端起熱茶,淡定從容的抿了一口,隨后放下。 把早已經想好的說辭搬了出來,輕描淡寫的說道:“前日雷陣發現稷州峽谷的積雪似有崩塌的跡象,本王去軍營的那日,他便與本王說了,本王有心想讓傅大人留在稷州給你過生辰,又念及積雪崩塌會傷到行人,山谷不便清理積雪,且耗時耗力,索性就讓雷陣把道路給封了?!?/br> 驍王這話,尋不到一絲紕漏。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溫軟遠在金都,稷州傳回來的消息少之又少,只知道驍王在稷州發生禍難,稷州雪災,稷州道路被封,個中細節絲毫不了解,所以也沒有多加懷疑驍王的話。 驍王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才敢這么說的。至于傅瑾玉,他并非重生,即使知道他話中的漏洞也只當是要留他在稷州處理事務。 處理事務這一點,是驍王留下他的其中一個理由,而另一個理由自然是順道當生辰禮的驚喜送與溫軟。 況且,傅瑾玉聰明,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并非多逞口舌之人,自然也不會把這事細細的告訴溫軟。 聽到驍王這么一說,溫軟看著驍王的眼神浮現了感激之色:“若不是殿下留下傅大人,只怕兇險難測?!?/br> 說到這里,溫軟難免心有余悸。上輩子也沒有聽說過傅瑾玉在這段時間出過什么意外,若是這次有什么意外,也是因為她。 若她不在稷州,傅瑾玉或許也不會特意經過稷州給她送生辰禮。 方長霆淡淡的說道:“是傅大人吉人有天相罷了?!?/br> “下官還是須得謝謝殿下?!闭f著,傅瑾玉站了起來,與驍王拱手作揖作謝禮。 驍王也意思了一下,口頭上讓他不必多禮,但也沒有上前去虛扶一下。 盡管如此,溫軟的心里邊卻越發覺得驍王是個極好的人,怎么看都覺得特別的順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籠罩在一道神圣的佛光之中。 她大抵是修了多世的福,才會重生一世,遇到個這么好的驍王。 不免的,看著驍王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絲崇拜。 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溫軟便問了傅瑾玉接下來有什么安排,傅瑾玉說只能待道路解封之后再回金都。 “但若是稷州還有用得著下官的地方,下官定會義不容辭?!闭f著,目光轉向驍王,露出溫潤如玉的笑容。 見驍王杯中的茶見底了,便提起茶壺繼而續上。 “自然多的是用得著傅大人的地方,只要傅大人不嫌事務繁瑣?!彬斖跻不匾缘囊恍?,絲毫沒有前日夜里來尋人幫忙那時的冷冽。 許是因為有溫軟在旁吧。自己大概也算是托了溫軟的福,才沒有昨日趕回金都。 傅瑾玉想到此,也對溫軟露出了一抹一樣的笑意。 傅瑾玉是個溫柔且謙潤的男子,便是連眼神都是溫和清亮的,澄澈得似乎沒有任何的雜質。笑容更似容納了百川的浩瀚大海一樣,讓人感覺到他的心胸如他這笑容一般寬廣遼闊。 方長霆看到傅瑾玉對著溫軟一笑,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想和雷陣說的那話——男子愛美人,女子愛俏郎君! 想起這話,臉色沉了沉,頓時覺得傅瑾玉這笑容著實扎眼得很,端起傅瑾玉方倒的熱茶,也不顧guntang直接入喉。 才入喉才知guntang,被燙得咳了半晌。 一旁的溫軟原在細想稷州到底還會發生什么大事件,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驍王喝了guntang的熱茶。只聽到咳嗽聲后,瞬間回了神,看向驍王,著急的問道:“殿下你怎么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緊張之色,問道:“該不會又受寒了吧?!” 方長霆擺了擺手:“無事,就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溫軟打斷,“不行,這要是染上了風寒,又得躺上好幾日了,得趕緊回府找太醫看看才行?!?/br> 方長霆聞言,眼神閃了閃。 瞬間決定了改變說辭,聲音帶著一絲被高溫guntang后的沙啞,道:“許是前日夜里出來時著了些涼意,本王無礙,待與傅大人用完午膳,陪你過完生辰后再回去?!?/br> 說著,煞有其事的握拳掩唇悶咳了數聲。 “不吃了不吃了,殿下你都成這樣子了,妾身還有什么心情過生辰!”她又不是那般七八歲非要鬧著過生辰的娃兒! 隨即臉上帶著愧疚,看向傅瑾玉,道:“原本要與傅大人一起用午膳的,但殿下身體不舒服,我們便不吃了,先行回去了?!?/br> 傅瑾玉點頭表示理解,“殿下身體比較重要?!?/br> 話落,目光落在驍王的臉上。 方才,驍王的臉色紅潤得完全不像是個病人。且傅瑾玉看得分明,驍王咳嗽前,他一口飲盡杯中guntang的茶水…… 傅瑾玉看著驍王的目光,帶著些許的復雜。 總是覺得驍王此舉像極家中的大侄兒,每每生病差不多痊愈,嫂子分心去照顧小侄兒的時候,大侄兒便也是裝出一副病情越發嚴重的模樣,以此討來嫂子的注意。 此前在金都,傳言明明都是——驍王不茍言笑,不沾女色,沉著穩重。 可眼前的驍王,身上哪里和這十二個字沾邊了? 不再多想,傅瑾玉送二人到了客棧外,正要道別,驍王卻是和他說:“本王還有事和你說?!?/br> 驍王把溫軟扶上了馬車后,與她說道:“你先待一會,本王還有幾句話要與傅瑾玉交代?!?/br> 溫軟點了點頭,隨后把自己手中的袖爐塞給他,“注意些?!?/br> 雖然宋瑯已經在稷州大肆搜捕刺客,但驍王如今在稷州,處境依舊危險得很。 方長霆應了聲“曉得了”,便轉身走向傅瑾玉,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二人又復而上了樓。 上了樓,回了客房后,傅瑾玉客房把門關上,看向驍王。只見方才表情溫和的驍王,此時卻端著的是一張清冷疏離的臉。 對此,傅瑾玉也是見過兩回了,也就習慣了。人若有兩幅面孔,大概說的便是溫軟前的驍王和溫軟后的驍王。 一溫一冷。 “不知殿下還要與下官說些什么?” 方長霆也不多說,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黑色的牌子,遞給傅瑾玉:“御史中丞的令牌?!?/br> 傅瑾玉聽聞是御史中丞的令牌,向來清雅的表情也微微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