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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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嵐說著眼淚跟兜里揣的似的,又掏出來了,“我今夜,是來跟jiejie辭行,以后天高路遠,相見,相見不易了嗚嗚嗚……”    鐘二眼淚也在眼圈,她抱住喬嵐,不斷的摩挲她的后背安撫,“誰說的,等到過幾年,大師蓄出了長發,你們再回來誰還認得?!?/br>    兩姐妹抱在一起哭唧唧,這邊余己和清遠卻是氣氛詭異,最后等那邊兩姐妹收聲,一直盯著清遠大師看的余己,突然出聲道:“今夜別走了,明日再走?!?/br>    此言一出,屋子里余下三人,皆是一愣,余己也不繞彎子,直接道:“今夜有大雨,不適合趕路?!?/br>    “并且這么濃的血腥,清遠大師的后背傷的不輕吧?!庇嗉赫f:“帶傷上路,萬一傷勢擴大,屆時小嵐誰來照顧?”    “今夜留下,我為你配置傷藥,帶上路勤換,便沒有大礙?!?/br>    余己說完,就起身走到隔間小藥房去配藥了。    他自從身體能完全掌控之后,便在隔間置了這個小藥房,原意是再養重魂蠱,但是現在不用了,他也時不時進來配些傷藥,分發給訓練受傷的士兵。    鐘二看了清遠一眼,正要說什么,余己便又轉回來,把鐘二拎著走了,“你給我打下手?!?/br>    “清清,你受傷了?哪里受傷了?”    鐘二一走,喬嵐便趕緊走到清遠的身邊,“快給我看看?!?/br>    她整個人就水做的一樣,說話間眼淚又下來了。    清遠被余己識破,面色僵硬,但一直繃著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下來。    他極輕柔的拖住喬嵐的雙手,勾了下唇,溫聲道:“我無礙的,師傅從小教養我長大,我便要離他而去,這頓戒棍,是我該受的?!?/br>    “都是我不好,你給我看看……”喬嵐一雙眼都哭的兔子一樣,清遠聞言頓了頓,抬眼看喬嵐的神色,滿是羞澀,他垂頭應了一聲好,便磨磨蹭蹭的伸手解自己的外袍。    邊解邊還小聲哄喬嵐:“怎么能怪你,都是我……你莫要哭了?!?/br>    鐘二被余己拽到藥方,沒一會兒便偷偷又溜了出來,此刻正扒著屏風后面,忍著雞皮疙瘩,看著清遠和喬嵐的互動,也是滿足小天使們的要求。    這腦中的地雷見此情景砸的正歡實,鐘二突然被捂住了嘴,身體猛的騰空,被人扛到了身上。    小天使們看的正來勁兒,驟然被打斷十分的不滿,只是一見余己比外面還要黑沉的臉色,便頓默契的禁聲了。    她們雖然瞧著大師容貌出塵,一個個也確實都是顏狗屬性,但是從第一個世界跟到現在,她們的“真愛”還是余己。    鐘二實際上也跟小天使們一樣,看清遠的感覺,就跟看朵好看的花兒,是一樣的心情。    但被余己逮現行她看別的男人解衣,這就嚴重了。    鐘二被放到地上的時候,面對著余己烏云蓋頂的神色,解釋并沒什么好解釋,只好無恥的出賣了“隊友”。    她指著直播屏幕義正言辭,“是她們要求我去看的,不是我,我剛才是閉著眼睛的,你相信我?!?/br>    余己面無表情的看了鐘二一會兒,轉身去搗藥,鐘二不理屏幕上小天使們罵娘,趕緊從身后摟上去哄人。    “我就是純欣賞么,我不喜歡那鐘款型,我喜歡你這種的,冰皮糖心兒妖孽款?!?/br>    余己不理她,但是也沒伸手把她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拿掉。    鐘二一見余己沒有披頭把她扔醋池子里,只是給她澆了一碗,松一口氣,晃著余己的腰,從他的胳膊下鉆到他的懷里,將自己的手按在余己的手上,和他一起搗藥。    “你怎么那么厲害,我都沒聞到血腥味?!辩姸f著,還用自己的后腦勺去蹭余己的下巴。    余己竭力在忍著自己的情緒,但鐘二這么一纏上來,他就氣消了一大半,再這么一蹭,他一口氣終是無奈的嘆出來,將鐘二朝著案臺的方向擠了擠,摟著她搗藥。    “你能聞見什么,你只顧著看人家生的好?!庇嗉汉叩?。    鐘二一聽這醋溜過的語氣,沒憋出樂了。小天使們本來以為要來一場暴風雨,卻見著“電閃”劃破天,最后是個“悶雷”,也跟著吁了一口氣。    (知非)落月人歸:我覺得,己己上次之后,似乎變了不少呢。    茶也喝了:控制唄,你沒看他剛才臉色多黑么。    阿浣:能控制就是進步了,小醋怡人大醋傷胃。    麻辣小龍蝦:這樣正好,這樣正好……    ……    鐘二沒敢接話,兩個人前胸貼著后背,屋子里只余藥杵子敲擊藥缸子的當當聲。    只是這樣沒消停一會兒,余己又說:“等會你要是再盯著人看,我明日就去剃度出家?!?/br>    “哈哈哈哈……”鐘二聽著余己這賭氣的小調調,心里真真是癢的恨不得伸手去撓。    連忙道:“別別別,我錯了爸爸,我再不看了,不管誰讓我看我都不看了,我只看你——”    余己沒說話,嗓子里哼了一聲,表示對這番言辭還算滿意。    鐘二聽了又是一陣笑,小天使們卻在直播屏幕上直豎大拇指。    yvaine:這個鍋甩的我是不服氣的,剛才明明看見有人勸她不要看。    言予:別急,來日方長,余己早晚能看懂所有字:)    小魚幽幽:嗯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顧淮:坑不死她個小娘皮嘻嘻嘻嘻    ……    由于要做很多的藥,以備給清遠帶著替換,余己一直忙活到半夜,也才弄了一半。    鐘二打著哈欠將喬嵐和清遠安排休息,自己又回到藥方,幫余己的忙。    “你去睡吧,”余己手里動作利落,聽到鐘二的腳步頭也不回道。    鐘二其實是真的困了,連小天使大部分都休息了,但是她一點也不想睡,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哈欠,抹了生理性的眼淚,從余己的身后抱住他,撒嬌道:“沒有你在,睡的不爽……”    余己聞言卻是一頓,輕笑了一聲,問道“想要嗎?是不是因為沒有做,所以睡不著?”    他說著停了手上的動作,用沒有沾到藥面的手背刮了下鐘二的鼻子,“等我洗個手手先,伺候寶貝兒睡覺?!?/br>    鐘二趕緊揪住他的腰封,用體重墜住了他“罪孽”的腳步。    哭笑不得道:“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個色情狂?”鐘二咬了一口余己的腰,“你看我腦袋上寫沒寫著,要要要?”    余己抿著唇,看了鐘二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不是勾勾唇就拉倒,而是清脆的哈哈哈哈。    搞的鐘二都愣了,余己少有這么開懷的時候,她一時間只傻看著余己。    余己一通笑完,雙手手肘搭在鐘二的肩膀,用一種溫柔的幾乎讓人落淚的眼神看著鐘二,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那今晚的先記著,明晚一起?”    鐘二感動的細胞才聚集,頓時啪的散了,“滾蛋——”    余己又開始笑,鐘二最后讓他帶的也笑起來,兩人這樣鬧一番,倒是不怎么困了,又接著鼓搗草藥。    “做了這么多,清遠大師的傷很嚴重嗎?”鐘二看了看桌上的藥包,還有一些調成糊狀的藥瓶子,問道。    “皮開rou綻吧,”余己道:“他確實有兩根硬骨頭,那么重的傷,還能筆直的坐著?!?/br>    “不過外傷不重要?!庇嗉赫f著將鐘二擠到一邊,自己動手快速的系藥包。    “這草藥,主要是醫他的內傷?!庇嗉赫f。    鐘二想到先前清遠嘔的血,不由得感嘆余己真是厲害,誰說她這穿越,連個掛都沒有?余己就是她最大的掛!    “你真厲害?!辩姸芍再潎@。    她又抱上余己的后腰,將鼻子貼在他的脊背上,嗅著他摻雜了苦藥味道的獨有氣息。    余己卻是聳了下肩膀,想將她晃開,“別聞了,又苦又臭?!?/br>    “誰說的?”鐘二又仔細聞了聞,說道:“你有一股味道,不像這世界上的任何一種味道,我能聞得出來,特別好聞?!?/br>    余己回頭看了一眼鐘二的發旋,抬起手有袖子蹭了下鼻子,輕聲道:“你也有?!?/br>    “是吧是吧,我的是什么味道的?”鐘二松開余己的腰,轉到余己的身邊瞪著眼問他,“很特別吧,是不是傳說中的處子香?是不是聞著就特別舒服?”    余己側頭看了她一眼,又抬袖子蹭了下鼻尖,冥思苦想了半晌,一臉鄭重道:“特別是挺特別的,但也不是總有,一個月就那么幾天吧……”    鐘二的小心心在特別那里飛了起來,在不是總有那里卡了一下,最后等她搞明白這個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的意思,頓時“啪嘰”落地,摔的摳都摳不起來。    她照著桌案“啪”的拍了一把,轉頭學著余己冷漠又冷酷的表情道:“和離吧?!辩姸种钢嗉海骸澳氵@種不守夫道的男人,要不得兒!”    “你自己搞,姑奶奶去睡覺,姑奶奶是閑出屁了,才在這里陪你——”    鐘二才走出門口,就被余己攔腰抱了拖回來。    “你干什么?”鐘二被拖回來抵在門上,嘴被余己的手擠成了雞嘴,還在繃著臉喋喋不休,“我跟你講,你這樣……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是要,被女朋友甩的!    鐘二被余己快要給吸的倒不上氣兒,余己才放開她一點點,濕涼的手指,滑過她的臉蛋,險些將她擠成紙片兒。    “上不來氣了……”鐘二推他,余己卻是將她抱起來,邊親著,便朝出門,朝房間里頭走。    “藥做完了,我還不困呢……”余己說:“做藥做的精神,你也不困?!?/br>    “我……困!”鐘二不那么堅定的掙扎道。    “不困?!庇嗉褐苯颖е姸涞酱采?,將人密密實實的禁錮在身下。    第85章 色譜汝愛絲!    鐘二硬是被喪心病狂的余己給逼著說了“不困”“還要”“好爸爸”等等一系列丟失節cao和靈魂的詞語。    一直到外頭雨停了,天亮了的時候,她才終于忍無可忍徹底炸了毛。    “滾滾滾——”鐘二卷著被子,困是真的不困了,就是渾身酸疼。    余己心滿意足的摟著人又親了好一會兒,沒有再睡的意思,穿好衣裳下了地,給鐘二清理好了,便忙活起來。    “你是不是背著我又喝了什么補腎壯陽的藥?”    鐘二卷著被子癱了一會兒,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又坐起來,不依不饒的問余己,“還是你要變異了?說!”    “沒有呀,”余己語氣輕快,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了一點點。    一夜秋雨洗滌,外面空氣順著窗縫朝鉆進來,沁人心脾的涼爽。    鐘二披頭散發,腰雖背痛腿抽筋的靠著床柱子,一夜未睡眼下青黑面容憔悴,活脫脫一個被榨干了汁液的蔫苗。    再看余己春光滿面精神抖擻,和鐘二這幅形貌,完全是兩個極端。    “呔!”鐘二突然一聲暴喝,將拎著洗好的衣衫,正在抖褶子的余己嚇了一個哆嗦。    鐘二披著被子,瞪著余己壓粗嗓子喊道:“汝可是那專門吸人經血的衛生巾所化!速速現行來?!?/br>    余己愣了下,他聽不懂鐘二說的是什么意思,繼續抖擻著衣服沒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