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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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我贏了, 我就知道是小梔子先下手為強?!?/br> “危玩你還行不行?是個男人就上樓!”這是陸翡的聲音, 夾雜在一串鬧哄哄的聲音里竟然半點也不顯弱勢。 此時此刻并不太行的危玩:“……” 符我梔的臉騰一下紅了, 手忙腳亂拉著危玩袖子把他拖上了樓,用力關上門。 關門前隱約聽見門外還有人在笑:“都別笑了, 小梔子肯定不好意思了?!?/br> “小別勝新婚你們懂個屁!” “人還沒結婚你們就吵著要鬧洞房了?” “你說你一外國人怎么比我們中國人還懂?” “在英國你們才是外國人, ok?” …… 符我梔臉上越來越燙。 有點羞恥。 看見危玩就忘了那些人都是鬧事不嫌大的性子, 早該猜到他們會在門外偷聽的, 偏偏她還說出那種話。 好丟人啊。 符我梔用手背拍拍臉, 心中哀吟。 她害羞了,危玩反倒沒什么反應了, 甚至抄著手頗有興趣地觀察她的神色變化,害羞,懊惱,恍然大悟, 繼續害羞。 半天也不見她回神,他只好伸手朝她眼前晃了晃,嗓音含笑:“還摸不摸了?” “……” 符我梔幽幽怨怨瞅著他,見他越笑越開心, 舉著爪子撲上去撓他,破罐子破摔:“摸!反正已經被嘲笑了,不摸白不摸!” 危玩躲了一下, 無奈認輸:“梔梔,我禁不住你亂撩?!?/br> 他對房間內部構造不太熟悉,往后退了幾步膝彎便碰到了床沿,思緒一怔,符我梔已撲到他眼前,直接把他撲上了床。 他下意識伸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按進懷里,淡淡的梔子花香嚴絲合縫兜住他整個人。 拉開拉鏈的外套半敞著,半邊襟子凌亂鋪上床單,胸口軟綿綿的,頸項里環繞著若有若無的溫熱吐息。 危玩呼吸一滯,強自鎮定地微微偏開頭,雙手撐著她腰,試圖拉開一點安全的距離。 他偏著頭,看不清符我梔臉上的表情,只想趕緊把她拉開,萬一等會兒真出事,她臉皮那么薄,又要懊惱被人取笑。 符我梔眼神閃爍,當機立斷抓住他外套領子,用力把他拉起來,閉上眼,胡亂地低頭去親他。 其實這個姿勢并不舒服,符我梔親到他嘴唇后就松了手,第一時間圈住他修長的頸項,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上半身緊緊貼著他,纖細雙腿死死纏著他,八爪魚都沒有她纏得緊。 危玩呼吸停頓半拍,烏黑睫毛狠狠一顫,原本就不夠強烈的為她著想的心思瞬間被拋之腦后。 日思夜想的女朋友此時此刻就把他壓在床上強吻他,他要是還推拒真算得上男人? 符我梔原本想的是一個多月沒見他了,親親抱抱膩膩歪歪一會兒就行,哪知道親著親著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擦槍走火了。 等他勉強停下來時,符我梔整個人已經紅成了一只小龍蝦,縮在他身下細微發抖,手指偷偷攥著床單,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明明眼底還對未知之事存在些許害怕,卻仍舊一言不發任他折騰。 危玩嘆了口氣,抬手捂住她雙眼,掌心比她眼睛還濕潤,蹭的她額角眉角盡是濕意,胸口的跳動失去規律,震得他嗓子發干。 “知道怕了沒?” 他聲音極啞,從喉嚨一點點滾出來,染了nongnong的情/欲。 符我梔小幅度點點頭,手指在床單上摳了摳,他還沒松口氣,轉而又見她無畏地搖了下頭。 “……cao?!?/br> 這丫頭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他不太說臟話,這輩子罕見的幾句臟話全是被她逼出來的。 符我梔看不見他臉上暗沉的表情,只聽見他說了個臟字,偷偷伸手抓住他外套拉鏈底下的那個金屬圈圈,小聲說:“屋子里的東西都是我自己買的,床、床單和被子也、也是?!?/br> “……” 危玩額角青筋直蹦,她都說得這么清楚了,他怎么會聽不懂? 符我梔還沒完,臉和脖子比之前更紅,渾身上下燙的嚇人,嘴上卻執拗地繼續。 “你……你是不是不太會?你要不要先松開我,我、我來試試?” 下一秒,她眼前視線驟然恢復,那只汗涔涔的手死死捏著她手腕,將之帶到他腰帶的部位,硬邦邦的。 “你這么會,你給我解開?!?/br> 他唇角繃得極緊,瞳色是濃郁的黑,底下壓抑著數不清的深色欲望,鬢角還帶著細微的濕意,臉上的表情卻說不上來是不是生氣。 符我梔看了他一眼,心想男人應該不會對女朋友的投懷送抱生氣吧? 于是輕輕蹭了下潮濕的手指,慢吞吞握上他腰帶扣,摸索了幾下,她忽然發現她居然解不好男人的腰帶。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可以順著網路摸進小男生們的百度網盤里觀摩那些不可告人的資料,可眼下正要征服自家男朋友之際,她居然敗在了一個腰帶扣上? 她居然敗給了區區一個腰帶扣子?! 危玩不言不語任由她亂解,不知道她手指碰到哪里,他下顎猛地繃起,再次忍住一句不干凈的臟話。 “能不能解開?”他壓著聲音問。 被小瞧了的符我梔來氣了:“能!” 一分鐘后。 危玩坐在床上,盯著正坐在他大腿上與他腰帶奮戰的符我梔,面無表情:“解開了沒?” 符我梔滿頭大汗,嘴上仍舊堅持:“你再給我一點時間,這種腰帶我以前沒見過,你讓我找找竅門在哪?!?/br> 危玩渾身的燥意就這么莫名其妙被熄滅,他握住她的手,不咸不淡地說:“還想不想繼續了?” 符我梔頓了一下,試探性問:“等我解開再、再繼續?” 危玩睇著她,不言。 符我梔低頭看了眼,猶豫:“不如你自己解……吧?” 危玩把她拉過來,在她側臉上狠狠咬了一口,壓抑地咬著牙說:“看不出來我究竟什么意思么?還撩我?” 符我梔嘶氣,摸著被咬的地方,也很委屈:“我想疼你也不可以嗎?” “……” 她這哪里是疼他,分明就是要挖了他的心。 哦,還能順便捅了他的腎。 危玩開始思考是不是國外太開放了,以至于她短短一個月就被帶歪了,以前只是親一下都別別扭扭的,現在居然敢強詞奪理扒拉他腰帶了。 “回國,”危玩冷靜地說,“今天就回國,不能再讓你待在國外了?!?/br> 最終也沒能當天回國。 符我梔心疼他這么多天沒休息好,拉著他非要他倒完時差再說其他事。 他在樓上睡覺,陸翡在樓下院子里和其他人一邊嗑瓜子嘮嗑,一邊曬太陽。 等危玩睡熟了,符我梔才小心翼翼掀開被子從他懷里挪下床,把他手機裝進自己兜里,等會兒萬一有人找他,她可以先應對著。 看見她完好無損地下樓,陸翡滿臉促狹:“一個小時,好像也不太長嘛?!?/br> 其他幾人紛紛附和,一個個笑成了菊花臉。 符我梔咳了聲:“不是,他要倒時差,我們沒做別的事?!?/br> 陸翡意味深長的目光從她脖子上慢慢滑過,嗑著瓜子敷衍地說:“你說沒有就沒有,年輕人臉皮薄,我們都懂?!?/br> 符我梔:“……”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隨便他們怎么想了,反正她本來就有打著那樣的心思。 符我梔抽空去商場買了條男士腰帶回來,回來之后偷偷摸摸溜進衛生間研究男生的腰帶扣子究竟暗藏什么機關。 研究完,她終于醒悟過來。 這不是和她以前用過的某種發卡差不多類型的機關嗎? 她能用好發卡,卻解不開皮帶扣? 太欺負人了! 符我梔開始思考找個合適的機會在危玩面前一雪前恥,起碼要做到流暢地單手解腰帶。 趁著危玩睡覺的時間,符我梔聯系到了尚在國內的聶西旬。 她本以為聶西旬拿自己的公司和午金同歸于盡,無論如何至少得有那么點舍不得,誰知道她用危玩手機號給他打電話時,那頭接電話的竟然是個女生。 “喂?老板?又啥事兒???” “……” 符我梔看看手機,確定她打的電話是給聶西旬的。 為什么接電話那人的聲音如此耳熟? “喂?怎么回事,信號不好么?”那人嘟囔了兩句,嚎了一嗓子,“姓聶的,你手機是不是壞了?破個產連手機都不要你了么?” 符我梔這下徹底確定自己沒打錯電話了,只是反應仍無法恢復正常。 “呂、呂如臨?”她咽了口口水,不太確定地問。 隔著電流,人類的聲音多多少少會失真,符我梔默默等待對方的答復。 手機那頭比她還沉默,仿佛山崩地裂之前的平靜,掛在一樓的鐘表滴答滴答走了十幾秒,手機那頭的女生才掐著嗓子回了一句。 “呂如臨是誰?你認錯人了!” 那人尖著嗓子迅速說完,手機應該被扔掉了,電流刺啦兩聲,終于有人重新接過通話。 聶西旬的聲音沉穩冷淡:“什么事?” 符我梔腦子里紛紛亂亂,張張嘴,不知該作何回答。 “沒事我掛了?!甭櫸餮蝗缂韧睦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