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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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我梔沒吭聲。 她腦子亂的很,亂七八糟中又摻雜著無法言喻的竊喜。 原來危玩從一開始就對她不一樣? 嘴硬說不喜歡她? 都是騙他自己的。 哪怕內心早已炸裂成煙花,符我梔表面依然穩如老狗,云淡風輕地點點頭,轉身,沒注意,一腦袋撞到掛盤子的懸掛框上,叮鈴當咚一陣響,盤子差點砸下來。 危玩特別無奈,原本要承認這些事就足以讓他感到羞恥了,只是沒想到符我梔反應比他還大,搞得他甚至想笑。 “路在這邊?!彼謷旌帽P子,扶著她肩膀轉了個面,“醒了沒有?” 符我梔臉上泛起淡淡的紅,嘴里卻冷靜地“嗯”了聲,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走到門口,忽然回頭,望向危玩的眼睛亮如明珠。 “危玩?!?/br> “嗯?” “你喜歡我?!?/br> “嗯?!蔽M嫘闹袊@氣。 “你很久以前就喜歡我了?!狈覘d說,“我沒有單戀?!?/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活著回來了,今天開始恢復日更,本來打算寫完大結局一次性發,后面寫著寫著突然發現一個致命的bug,大結局扛不住,只好刪了原定大結局,重頭看了一遍,邊寫邊改。 前段時間因為身體問題一直沒上來,很抱歉,但是我必須大喊一聲,活著真好?。?!活著真他媽好啊啊啊啊?。。?!感謝這個時期還在醫院工作的醫護人員們,感謝各個行業依然堅持的天使們?。?! 發紅包發紅包,好像除了發紅包不知道該怎么道歉了,跪地鞠躬?。?!絕對沒有下次了?。?!這還是我寫文至今第一次斷更這么久,我錯了我真錯了?。?!我馬上回去繼續碼字爭取月底就改完大結局?。?! 第49章 誰還不會 符我梔直到回家還沒從“危玩很久以前就喜歡我了”這件事中反應過來, 直到拉開行李箱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收拾出來掛進衣柜里時,才驟然醒悟。 她還沒弄清楚季滿那件事,怎么就被危玩三言兩語給忽悠回來了?她回來了, 接下來誰去找季滿? 符我梔心想真是美色誤人, 這么重要的大事都能忘。 手機叮咚一聲, 銀行轉賬成功提醒。 符我梔拍拍臉,醒過神, 點開短信一看, 剛醒過來的神瞬間又震出九天之外。 她的卡里為什么多了這么多錢? 【危玩:我的流動資金全給你了, 以后我就靠你養了?!?/br> 【mine :???】 【mine :你是不是瘋了!】 【mine :這么多錢能隨便送的嗎?!】 【危玩:能?!?/br> 【mine :……】 錢的問題還沒解決, 這邊季滿的消息就找上門來了。 季滿從英國回來了。 【符我梔, 來這里見我。[定位]】 地址是最近的某棟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 符我梔一身輕松地被人攔住了,理由是沒戴安全帽, 她順手買了個安全帽戴上,這才被放進去。 老實說,她不太懂季滿為什么一回國就約她來這里見面。 正在施工的基地,偶爾漫天飛揚的塵土, 上上下下的鋼筋水泥,棱角分明的建筑基線。 莫非這就是建筑系學生的浪漫? 符我梔沿著筆直的大路走了一陣,忽然聽見前面有個女聲在暴躁地罵人。 “……再有下次都給我滾蛋!聽見了沒有?” 穿著灰色長大衣,腦袋上戴著個黃色安全帽的女生正背對著符我梔, 伸手指著對面的一個男人破口大罵。 符我梔腳步一頓,那個女生應該就是季滿了。 周圍粗糙的建筑環境勉強地融進季滿那一身的名牌中,格格不入。 季滿罵完人, 摘了自己腦袋上的安全帽扔給對面的男人,又罵了兩句,轉身,驀然撞見神情微妙的符我梔。 等季滿走近,符我梔抱著胳膊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她,嗓音拖長:“看不出來,原來你其實是個傲嬌的人設?” 季滿黑著臉威脅:“符我梔,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等下就把你埋進水泥里?” 符我梔拍拍胸脯,佯裝害怕:“我好怕怕哦,在說這種話之前,不如先摸摸你自己涼快的腦袋,到底誰更危險?” 施工基地不戴安全帽,不知道究竟是誰嫌命長。 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急匆匆送過來一個安全帽,季滿戴上。 符我梔啪啪鼓掌:“季同學,有沒有人說過,你戴著安全帽的模樣也非常漂亮?” 季滿從黃色的帽檐下抬起眼,陰陽怪氣道:“你不是威武不能屈的人設嗎?現在這么夸我是想干什么?” “當然是討好你啊?!狈覘d聳聳肩,“看來你不吃這一套,倒也省了我不少口水和腦細胞?!?/br> 季滿從鼻子里哼出個輕蔑的單音節,率先轉身朝另一個施工大樓的方向走去。 “口水戰我從來沒贏過你,我今天也沒時間和你耗,開門見山直說了,你想要的東西確實在我手里,但是想要的人絕對不止你一個人?!奔緷M頭也不回地說,“聶聞深和聶柯也找過我,如果我愿意,完全可以把東西給他們……” “不,你不會給他們?!狈覘d兩手插口袋里,跟著她慢悠悠往前走,“那種東西事關你母親的聲譽,把東西給了他們,就等于親手將你的弱點送給敵人,你雖然不聰明,但也不至于那么笨?!?/br> “符我梔!” “抱歉,懟你懟習慣了?!狈覘d感到慚愧,而后話鋒一轉,“那么,你回國之后就找到了我,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季滿停下腳步,符我梔知道自己猜對了。 季滿轉身,神色怪異地盯著她,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你真和危玩復合了?” 符我梔坦然承認:“前兩天剛分手?!?/br> 季滿:“?” 符我梔:“不過第二天他又求著我復合了?!?/br> 季滿:“……” 季滿滿臉都是“你他媽胡扯什么淡”。 符我梔滿臉真誠:“如果你提的要求是要我和危玩分手,我立刻同意,但是超過這個程度就不必了?!?/br> 意思是,分手可以,反正分了手他們還會復合,而強迫她永遠不能和危玩復合這種事卻絕對不可能。 季滿倒是并未對此多言,意味不明地瞧了符我梔一眼。 “那種程度未免也太小氣了,我可不是戀愛腦的蠢貨。符我梔,憑你,能帶給我什么?” 她拉拉帽子,朝上面的建筑工人喊了兩句,轉回頭,重新將目光落到符我梔臉上。 “聶聞深和聶柯給我開的價先不說,他們只要求我不能將東西賣給你們,只是這樣而已,卻給我開出了三輩子不愁吃喝的價,你呢?你能給我什么?” 符我梔沒有說話,凝視著她,目光幽深:“你不如說說,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你想要的東西,聶柯和聶聞深無法給你吧,否則你也不會千里迢迢來見我?!?/br> “別胡扯了,我來h市只是為了這片小區的建設,”季滿目光閃爍,強硬道,“畢竟這是我家的工地,我親自設計的圖紙,我當然得負責?!?/br> 符我梔繼續鼓掌,真心實意夸贊:“季同學太厲害了?!?/br> “我不需要你夸我?!奔緷M厭惡道,“你真讓人討厭?!?/br> 符我梔隨口說:“彼此彼此?!?/br> 巨大型機器工作的聲音過于冰冷,有人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噴得白天里的風也漸漸冷了起來。 符我梔雙手插兜:“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忽然改變了主意,東西我不要了,我也什么都不想給你?!?/br> 符我梔攏了攏大衣,神色淡淡,偏過頭望向遠方,嗓音平靜。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憎恨所有和那件事有關的人,聶家老少,把我關進小黑屋的被雇傭者們,明知道我被囚禁卻裝作一無所知的所有人,以及為了錢財欲望而在我身上動刀子的醫生。我愿意用九年的時間去報復姓聶的,同樣也可以用第二個九年去報復那些間接參與者,九年不夠,再九年,總有一天會徹底結束?!?/br> 隨著她的話,季滿臉色慢慢變得鐵青,兩手攥了又松,眼底壓抑著驚懼與怒火。 符我梔朝她笑了:“你該不會以為,時間真的能磨平一切吧?” 季滿的表情算是回答了她。 符我梔懶得再裝什么好人,冷笑一聲,利落地脫掉右半邊大衣,袖子被她圖方便而塞進腰縫里,長大衣蔫不拉幾地耷拉著,沒沾到地面。 季滿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擰緊眉。 符我梔拽著里面的淺色毛衣和保暖衣的袖口,慢慢往上卷,卷完一圈又一圈,直卷到纖細的上臂。 清瘦白皙的胳膊,臂彎偏下的地方交錯著幾條蚯蚓似的丑陋的疤痕,疤痕色澤暗沉,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別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記憶。 符我梔左手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傷疤,手底下的觸感凹凸不平,明明已經這么久了,不該疼的,冷空氣包裹之下,她卻依然隱隱感到淡淡的刺痛。 大概是太冷了。 符我梔放下袖子,老老實實穿上大衣,不愿去做那風中可憐的小白花。 “你看見了吧,時間連我胳膊上的傷疤都無法抹平,更何況是早已刻進我骨髓里的憎恨?” 這些傷疤連危玩都不知道,以前天氣熱時,她去見危玩總會記得穿上防曬服,防的不是紫外線,而是危玩的目光。 雖然那時候他可能也不會在乎她身上有沒有疤痕就是了。 她身體上的疤痕當然不僅僅是這一處,做手術時她從來不會讓那些人如愿,每當她不老實,那些人就會用刀子故意給她苦頭吃,做完手術姓聶的那群人又會想盡辦法讓她長長記性。 皮rou之痛尚且無法忘記,遑論曾經的精神折磨? …… “抱歉?!奔緷M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