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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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娘兩腿之間! 眼看也沒時間解釋太多,祝夏強撐著從男人懷里跳到了床上,床鋪柔軟,她沒及時站穩摔了個臉朝下。 悶聲悶氣“哎喲”一聲,祝夏從床上爬下來,光著腳直奔衛生間。 “鞋!”字溜到傅承限嘴邊又被吞了下去,因為他看到祝夏睡褲正一點點暈染出血色。 “………………” 哦,是這個親戚啊。 衛生間。 祝夏坐在馬桶上,雙手捂臉,很想去死。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嫁給傅承限,她每天不是在去死就是在想去死的路上。 日常死來死去。 這難道是上天對她“心思不正”的懲罰么? 那這懲罰頻率也太高了點吧。 五分鐘后,衛生間的門敲響,祝夏沒臉應答。 三十秒后,敲門聲再次響起,傅承限的聲音緊跟著傳來:“你把門打開一點,我把東西給你?!?/br> 祝夏哼哼唧唧扭扭捏捏不愿意動。 大概是沒等到她的應答,門外傅承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讓媽過來給你吧?!?/br> “不要?!弊O慕K于不裝死了。 小姑娘聲音又干又硬,哪怕沒看到也能想到她不愿意正眼看人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傅承限就想起了幼兒園那些睜著圓眼睛表情豐富又可愛的小朋友,他唇角染上淺笑,不由自主溫下嗓音,似是哄道:“那你想怎么辦?!?/br> 還能怎么辦! 祝夏噘著嘴,小聲:“我這就開門拿?!?/br> 簡單收拾一下提上褲子,打開門,佯裝無事發生一般,殊不知通紅的耳尖早就出賣了她。 傅承限看到也裝沒看見,給小朋友留了幾分面子。 他把東西遞給祝夏,“從你房間里拿的?!?/br> 祝夏“嗯”一聲,反手就要把門關上。 傅承限眼疾手快擋住門,祝夏茫然抬頭,下一秒聽到傅承限說:“你睡褲放在哪了?” 祝夏本能地回答:“衣柜里啊?!?/br> 答完愣了下,緊接著瞪大眼睛,臉頰迅速飛上紅暈。 弄弄弄弄弄褲子上了? 祝夏無語了好一陣才面如死灰地接受現實,然后臉不紅心不跳對面前的男人說:“大衣柜又扇門的上格第三個抽屜,幫我拿個內褲謝謝?!?/br> 說完清脆一聲關上了門,重新坐在馬桶上思考這cao/蛋的人生。 再次躺在床上,祝夏渾身都不舒服,她翻了個身,面朝隔壁床友。 ——空蕩蕩一片。 沒幾分鐘,門外傳來腳步聲,以及房門推開的聲音。 祝夏慢吞吞坐了起來,看到傅承限端著一杯紅糖水過來。 水杯還是她的,杯身是3d貓頭,手柄是貓尾巴的形狀。 典型小朋友才會用的杯子,拿在男人又大又寬的手里,反差萌滑稽又可愛。 傅承限其實相當不理解這種杯子,他甚至覺得隔壁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會用這種杯子了。 但是看著祝夏白凈的小臉和透亮的黑圓眼睛,又覺得這杯子好像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他向她走近,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墨色深瞳里卻好像灌進了無聲的溫和。 停在床頭前,男人單膝跪地,把杯子放到祝夏掌心,沉聲叮囑:“有點燙?!?/br> 頭頂的燈沒開,屋內只亮了一盞燈光昏黃的臺燈,光線斜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給他周身平添了一絲溫柔。 祝夏抱緊了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 兩個人難得安靜獨處,房間里只有祝夏喝水的聲音。 以及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小腹痛意緩和,祝夏才放下杯子。 水沒喝完,但差不多涼掉了。 傅承限接過,詢問:“還要么?” 祝夏搖頭。 傅承限點頭,“那睡吧?!?/br> 祝夏看著他沒說話。 傅承限直覺小姑娘有話說,頓了頓問:“怎么了?” 祝夏猶豫著沒開口。 傅承限耐心地又問了一遍,祝夏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雙眼笑成月亮說:“你好像我爸爸哦?!?/br> 傅承限:“……” 數秒過去,看著男人沒什么變化的表情,祝夏才意識到:這玩笑對眼前這位老男人來說應該不太好笑。 畢竟他是一個連稱謂都無比在乎的老男人。 于是祝夏干笑了兩聲,身子往被窩里一縮,只露了一雙眼睛。 “晚安?!?/br> 看著小姑娘忽閃忽閃的眼睛,傅承限意識到她剛剛可能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想了下自己剛剛的反應,傅承限沉思片刻,扯唇,也開了個玩笑。 “做你爸爸算了,還是做你孩子的爸爸更合適?!?/br> “……” “…………” 好吧,似乎也不太好笑。 作者有話要說: 身為一篇言情文的男女主角,我希望傅總和祝夏能夠好好反省一下為什么別人都是狂拽酷炫富霸總和腿長腰細大美女,而你們倆……是沙雕:) 我不管,只要趕在0點之前更新,我就算日更。 [理直氣壯.jpg] 第23章 睡前笑話雖然并不好笑, 陪/睡的人卻相當周到。 因為生理期,祝夏夜里一直沒睡好,翻來覆去調整睡姿, 頻繁起夜上廁所, 最后一次迷迷糊糊爬上床時, 輕車熟路的都沒怎么睜眼睛。 鉆進被窩里以后,祝夏才后知后覺明白傅承限為什么讓她睡這邊了。 ——因為方便半夜上廁所。 忽然之間, 祝夏朦朧恍惚的意識就清醒了幾分, 她偏頭看向旁邊的人。 男人白天總是姿態端莊, 晚上睡姿也板正的好像蓋上棺材蓋就可以一睡千年一樣。 他呼吸很輕, 坦白說存在感并不強, 但卻讓人忽視不了。 房間里并無光線,很暗, 適應了黑暗的視覺輕而易舉捕捉到男人英俊的五官。 從額角到高挺的鼻梁落至下巴,處處有棱有角,卻也處處藏著輕描淡寫的溫柔。 他不動聲色地周到,悄悄探進了祝夏柔軟的心窩。 也不知怎么的, 原本一直陣痛的小腹忽然就不疼了,被窩里漸漸升起暖意,撫平了她半昏半醒的意識,睡意姍姍來遲, 眼皮終于沉斂。 幾乎就在祝夏呼吸穩下的同時,傅承限睜開了眼睛。 男人薄薄的眼皮下,眼底一片清明, 毫無睡意。 又等了一會兒,傅承限才輕手輕腳地起床。沒再像往常一樣在自己浴室里洗澡,而是簡單拿了換洗的衣服出去。 結束一切下樓時才發現顧友卿已經起了,廚房傳出香氣,傅承限走過去喊了聲:“媽?!?/br> 顧友卿心情很好,扭頭看到只有傅承限一個人時,“夏夏還沒起???” 傅承限“嗯”一聲,“她不太舒服?!?/br> 顧友卿頓時就想歪了,“你真是……也不知道體諒體諒她?!?/br> 傅承限看到顧友卿意味深長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多了,有點無語,“媽,她生理期?!?/br> “咦?哦哦哦,很不舒服么?”顧友卿立刻關切問,“生理期不舒服可不是小事,嚴重了還是要去醫院看看的?!?/br> 傅承限想想昨晚一直沒停下的祝夏,神色認真,“好?!?/br> 臨走前,傅承限叮囑,“就不用喊她起來吃飯了,讓她多睡一會兒?!?/br> 難得看到自己兒子體貼,顧友卿連聲道“好”,“我也要回去了,你中午給夏夏打個電話讓她起來,飯還是要吃的。晚上你們如果不想自己弄就回家去,你爺爺也想夏夏了?!?/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