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書迷正在閱讀:反串、那個糊咖成了科研大佬、史上最窮捉魂師、都市極品醫婿、山海秘藏、溫柔失守、開在末世的中餐廳、阿姐、仙二代的逆襲、大佬,熱搜又被你家影后承包了
“我知道二爺擔憂我安危,”嬴晏語氣溫軟,帶著幾分哄誘,“如今我已經平安歸來,二爺消消氣可好?” 謝昀垂著一雙涼薄黑眸,捏著人后頸往前拉了幾分,兩張面孔近得幾乎要貼上,男人語氣淡淡:“晏晏,你是覺得本座好哄騙么?” “……” 嬴晏卷翹的眼睫眨了眨,“不是?!?/br> “二爺,我那位故人身份有異,恕我不能告知,除此之外,嬴晏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哄騙之意?!?/br> 謝昀冷哼一聲,不為所動。 嬴晏無奈,只好微微偏了頭,溫軟的唇瓣壓上他脖頸,輕輕咬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35章 往日如此親昵, 謝昀似乎十分喜歡, 涼薄眉眼也會柔和些許,今日卻不知怎么了, 周身的氣勢愈發寒涼。 嬴晏有些不知所措。 稍顯壓抑的氣氛中,謝昀低低笑了一聲。 他捏著她后頸的手指漸松, 探入如檀墨發中,輕輕一挑, 束發的簪子便落了, “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碎成兩半。 一陣天旋地轉后,再回神時, 兩人已經倒在了榻上。 謝昀居高臨下看她。 驚變之快, 淡淡的冷香瞬時涌進胸腔,一道暗影遮住大半光線。 嬴晏來不及思忖,下意識張口輕喊:“二爺?!?/br> 輕軟的聲音帶著茫然,在寂靜的屋室內涌著無盡撩撥。 謝昀神色卻很淡漠。 他伸手探上了她耳垂,輕柔慢捻。 嬴晏脊背瞬時僵直,心尖顫了下。 明明是溫柔至極的動作,氣氛也曖昧撩人,嬴晏卻恍然覺得,謝昀是要把她耳朵扯下來,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嬴晏深呼吸一口氣,盡量平靜,“二爺這是做什么?”嬌軟的嗓音微顫。 “不是晏晏想要么?”謝昀反問, 似笑非笑看她。 說話間,他騰出另一只手,挑開她束胸白綢,壓了上去。 嬴晏驚愕,難以置信看他。 她臉蛋緋紅,伸手朝他臉頰摑去,卻被輕而易舉攫住了纖細手腕,反壓在頭頂。 謝昀聲音夾諷:“動作慢了?!?/br> “……” 嬴晏惱羞成怒,趁其不意時猛地提膝,朝人小腹頂去,電光石火間,謝昀長腿覆下,將女子壓得死死。 渾身都被壓制著,就像是砧板上的魚rou一般,任人宰割。 嬴晏心里堵了一口氣,甚是郁結,卻也沒再掙扎。 謝昀還在扯她耳朵,漠然著聲問:“陳文遇如此重要?” 聽這語調,嬴晏心底倏地涌上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謝昀聲音愈冷,眼底情緒陰霾涌動,“不惜為了他,以身誘我?” 嬴晏:“……” 見人不言,謝昀捏她耳珠微微用力,不知輕重。 “說話?!?/br> “不是如此,二爺誤會了?!?/br> “誤會?” 嬴晏眼簾垂下,輕聲道:“二爺,你靠近一點,我解釋給你聽?!?/br> 謝昀倒是配合,微微俯了臉頰,便離她近了些。 嬴晏脖頸微仰,紅唇湊近他耳邊,兩人影子投映在墻上,仿若交頸鴛鴦一般。 “二爺?!彼p喊了一聲。 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灑,一陣兒酥酥麻麻,勾的人心尖癢癢。 謝昀扯她耳朵的動作一頓。 嬴晏繼續說:“二爺既然已經知曉城隍廟的人是誰,那我再顧左而言它,倒顯得欲蓋彌彰了,初遇那日,我與二爺說過,陳公公在調任司禮監之前,曾在昭臺宮當值數年,與我有交情?!?/br> 聞言,謝昀神色愈加難看,手上微微用力捏住耳垂,嬴晏吃痛輕呼。 “你輕點!” 謝昀冷笑一聲。 嬴晏裝作沒聽見,自顧自解釋:“陳公公此次回京,并非東廠有陰謀詭計,二爺安心便是。至于吃醋……”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二爺大可不必?!?/br> 吃醋? 驟然聽見這兩字,謝昀的俊臉都要扭曲了,不想身下女子不知死活繼續道:“我與陳公公并無私情,二爺莫要胡思亂想,胡吃飛醋?!?/br> 謝昀氣極反笑,又要扯她耳朵,這一次嬴晏反應倒是極快,先一步叼住了他耳朵。 她含糊不清道:“二爺,你若再扯我耳朵,我就不口下留情了?!?/br> 說完,不忘抬著尖銳牙齒磨咬。 謝昀渾身僵硬。 兩人離得很近,側頸相交,嬴晏的身子都快被壓麻了,哪里注意的到謝昀情緒,連他身子異樣的變化都沒察覺。 她繼續聲音含糊威脅:“二爺,可以松手起身了吧?” 話音落下,謝昀總算松開了鉗制。 感受到壓在身上沉甸甸的感覺散去,嬴晏松了一口氣,揉著手腕坐了起來,又忍不住去摸摸耳朵。 手指摸上去時,一片guntang熱意,嬴晏有點氣惱。 方才這廝是這真的下了重手,把她的耳朵當成了珠子在揉捏,估計已經紅一片了。 嬴晏抬著微嗔的眼眸去瞪他,卻見謝昀輕揮衣袖,走了。 嬴晏怔然:“你去哪兒?” 謝昀腳步一頓,難得解釋,聲音意外地染上了啞意:“耽擱的公務還沒辦?!?/br> 聽他這么一說,嬴晏又有點愧疚,她起身跟上,語調溫軟夸道:“夜已深了,二爺還要辦公務,有臣工如此,真乃我大熙朝野之幸事,不若我給二爺磨墨可好?” 謝昀沒搭話,他步伐未停,眨眼的功夫便走了出去,揮袖間,兩扇門“哐當”一聲關上,嬴晏被關在了屋里。 望著兩扇緊閉的門,嬴晏默了半響。 既然謝昀不愿,她自然不會跟上,公務枯燥無味,她也不甚感興趣。 方才那么一番折騰,束胸的白綢松松垮垮掛在胸前,嬴晏低頭往下看,嘆氣一聲,解開了衣衫,伸手將白綢扯了出來。 屋內燭火很暗,雕花木窗上投下了女子秾纖曼妙的身影。 連日來宿在肅國公府,嬴晏已然習慣,她換了一身秋香色的綢緞褻衣,躺在床上。 素秋不在身邊,都是謝昀為她按蹺。 如今謝昀在書房處理公務,嬴晏睡不著。 約莫亥時與子時交界的時候,謝昀回來了,嬴晏聽見聲音,偏頭看去。 謝昀已經脫下了那身黑色衣衫,身上穿著一件白綢褻衣,如緞的墨發垂落的肩頭,他面容埋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愈發俊美。 等走近了,嬴晏才發現,他的發梢似乎帶著幾分水意。 這是剛沐浴回來? 嬴晏收回視線,溫軟一笑:“二爺忙完了?” 謝昀:“嗯?!?/br> 他的嗓音本就輕悅微涼,聽在耳朵里時,帶著不盡的慵懶散漫之感,似乎到了晚上時,尤為明顯,像極了一只吃飽饜足的大貓。 * 傍晚的事算是告一段落。 嬴晏窩在謝昀懷里,由他按蹺。 “二爺……”嬴晏猶豫了片刻,小聲道,“把安平侯府的人放了吧?!?/br> 謝昀淡聲:“不行?!?/br> 神鸞衛所捉之人,從無輕放一言。 嬴晏輕咬唇瓣,她微微偏過頭,抬了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看他:“鄭季然一人之失而已,安平侯府其他人,是無辜的?!?/br> “有子為非作歹,便是安平侯府之失?!敝x昀聲音淡漠。 嬴晏搖頭,扯了扯他衣袖:“二爺,只需教訓一個鄭季然,想來安平侯便知曉是何意了,以后也會小心行事,不敢再放縱兒女?!?/br> 偌大侯府,是幾百人的生死榮辱。 謝昀深深看她一眼,沒再搭話,壓在她額角的手指微動,便將人腦袋轉了回去。 嬴晏以為他是不愿放,心里著急,朱唇微啟,還要再說什么,耳側便傳來謝昀輕涼的聲音,“明天放?!?/br> “二爺寬宏大量?!辟誊浡暱?。 與此同時,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