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他就那么一個嘴賤,幾個億的投資就飛了?不要啊,那部電影萬事俱備,就欠資金到位了,場面很燃很爆,自然也就很燒錢,票房卻不敢保證,所以沒幾個人愿意出資,也就眼前這位壕無人性的不在乎,扔幾個億,就跟吃頓飯一樣尋常,他上哪兒再去找這樣的土豪? 他欲哭無淚,卻不敢哀嚎,不然,一定會被虐的更慘。 詹云熙正幸災樂禍中,忽然聽他老子驚異的試探著問,“少爺,您不會還惦記著將白少爺的……meimei吧?”可那位小姐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啊。 沒想到,還真讓他猜中了。 宴暮夕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她是我媽給我定下的媳婦兒,若不出意外,她就是晏家的少夫人了,當然,我那時,也看中了?!?/br> 聞言,幾人又驚了驚。 你也看中了?那時候,你才六歲,就算你早熟,可人家還是個月子里的奶娃子,你就看中人家,會不會也太禽獸了點兒? 楚長歌覺得今天聽到的八卦比這輩子加起來的還要震撼,連失去投資的悲痛都暫時忘記了,眼巴巴的盯著宴暮夕,求繼續分享。 詹云熙亦然。 只有詹國通愁容滿面,眼露懊悔,“所以,這些年,您拒絕老爺和大爺為您安排親事,是因為心里一直有將白少爺的meimei?” 對一個奶娃子這么情根深種真的好么? 第34章 他輸在哪兒? 聞言,宴暮夕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很坦誠的道,“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笔堑?,因為他也不明白為什么當年看到那雙眼睛后就念念不忘,自此,不管遇上誰,生的再美,也讓他的心起不了一絲漣漪,就好比你曾觸摸過天上明月的光輝,那么世間的珍珠、璞玉再如何光芒萬丈,也終究不過是俗世凡塵而已。 而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去退而求其次。 但現在,看著那口空蕩蕩的砂鍋,他卻覺得,可以試試了。 聽到這樣的答案,詹國通心里更忐忑不安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老友的外孫女掉進少爺的‘魔掌’啊,更別說,起因還是他,“少爺,泊簫那丫頭,還是個孩子啊?!?/br> 所以,求手下留情。 然而,詹云熙聽到這話,暗暗翻了個白眼,他爸是不是糊涂了?少爺對奶娃子都不放過,還會把一個二十歲的女生當孩子? 楚長歌也是搖搖頭,這個詹管家真是太天真了,居然試圖去喚醒暮夕憐香惜玉的良知? 果然…… 宴暮夕古怪的看著詹國通問,“孩子?她不是二十歲了?” 詹國通噎了下,垂死掙扎,“她還在上學,今年才讀大一?!?/br> 所以,是個孩子沒錯的。 可惜,宴暮夕并不這么以為,“現在小學生都開竅到會談情說愛了,大學生又豈會不懂?還是說她現在并非單身?沒關系,我不會介意,只要她以后對我忠貞不二就好?!?/br> 他說的理所當然,臉上無一絲異樣。 可詹國通卻感到深深的無力。 楚長歌嘆了口氣,原本還擔心暮夕會因為一頓美食就愛屋及烏,喜歡上那個還未謀面的女生,看來是他想多了,若是動了心,又怎么會這么無所謂?人家有男朋友都不介意,半點吃味的意思都沒有,暮夕就是垂涎人家的廚藝沒錯了,不過,也是任性的沒誰了,晏家少夫人的位置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 這時,詹云熙擠出一抹笑,替自己老子分憂解難,“呵呵呵,少爺啊,您其實是喜歡上那位,叫什么來著?對,柳泊簫的廚藝了對吧?” 宴暮夕點頭,然后特意又多補充了句,“是極為喜歡?!?/br> 詹云熙試探著道,“就算您再喜歡,也不用移情別戀啊,讓她當您的專屬廚師就好,以后您的一日三餐,都讓她來負責,如何?” 宴暮夕輕飄飄的反問,“可我還缺個媳婦兒不是么?” “呃?”這兩者有關系? 看詹云熙那一臉懵逼的樣兒,宴暮夕嫌棄的看他一眼,不過難得解釋道,“她做的飯菜既然能征服我的胃,那么她的人,也許就能得了我的心,我打算移情別戀難道不對?” 詹云熙,“……” 他好像聽懂了,但又好像更糊涂了,這都什么鬼? 詹國通此刻見兒子都敗下陣來,眉頭不由越皺越緊,老友一家回帝都可是背負著秘密和恩怨的,他還未曾幫上忙,就先給人家惹上禍怎么行呢? “少爺……” 不等他說完,宴暮夕就開口打斷,聲音里帶了一抹探究,“你好像很反對這門婚事,為什么?” 詹國通頭皮一緊,下意識道,“不敢,我只是……”他只是覺得少爺您的感情來的也太莫名其妙了,雖然一直也盼著您能早點成家立業,但紅鸞星動的這么詭異,恕他接受不啊,還婚事?八字都沒一撇呢,您就一個人要把這事都定下了?跟鬧著玩兒似的。 宴暮夕又問,“我是洪水猛獸?還是你覺得我高攀不上蘇源的外孫女?”不待他回應,他就自顧自的接著道,“你應該不會有這么喪心病狂的想法吧?” 詹國通徹底無話了。 這時,唯恐天下不亂的楚長歌上線,“呵呵呵,這世上還能有人看不上暮夕?別逗了,暮夕只要招招手,就有無數的女人前仆后繼!” 宴暮夕一本正經的糾正,“錯,我不用招手?!?/br> 楚長歌愣了下,繼而噗嗤笑開,“哈哈哈,對,你不用招手,就多得是女人對你投懷送抱,男神榜第一名哎,女人只要不眼瞎,就拒絕不了你的魅力?!痹捖?,對著詹國通‘落井下石’,“詹管家,難道你對暮夕沒有信心?覺得你老友的外孫女會瞧不上暮夕?” 事實上,他無比渴望人家能這么驕傲,那樣才有好戲看。 詹國通裝死。 詹云熙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小心翼翼的道,“話不能這么說啊,少爺是男神榜第一名不錯,但是,您忘了網上的那個調查了?最想嫁的男神是誰,將白少爺的得票最高,就是您,都排在少爺的前面,還得了個什么女人最想撲倒的美稱,所以啊,說不準,人家更能看上你……” 楚長歌越聽怎么越覺得腳底冷呢? 詹云熙這是在禍水東引沒錯吧? 果然…… 宴暮夕被轉移了注意力,涼涼的問,“什么網絡調查?” 男神榜存在很多年了,且在帝都由來已久,他就算再不八卦,也聽說過,畢竟他姐夫在娶他姐之前,在男神榜上掛了好幾年。 聞言,楚長歌干笑著想蒙混過去,可詹云熙快言快語道,“就是最近在網絡上針對女性發起的一項調查,一共七個問題,男神榜上,你最想嫁的人是誰?你最想撲倒的人是誰?你最想發生一夜情的人是誰?你最想征服的人是誰?你最想領養的是誰?你最想脫光的人是誰?你最想蹂躪的是誰?” 這一個個的問出來,楚長歌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淡定了,來呀,互相傷害啊,一起被虐啊,反正也不是他一個人搶了暮夕的風頭。 宴暮夕問,“然后呢?結果是什么?” 詹云熙眨巴著眼,盡量不帶感情色彩的道,“女人們最想嫁的人是將白少爺,最想撲倒的是楚少,最想與之發生一夜情的是程拓,最想征服的人是封墨,最想領養的人是,是晏子勉,最想脫光的是何家表少爺,最想蹂躪的人,是秦觀潮?!?/br> 聞言,宴暮夕皺了皺眉,不是自己一個都沒當選的不悅,而是不解,“為什么?同樣都是男神,他們為什么這么突出?” “咳咳……”楚長歌被口水嗆了下。 詹云熙憋著笑,解釋道,“網上說,會做飯的男人肯定會是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所以最想嫁的男人非將白少爺莫屬……” 宴暮夕點頭,這個他認可,他比起將白,在廚藝一事上,確實輸的徹底。 “至于楚少,美的堪稱雌雄同體,女人們肯定都想撲倒了……” “嗯?我顏值不是比他高?”宴暮夕插了一句,不是不甘,純屬好奇。 詹云熙按耐著幸災樂禍,意有所指的解釋,“您顏值自然在楚少之上,但是,想引起女人的獸性,只靠顏值還是不夠的,還得有風情……” 宴暮夕頓悟,看了楚長歌一眼。 那一眼,讓楚長歌油然生出一種自己sao氣沖天的感覺,哭瞎,他明明不是靠這個當選的好么? 第35章 滅情敵 詹云熙懟了楚長歌后,心里暗爽,再解釋起來,臉上便帶了幾分眉飛色舞,“至于程拓,他在屏幕前一直都是走得性感路線,腹肌、人魚線、公狗腰,女人們見了哪能不獸性大發?” 宴暮夕目露茫然,不恥下問,“腹???人魚線?我也有的,至于公狗腰?那又是什么?” 這次,不等詹云熙開口,楚長歌就飛快的搶了過去,“呵呵呵,這個我知道,暮夕啊,你雖然也有腹肌和人魚線,但是從來沒露過啊,可程拓呢?女人們贊他是行走的荷爾蒙,為什么?就因為他最喜歡在鏡頭前炫耀他的好身材了,這年頭,酒香也怕巷子深啊,至于公狗腰,嘿嘿,那是對性能力強大的一種委婉說辭?!?/br> 宴暮夕蹙眉深思。 詹云熙不滿的瞪了楚長歌一眼。 楚長歌挑釁的回之微笑,暮夕是誰???智商一百九的天才,能在他面前為人師、解惑、刷存在感,這種好事兒,他能眼睜睜的只是看著? 詹云熙哼了聲。 楚長歌得意的挑眉。 宴暮夕似想通了什么,不咸不淡的道,“原來我輸在這里,那我認了,露rou做不到,性能力我也不想對外人展示,不過,可以告訴柳泊簫?!?/br> “咳咳……”詹國通被口水嗆得老臉通紅,少爺這是在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對吧? 詹云熙嘴角抽了抽。 楚長歌曖昧的低笑,“必須的啊,暮夕,這事交給我來辦如何?” 他最喜歡管這種閑事兒了。 宴暮夕漠然看著他,“辦好了,我也不會給你的電影重新投資,而辦不好的話,你就等著工作室關門大吉吧?!?/br> 楚長歌,“……” 詹云熙偷笑,對上宴暮夕掃過來的眼神后,趕忙神色一凜,無比正經的道,“剛才說完程拓了,接下來是封家墨爺,少爺,您對墨爺當選為女人最想征服的男人一事兒,應該沒什么疑問吧?” 宴暮夕點點頭,對封墨,他還算熟悉,那是他姐夫家的堂弟,跟姐夫封白堪稱兩個極端,封白溫文爾雅,脾性柔和的不像話,而封墨則相反,桀驁不馴、狂放不羈,像一匹野馬,女人想征服倒也沒什么奇怪的,他只是想不通,征服一匹野馬之后呢?把他圈養起來?磨掉他的野性,再當家貓一樣的玩弄?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他搞不懂。 “繼續!” 詹云熙不想繼續,因為接下來要說的這位是宴子勉,他可不想觸少爺的霉頭,但不說也不行,因為那樣會顯得心虛,他只能盡量簡化語言,“呵呵,最想被領養的是宴子勉,這個不用多說吧?” 誰知…… 宴暮夕涼涼道,“怎么不用多說?他哪里有被人領養的欲望了?他有爸有媽,又不是被人拋棄,需要女人去施舍同情心么?” 詹云熙硬著頭皮解釋,“少爺,所謂領養,不是同情,是,是那個,現在網上不是有個稱呼叫小奶狗嗎,在女人們眼里,宴子勉就是只招人憐愛的小奶狗?!?/br> “小奶狗?”宴暮夕唇角上揚,只是有些冷,“是小奶狼吧?他以為爪牙收起來就純良無害了,騙騙那些女人倒是可以,可惜……” 廚房里,空氣一窒。 連楚長歌都不敢再開玩笑。 半響后,那股莫名的威壓沉悶才散了去,宴暮夕看不出絲毫異樣的開口,“你之前說,女人們最想脫光的人是何逸川,為什么?” 何逸川是他姑家的孩子,跟他同年,冷肅寡言,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又在部隊述職,怎么有女人敢調戲到他身上去? 詹云熙干笑道,“表少爺總是一身軍裝顯身,女人們說,那叫制服誘惑,他長的也是一臉禁欲系,女人們背后能不歪歪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