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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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執:【……】 小執:【那只是個意外?!?/br> four:【就算那是個意外?!?/br> four:【但我請你過來不是意外?!?/br> four:【我是深思熟慮,蓄謀已久的?!?/br> four:【有的人, 還是放在眼跟前我放心點?!?/br> four:【去化妝了,晚上見?!?/br> 嚴肆打字飛快,謝執從來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看著幾條信息發過來,謝執捏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最后,才發過去一條信息。 小執:【晚上見?!?/br> 謝執發完這條信息,捏著他的登機牌,沿路去找登機口,這一次的登機口不在最里面,稍微走了一會兒就到了。 頭等艙的乘客已經可以上機,小執交了登機牌檢核,走過廊橋,走到自己的頭等艙艙位。 謝執把砂糖柑放在座位上,沒有讓瘦瘦小小的空姐幫他放書包,自己把書包放到了行李架上面。 空姐看了一眼謝執座位上的砂糖柑,幫他拿起來,準備踮腳幫他放進行李架里。 謝執擺了擺手:“這個不用放?!?/br> 空姐停住動作:“這個不用放嗎?” 謝執:“嗯,我抱著。怕放進去撞壞了?!?/br> 空姐想了想,微微一笑,把砂糖柑還給謝執。 “祝您旅途順利?!笨战愀鎰e。 謝執揮揮手,抱著砂糖柑坐下來,把柑子放腿上,先舉起手,拿起耳機,掛耳朵上,然后點開手機里面的一個word文件,從葉致遠列出的觀影清單上,挑一部電影點開。 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轉瞬而過,恰好也是一部電影的時長,謝執在降落的時候歸納了一下電影的一句話劇情,平飛時,把寫好的劇情收起來。 飛機停穩,謝執起身,自己拿出小書包,背好,抱著砂糖柑走上廊橋。 謝執坐頭等艙,出來最早,獨自一個人走過空蕩蕩的機場建筑,路過行李轉盤,馬上出關。 謝執站在出關口,剛剛打開手機,準備問問嚴肆接下來怎么走,就看見外面有一個小牌子一晃而過。 謝執捏著手機,抬起頭。 站在出關口最前面,一位穿著沖鋒衣的,相貌有點熟悉感的陌生人舉著一張木色牌子,上面用謝執熟悉的正楷,寫著八個字。 嚴肆寫的:“小執小執,歡迎小執?!?/br> 穿沖鋒衣的陌生人是嚴肆的助理,叫史誠;這位助理嚴肆進入娛樂圈就跟在他身邊,人如其名的老實忠誠,被粉圈戲稱為嚴肆的陪嫁丫鬟。 謝執見過他照片,所以剛才才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史誠開車,把謝執帶到一間酒店樓下,從地下車庫停好車,然后繞了幾圈,才帶他走上去。 史誠帶著謝執走到十二樓,1205房間,拿房卡滴了一下,帶著謝執走進去。 嚴肆住的是一個普通的標間,進門兩個大衣柜,柜子門敞開,露出嚴肆的衣服。往內,最里面落地床邊一張圓茶幾,兩張椅子,另外只有兩張床,左邊的床上堆放著嚴肆的各種行李物品,而右邊的床鋪被褥隨便亂堆在一起,看上去很有生活氣息。 “這里就是嚴哥的房間了?!笔氛\靦腆地笑著,對謝執說,“嚴哥不喜歡我們給他收拾房間,所以有點亂?!?/br> 謝執由衷道:“不亂?!?/br> 史誠:“那你就在這里等他一下吧,等會兒下了戲,嚴哥就回來了?!?/br> 謝執:“好?!?/br> 史誠:“包放在床上吧?!?/br> 史誠想幫謝執取包,但謝執稍微轉了一下,拒絕了這個動作。 史誠收回手,也不尷尬。 史誠:“那我就不在這里了,免得你也不自在?!?/br> 謝執有點尷尬:“也沒有不自在的……” 史誠憨厚地笑了笑,一指圓茶幾上面的一個保溫桶,說:“那是嚴哥給你準備的粥?!?/br> 史誠又指床頭柜:“還有嚴哥要求的胃藥,說你胃不舒服的話,自己取藥來吃?!?/br> 史誠最后交代完這兩件東西,把房卡給了謝執一張,便趕緊走出了房間。 謝執把砂糖柑放到臨窗的沙發上,打開保溫桶蓋子,看了看里面煮得粒粒米都綻開的粥。 旁邊有張便利條。 嚴肆的筆跡:“還好我把砂鍋帶過來了?!?/br> 謝執捏著紙條看了一會兒,這才把條子放下,倒了一碗還暖暖的粥出來,捧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史誠送完謝執,又把他那輛車開回去,給嚴肆復命。 嚴肆穿著一件軍大衣,捧著一個保溫杯,正縮在林久的烤火爐邊看男女主角對戲——這一條沒有嚴肆的內容,他只是學習一下。 史誠在片場找了一圈,看到自己老板,走了過去。 史誠:“嚴哥?!?/br> 嚴肆凍得縮手縮腳,沒什么精神地抬眼看了一下史誠。 史誠:“嚴哥,小謝到了?!?/br> “到了?!” 林久趁著喊了cut的間歇,把目光挪到了嚴肆臉上一瞬,只見剛才還奄奄一息的嚴肆眼睛里面瞬間有了神采。 何止是有了神采,簡直是精神奕奕。 “誒,怎么突然精神了?!绷志锰吡藝浪聊_尖一下,“保持萎靡?!?/br> 嚴肆看了林久一眼,連忙依言,恢復了萎靡的狀態——他保持萎靡有一部分原因是冷的,另一部分,則是為了接下來的戲;林久說他有天賦,但嚴肆畢竟不是科班出身,對戲劇理解不夠。 林久和他聊了一些對人物的感覺,但畢竟嚴肆只是個男三,并沒有更多給他講戲和排練的時間,只能采用一些特別手段,保證他鏡頭前表現如一。 林久滿意地看了一眼嚴肆聽話的“萎靡”,和燈光聊了兩句,回來問他:“話說,誰到了那么興奮?” 嚴肆眼睛里又有了一點光,說:“謝執,上次面試,您見過的?!?/br> “哦?!绷志没貞浟艘幌?,并不怎么費力地就回想起了謝執,并且點了點頭,“那孩子——臉真的適合大銀幕,不可多得?!?/br> 嚴肆:“……” 嚴肆知道導演有老攻,老攻還巨有錢,但這樣覬覦謝執的臉,嚴肆就是不舒服。 嚴肆眼神挪開,過了一會兒,又轉過來問:“導演?!?/br> 林久:“嗯?” 嚴肆:“我要是等會兒表現得好點……今天可以提前收工嗎?” 林久:“嗯……” 林久故弄玄虛地陷入沉思,嚴肆期盼地把這位本片場的最大領導盯著。 良久,林久回頭看嚴肆。 林久:“那就要取決于,你能表現得多好了?!?/br> 嚴肆舉起三根手指,發誓:“保證每條都一條過?!?/br> 林久看著嚴肆勢在必得的樣子,笑了笑。 林久:“那就能吧?!?/br> 嚴肆和林久討價還價收工時間的時候,謝執正在房間里面洗碗。 謝執喝不完一桶粥,喝了兩碗粥之后,感覺自己昨天被那位耿直的老板傷害的腸胃終于平復了一些,休息了一下,去把吃了的碗勺洗了。 謝執洗好了碗,又找出房間里面的一個漂亮小籃子,把他一路抱過來的砂糖柑一個一個堆放在小籃子里面,堆成一個漂亮的小山。 外公給的塑料袋疊好放書包,謝執擦干凈手,把mac拿出來。 謝執窩進靠窗的沙發里面,抱枕拿出來抱懷里,mac架抱枕上,屏幕亮度調高,打開另一部葉思遠推薦的清單電影。 落地窗的窗簾敞開著,謝執漂亮的側臉倒影在玻璃窗上,窗外,山景白雪皚皚。 屋內空調打得有點高,謝執看了一會兒清單電影,就被熱風熏得昏昏欲睡。 謝執怕把mac摔了,也不撒手,蓋子一和,貼著自己的肚子抱著打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謝執聽見了門口“刺啦”一聲響。 謝執迷糊地睜開眼睛,發現房間已經黑了,山景上亮起了一些燈,是室內唯一的光源。 “怎么不開燈?” 嚴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然后,開關啪嗒,謝執頭頂的燈亮起來。 嚴肆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謝執睡得睡眼惺忪地,抱著mac,乖乖地把門口盯著的場景——暖暖的光從班長腦袋頂灑下來,高領的白毛衣藏起他的下巴尖,眼睛居然……睡得有點圓。 嚴肆往后退了一步,把準備跟著他進門的人直接擠了出去。 嚴肆:“啊,抱歉,踉蹌了一下?!?/br> ……踉蹌了一下是什么鬼。這么書面化嗎? 跟著嚴肆的人:“沒關系,嚴先生?!?/br> 謝執聽到這句對話,這才意識到嚴肆不是一個人回來——把臉上毫無防備的表情收了收,謝執坐起來,毛衣拉平,恢復了平時那副高冷不近人的樣子。 嚴肆探頭看了一眼,這才讓外面的人進來。 進來的人是個戴眼鏡的大學生,穿著一件衛衣,梳著鍋蓋頭;他自帶一雙鞋套,進來的時候換上了。 嚴肆拎著大學生進來,對謝執說:“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寒假剩下時間的家教?!?/br> 謝執茫然:“……家教?” 家教笑了笑,向謝執伸出手:“你好,我叫牧祺?!?/br> 謝執保持著茫然的狀態,伸出手,和牧祺握了一下。 牧祺倒是很有分寸感,和謝執的手松松一握,一觸及分,沒有觸碰嚴肆的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