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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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肆:“夠了?” 謝執:“……不是很渴?!?/br> 嚴肆:“好?!?/br> 嚴肆:“那一會兒再喝?!?/br> 一會兒還喝!間接接吻難道一天都不要控制次數的嗎? 謝執有點尷尬,又有點高興,嗯了一聲,看著嚴肆把水杯放到一邊,就在這時,許巧走上了最前面的舞臺。 許巧在本次舞臺劇中出任導演,負責控場排練,負責舞臺效果。 許巧拿個書,卷成一個桶狀,啊啊兩聲,示意安靜:“好了好了,吃東西的,秀恩愛的,耍朋友的,全都收著點啊,我們時間不多了,必須抓緊一分一秒?!?/br> 許巧:“作為新上任的導演,我就說兩句,不要不拿元旦節晚會不當回事!我是一個很嚴格的導演,我要求大家——必須出成績,不能瞎胡鬧,聽清楚了沒有!” 不得不說,許巧瘦瘦小小一個妹子站在前面振臂一呼……真的還挺有喜劇效果的。 所有人都很給她面子,同樣舉起手,“哦”了一聲。 許巧滿意點頭:“好,那就按之前我排好的練習表來!” 許巧一聲落下,體育委員端著個打板器走了上去,面無表情地“咔了一聲”——第一幕,第一場,第一次,正式開排。 第一次排練,異乎尋常地順利。 雖然大家這才第一次進行合體彩排,但宋跡和云清這兩位東道主卻早早地準備好了舞臺定位點等各種標志,而所有人又早已經把臺詞記得滾瓜爛熟,一上臺瞬間上手,非常給力。 戲一幕一幕地過,從白兔妖和太子在圍獵場初遇,再到白兔妖偷偷潛入太子府邸,兩個人吵架拌嘴,再到覲見殿下等等,都演得非常好。 二十幾分鐘后過去,幾乎沒有浪費時間地體育委員再次上去打板,第一幕,第八場,第一次。 許巧拿著劇本喊:“場景!太子宅邸,后花園,時間,夜晚?!?/br> “咚”。 全場聽見了嚴肆拍在一塊豎起來的屏風上面的清脆聲音。 再看臺上,嚴肆壓著屏風,將謝執桎梏在胳膊里面。 謝執呆呆地看著嚴肆——剛才嚴肆的手掌擦過他身邊的掌風似乎還響在他的耳畔,十足侵略性的動作把謝執按得無法動彈。 兩個人的臉只見只有咫尺的距離,謝執只需要稍微抬抬嘴唇,就會親到嚴肆的下巴。 森林的香氣把兩個人包裹在一團不屬于其他的人的氛圍里面,催動謝執心跳猛烈加速。 威壓已經超過了戲劇的范疇。 嚴肆的眼神謝執看不懂,他只看見嚴肆的目光認真地盯著自己,沒有說話,分外寂靜。 “臺詞?!庇陟V在旁邊有些著急地提醒。 嚴肆如夢初醒,下意識道:“你……真的不是……?” 原劇本里面,這一句臺詞是在太子發現了白兔妖似乎不是人類,追到墻角的質問。 但現在嚴肆說出這句話時,謝執一剎那還以為……他喜歡嚴肆這件事情,終于徹底暴露了。 “我不是?!敝x執慌張地回答。 沈飛語艱難扶額:“動作……” 真的是cao碎了心?。?! 謝執這才反應過來,他靈活地從嚴肆的手臂下面一鉆,快速跑到旁邊,然后回頭。 謝執念臺詞:“無論你……想的是什么,反正,我不是?!?/br> 說完這句話,謝執捧著自己快要跳到一百八的心臟,飛快地往旁邊再次一竄,離開了舞臺。 嚴肆站在原地。 抬起頭看看屏風,然后,今天第二次,嚴肆舉起手,看著自己剛才壁咚過謝執的掌心。 緊接著,嚴肆把掌心舉起來,按了按自己的心臟位置。 很……奇怪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嚴肆?。。。?!你個大傻子?。?!big傻子?。。?! 第47章 看著謝執蹦走, 室友a和室友b才意識到,剛才說會很嚴格的文娛委員,在目睹這完全就是舞臺事故的一幕時,什么都沒說。 兩個人往臺下看去, 只見許巧舉著一部手機, 正對著捂心臟的嚴肆拍攝。 “不錯?!痹S巧低聲道,“很甜?!?/br> 坐在文娛委員旁邊的李依依看了一眼自己萬年的好閨蜜, 閉上眼睛深吸口氣, 和臺上的沈飛語, 于霽同步發出一聲感慨。 “導演!您節cao呢???” 臺上演員們和閨蜜的吐槽雖然同步,但也只是在心中。 許巧收起了自己的手機, 把臺本翻一頁,面不改色道:“好了,演員就位, 下一幕了?!?/br> 沈飛語和于霽互相看一眼,聳了聳肩膀, 回到自己的定位點上面去,打板的體育委員再次走到前面。 咔嚓一聲后,嚴肆把目光從自己的掌心上面挪下來,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定位點,回到點上面。 戲劇繼續一幕一幕地往下走。 草原鏡頭, 謝執被幾根跳繩綁在一條椅子上,跪在臺上,頭低垂著。 這幾個人扮演的是白兔妖的族人, 此刻,幾人都是怒目圓睜,十分惱怒的樣子。 同學a拿個叉棍,將在謝執面前叉著,大義凌然道:“你浪費了這么好的機會,簡直是違背了妖族信念,你有什么顏面回來?” 同學b臺詞上前:“我早就說過,這個兔崽子不能信任,他早就有異心??!” 同學c冷笑:“人族太子,你恐怕還不知道你身邊這個人是什么東西吧?” 同學d跟上:“我來告訴你,他根本不是什么清秀少年,他是一只……” “是什么,與你又有何相干?”嚴肆冷然地瞥過在場的四個人,眼神中透著不可忽視的威壓。 正在演戲的同學四人組看見嚴肆逼視的眼神,剎那有點恍惚起來——我們是在演戲嗎?如果這是演戲,為什么那眼神之中的威脅那么的真實? 嚴肆威壓的眼神掃視過四人之后,回轉到謝執身上,卻是非常溫和的。 宛如春日庭院里面下著的細雨,那輕柔的力度,甚至帶不走一片落花。 嚴肆就用這種眼神看著謝執,說:“你是什么,我只要聽你說?!?/br> 謝執呆呆地看著嚴肆,良久,偏過了頭:“好,我會說的?!?/br> 嚴肆——或者說是人族太子微微一笑,轉過頭冷下表情,看了一圈扮演妖族的四人,然后一把牽起謝執的手腕,說:“我們走?!?/br> 謝執被他拽得一個踉蹌,卻很快跟上了嚴肆的步伐。 兩個人才走一步,拿著另一根叉棍的同學b又伸出手,將他們攔了下來,與此同時,同學b看了一眼同學a——剛才他有句臺詞,忘記說了。 同學a終于想起了臺詞:“等等!這種地方,豈是你想走就走的?!” 嚴肆的腳步一頓,看了看自己胸前橫著的叉棍,伸手握住,抬頭:“所以呢?” 同學b:“你可以走,他留下?!?/br> 嚴肆笑起來,一字一頓:“做,夢?!?/br> 嚴肆一邊說,握著叉棍的手指發力,瞬間將叉棍擲開,扔在一邊;就在此刻,同學a卻又撲了上來,謝執伸出手凌空一揮,同學a配合地閃開。 謝執痛苦地閉上眼睛:“不要打……” 嚴肆的手指停頓。 謝執低聲道:“不要……傷害他們?!?/br> 這些人雖然從未把謝執當成重要的人,但是,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同族。 嚴肆看了一眼剛才被他揮到地上的同學b,又看了看謝執,突然,矮身蹲下。 嚴肆:“上來?!?/br> 他們的馬就在附近,嚴肆背著謝執跑,不多久就能上馬,回到圍獵區域內,這些落單的妖怪就奈何不了他們了。 謝執聽話地趴上嚴肆的背,嚴肆雙手往他大腿一勾,輕而易舉,萬分熟練地將他背了起來。 嚴肆背著謝執往舞臺左側跑去,拉幕布的同學們過來拉上幕布,一分鐘后,幕布打開,背著謝執的嚴肆出現在舞臺中央。 “對不起啊……我……沒告訴你真相?!敝x執趴在嚴肆肩膀上,難過而小聲地說。 嚴肆感覺他脖頸有謝執熱氣吹過來的地方,一陣難以言喻的酥癢。 嚴肆定了定心神,繼續念臺詞:“沒關系?!?/br> 嚴肆又問:“你……真的是妖族嗎?” 謝執閉了閉眼睛,睜開時,目光堅定:“我……真的是妖族?!?/br> 嚴肆:“那你以前說那些,都是真心的嗎?” 這并不是嚴肆在問,而是劇中的太子在問。 謝執:“我一直都是真心的?!?/br> 嚴肆的心今天不知道第幾次地,又猛烈地跳動了一下——那句真心好像不是白兔妖說的,而是謝執說的。 真心什么呢? 真心,喜歡你的。 嚴肆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這是,入戲了?還是本來就…… 嚴肆回過頭,剛想對謝執開口,就聽見防盜門那側傳來“啪”的一聲。 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進來,雙手環抱,居高臨下:“哈,被我抓住了吧?!?/br> 門被打開的剎那,所有的人都瞬間安靜了,整個場館內部的每一個人都是噤若寒蟬的樣子。 摩西噶系得——事情暴露了????張達開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