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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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應該是恬不知恥地走進了餐巾,李依依站在門口,最先攔了一下:“抱歉,今天的號已經發完了,請你們出去?!?/br> 狗仔:“我們不是來吃飯的?!?/br> 李依依:“不是來吃飯的你們來餐廳干嘛,更要出去了?!?/br> 狗仔:“依依meimei,你跟我們說說,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呢?” 李依依不理會:“什么兩個人?” “就是嚴肆和……”狗仔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圍起來的黑布,猥瑣一笑,“躲在那后面的吧?嘿嘿,這么親熱?!?/br> 李依依從剛才謝執父母過來就憋了一肚子氣,聽見這個笑聲,馬上“突突突”地罵回去:“你放什么屁?那后面是我們的廚房,我們班的人都在里面?!?/br> 不給狗仔留一絲喘息的機會,李依依繼續罵:“你們就是狗仔吧?現在狗仔都這么理直氣壯了么??跑來學校撒瘋,不怕出門被車撞么?” 狗仔:“……” 倒也不是沒有被人罵的經驗,但是被一個小姑娘的罵得經驗還是…… 謝執側耳聽著外面的對話,也被李依依的強悍嚇了一跳,但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一絲被同學們保護的溫暖。 “棉花糖,要化了?!眹浪恋吐曊f。 “???”謝執沒聽清楚,他把注意力集中回來。 “我說——棉花糖,要化了?!眹浪劣种貜鸵槐?。 狹窄的布料把嚴肆的聲音裹在里面轉圈圈,氣聲就好像嚴肆是貼著謝執耳畔耳語那樣。 謝執這個時候才發現,棉花糖確實已經化了一點,最外面一層變成了有點泛黃的糖,底部有一些糖甚至流下來,落到了自己的手指尖。 甜膩,曖昧,纏綿。 謝執的耳朵瞬間guntang起來,連帶著棉花糖的棍棍也有點燙手了。 雖然棉花糖棍棍燙手,但這畢竟是嚴肆給他的,謝執舍不得扔。 “化了……”謝執訥訥問,“那怎么辦?” 嚴肆理所當然:“吃吧?!?/br> 謝執點點頭,把嘴巴湊近融化的棉花糖外衣,剛舔了一下,他就看見嚴肆側頭,也湊向了棉花糖的另一側。 非常輕的水響從嚴肆那邊傳來,嚴肆一口卷走一大片,吞下去后,繼續閉著眼睛,往兩側舔舐。 謝執呆愣地看了嚴肆一會兒,也顫顫地閉上眼睛,伸出舌尖,猶豫地在棉花糖上舔了一下。 這下,連棉花糖本身也變得guntang起來。 柔軟的棉花糖瞬間變成了另一種柔軟的東西,在謝執的舌尖輾轉,繼而融化成難以描述的甜水。 一小片布簾里面的氣溫也逐漸升溫到令人難以忍受的程度。 謝執又吃了幾口,終于吃不下去,抬起頭來,擦擦嘴角:“我……我不吃了!” 嚴肆還沒來及說什么,就聽見外面的爭執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那幾位狗仔極其沒有道德素養,老賴一樣地停在餐廳里面,趁著幾個客人離開,還順勢占領了一個桌子。 李依依氣急敗壞:“你們真的有病吧?” 狗仔才不怕被人罵有病,他們光明正大地招呼學生拿菜單。 嚴肆慢條斯理拿張紙擦了擦嘴,準備摸手機打電話,給紀澤陽讓他進來處理。 就在這時,謝執卻也轉過頭去,面色凝重地看著布簾的小縫。 謝執:“這樣下去不行?!?/br> 嚴肆:“嗯?” 謝執:“你藏好,我去把他們引開?!?/br> 說著,謝執從下面掀開簾子,趕在嚴肆抓住他之前,快步走到了廚房后臺。 謝執隨手打了一碗牛rou,端在托盤上,走出整個后臺。 幾個狗仔還在和李依依扯皮,看到謝執出來的剎那,都瞬間楞了一下。 謝執把牛rou隨手倒進分餐的盤子里,余光一瞥后臺黑簾—— 放心嚴肆,我會……保護你的。 謝執離開那扇布簾時,輕輕把它覆蓋在嚴肆躲藏的角落,還用手掖被角那樣地掖了一下。 嚴肆感覺謝執掖布簾的手觸碰到他右胳膊,他心臟忽然像是被輕輕撥動了一下,有了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無聲地笑了笑,嚴肆看向自己右側的手臂。 剛才在打電話的手機仍然通著,幾聲嘟嘟嘟之后,紀澤陽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里面傳來。 紀澤陽:“喂?嚴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他這位爺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紀澤陽剎那之間從嚴肆出柜到嚴肆結婚腦補了個遍,差點嚇得昏倒在地。 嚴肆沉默著。 紀澤陽驚聲:“嚴肆?!你怎么不說話?!” 問題很嚴重嗎?? 嚴肆嘆了口氣,終于開口了:“哥?!?/br> “嗯嗯?!苯浖o人趕忙說,“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哥給你兜著,別怕?!?/br> “哎……”嚴肆又嘆了口氣,他左側手臂捏著謝執剛才給他掖好的那一塊,然后掀開,走出去,準備跟在謝執后面,“謝執,真的是太好了?!?/br> “……”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紀澤陽把電話給掛了。 而太好了的謝執。 在沖出的一剎那就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沖出來,而是后悔剛才熱血一上頭那句“我會保護好的你的?!?/br> 真的是?。?!人有多大膽,臺詞多大產?。。。?! 這么狗血的臺詞你也敢往外說?。。?! 不愧是你啊謝小執??! 啊啊啊啊啊,羞恥死啦,不要見人啦——你保護誰?????準備怎么保護????? 謝執內心的小人羞恥得抱頭連續轉圈圈,表面謝執仍然是一副冰山臉。 幾個狗仔看見他沖出來剎那還沒反應過來,只有坐在后排的一個人想起了什么似的舉起鏡頭,試探性地拍了一張。 “你——你們!”謝執看到狗仔鏡頭對準自己,終于找到了自己出來的目的,“真的想拍什么,就跟我走??!” 氣勢洶洶地說完這句話,謝執抬起腳步,在同學們目瞪狗呆的注視下,飛快出了班級門。 幾個狗仔面面相覷。 狗仔a:“話說……嚴肆不是還在里面嗎?” 狗仔b:“是啊……那還跟不跟???” 謝執在門口聽到了這句話,又迅速探頭進來,說:“嚴肆沒在里面!就一個我,拍不拍?不拍算了!” 哇嗚—— 狗仔們從業數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熱情要求拍攝的。 不拍那是傻子! 拿起自己的器材,幾個人快速跟上謝執,跟在他后面狂走。 不同教室在謝執旁邊如流水一般地劃過,謝執心中的后悔變成了巨大的一個山,準備把小謝執壓垮。 然后呢?。?!接著呢?。?!接下來干什么??? 謝執不知道干什么,但幾個狗仔知道。 不顧謝執走步如飛,狗仔纏著問問題。 狗仔a:“謝執,誒,你和嚴肆是什么關系???” ……就,粉絲和愛豆的普通關系。 狗仔b:“真的是傳說中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嗎?” 你是在做夢嗎?? 看來你的夢里還是什么都有。 狗仔c:“對了謝執,你是怎么看嚴肆的???覺得他如何?” 當然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要是狗仔會讀心術的話,他們肯定早就把這場采訪完成了,但事實上,他們看到的只是謝執班長背脊挺直,一刻不停地往前走而已。 謝執走了幾步,也發現了自己怎么被狗仔牽著鼻子走。 心里面罵了自己一句,謝執張嘴巴,無聲碎碎念:“要你們寡,與你們無瓜!” 謝執一邊碎碎念,一邊蹭蹭蹭地走,還好體育老師沒有看到他的競走能力,不然一定會飛快地沖過來把他抓到cao場上,迅速而果斷地再次進行一次體測。 謝執帶著狗仔們繞了幾個圈,終于離開了教學樓,把他們帶到了cao場上面去。 整個cao場今天布滿了傘棚,都是屬于各社團的。 謝執隨便亂竄,想去找易宇幫忙,然而走了幾步,他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擰緊眉頭,一臉國仇家恨的張達開。 “張老師!”謝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喊了張達開后,快步走過去。 “謝執?”張達開尋聲而看,眉頭本來一松,看到他身后跟著的狗仔,眉頭又一緊。 張達開抬腳向謝執走過來,舉起右手食指,指一群狗仔:“喂!你們是誰?!為什么跟著我的學生?!” 狗仔:“額……我們……” 張達開越走越近:“是家長?是節目組?” 狗仔:“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