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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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嚴肆被人約走了,他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別的想法,但是……一定會難過。 謝執:“我不是一個合群的人,從小就不是?!?/br> 因為不合群,所以不知道從哪里找朋友,面對喜歡的愛豆,也做不到撲上去多聊聊天。 嚴肆點頭:“不合群,然后呢?” 謝執:“什么然后?” 嚴肆:“你完全可以當一個不合群的人?!?/br> 舉起手,嚴肆指指自己:“但是,你必須合我這個群,懂?” 謝執看著嚴肆,過了一會兒,輕輕點頭:“懂?!?/br> 謝執:“好,和你這個群?!?/br> 嚴肆看著謝執乖乖的樣子,心里面軟了軟,他抬起手,無比自然地揉了一把謝執的軟發。 “這就對了?!眹浪晾鹬x執手腕,“走了,我們這個‘群’,去拿第一名!” · 太難了。我真的太難了。 攝影師一看到嚴肆和謝執湊一起就覺得大事不妙,說好的青春少年熱血呢???說好的校園平靜生活呢?。?! 怎么他每天都在拍粉紅色,冒著泡泡的粉紅色???? 站在出發點的傘棚外面,攝影師面對取景框,反復懷疑人生。 工作人員抬頭看到嚴肆,馬上不知道是禮貌,還是真實地感慨:“居然接到嚴肆了——你比網上看還帥啊,可以簽個名嗎?” “簽名???”嚴肆正在記錄本上簽字,一指,“這里就是簽名?!?/br> “我是說,私人的,單獨的?!惫ぷ魅藛T說。 “私人的?單獨的?”嚴肆問。 “不知道啊?!眹浪赁D頭看謝執,“班長,你同意我給工作人員簽名嗎?” 謝執:“……” 這關我什么事????? 攝影師:這關謝執什么事??? 嚴肆卻已經快速地簽好了自己和謝執的大名,一伸手,向工作人員要地圖和指北針:“你看,我們班長不同意,我不能給你簽名?!?/br> 工作人員“切”了一聲,卻還是高高興興地,把兩個人的設備給他們,記錄下了時間。 謝執終于從恍惚中醒過來,連忙問:“我什么時候不讓你——” “噓?!眹浪琳f,拉著謝執走出傘棚。 瞥了一眼攝影機,嚴肆附耳在謝執旁邊:“經紀人不讓我在外面亂簽名,學校同學除外,其他要經過他審批?!?/br> 遠在天邊的嚴肆經紀人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誰他媽在編排我?”經紀人罵道。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背了個這么巨大的黑鍋——自己審批嚴肆???嚴肆不來整他都算今天燒高香了! 但謝執信了。 原來是這樣…… 耳邊癢fufu的熱氣也不能彌補謝執心中的失望,他還以為……他還以為…… 但是,也對嘛,嚴肆怎么可能是要聽自己的。 “雖然但是?!眹浪劣终f,“在學校,經紀人也管不到我,只要班長不允許,我一定不給別人簽名?!?/br> 剛才跌下去的心臟又蹦跶了起來,謝執心中的小人一個滑鏟,又一次暈倒在地。 謝執一把扯開地圖,背過身去:“不說這個,先看地圖吧,計時已經開始了?!?/br> 嚴肆高高興興地不繼續剛才的話題,任由謝執扯開地圖,和他一起研究起來。 · 在工作人員發放地圖的瞬間,到找齊二十個檢測點為止,這中間的時間就是他們比賽所花時間。 一分鐘也不能浪費。 謝執扯開地圖,先從顏色看起,這里的地形說復雜是非常分散的,但總的來說,卻也只有幾種顏色。 謝執:“主要是丘陵,樹林,有河流,還有小塊平地?!?/br> 嚴肆嗯了一聲。 謝執:“我們的二十個點相對分散,距離有點大,要想拿第一,必須把路線設計好?!?/br> 嚴肆:“今天身體怎么樣?” 謝執:“……” 雖然身體感覺比昨天好一些,但是這這這荒山野嶺之中,那是大大的不可?。。。?! 謝執心中塞滿了x詞o曲,慌張地看了一眼嚴肆。 謝執:“什么意思?” 嚴肆:“看這里,這里的顏色代表密林,同時,這里也是等高線最密集的一塊?!?/br> 等高線密集代表這里是個陡坡,加上樹林密集,就是比較艱險的一條路了。 但所謂富貴險中求,從這里到最高處的一個點,會比走別的路線快很多。 謝執馬上懂了:“你的意思是從這里先上山,回收最高處的點,然后再慢慢往下掃?!?/br> 嚴肆:“看你的體力決定?!?/br> 謝執:“沒問題?!?/br> 這確實是最適合的方法,只要不迷路,速度就會被提起來。 兩個人一致通過,先直奔最容易的一個點,打卡之后,迅速走陡坡上山。 步行約十分鐘后,兩個人準備轉彎,回收半山腰一處打卡點。 右轉前,謝執抓住嚴肆的手腕:“把地圖也轉一下?!?/br> 嚴肆馬上明白,點頭:“好?!?/br> 轉動地圖是為了保證北方所在始終是相對位置,這樣才不至于忘記北邊導致迷路。 又走了一段路后,謝執再次喊停。 謝執:“嚴肆,看地圖,東北方是我們的打卡點嗎?” 嚴肆舉起地圖,從流過他們腳邊的河流與地圖對照判斷,確定:“一定是?!?/br> 兩個人迅速去打卡,然后回到原位,繼續上山。 這條路雖然陡峭,但確實是最快速的一條路,兩個人走到山頂的時候,已經回收了四個檢測點,但總共花費時間不到四十五分鐘。 陰沉的天空下著小雨,謝執扶著一棵樹,從他這里往山下望去,風光開朗。 “張嘴?!眹浪梁鋈徽f。 謝執下意識張嘴,下一刻,嘴巴里面就被塞進了一塊微苦,又帶著一點甜膩東西。 是……巧克力??? 嚴肆拿著一塊板狀的巧克力舉在謝執臉前,又說:“牙齒咬住?!?/br> 謝執連忙照做。 就在他上下牙齒合在巧克力上的剎那,嚴肆往下微微一撇,掰開了半段,直接塞到自己的嘴里。 謝執呆滯地看著嚴肆的cao作。 巧……巧克力這種東西也可以這樣亂分嗎???? 嚴肆隨手把包裝紙放到書包中:“補充一下熱量?!?/br> “繼續下山?!?/br> · 謝執不行了。 并不是因為吃了塊近乎間接接吻的巧克力就不行了。 這個主要是居住在謝執內心那位小謝執自己不行。 謝執主要不行在,他體力不行了。 下山的路按規劃會平緩很多,但無論多平緩,其實都比上山更消耗體能,謝執剛剛下了三分之一,又掃走五個點,膝蓋就已經顫抖得沒辦法走,雙腳不停打滑。 嚴肆在前面走,先探路,找到好一點的路再上來接謝執。 但事實上就是,嚴肆跑往返的時間,謝執連半程可能都沒走到。 又這樣跌跌撞撞地走了十幾分鐘,嚴肆再一次回到謝執身邊,伸手拉他。 嚴肆:“還行嗎?”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謝執打腫臉充胖子:“當然沒問題?!?/br> 嚴肆不信:“我怎么覺得你有點……” 謝執:“只是鞋子的問題?!?/br> 嚴肆點點頭,不說了。 嚴肆再一次舉起地圖,研究了一下,提議:“要么我們去更緩的一條坡道,然后橫等高線再返回來?” 嚴肆的意思就是,他們從另一條更平緩的路走,走到和打卡點近乎平行的地方時,再橫著走回來,打卡,再返回原路。 這個辦法有一定可行性,只要確定好北方,走平行線并不難。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