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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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戲開始的時候,E卻忽然發現,剛剛他在地鐵站自動售貨機買的安全套,尺寸似乎有些小了。 他一只手受了傷,只用單手,又是尺寸偏小的套子,折騰了半天才戴上。我好笑地看著他,卻莫名覺得他笨拙的動作有些惹人憐愛——家里沒有準備好的安全套,甚至要現買,把沒準備好zuoai的男人勾引上床,這是我最喜歡的游戲。 然而,剛一開始,主導卻瞬間換了人。 第一次體驗這么大的尺寸,我感覺身體深處似乎都要被頂穿掉。最深處酸脹的隱痛帶著讓人難以拒絕的快感。我躺在沙發上,摟著他,感受他一次次貫穿我,聽著他低沉的呻吟,看著他那雙淺棕色與綠色相間的眼睛,心想,完了。與其他人上床只是上床而已,和E在一起,卻第一次感覺像是在zuoai。 甚至結束之后我也不想回家,撒嬌似的問,能不能在他家過夜。 他自然同意了。我站起來,穿好衣服,從背后摟住正在抽煙的他,換了英文喃喃感慨:“你為什么這么可愛呀……” 大約是不適應突如其來的親近,E半開玩笑地說:“Il faut pas tomber amoureuse huh!”(你可不能愛上我啊。) 我嫌棄地瞪了他一眼:“Qui t'as donner la fiance?”(誰給你的自信???)E吐了個煙圈,沒說話。我摟住他繼續說:“我知道你不想要愛情,因為你要去遠方,你要看遍世界……” 不過是一夜情,不過是一場艷遇。然而,盡管此刻我正摟著他,卻已經感覺到心碎了。 我轉移了話題,說我想看場電影。E拿來電腦打開,我坐在椅子上,仰望著他。他走過來摸我的頭發,剛剛穿上的牛仔褲之下可疑地凸起了一塊。我笑瞇瞇問:“Tu veux un peu de sucer?”(你想讓我給你koujiao嗎?)E挑眉答:“Je dis jamais non.”(我從來不說不。)——好吧,于是我解了他的褲子,低頭認真舔吮。他輕輕抓著我的頭發,享受著,電影似乎已經被忘掉了。 過了好久,E忽然對我說:“Au apé.”(去沙發上。)我沒反應過來,迷茫地抬頭看著他,E有些好笑地指指沙發:“Au apé. J'ai envie de toi, ici, mai.”(去沙發上躺下,我想要你,就這里,就現在。) 我想,如果我是一只狗的話,那一刻我的尾巴一定搖起來了。 乖乖順從地躺到了沙發上。E像是我的主人,隨手脫了我的衣服,揉著我的rufang親吻,再度覆到我身上,狠狠貫穿了我。粗大的尺寸,驚人的長度,我一邊呻吟著一邊心想,還好剛剛幫他koujiao了好久,不然再堅持那么長的時間,我大概真的會被干死。 之前看過一個笑話,說如果所謂的處女情結是指沒被男人碰過,那么當你遇到一個尺寸更長更大的男人,頂進去的部分是之前所有男友都沒有碰過的地方,那么對于他你就是處女。這一刻我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了這件事,差點笑了出來——E成了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大約是注定忘不了他了。 依舊是超棒的一場性愛。過后我們終于開始看那場遲到的電影,一個無聊低級的法語喜劇片。期間E拿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小盒子,拆了一根煙。我好奇地問這是什么,E對我說,是abis。我不知道這個單詞,驚奇地問:“C'est le drogue?”(這是毒品嗎?)E也裝作一副刻意嚇唬我的樣子,瞪著眼睛道:“Oui, c'est le drogue!”(這就是毒品?。?/br> 好吧,最后發現只是大麻。但是,他開玩笑的樣子又把我撩了一把。 不論交談還是電影都算愉快,簡直是完美的一晚——直到E外出玩耍的室友忽然發短信說要回來,并且不斷給我們發倒計時:還有五分鐘到家,還有三分鐘到家……放松被打斷,我們一躍而起,把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安全套和包裝紙扔進垃圾桶,總算是趕在他到家之前恢復了體面。簡單打了個招呼,室友回了房間??赐觌娪昂笠呀浭前胍挂稽c了,我困到不行,被E帶著回了房間。 他的床并不寬大,因為他手上有傷,必須要睡在外面。我于是擠到里面去,緊緊貼著他,相擁而眠——卻在睡意襲來之前再度開始接吻。 是晚安吻嗎?是睡前的短暫親熱嗎?已經做過兩次愛,怎么可能還有第三次?我狐疑地被他吻著,舌頭糾纏,唇齒相依。吻越來越熱烈,睡意和我的衣服一起被扔到了不知道哪里去。黑暗之中,E低聲問我:“你現在在想什么?” 我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一字一頓:“我想,讓你,干我?!?/br> 室友就睡在隔壁,沉默之中的性愛卻變得更加激情。我強忍著呻吟,坐在他身上,被他摟住吸吮著rufang,緩緩地、緩緩地上下動作。不知道是不是這黑暗,這靜謐,這蜷著身體抱在一起的動作太像是母親腹中的胎兒,我吻著他,輕咬著他的嘴唇,內心竟然無比平靜。一直以來在我腦海當中吵吵嚷嚷的那些雜音,忽然都消失了。 我只想要這一刻永遠、永遠地繼續下去。 做到一半,他大概終于忍受不了我的速度,把我壓倒在了床尾快速動作起來。盡管我們默契地咬著彼此的肩膀噤聲,小床吱吱呀呀的搖晃動靜卻透露了我們此刻的小秘密。不知道他的室友在隔壁會不會聽到呢?我沉浸在快感之中,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 結束后,他再度摟住我,低笑著說:“我們這也太秘密了……” 我低聲答:“對啊……” 再沒來得及講話,我便沉沉地陷入了黑甜鄉——在陌生床上我一向睡不安穩,卻不知為何,同E在一起,我連夢都沒有做。來巴黎這么久,這是我睡得最香甜的一場覺。是因為他?還是因為他身上的大麻味道?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我只想留在他身邊。 第二天道別的時候,他送我去了公交站。臨別時他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J'ai passé urès bonne soirée. Estce que tu veux qu'on se revoit?”(我昨晚過得很愉快。你希望我們以后繼續見面嗎?)——最后的擔憂被他的一句話打消大半,我笑得嘴角揚起來,摸著他下巴的胡茬:“Pourquoi pas? Tu as mon numéro.”(為什么不呢?你有我的電話號碼啊。) 我想和他談戀愛嗎?我不想。但是我想和他逛遍整個巴黎,和他在各種隱秘的角落里zuoai;我想和他在夏夜的風里靜靜相擁,低頭親吻他那只受傷的手;想和他在塞納河邊接吻,手里拎著喝掉一半的葡萄酒,酒液因為我們的動作輕輕撞到瓶壁上,發出溫柔的響聲。 我想再見到他。 —————————— 上個月各種論文作業考試擠到一起終于連流水賬都沒空寫了……現在是復習周,下下周期末考試,今天剛剛交完最后一篇論文的我不想復習瞬間來了動力更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