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直男穿成后宮女主_分節閱讀_69
她在床邊來回踱步,氣得連手帕都扯爛了兩三條。 談海雁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力氣大得連兩個丫鬟都壓不住她了。 她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舔著干燥的雙唇,大聲呼喚起來: “謝、謝郎,謝郎……一然,一然……” 方氏站在床邊,聽著她對謝家長子一聲聲的呼喚,又氣又心疼。 談文典坐在遠處的書桌旁,聽到這叫聲,臉上再也掛不住,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終于爆發出來:“寡廉鮮恥!” 方氏聽他如此說自己的女兒,當即就不干了。 “什么叫寡廉鮮恥?老爺,這可是您的親女兒,你怎么能這么說!” 方氏越發拔高聲音:“這明明是談雪雁那賤人的干出的事!居然賴在海雁頭上,如果不是她非逼著海雁喝這湯,海雁能成這樣?!” 談文典眼中煞氣橫生,與他原本文質彬彬的儒雅象形相去甚遠。 他冷冷瞥著還在床上扭動不停的談海雁:“當時我已經要去搶下那盅湯,是她自己受不得激,非要搶過去自己喝下去,怪得了誰?!?/br> 方氏哪里肯依他這番推脫之辭,不甘道:“你當時站得離海雁那么近,她搶過去了你再搶回來又有何不可?再說了,談雪雁那賤人一開始要逼海雁喝湯的時候,你就應該好好收拾她,而不是光說她兩句?!?/br> 談文典無情的雙眼輕飄飄地掃了她一眼,語調森冷:“方蕓,你這是在質疑我?” 方氏張了張嘴,瑟縮地收回了視線,最終咬牙閉住。 談文典面色越發陰沉:“我幾次三番然讓你把她帶下去,你當時又杵在那里做什么?以為我會為了這個死丫頭跟皇帝對著干?敢當眾不給皇帝面子?” 方氏被戳中心事,但還想強撐著為自己粉飾:“給皇帝面子是應該的,我沒意見。但老爺可是談家家主,什么時候竟然怕上自己庶出的女兒了?今晚那么多人都看見了,指不定明天會……” 談文典直接上前給了她一巴掌:“明天怎么樣?說啊,怎么樣?” 這蠢婦到了現在還拎不清,還想著耍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小花招。 方氏被這巴掌扇偏了臉,瞬間就紅腫起來。 她眼中恨意漸盛,但在觸及到談文典的雙被擊潰。 “妾身失言,妾身知錯了……” 談文典警告地對她道:“她現在是皇后了,是談家以后最大的籌碼。這點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別再跟我胡攪蠻纏!” 方氏心中一陣冷笑:皇后?呵呵,這皇后之位還是海雁讓給那賤人坐的,憑她的出身根本不配! 而且,皇帝在她宮中只留宿了三天就想去別院,還是她使了個下作手段半路截人,才讓皇帝迫不得已去了棲鳳宮。 但這些話她根本不敢說出口。 方氏只能側面諷刺:“可是這進宮十天了,她根本留不住皇帝,如何能生出皇子?” 談文典與她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哪能不知道她心中那些彎彎道道。 他無不嘲諷道:“你也好意思說這件事。當初讓海雁進宮為后,她不肯,你也由著她的性子來,死活要和謝家長子訂婚。行,作為父親我頂下族中人的抗議,滿足盡量她的婚姻大事。當初種的什么因,現在就得什么果。你有什么臉在我面前指長說短!” “現在談雪雁是一國之母,別說是海雁,就是我!”談文典用力指了指自己,硬聲道:“就是我也得下跪!” 方氏被他吼得不禁退后兩步,一時間心亂不已。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些,但是她忍不下這口惡氣。 誰能想到懦弱了十幾年了談雪雁,進了一趟皇宮,突然就變得氣焰囂張無比。 不僅敢當眾找海雁的茬,還敢嗆自己的親爹。 “那,那以后就由得她這么囂張,她可是連你也不放在眼里了?” 談文典不屑地睇著她,再次警告:“在她生出皇子前,你少去找她麻煩,尤其是你這個乖女兒,讓她離談雪雁遠點?!?/br> 憑什么?! 方氏很想吼一句憑什么。 難道以后真的要讓這個賤人踩在她們頭頂拉屎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