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失憶都忘記老公是誰_分節閱讀_55
雖然冉木發病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想要陷入沉睡,但是在他沒有徹底睡著之前,一些外在的刺激,諸如誘.發.情.欲,卻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他的困意,讓他清醒過來。 今天這樣的親昵手段,還是沈風骨第一次嘗試。很明顯的,也見效了。 “養養好像不困了?!比侥救嗔巳嘌劬?,有些不明所以,卻信賴地縮回男人懷里。 他臉上和脖子上還殘留著動.情的粉色,自己卻渾然不覺發生了什么,只貼著沈風骨的脖頸,時不時輕輕蹭一下,過了一會兒,又有些委屈地抬頭,期期艾艾地說: “我不想聽海星長老的話了?!?/br> “嗯?什么話?” 沈風骨垂眸看著青年茫然無助的模樣,眉頭擰了起來,下意識摸出手機想打電話給古醫生。 誰知冉木撲過來把男人的手機打落在沙發上,抓著沈風骨的手,又說:“養養沒生病?!?/br> “那是怎么了?”沈風骨也不在意他的魯莽,反手握住冉木的手,將溫熱的體溫傳遞過去,耐心道:“養養想什么就說什么,沒關系?!?/br> 冉木一聽這話臉就紅透了,漂亮的桃花眼目光閃爍,有些游移閃躲。 青年干脆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遮住了羞赧的眼神,沒什么底氣地說: “長老說,你是我爸爸,你就不能親我,我也不能親你?!?/br> “可是,養養想親你……” 最后那兩個字的發音低得幾不可聞,顯然是害羞到了極點,已經說不出口。 然而沈風骨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完整的一句話。 男人頓了頓,低下頭,幽深的雙眸定定地注視著青年通紅的臉。 那目光深沉得如同月夜籠罩的大海,分明清明得仿佛理智尚在,內里卻是早已被無盡溫柔的月光照亮,明晃晃的、無比清晰地,映照出最深處的渴望,難以抑制的眷戀和深情。 沈風骨半晌沒有說話,冉木等不到回應,直覺自己說錯了話,有些內疚于沒聽長老的話,又實在不甘心。 他是被沈風骨嬌養長大的,面對男人時骨子里的肆意和任性總是壓抑不住,就像被寵壞的孩子,哪怕因為一時的羞澀而安分了一會兒,過不久又如同貪玩的小獸,掙扎著想順從自己的心愿。 沒等沈風骨給出回應,青年便突然抬頭,對上男人看不出情緒的目光,眼神頓時顫了顫,卻又忍著羞澀義無反顧地閉上眼睛,貼過去。 柔軟的唇瓣竟是胡亂地吧唧親了一口男人的下巴。 就這樣慌慌張張地親完,青年就要退開。 誰知下一秒,熾熱的大掌忽得扣住了青年的后腦,男人高大的身影隨之壓了下來。 冉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充斥著強烈荷爾蒙的熱.吻.堵住了.唇,喉間那聲軟綿綿的呼喚同樣被堵了回去,獨屬于另一個人的氣息勢如破竹地占據了自己的感官,沒有一絲一毫退縮的余地。 觸目所及是男人俊美到醉人的眉眼,往日犀利沉穩的雙眸此刻也罕見地閉上了,冷峻的五官沾染了幾分撩人的溫柔。 青年水霧朦朧的桃花眼顫了顫,也順從地閉上。 輾轉纏綿,愛意深入骨髓,似乎永無止境。 室內寂靜無聲,唯有隱隱約約的粘.膩水聲偶爾輕輕地響起,又眨眼間消彌于無形。 青年修長細瘦的手指與另一只大手相貼,十指交扣,掌心相觸,被強硬地抵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冉木只覺得這個吻漫長到仿佛沒有盡頭,每次覺得已經結束了,男人又貼了過來。 等到終于被放開,青年已經被親得快哭了,全身脫力地埋在男人懷里喘氣,手指依舊軟軟地被扣著,眼角沁出的淚珠不知何時又被細致而溫柔地吻去,帶著濃郁的珍惜意味。 沒等他徹底緩過來,低啞的男聲又貼著耳垂響起,仿若呢喃耳語…… “養養,這就是親親?!?/br> “才……才不是?!比侥緵]什么底氣地反駁,懵懵道:“你欺負我?!?/br> “不是養養說要親嗎?” 對比起青年面若桃花的模樣,沈風骨神色可以說是相當平靜,哪怕這樣親近了,男人除了有些氣息微亂,面上依舊鎮定得可怕。 “還是養養不喜歡?” 溫柔嘶啞的聲線鉆進耳中,帶起一陣戰栗,冉木將通紅的臉蛋埋在男人懷里,卻小聲又誠實地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