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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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交給我,行嗎?”葉濛說。 喬麥麥抬頭看著她,還是堅持說:“直接報警吧,我知道他們房子租在哪里,里面還有很多這種錄像帶,警察帶人去一找就能找到?!?/br> 葉濛不再堅持,妥協地看著她,“好?!?/br> 然而誰也沒想到,這個案子兩天后迅速給結了。還不等葉濛帶喬麥麥去報警,那兩人就已經提前落網了,當地警察在他們的出租屋里搜出大量的黃色視頻,形式多樣,連最早的錄像帶都還保留著。 聽說這案子還是北京的警方轉地方公安,才派去抓的人。 北京的警方接到大量黃色視頻舉報,立馬就查到了上傳視頻的ip地址,馬上逮捕文件就派下來了。 喬麥麥從公安局錄完筆錄出來,對葉濛說:“是我哥舉報的?!?/br> 葉濛想也猜到了,李靳嶼此刻不在,正在醫院陪老太太,倚著車門問道:“怎么舉報到北京那邊去了?” 喬麥麥說:“是北京的哥哥,楊天偉舉報的?!?/br> 李靳嶼手里確實有真的暗網地址,只不過暗網地址,被他加了密,給他們手里的時候,騙他們說,現在暗網渠道很謹慎,只能用這種摩斯電碼加密的方式,解開密碼就是地址。他們需要找懂這種電碼和計算機的人。 于是,他們自然需要在網上搜索類似的信息,系統就會推薦相關的信息給他們,李靳嶼只是讓楊天偉找黑客黑進他們電腦,推送了一條跟黑客相關的信息給他們。 于是他們自然而然找上了楊天偉這個假冒的黑客。找到楊天偉之后,就在解密的過程中,楊天偉讓黑客將木馬程序放進他們的電腦里,緊跟著,那幾百個黃色視頻其實都是楊天偉用他們的ip地址上傳的。 “他們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誰舉報的?!眴帖滬溄o李靳嶼發了一條消息后松快地上了葉濛的車。 彼時,李靳嶼正在醫院,手機叮咚發出兩聲響,同時接到那位黑客老婆的信息:“傻白甜,什么時候回北京?” 李靳嶼:不回了,替我謝謝你老公。 向園:不用,你記得保密,他現在在科研所,怕被老師罵。 李靳嶼:。 李靳嶼:知道。 向園:如果你不回來,過幾天你哥忌日,我替你送捧小雛菊。別難過嘛,傻白甜,不管別人怎么變,我跟家冕還是愛你的。 李靳嶼想回,我已經有人愛了??捎钟X得這話太滿,葉濛又沒說愛他,搖搖頭刪掉。 李靳嶼:嗯,我奶奶醒了,不說了。 = 喬麥麥最近情緒不太穩定,夜里總做噩夢。 葉濛跟李靳嶼總是聊不上幾句,她就尖叫著醒來,兩人只能輪流進去看一會兒,再出來說話。這會兒是葉濛掩上房門出來,“明天要不帶她看下心理醫生?”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嗯,我等會問問她?!?/br> “你跟麥麥感情很好嗎?” 李靳嶼想了想說:“我之前都在北京,她沒離開過這里,其實我們沒怎么見過,幾年前來的,感情也就那樣,但也算是這幾年,我身邊能留得住的人?!?/br> 葉濛表示了解,“我本來不想讓你再插手管這事,她都決定報警了?!?/br> 李靳嶼大剌剌地開著腿半靠在沙發上,一只胳膊肘懶洋洋地搭在沙發背上,剛好圈住她坐的位置,轉頭看著虛籠在懷里的人,“為什么不想我插手?” 客廳幽僻的一隅,傳來細細密密,低柔、曖昧的談話聲。 “一旦露出馬腳,我怕你被這兩個垃圾纏上,后續事情會麻煩,還不如直接交給警方?!?/br> “心疼我?” “你是我男朋友,不心疼你我心疼誰,”葉濛把橘子分成兩半,另一半塞他手里,“其實不報警,我也有辦法?!?/br> “什么辦法?”李靳嶼沒動。 “黑吃黑啊?!?/br> “什么黑吃黑?”李靳嶼邊說,邊將茶幾上那籃備受寵幸的橘子拎走。 葉濛瞧見他拎走那籃橘子,可因為太暗,實在看不清放在哪,只能作罷,“吃你幾個橘子,用不用這么小氣?” 李靳嶼冷笑:“你要去找程開然?” “是啊,”葉濛逗他,“這鎮上好像只有他能保護我了呀?!?/br> 李靳嶼不是很上套,把電視一關,一副“行,我保護不了你,你還坐在這干嘛”的表情,開始趕人了。 客廳本就沒開燈,窗簾也拉著,電視機屏幕一暗,整個客廳就陷入漆黑一片,模模糊糊能瞧見兩個朦朧的人影,半靠半坐在沙發上。 李靳嶼姿態太過松散,整個人脫了外套,懶散至極地搭在沙發上。年輕的身體,炙熱的靈魂,猶如一下被點亮的春光,旖旎曖昧的氣氛在空中靜靜流淌。 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葉濛不怕黑,但她有點輕微的夜盲,尤其在陌生的環境里,會非常沒有安全感,如果是幽閉的電梯里,她現在可能已經崩潰了。 整顆心七上八下地仿佛被人拉著,她不太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她只能緩緩朝后靠過去,如意料中的那樣,貼到一句溫熱梆硬的胸膛。 李靳嶼低頭,聲音聽不出情緒,胸腔微微起伏:“貼過來干嘛?” “開燈,李靳嶼?!比~濛聲音有些發顫。 “不開?!?/br> “你故意的?”葉濛終于后知后覺,“你是不是知道我有夜盲癥?” 男人聲音懶洋洋,“嗯?!?/br> 葉濛反應過來:“因為剛剛的橘子?” 他這才說:“之前就懷疑,剛剛只是確定了一下。你沒發現你自己走路都喜歡走在路燈下面嗎?在哪都開手機電筒,跟只螢火蟲似的?!?/br> 葉濛再次折服于他的觀察力,“好,jiejie服了,開燈可以嗎?你要看我哭嗎?” “哭一個我看看?!崩罱鶐Z有種占山為王的感覺,忍不住逗她。 “你這是吃醋嗎?因為我說了要去找程開然?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大概不知道你雅恩姐之前是干什么的吧?” “我沒有,我從來不吃醋?!彼人粤艘宦?。 “那你把燈打開?!?/br> 李靳嶼胳膊肘好整以暇地搭著沙發背,從旁邊隨手撈了一個橘子,一邊給她剝,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那我問你一個問題?!?/br> 葉濛因為緊張而僵直,整個后背已經打不止,索性靠在他敞著的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的窩著,“你說?!?/br> 莫名的,有股禁忌感,他雖然清瘦,但到底是男人,寬闊又緊實,一具充滿男人味的鮮活軀殼,葉濛貼上去,才覺得他其實很有料。 心跳宛如瘋了的鑼鼓,砰砰砰直跳,心下感慨,還好,快三十歲了,心還會跳,不然她覺得自己快成一潭死水了。 李靳嶼人仰著,兩手將她圈在懷里,剝完之后將橘皮往茶幾的小盒里一丟,低頭給她喂了一顆進去,“你上次說喜歡了十幾年的白月光,是誰?你喜歡我的臉,是因為我跟他長得像嗎?” “我說是的話,你會跟我分手嗎?” “嗯,但你不能騙我,”李靳嶼邊喂,邊將她的鬢發塞到耳后說,“你要是騙我,被我發現……”他想了下,“你后果自負?!?/br> 葉濛是這時候發現李靳嶼其實很不好惹。 但她已經惹都惹了,窩在他懷里,篤定地搖頭:“沒有沒有,真沒有。上次是開玩笑的,不信,你問方雅恩,這么多年,我交過幾個男朋友她都知道?!?/br> “好,對不上口供,你完了,”李靳嶼半開玩笑地說,彎腰又替她拿了個橘子,“還吃嗎?” 葉濛反身趴過來,在熱烘烘的氣息中,雙手捧住他的臉,低聲問:“可以吃你嗎?” 客廳幽靜,小院的籬笆墻外雨打芭蕉,池塘里的魚兒正踴躍且亢奮地躍出水面?;椟S的路燈下,小鎮空無一人的馬路上,掩映在一片蕭條的雨水之下。 李靳嶼看她像條魚,在他懷里滑溜地不行,把她往上抱了下,懶散地掂了下腳,反正今天左右是躲不過去了,“在這?等會喬麥麥出來怎么辦?” 葉濛已經猴急猴急地抱著他的脖子,啃了一口,低頭咬他喉結上的疤,輕輕吮著,含著,含糊地說道:“就親親……” 李靳嶼咽了下嗓子,手扶上她的腰掐了把,聲音也變了,低低道,“嗯?!?/br> 籬笆院外,雜亂無章地堆著一些稻草,行人走過,踩得嘎嘎作響,和著樓上老太太低喃繁冗的誦經聲,偶爾參雜著幾聲寂寞的狗吠,看似安靜的小鎮巷弄,細碎聲不斷。 屋內沙發上,這小小一隅,昏暗幽僻,孤男寡女,年輕的身體緊貼,即使著了火也無人在意。 葉濛伏在他身上,從脖子沿路親上去,最后停在唇邊,她深深地看著他,仿佛要將他狠狠地刻在自己腦海里,冷靜正經的李靳嶼,洞若觀火的李靳嶼,聰明伶俐的李靳嶼,慵懶欠扁的李靳嶼,還有此刻,讓她深深震撼和心動的李靳嶼。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神里都是繾綣,深沉,隱忍。 四下靜謐,任何異響都能打動兩個人的心臟,而啄吻聲聽起來異常熱烈,樓上的誦經聲也愈見清晰,密密地傳入他倆耳朵里,她在努力治愈他。 沒有轉經筒,沒有佛光,也沒有所謂的神祗, 她在一段段緊密、低沉而繁冗的經文里,虔誠地吻住男人的眉眼,天旋地轉地低聲在他耳邊說:“李靳嶼,相信我,世界對你沒有惡意?!?/br> 第27章 雨絲蕭蕭索索的, 像一張巨大的織網,籠罩著這個寧靜卻又充滿生活氣息的小鎮,也困住了那些躁亂的心。院墻外, 路燈昏黃, 空曠無人, 門口的千年老樹像一位耄耋老人低垂眉眼,仿佛在等遠方的歸人。而屋內年輕的生命力, 似乎還在繼續。 客廳里黑燈瞎火, 伸手不見五指, 葉濛卻還是能準確親到李靳嶼的嘴唇,兩人溫熱的氣息拱在一起, 李靳嶼被抵在沙發上, 看她伏在自己身上, 鼻尖盈繞著她淡淡的香水味,跟江露芝那種方圓十里飄香的“移動香飄飄奶茶”不太一樣, 很舒服, 很好聞。 沙發像棉花一樣軟,兩人壓著幾乎要陷入地底,他的唇被人含著吮著, 李靳嶼只能乖乖半躺半靠著,不知道是不會還是裝純,反正沒半點回應,全然是為了滿足她的色膽。 然而, 親了一會兒,他發現葉濛卻尤其專注他的喉結。 親得李靳嶼嗓子發癢, 他忍無可忍,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 另只手一把攏住她的纖細的后脖頸,往后一提,氣笑:“你屬狗?能不能別咬?!?/br> 葉濛繼續親他,聲音都變了,昏沉低靡:“你這個疤怎么來的?” 李靳嶼一愣,調整了一下姿勢,低聲說:“小時候跟我哥爬上爬下,不小心磕到的?!?/br> “很性感啊,”葉濛夸贊,低頭又他唇上啄了口,“我很喜歡?!?/br> 李靳嶼看著她,略有些不自在地撇開頭。 “不習慣?”葉濛俯視著他,突然停下來,“初吻?” 他很委屈地看著她,“嗯?!?/br> 葉濛伏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亂顫。不知是屋內潮濕,還是他眼底越發深沉,像氤氳著nongnong的水汽,仿佛一只受傷的小鹿,渴望有人停下來看看他。 “我教你?!?/br> 雖然葉濛猴急猴急的,但這會兒就很顧及他的情緒,一點點小口小口地在他唇上輕啄,貼心地低聲詢問他的感受:“怎么樣?難受嗎?介意不介意我這樣吻你?” 一瞬間,讓李靳嶼懷疑自己跟她是不是劇本被拿反了,可是卻又很受用她如此在乎他的感受,總比一開始像條小狗一樣趴在他身上發泄式亂咬來的強。 但葉濛發現他始終都沒回應,有些泄氣地捧著他的臉說:“你是不是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