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裝大佬是魔尊(重生)、我是人生贏家的仇敵、千里同風 完結+番外、穿越之采花賊、炮灰與白月光[快穿gl]、小新郎、、影帝家養小嬌妻[重生]、深情眼、每次失憶都忘記老公是誰、六零媳婦發家致富[穿書]
“我不信佛,也不修佛?!鄙>懊髦卑组_口。 宋歸塵看向向非凡:“就是這樣,我也不想逼他放棄之前的記憶,所以找你問問,有沒有別的辦法?!?/br> 第68章 “辦法是有?!毕蚍欠颤c頭,問桑景明:“你想殺人么?” “不想?!鄙>懊骰卮鸬暮艽_定。 向非凡點頭, 那就是了:“你不想殺, 就不要殺?!?/br> 宋歸塵插話道:“他要是能控制自己,就不至于……” “他可以?!毕蚍欠泊驍嗔怂螝w塵, 說:“刀控制不了自己殺人, 可他是人?!?/br> “我有天妖血脈?!鄙>懊髅蛄嗣虼秸f。 向非凡又問:“那你愿意做人,還是做妖?!?/br> “做人?!?/br> 向非凡笑起來, 轉身回自己住的草屋拿出妖刀赤,解除了與赤的契約, 遞給桑景明:“它叫赤,是一把殺人的刀。它的本體是黑色的玄鐵,因為殺戮過重,變成血一樣的紅色。你拿著, 想殺人的時候, 就看看刀。這刀什么時候變黑了,你的心就靜了?!?/br> 桑景明握住刀, 里面的殺意立刻引起了他劇烈的共鳴, 幾乎瞬間便要失控,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問:“要是還不靜呢?” 向非凡召喚出浮光“我陪你打架, 打到你心靜為止?!?/br> 這樣的提議讓桑景明心動了一下, 旋即又猶豫著打量起向非凡:“你不怕我失手殺了你?!?/br> “你殺不了我?!毕蚍欠残ζ饋恚骸耙驗槟阊劾? 沒有殺意” 那之后, 向非凡尋了個荒蕪人煙的沙漠, 與陪桑景明打到盡興。桑景明很強,沒有限制的他,即使不召喚本體,向非凡都應對的很吃力。但是他能感覺到,在很多能夠重創他的時候,對方在有意識的收招,所以盡管向非凡實力稍弱,卻也沒受什么重傷。 經常與比自己強的人切磋,也使得向非凡自己的修為和棍法突飛猛進,幾乎要摸到第七重的門檻。但他卻又遲遲無法突破,原因向非凡心里也清楚,他放不下對桑景明的感情和欲望,就永遠無法在心境上獲得突破。 切磋的間隙,他們也時常會聊天,向非凡發現這時候的桑景明心性更偏近于少年,倔強,防備,卻又十分單純,對于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感情方面,則遲鈍的像是一塊鐵石。 不過跟他聊天倒是不算吃力,他是一個很好的聽眾,問什么也會認真思考再回答,說話直來直去,干脆利落,倒是不用費力去猜測什么。不過雖然是同一個人,向非凡仍舊更想念萬年后那個更加成熟的,偶爾會溫柔的,心里裝著他的桑景明。 一晃過了半年,冬去春來,到了桃花盛開的季節,這天,宋歸塵又帶著桑景明來找向非凡,卻不是切磋。 宋歸塵手里拿了白瓷做的瓶子,一來就說:“我們今天是來辭行的,公司出了事情,得回去看看,不知道要多久,左右我看你實力也離飛升不遠了,等飛升后,再來找我吧,我的公司叫做三千位面穿越公司,你只要報我大名,肯定找得到?!?/br> “飛升之事說不得準,若有機會去上界,我定去尋你?!毕蚍欠搽m然不清楚了凡到底因為什么沒有飛升,卻知道他自己肯定是不會在記憶里飛升的。 “你快點來吧,我看就你最能降得住桑景明這個暴脾氣,等你來了,我也少被他欺負幾次。你可是不知道,這家伙簡直反天了,哪一家的員工天天打自己老板的,要不是我天生龜殼厚,早就被這家伙打殘了?!?/br> 感慨完,宋歸塵又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這是我珍藏的好酒,帶下來的就剩手里這一瓶了,特地存到今天,你無論如何得給我個面子,喝一口也行?!?/br> “那就喝一口?!毕蚍欠蚕胫?,雖然自己酒量不好,也不至于一口就出事。與宋歸塵這一分開,轉眼就萬年后了,陪他喝口酒,也算是道別了。 三人找了一處有山有水有桃林的地方,坐在桃花樹下,別有一番意境。 宋歸塵拿出三個早準備好的酒盞,一人一杯。 宋歸塵先拿起酒杯:“來,喝完這杯酒,祝你早日飛升,下次見面要在上界?!?/br> 桑景明聽到宋歸塵的話,想了想,也破天荒地端起了杯子,有些笨拙地勾起嘴角,似乎肌rou還不太適應這微笑這個動作,不過眼里的冰雪確是化了,暖洋洋的映著這滿山桃花的倒影和向非凡的影子,他說:“我等你來?!?/br> “好?!毕蚍欠惨捕似鹁票?。三只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向非凡一口悶下,沒有想象中的辛辣,反而有些甘甜。 只是……向非凡搖了搖頭,瞇著眼睛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桑哥怎么變成四個了呢?” “哈哈哈,這可是星際最厲害的‘醉花蔭’,喝著是帶著花果甜香,嘗不出酒味,但酒量再好的人類,也沒有撐過三杯的?!彼螝w塵與桑景明是天妖,對酒勁倒是有天生的抗性,這一杯下去倒是沒事。向非凡本來就是個一杯倒,現在這一小杯,立刻就醉的很徹底了。 向非凡在醉夢里做了一個夢。夢里卻似乎真的是他的前世,也在同樣的花樹下,喝下同樣一杯酒,然后醉了的了凡,勾著桑景明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吻。 桑景明似乎有些懵,推開了醉醺醺的了凡,又怕他站不穩摔在地上,只好把人攙著,眉頭擰的很緊,一臉煩躁地說:“耍什么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