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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一撩衣服下擺,坐在樓云身側,給自己斟了一盞茶,漫不經心道:“什么事沒處理?說來聽聽?!?/br> 樓云:“……” 我怎么知道什么事,我就是找個理由推脫下,你一來就拆我臺? 樓云忍下捂住魔尊嘴的沖動,頓了頓,道: “之前不是答應你,過兩天還你東西么,這么早回去就還不了了?!?/br> “確實,是挺重要的?!蹦ё鹱旖且粡?,意義不明斜睨他一眼。: 紀清文不明白兩人間的彎彎繞繞,只道樓云確實有事,便說: “那便委屈小月姑娘,在此多住幾日了?;艄澓?,我們便啟程,如何?” 這后半句話,則是對著樓云說的。 樓云點頭,反正跟著眾人走,總比帶秦心月單獨走要好。至于其中原因,他也說不上來。原書中秦心月只初露了個臉,什么信息都沒有,樓云總覺得,這個人的性情他摸不準。 晚飯完后,紀清文和白鈞二人轉上了街,不知道干嘛去。秦心月也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大約是回房了,剩魔尊和樓云兩人在大廳。 空氣一時有些安靜,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浮現上來。樓云實在不確定,自己喝醉之后有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思前想后,決定先試探下。 “昨晚多謝你把我帶回來,我……我喝得不多吧,沒給別人添麻煩吧?” 魔尊轉頭看他,身側的人頭低著,這個角度只能見到他長而密的睫毛,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膚色瑩白,看著莫名乖巧,跟昨晚發脾氣的樣子很不一樣。 “嗯,怎么了?”樓云見魔尊沒反應,疑惑地抬頭。 難道真做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 魔尊收回視線,眼尾一彎,淡淡道:“你還記得多少?” “就記得我在聽花樓里,喝了幾杯,然后你好像來了……接下來就沒什么印象了?!睒窃乒室饴匀ケ蝗吮Щ貋磉@部分,假裝不記得了。 魔尊道:“哦,后來也沒什么事,把你帶回房后你就睡下了?!?/br> 樓云暗暗松口氣。 “不過,”魔尊補充道,“你喝醉后好像喜歡脫衣服?!?/br> 樓云:??? “以后在外邊還是不要輕易喝酒?!蹦ё鹂礃窃埔荒槕岩勺晕业谋砬?,心情好像很好。 “哦?!睒窃菩÷暣饝?,眼睛沒看魔尊,耳根可疑地有些紅。 他拼命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喜歡脫衣服,奈何昨晚記憶斷斷續續,實在想不起來。待回神,一樓大廳里只剩他一人了,魔尊也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估計回房了。 樓云嘆氣,只得作罷。想起一件事,起身回房。 妖獸作亂的事了了,本該立即回仙門,現在要拖到花燈節后。樓云坐到書桌前,從納戒中取出紙筆等物。時值傍晚,房內光線不太明亮,他點亮桌上的蠟燭,溫暖的燭光頓時充盈這方空間。 上次寫的信,也不知祁朝看了沒。雖然沒期待過有回信,但寄過去就石沉大海,終歸還是有點失落。 樓云嘴唇緊抿,將信紙鋪開,伸手一圈一圈緩緩磨墨。 也不知道收信的人,會不會覺得寄信的煩。畢竟信上也沒說什么要事,幾句問候,隨之便是啰里啰嗦的行程報備。 樓云忍不住想,若是祁朝給他寄來這樣一封信…… 心里一跳,手上動作停了。樓云眼簾半闔,沉默兩秒,手上動作繼續。 祁朝應該不會寫這種信吧。 不,不如說,就算寫了,也不會是寄給他的。哪兒有師尊給徒弟報備行程的? 樓云心里一團亂,深吸口氣,緩緩吐出。 窗外是一片蔥蔥茂茂的樹林,枝葉層層疊疊,遠處是一汪小池塘。這座客棧建在池塘背后,臨近一片樹林,窗外風景著實不錯。 樓云盯著池塘,腦子漸漸理清思路,正待收回視線提筆寫字時,眼角余光突然瞥到兩個人影。 外面的日光已經很暗了,高大的樹林間,隱約可見兩個人站在池塘旁。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兩人的下半身。 一人衣服下擺是黑色,在他一步之外,是一片層層疊疊的淺淡裙擺,也不知他們在那里多久了。兩人四周全是草木枝葉,除此之外再無半個人影。 樓云握著筆的手不禁收緊,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方。 那個黑衣的人他很熟悉,方才還在一樓跟他說話。 兩個人……單獨見面…… 筆“啪嗒”一聲落在桌上,樓云起身,臉色變了。 雖然對秦心月的信息掌握不全,但她未來必定是祁朝的女人! 魔尊,你怎么敢撬我師尊的墻角! 誰都不可以! 第25章 樓云一口氣沖下樓,直奔客棧后的樹林。 地上草木被踩得沙沙作響,遠遠能看到池塘邊兩個人影,似乎靠得很近。 平心而論,這距離也不算很近,晚飯時魔尊坐自己身邊,離得比這近多了。但這兩種情況怎能相提并論? 他和魔尊都是男的,而秦心月一個孤身女子,傍晚和一個男人在樹林里獨處,這不是趁機培養感情是什么?更何況晚飯時的情形,秦心月像是有些在意魔尊。 這不是個好發展。 樓云頭簡直要炸了,加下步子更快,轉過一棵樹,兩人的身影終于完整呈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