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讓她小逼sao水直流的禮物
第二天,顏鈺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修長白皙的手臂從被窩里伸出,顏鈺按了接聽鍵。 “喂?!?/br> 沙啞的聲音把顏鈺自己嚇了一跳,看來她昨晚真的叫得太厲害了。 “鈺姐……哇你感冒聽起來真的很嚴重了,怪不得要請假,不過你早晨中午都沒吃飯我給送點吃的上去吧?” 打電話的是小趙,她也被顏鈺啞到不成樣子的嗓音嚇到了。 “好,我……請假了?” 顏鈺清了清嗓子,徹底清醒后才發現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也對,孟新涼現在除了在她身上發泄欲望,應該是不屑跟她一起睡覺的。 好在昨晚知道給她清理,所以今早她并沒有覺得下體有哪里不舒服,排除有些使用過度的腫痛之外…… “是啊,導演那邊今天讓大家先拍別的戲份,鈺姐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可能是吧,我記不太清昨天的事了,你過來吧?!?/br> 顏鈺打了個馬虎眼,她被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確實很餓。 起床穿衣時還能感覺到腰腿的酸麻,身上大片小片的印子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紅腫的rutou還硬著,顏鈺穿胸衣時不小心蹭到,疼得她抽了一口涼氣。 閉了閉眼,昨晚那些香艷混亂的畫面片段式地在她腦子里閃過,顏鈺難堪地咬住了嘴唇。 吃過飯后,顏鈺也懶得動彈。 正好有了個生病的借口,她也樂得躺在床上頹廢。 不過沒多大會,顏鈺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顏小姐您好,我是孟總的助理,聽說您生病了,為了不影響咱們的拍攝進度,也為了能讓您快點好起來,孟總吩咐我把您接到莊園這邊來養病?!?/br> 那邊說話的是個溫文爾雅的男聲,一頓噼里啪啦的話語結束后,顏鈺沉默了。 “您是有什么顧慮嗎?不必擔心,對外我會說您身子比較嬌弱,需要人照顧,正好莊園里有細心的傭人,而且您在這邊住的話離拍攝地點就更近了,可以省去很多時間。那先這樣,您收拾一下,我一小時后過去可以嗎?” 助理完全不給顏鈺拒絕的機會,聽著是個有禮的人,辦事卻跟孟新涼如出一轍的雷厲風行。 掛了電話后,顏鈺盯著通話記錄,唇邊泛起一絲冷笑。 孟新涼這是又演哪一出呢? 助理很準時,一小時后敲響了顏鈺的房門。 他非常禮貌地詢問顏鈺是否可以幫她整理衣物,顏鈺默許了。 她知道就算拒絕孟新涼,他也會用別的辦法讓自己屈服。 在這上面掙扎,除了讓自己吃苦頭,也沒別的作用。 行啊,那就看看他要搞什么。 剛一到酒店時,小趙就把顏鈺的衣服掛進了衣柜。 這位年輕的助理打開柜子后,動作十分迅速地把那些衣服整齊地疊進了行李箱。 即使酒店離莊園很近,助理還是開了輛車。 回程很沉悶,助理先生非常嚴格地履行了自己的任務,顏鈺想從他口中套出孟新涼的想法,但是失敗了。 于是顏鈺也不想說話了。 抵達莊園后,助理先是把顏鈺的行李箱拉出來,然后給她開了門,兩人一路走過去發現十分安靜。 也對,女主角缺席,劇組只能去拍別的場景的戲份了。 這是顏鈺第一次從大廳正門走,上次是傭人帶她從側邊的樓梯上樓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孟新涼真的成熟了很多。 這座莊園里面的風格十分古典,一進門顏鈺眼睛就被閃了一下。 墻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婚紗照。 應該是婚紗照,油畫風格的孟新涼和陳玉雯十分親密地一坐一站,孟新涼的手還搭在陳玉雯肩頭。 見顏鈺駐足,助理回頭笑了一下:“這幅照片很顯眼對吧,是孟先生要掛在這的?!?/br> 顏鈺點頭,“看來兩位十分恩愛了?!?/br> 助理沒說話,站在樓梯邊一伸手,示意他們該去見孟新涼了。 “助理先生,你能走慢一點嗎?” 顏鈺昨晚被干得狠了,小逼到現在還腫著。 腰酸腿軟不說,步子邁得大了一點都覺得里面磨得慌。 這種折磨不光是疼痛,還有種難言的酥癢。 兩瓣sao腫的rou唇隨著雙腿的交替互相摩擦,磨得顏鈺額頭沁出薄汗。本圕後續章幯繓赽免鐨閲瀆綪椡ΗΑIΤáηGSんùщù(んáI棠圕屋)點てòMメ 終于在感覺到小逼里泌出sao水后,顏鈺忍不住開口叫住前邊大步向前的人。 “抱歉顏小姐,孟先生說要盡快見到您,所以,能麻煩您跟上來嗎?” 助理笑得不容人拒絕,顏鈺只好咬著牙跟上。 等她站在孟新涼書房門口時,花xue里已經泛濫成災了。 “您請吧,孟總在里面等您,我先去把您的行李放到客房?!?/br> 助理揮揮手不留下一片云彩。 顏鈺其實十分想跟他一塊走,她的小逼還腫痛著,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孟新涼。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伸手輕輕敲了敲門,顏鈺心下希望孟新涼沒聽見,這樣她就有借口離開,并且在孟新涼詢問的時候可以說她敲過門但他沒聽見。 然而事實是殘酷的,門內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 “進?!?/br> 顏鈺抿了抿唇,推門而入。 一進門,顏鈺就有些愣了。 她看到一根手指粗細的麻繩,一頭綁在門把手上,另一頭綁在孟新涼身后。 大約每隔半米就會有一個核桃大小的繩結,順著麻繩看過去,顏鈺對上了孟新涼閃著寒光的眼睛。 她幾乎是立刻便夾緊了大腿,下身一股熱流涌出,條件反射地收縮了一下花xue。 “來了,給你準備的禮物,還喜歡嗎?!?/br> 孟新涼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愜意地轉著鋼筆,沖顏鈺一抬下巴。 “你什么意思?” 顏鈺不動聲色地退了小半步,看到這根打了結的麻繩,其實心已經有了幾分了然。 孟新涼是想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