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追著她船跑的男孩子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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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海低聲笑,看著她說:“蘇聽,你真害羞?!?/br> “我喜歡你,才會對你有性幻想?!?/br> 此刻,他倒坦白得露骨。 這個一本正經,又總是愛撩撥起她情欲的男人。 不甘心被他壓制。尤其是今天下午時,他就撩撥了她。蘇聽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 電影的光落在她身上,她拿起一旁遙控器按了一下,燈全熄滅了。 一室幽暗,只剩投影屏幕上的白光,但他看得清她眉眼。 蘇聽站在他身前。 明海微瞇起眼,一言不發。 她跨坐到他身上來。 她開始撩撥他。手在他身上點火,但他只是看戲似地看著她表演。 蘇聽咬一咬牙,將他襯衣紐扣一一解開,然后唇吻到了他的肋骨上。 她的唇又輕又軟,還很濕潤。 但他自制力驚人,沒有任何的變化。 明海說:“你并不真的想要?!?/br> 蘇聽回擊:“那你呢?你離開寺院了,初一、十五還要吃齋修行?呵,虔誠的佛教徒!”今天剛好是十五,所以他晚飯沒有動rou。 他聽出了,她話里的嘲諷。 蘇聽將身上的睡袍脫掉。 里面是一件金色的吊帶貼身睡裙。 她貼近他:“里面沒有穿任何東西?!?/br> 明海笑了一聲。 她的確是在進影廳室前,就將內褲脫掉了。 她一直就存了想要引他破戒的心思。她喜歡,每一個迷亂時刻的他。那樣,她和他才是真實的。 “蘇聽,你內心不想要?!彼麍讨豢|發扯了扯。 痛! 蘇聽撥開了他的手,俯下身來,用牙齒咬著那處拉鏈。她沒動,他也沒動。 她抬眸看他。 十足的蠱惑。 明海的心,顫了顫。她用牙齒拉下了拉鏈。 她能感受到他的顫抖,和蠢蠢欲動。 但他克制下去了。 蘇聽嘖嘖兩聲:“明海,你真能忍?!?/br> 她脫掉了那條吊帶裙。 裙子墜在他腳下。 蘇聽吻他臉龐,鼻子,唇:“我記得,你說過最喜歡白色?!?/br> 現在的她,是雪白的。 “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唄?!?/br> 那是她在寺院里對他說過的話。 “你在怕什么?”她輕聲笑。 她的身體完全地貼合著他的肌膚,彼此都是guntang的,炙熱的。 他已經有了反應。 可是,她并不滿意。她將金色的內褲包著他那處,輕輕地摩挲。 她咬著他耳朵說:“你看,電影里那個小男孩偷了瑪蓮娜的內褲,在家里偷偷想念她?!?/br> 這部片子,明??催^很多次了,當然知道那些情節。那個小男孩,躲在被子里,瑪蓮娜的內褲包著被子里的隆起,床動了起來。 蘇聽一把將它握緊,說:“我贏了?!?/br> 她正要起來,卻被他壓進了沙發里,又狠又毒。他分開她雙腿,直接撞了進去。 蘇聽忍不住,尖叫。 他將她翻了個身,壓著她腰臀,更狠地穿透了她的身體、血rou、骨骼、皮膚。 蘇聽氣極反笑了:“你不守你的清規戒律了,嗯?” 這個女人,真是妖精。 那一聲“嗯”,幾乎要令他失控。 這個夜里,她的媚是入骨的。 她側過臉看向屏幕,瑪蓮娜依舊在撩撥著那個敏感又多情的少年,每一處都透出令人心醉的情欲。屬于年輕男孩的欲。 也是屬于明海的欲。 明海俯身,吻她蝴蝶骨上那朵盛開的曇,用牙齒咬,她發出極為壓抑的悶哼?!拔覜]有輸。蘇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我沒有破戒。不過,你這么招惹我,今晚,你得用你自己來還了。蘇聽,一夜還很長?!?/br> 蘇聽臉色有些白,唇哆嗦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他算計她。 明海執著她的手,沿著腰一路滑下去,然后倆人的手都停在了她那對圣渦上,他以指腹戳了下去,一下一下,模仿著那個動作,令人面紅耳赤。 她罵他:“你下流!” 明海用了很大的力氣,她再度失控尖叫起來。 而他只是笑:“蘇聽,你太不乖了。我會令你老實的?!?/br> 頓了頓,他又說:“今晚,你別想我放過你了?!?/br> *** 塞納河是巴黎的母親河。 若船只沿著塞納河開,可以繞巴黎城一周。 左岸的文藝氣質,和右岸的歷史底蘊都融在了一條河里。 塞納河并不波瀾壯闊,挺溫柔旖旎的。 坐在游船里的人,會變得十分懶洋洋。 蘇聽又回到了那條河上。 那一年,蘇聽十九歲半。那一天,她辭去了店長一職,準備籌備自己的時裝精品店。 司家朗捧了火紅的玫瑰花去接她。 當她推開晶瑩剔透的玻璃門,陽光落在對面街上。她看到他倚在車門邊,對她揮手。 司家朗的笑容,令人目眩神迷。 他朝著她跑了過來,不顧來往匆匆的車河。 當倆人回到他的車上,才發現,他被貼了罰單。 蘇聽嗔他:“你等我就好,跑過來干什么?!?/br> 而他只是哈哈大笑,把花遞給她。車沿著塞納河開,他開得慢,因為頻頻側頭看她。他一直攥著她的手,說:“小聽,你真美?!笔喾昼姷穆烦?,被他開了四十分鐘。 蘇聽在他臉上親了親,問他:“你給我安排了什么節目?大白天的就趕過來了,你不用上班嗎?忙得喘不過氣來的大銀行家,嗯?” 司家朗揉了把她的發,手沿著她后腦勺滑下,拂過后頸項,然后撫摸她的背,她的臀,“真想現在就吃掉你?!?/br> 蘇聽有些羞澀,別開了臉,視線只是在車前鏡前點了點,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一個單薄瘦削的男孩,騎著自行車在追趕什么,車頭掛著兩個大袋子,使得他踩不快。 甚至,還好像聽得有人在喊她名字。 蘇聽沒有在意。有一段時間,大概就是她剛到香榭麗舍店鋪上班時,有好幾個法國少年追著她跑,對她吹口哨,用別扭的中文發音叫她,Ting。她覺得,只是一些無聊的法國少年。 前面有點堵,司家朗停了一下,然后車子繼續開動。 “我們昨晚很愉快,你那么熱情,現在倒害羞了?”司家朗促狹地眨了眨眼睛。蘇聽氣得低聲叫了起來:“別說了?!钡乱幻?,她的唇已經被他攫住。 法式深吻,他的吻技很好,和他這個人一樣富于情調。漸漸地,他的動作變得激烈,他擁抱她,撫摸她,旁若無人。 夏季,車窗開著,河風吹過來,并不熱。巴黎的夏天非常美麗,舒適。她閉上了眼睛。司家朗那對綠色的眼睛微睜著,看了后視鏡一眼,那個男孩還在追著她,叫她的名字。 旁邊停下一輛車,說,“嗨,哥們,在這里車震?” 交警的車向著倆人開過來了,司家朗放開她,猛地踩下油門,沖了出去。 蘇聽被吻得臉紅耳赤,但也看見了交警,調侃他:“搞不好今晚的報紙,就會說,某某銀行家停在馬路上尋歡作樂呢!家朗,你這次慘了,肯定被罰得很重,搞不好吊銷你駕照?!彼噶酥柑煅?。 司家朗笑:“那以后換你每天開車載我上下班?!?/br> “才不要呢!”她睨了他一眼,又嬌又嗲。令他失掉魂魄,幾乎要將車沖上人行道上花槽。 后來,他幾經克制,才將車開到了碼頭。 屬于他的游艇已經等在了那里,他是打算,今天向她求婚的。 他扶她上船時,蘇聽回頭親了親他下巴,說:“家朗,以前你從不闖紅燈,今天卻一再闖禍。連交警都得罪?!?/br> 司家朗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腦海里閃過的是那個漂亮的年輕男孩子。他一直追著她的車跑。而她還給他介紹律師…… 蘇聽,從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那個小男孩,肯定是令她心動了。 “我想快點帶你來這里?!彼炯依收f:“我想請你共游塞納河?!?/br> 蘇聽輕聲笑,又親了親他唇。司家朗將她一把抱起,走上了游艇。 游艇啟動了。 金色的陽光落在水里,像躍動起的一串串音符,又像天使撒下的金色的霜糖。 埃菲爾鐵塔聳立在那里,這里是巴黎。 連送來的風,都是香的,甜的。 倆人站在甲板上,看著兩岸風景,一切美得不可思議。她說巴黎美,而他卻說,她才是他此生最美的風景。 蘇聽一對水眸含情脈脈,看著他時十分歡喜,不說話都似在說話。她有多愛他,他都知道。她不必向他表白,只要望著他,他就全都明白了。他貼近她,俯下臉來親吻她。蘇聽咬著他唇,低低地說:“家朗,我喜歡巴黎。因為我們相遇在這里?!?/br> 司家朗看著她,手撫著她柔軟紅潤的唇瓣,柔聲道:“小聽,我愛你。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自己被你迷住了?!?/br> 想起倆人初遇,他身上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下身套著一個麻包袋就跑了進店面,明明那么英俊的一個人卻穿得令人捧腹大笑。一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笑了。 司家朗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紅唇,舌頭伸了進去,攪動她的,止不住嘆息:“小聽,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夜晚再出來。晚餐,廚師給我們做好吃的?!?/br> 蘇聽臉紅,想拒絕。大白天的,這人就不正經,可她已經被他抱了起來,往房間走去。 岸邊,是那個騎著自行車,一路追著她跑的男孩。 他大聲地叫:“蘇聽!蘇聽!” 他追著她的車跑,追著她的船跑,一如那些法國男孩。 蘇聽好像回過頭去,看見他了! 他的臉一點點清晰,他的身影融在塞納河里,他大聲喊她:“蘇聽,停下來!蘇聽!” “小海!” 蘇聽忽然驚醒。 “我在這里?!泵骱N罩?,貼到他臉上。 蘇聽睜開眼睛,見他正注視著自己。 她動了動身體,只覺全身酸楚疼痛,這人昨晚太狠了。 黑色的眼珠轉了轉,她才看清,在他房間里。 “作了什么夢?”明海執著她發玩。 蘇聽眨了眨眼睛,說:“有點荒唐的夢。我夢見你追著我的船跑?!?/br> 明海玩著她發的手頓了頓,然后說:“是。我曾經像曼谷水上市場里的那些男孩子一樣,追著你的船跑,喊你的名字??墒悄銢]有聽見?!?/br> 蘇聽一愣,原來,那不是夢。是她曾經忘記的一段往事。 “小海,”她的手按在他臉上,輕聲說:“你別對我那么好?!?/br> 明海笑了笑:“起來吧。用完餐,我們還得去鍛煉。從現在開始,你不僅要練習閉氣、下潛,還要跑步,和負重。因為北極海洋下的水壓,比起這里的暖洋可怕百倍?!?/br> 蘇聽慘叫一聲,將臉埋進軟軟的床褥里去,“小海,可不可以停一天,我快要散架了?!?/br> 明海已經站了起來,撿起隨意扔在地上的衣褲穿好,將她身體扳了回來,執著她下巴,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敢偷懶,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