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閱讀_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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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阮是男子,從前倒也是沒怎么在意自己的長相,只是好好的一張臉被燒成這樣,到底是會難過的。 “屬下不明白,主子為何要讓宣家以為趙時煦是宣玨的兒子?”蕭乾輕聲道。 蕭阮用濕潤的手巾擦了擦自己被毀的左臉,語氣仍舊是一如既往的鄙夷,“我不能讓趙時煦□□逸,他來江湖想做什么,我知道,一是游玩,二是查我,而我不能讓他查的理所應當,自然要給他找些樂趣;這一次,若不是我提醒袁戰請他,他得在碧水山莊過的多愜意,哪里會出來淌這些渾水。所以,蕭乾,你說,本將軍能讓他愜意么?” 蕭乾明白了蕭阮的意思,“屬下懂了?!?/br> 蕭阮淡淡道:“朝廷和江湖休戰二十幾年了,阿輕那么想拿下江湖,我自是要幫他的。這朝廷中的顯貴之臣一向對家族名諱保密至嚴,南境知道趙時煦名諱的除了趙王和他的那些心腹以外便沒人了,那些江湖匹夫想來也查不出來,你吩咐下頭的人,時不時的給他們透露點消息?!?/br> “屬下明白了,只是皇上帶著小王爺走了,他們也定會有所動作的,主子下一步該怎么做?” “有所動作?”蕭阮聲音戲謔,“趙時煦手上的那把笛子是宣玨的,他在宮里拿著招搖過市倒沒什么,但一旦拿到江湖里來,明眼人一看就會對他身份起疑,阿輕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是他卻依然任由趙時煦拿著那把笛子招搖過市,這是為什么?” 蕭乾微微彎著腰,回答不出來。 蕭阮笑了起來,語氣倒是有些輕快,“因為阿輕就是要將這些江湖匹夫的目光引到趙時煦身上,這樣他才好在暗里下手,只不過他沒有料到趙時煦竟然不愿意幫他背鍋,又或者他們沒有商量好吧,現下計劃亂了,阿輕應該也很是著急;而且趙時煦那個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他若知道阿輕如此待他,反應定是有趣?!?/br> 蕭乾聽了蕭阮的分析,只道:“主子深謀遠慮,屬下自愧不如,只是,這樣很是繁瑣,主子為何不直接找機會殺了趙時煦以泄心頭之恨?!?/br> 蕭阮站起身走到窗臺前翻了翻曬著的草藥,道:“如果這樣,我就不好玩兒了;爺爺沒了,大哥沒了,蕭家都沒了,我自然得做些有意義的事?!?/br> 蕭阮說這話的語氣很是平淡,但這種平淡卻讓蕭乾聽的心驚rou跳,“屬下定追隨主子?!?/br> 蕭阮緊握著手中草藥,聲音忽然有些縹緲,“蕭乾,我十六歲掛帥出征,統帥數十萬大軍擊敗梁國,論用兵之術,這大靖無人能與我匹敵,可你看我現在都在做些什么?可是,我又不得不做這些,因為,我當真是太無聊了?!?/br> 蕭乾聽后,明白他的意思,“主子放心,這天下如何運作都在您的掌握之中,其余人不過是跳梁小丑?!?/br> 蕭阮目視前方,眼神忽然很是狠戾,“趙時煦今日一定會讓袁戰懷疑我,所以,袁戰一定會來查他兒子所喝之藥的藥引,你可有清理干凈?” “主子放心,一直都照你吩咐清理,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br> 蕭阮聽后這才笑了下,只看著遠處的暮色,淡淡道:“你方才說宣冉傷了趙時煦?” “是的?!?/br> 蕭阮垂頭笑了起來,“蕭乾,你知道宣玨為什么能以男人之身生下阿輕么?” “因為他胸前有紅心胎記,這世間能生子的男人身上都有這個胎記?!?/br> 蕭阮放下藥草,繼而拍了拍手,“當日在京都一營校場,我與趙時煦過招時,便看到了他胸前也有一塊紅心胎記。所以,宣冉傷了他,你說他能保住他腹中的孩子么?” 蕭乾驚詫,“主子怎知趙時煦...他...” “一個人的口味大變,還能有什么別的原因?” “主子慧眼如炬,屬下自愧不如?!?/br> 蕭阮垂首一笑,只覺得四周的景色美輪美奐,令他的心情十分美妙,“這一出出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 楚輕帶著趙時煦在景陽城最好的客棧落腳,見趙時煦臉色極其難看,扶著趙時煦便要讓他躺下,然而趙時煦卻不顧腹部的難受,盯著他,質問道:“楚輕,你還不打算說個子丑寅卯出來?” 楚輕看著他的臉色,擔心他的傷情,急切道:“我會跟你解釋,你先躺下等大夫來?!?/br> “區區一掌,我受得起,我只是想再問你一遍,你母親和宣家有沒有關系?”趙時煦一把推開楚輕,立在當下怒視著他。 楚輕看著強撐著的趙時煦,似有些艱難一般開口道:“是,他是宣家的少主,但他早已和宣家沒有關系了?!?/br> 趙時煦聽后,閉了閉眼,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卻極快的用手扶住一旁的桌子。 楚輕忙要去扶他卻被他制止,“給我點兒時間?!?/br> 話落,趙時煦捋著自己的腦子,而后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笛子,片刻后才平淡的開口道:“楚輕,你知道這笛子是你母親身份的象征,你還什么都不告訴我,還讓我拿著它,為什么?” 楚輕上前兩步站到他面前,語氣是難得的急切,“因為這笛子襯你,你也喜歡,我不愿拿走你喜歡的東西,只此而已?!?/br> “楚輕,你的理由你覺得站得住腳么?” 楚輕雙手把著趙時煦的雙肩,擰眉道:“為何站不???你想要的,我給你,其余的事我會處理,我從未想過要害你?!?/br> 趙時煦盯著楚輕,不是他不信他,而是楚輕為了皇權向來不折手段,這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他也曾想過楚輕或許會利用他欺騙他,而他覺的自己應該也不會多傷心,畢竟自己在乎的只有自己這條命和南境罷了。只要自己和南境相安無事,其余的隨他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