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覺醒[GL]_分節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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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令人心寒之事發生在兩個月后,埃格特被魔族徹底攻占之時。 那時,埃格特淪陷的消息自遠方傳來,所有人都以為魔族將要讓從東西兩面夾攻,讓艾諾塔腹背受敵,不少沃克里斯的住民紛紛開始遷家,卻是誰沒能料到,黑龍竟率領魔軍攻向埃格特南面的克諾薩斯。 尼科爾第一時間進行了強力反抗,與此同時,對在西南的冥絡發出了求援信。 冥絡在看見這封求援信的瞬間向塔蘭呈遞了發兵請求,可這份請求在被呈到長笙面前時,竟是還沒拆封便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當初我們內戰,他們可是對路雷克和冥絡都有所承諾,最后只需袖手旁觀,見風使舵,沒損失什么,還通過冥絡討得了不少好處。既然那么厲害,何必畏懼一場戰爭?”女王這般不屑地說著。 見那發兵請求遲遲沒能得到應允,似是石沉大海,諾拉萬分擔心哥哥的處境,心急如焚間日日催促著冥絡再次上報。 冥絡隱隱感覺不太對勁,此刻再想起離開塔蘭前jiejie的狀況,一時竟是心亂如麻難以安眠,當即連夜起身,快馬加鞭離開莫科多,身邊除了無論如何都要跟上來的諾拉,僅帶了莫妮與四個貼身隨從。 大多數人都無法理解長笙自私到極點的決定,一直議論紛紛,多么難聽的暗諷都說了出來,只有蔣箏知道,長笙并不是出于怨恨才拒絕對埃格特伸出援手,她只是在履行自己與黑龍的承諾,為了艾諾塔的和平安寧。 可黑龍真的會遵守這樣的承諾嗎?當時不對埃格特伸出援手,此時又不對克諾薩斯伸出援手,他日魔族取下克諾薩斯,艾諾塔必將孤立無援。那個有著絕對實力的魔神,總是可以輕易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今日的話明日反悔,又能向誰去討公道? 這段時間長笙因克諾薩斯求援一事忙得沒日沒夜,好不容易堵住了那群有意見之人的嘴,歇息下來,第一時間便是去看蔣箏。 輕輕推開房門之時,她見蔣箏正一動不動地坐在鏡前,毫無生氣地望著鏡中自己愈漸憔悴的面容,聽到她的到來,也同平日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半年多過去了,蔣箏依舊無法對當日之日釋懷,那個曾經不管發生了什么,都會努力笑著安慰并鼓勵她的阿箏已經不在了,至少在她的面前,蔣箏失去了笑容,失去了快樂,甚至恨不得失去言語的能力,再也不同她說一句話。 “你又在怪我無情?!?/br> “你也知道是‘又’?!?/br> “我是為艾諾塔好,何況埃格特早就整個爛掉了,國不成國,家不是家,我就算收留那些難民又能怎樣?在艾諾塔境內,他們就不會遭受歧視與饑荒嗎?”長笙淡淡說道。 “我只知道,沃克里斯城下死去的都是平民百姓,他們對當初所發生一切那背后的真相毫不知情……那其中,多的是像艾琳那樣無辜而善良的人?!?/br> “無辜而善良從來不是免死令牌,不然艾琳也不會慘死?!遍L笙在蔣箏身旁坐下,伸手將毫不配合的她攬入懷中,道:“阿箏,善良是無用之物,我沒有迷失本心,也沒有出賣艾諾塔,傷害我身旁的任何人,我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我的族人做了一個交易,保全了我想留住的一切,你為什么就是不理解我呢?” 長笙見蔣箏沒有說話,怒意更甚:“半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當時的決定?阿箏,在你眼中,那些與你無關的性命就那么重要嗎?重要到,哪怕犧牲性命,哪怕違背你我之間一生一世的諾言,也要去將他們拯救?” “長笙,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 長笙皺了皺眉,柔聲道:“旁人說我自私也好,殘忍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們,沒被理解罷了。你不要總提以前,我已不再是從前的我!” 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象征著物是人非的話語,蔣箏下意識想要將其推開了,卻被抱得更緊了幾分,這讓她不禁感到鼻尖酸澀:“長笙,我不喜歡你這樣……我不喜歡你與黑龍打交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我們曾經一行四人的心愿你不再守護了嗎?你二哥怎么死的,你都忘了嗎?” 長笙似乎聽不見蔣箏的聲音,只靠近她的耳畔,輕聲問道:“阿箏,如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愿意成為我的王后嗎?” 蔣箏觸電似的站了起來,轉身想逃,卻被長笙扯住了手腕,不禁害怕得四肢發抖:“這不是你心里想要的,不是!你真的不痛苦嗎?這半年來你真的沒有一絲后悔與愧疚嗎?你能不能告訴我實話,我求求你!” “阿箏,你愿意成為我的王后嗎?我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不怕天下人的歧視與謾罵,只要你一句話,我便給你名分,從此往后我的世界以你為中心……” “長笙你不要這樣!”蔣箏通紅著眼,緊緊抓住了長笙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跟我回去好不好?一切都可以從頭來過……” 她想帶長笙回去,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將她帶回過去。 如果,逝去的人不曾逝去,犯下的錯能重新再來一次,會不會長笙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這般想著,試圖開啟那被塵封已久的空間,卻是瞬間被長笙打斷。 “回去?”蔣箏抬眼,看見長笙的目光中滿是憤怒:“那就再也沒有你了?!彼f著,竟將用力抓著蔣箏的手腕往邊上一拽,狠狠將她甩到了床上,道:“我說過,我從始至終想要的只有一個你!” “長笙!”蔣箏驚恐地起身,卻又被長笙重重推了回去,不禁羞憤道:“你瘋了嗎!” “你說過你也愛我,難道都是謊言?”長笙近似粗暴地一手摁住蔣箏,一手撤下床簾,試要將她綁縛,卻是猛然吃痛,只覺自己雙手被什么東西狠狠灼燒,起身后退了好幾步。 蔣箏驚慌失措地望著自己的雙手,眼中滿是茫然。 她什么都沒有做,是不死鳥……是不死鳥之力忽然對長笙進行了不由自主的反抗。 蔣箏回過神來,見長笙受傷,連忙上前試圖進行救治,卻不料不死鳥的愈合之力反而讓她手上燙傷加劇,這讓蔣箏萬分詫異。 按理說,長笙的體制早已發生了改變,要是會排斥不死鳥之力,從前就該如此,可從前……明明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 長笙縮回雙手,眼中怒氣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掩蓋,她下意識躲避了蔣箏的視線,咬了咬牙,轉身打開了緊閉的房門,卻不料屋外竟站著一個她此時此刻并不想見到的人。 “姐?!壁そj望向長笙的目光極其復雜。 長笙深呼了一口氣,冷冷問道:“你來了多久,怎么沒有人通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