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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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寡婦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作者:一木森 文案: 唐幼一是伙夫之女,從小呆呆胖胖,長大了也是rou嘟嘟的,卻有三個男人迷戀她的短圓。 第一個是她的少爺,別人都喊她小黑豬,他卻愛不釋手地捏她的小圓臉,咧著俊臉說:rou一,你真可愛。 可他當著眾人的面欺辱她,只因他的白月光喜歡以此為樂。 第二個是外表冷傲內心執拗的軍官,他毫不掩飾對她的癡迷,霸道地困住哭泣掙扎的她:你最好認清現實,我周逢川既然認定你就不會輕易松手。 原本認定了他,卻發現了他不可告人的真實身份。 重生后回到那一夜,她騙他自己一直在玩他,他雙眼猩紅咬破她的唇:你連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呃……你也比不上我未婚夫。 然后火速嫁給了別人。 后來她變成寡婦,隔壁搬來一個夫子。他面若冷玉,整日故意找茬刁難,可當他發現她憎惡他,又沒臉沒皮挽留她,淚流不止吻她圓嘟嘟的臉蛋:rou一,求求你愛我,你不能對我那么狠…… rou一:放我下來,我有腿。 食用指南: 1、重生在第二卷,重生前有能刺到你心痛的玻璃渣,重生后追妻火葬場,會甜到炸。 2、#重點#男主只有一個。男主城府極深,馬甲多且都有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只在女主面前秒癱。 3、來我微博有驚喜:晉江一木森。 內容標簽: 布衣生活 近水樓臺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唐幼一,孟鶴棠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rou一,你長得真好吃 ==================== 第1章 楔子(改作話) 盡管說出來很嚇人,但唐幼一真的自八歲開始,就滿腦子想著怎么纏著孟鶴棠了。 要賴就賴孟鶴棠他自己,明明所有人都喊她“胖墩兒”“小黑豬”,他偏給她起個甜得能掐出蜜的“小rou一”。還一邊喊,一邊笑瞇瞇地抱起她,將她高高舉起,好像在告訴她,她一點兒都不重,和這名兒一樣可人。 沒錯,這對她來說太稀罕了,她爹娘從來沒空抱她陪她玩,他們得給上山書院近百號的人做三餐,每天周而復始,忙得天昏地暗。 自己爹娘都不曾抱過自己,這位錦玉般好看又高貴的人為何會對她這般好? 而他對自己的好,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不過是拿她當笑料? 幼小的唐幼一在當時根本無法理解,當即扁嘴含淚,被他舉過頭頂的身體僵直得像塊石板……不對,是渾厚的大石板。 她當時真的又擔心又焦慮,他要是再不把她放下來,這人好看的臉將會被她砸成一團rou餅。若沒砸到他,那也鐵定會顫顫巍巍放下她,送她一句:“哎喲,真踏馬重!” 可沒想到,他是出了名不按理出牌,看她嘴巴都扁成鴨嘴獸了,反而更加眉開眼笑。 他的喉嚨上,已長出微隆的青澀喉結,隨著他放大的笑臉緩緩滑動,恣意地表達著他的好心情。 唐幼一從不知,人可以笑地那么明媚。 他潔白無瑕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籠罩著一層朦朧的金色光暈,那長長卷卷的睫毛,透明如雪羽,墨黑的眼瞳流轉之間,折射著琉璃般絢麗的碎光。 這樣的眼睛分明在告訴她,她是他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寶貝。 緊接著,他噘起了嘴,重重親了一口她的…… 重生之前,唐幼一會臊紅了臉弱聲辯解:他只是用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子罷了,他對所有半大的孩子都這么逗著玩的。 可重生后的唐幼一不會辯解,更不會臉紅,而是會像聽故事一樣淡淡一笑:還有這回事兒?抱歉,她不太記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是剛完結的《施主,請吃》里衍生出來的一個角色,【非同人文,如果是和小可愛認識的任何人同名,那真的只是湊巧~】。 此人會在這里帶給大家源源不斷的驚喜哦~ 走前點個收藏鴨~~? 第2章 小太陽孟鶴棠(小修) 唐幼一她爹,唐有生和她說過,原本他們是下驢村村口搭棚做小食的人家,專門給過路的或耕種勞累不想回家的鄉民們燒飯。 收入甚微,但起碼將女兒養得像年畫里,朱唇桃腮的小仙童,白白胖胖的,招人喜愛。 直到她四歲那年,棚里迎來一群路過打尖的師生,對他們的小食交口稱贊,尤其是唐家秘制的杜康酒,深得那名胖夫子的青睞,兩日后,一輛馬車將唐家三口接到了崇延城的上山書院,做掌廚了。 唐有生懷著找到靠山的竊喜,與書院院長孟均一口氣簽下了十年的雇傭契約。 因為他聽說這個上山書院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太子太傅——孟保廉創立的。 相傳,孟保廉睿智過人,學富五車,曾位至從二品,在前朝做了二十年的國子監事,培育了數不清的名門子弟,朝代更替之時請辭回鄉,隨后便建立了這座上山書院。 孟保廉仙逝后,書院由長子孟均接管。此書院依山傍水,又師出有名,不管是配置還是名聲都極好,孟家是貨真價實的書香門第,想做成百年書香名門是一蹴而就,誰不是削尖了腦袋想進來做傭工? 然而沒想到的是,如今的上山書院早不如當年風光,已是虛有其表,敗絮其中,而造成上山書院衰敗的正是孟均自己。 衰敗是從孟均漲學費那時開始,且是連年地漲,教學質量卻無任何進步,毫不掩飾敷衍的痕跡。 如此,在此念書的三百號學子陸續失望離開,還氣走了一眾才華過人卻無從施展的夫子。 雖然孟均后知后覺力挽狂瀾,好歹保住了七十多位學子,卻幾乎是其他書院不愿收的紈绔子弟。 這些學子上課睡覺搗亂,下課斗雞玩狗,動不動就掀桌互掐叫囂我爹是誰誰誰你他娘敢惹我就等著抄家吧的陣仗,可嘆曾經書香四溢的名門書院,淪落成荒唐笑話。 而讓唐有生痛苦的是,孟均是只鐵公雞。 全院七十多號人,燒煮盥洗灑掃這么多活兒,竟全由五個傭人分擔,工作量大到叫苦不迭。 因著白紙黑字的十年契約,唐有生只好忍聲吞氣熬著,只盼東家會念著他們勤勞耐苦,盡量善待他們。 兩夫婦忙得屁股不挨凳,幼小的女兒自然沒法照料,白嫩的小仙童,轉眼變成邋遢的小胖豬。 書院里那群吊兒郎當的師生最會狗仗人勢,捧高踩低,對書院里這么一個異類尤其反感,常拿她的胖和憨取笑,小唐幼一若不小心靠近了他們書堂,還會被呵斥驅趕,讓原本愛笑的唐幼一備受傷害,熬到八歲,已徹底變成一個不愛說不愛笑,習慣將自己躲得遠遠的孩子。 直到,那個像小太陽的孟鶴棠在她生命里出現。 那天早上,唐幼一在吃過早飯之后又溜進廚房吃了兩個菜包,走的時候還塞了兩個大rou包進袖兜,才滿足地離開。 那時已入秋,早上的陽光很淺很干凈,風涼涼的干干的,十分舒爽。她哼哧哼哧爬到書院后山,鉆過一道石縫,來到一片遼闊的茅草坡。 茅草很高很密,一直蔓延到另一座山的山頂上,像極了海,風一過,就會攪出一波波的巨浪,發出鋪天蓋地的刷刷聲。 唐幼一看著眼前的茅草浪,浮著薄汗的小rou臉像開了花一樣笑得極甜,圓乎乎的小身子似乎也變得輕盈,一蹦一跳地鉆進了高過她頭頂的茅草叢。 沒有進去多深,唐幼一就來到一小片壓平了草的茅草地,上面放置著一頂像帳篷的簡陋草棚子。 這頂小草棚是唐幼一花了一整個夏天一手一腳做成的,是屬于她自己的秘密小窩。 唐幼一仔細拍掉身上的泥塵,脫下腳上的臟鞋,甚至撅著屁股認真地讓自己放掉了一個屁,確定渾身上下潔凈無比了,才鄭重地鉆進草棚。 然而才走進去一步,腳就絆到一根圓柱形的東西,腳下一個不穩,笨拙的身體就跌在了一片堅實的軟物上。 在她的身體砸在這個軟物的那一瞬間,她分明聽見一聲像遭人打了一拳的“唔!” 唐幼一愣愣抬頭,狹小的棚子里居然躺著一個少年,他后腦勺枕在臂上,正瞇著惺忪睡眼,不耐地將她睨著。 此人就是孟鶴棠。 當時他還是個十二歲的少年,臉龐骨骼還未長開,五官卻是精致,膚白瞳墨,煞是好看。 唐幼一可沒心思欣賞他的俊容,因為她的注意力全在他額間系著的縹色(淺青色)繩帶,以及身上的縹色長衫上。 他、他是書院里的學子! 唐幼一登時大氣不敢喘地僵在了那里,逆來順受地等著他像那些人一樣,大聲驅趕她,哈哈笑她是胖墩兒。 可神奇的是他并沒有,而是朝她勾了勾手指,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表示允許她與自己分享這個草棚子。 若這個草棚子不是唐幼一的私有物,她早就第一時間連滾帶爬地溜到他絕對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問題就在于這是她的地盤啊,憑什么是她走呢? 然而趕他走,她更是不敢。 于是她僵在了那里,呈狗爬狀地撐在他身上,略帶敵意地看著他,不敢動彈。 孟鶴棠覺察出她的敵意,眉頭微皺,喉嚨發出略帶威嚇的“嗯……?” 唐幼一不甘示弱,也學著他兇起臉,孰不知,她這張圓嘴杏目rou臉根本兇不起來,反倒平添了女娃兒的嬌憨可愛。 就在這時,孟鶴棠眉目忽然一醒,比女孩兒還紅的嘴唇霎時彎起好看的弧度。 “好香?!?/br> 唐幼一沒來得及明白什么意思,這人就噌地挺身坐起,一雙細白長手直摸她軟軟的rou腰。 唐幼一以為這人要掐她打她,當即驚恐地直往后縮,小嘴巴扁了下來,眼看就要哭了。 孟鶴棠見她嚇成這樣,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rou嘟嘟的臉:“這么小氣?給哥哥吃點兒不行嗎?” 原來他是聞到她袖兜里的rou包香,果然,當他摸出那兩個大rou包子,發現它們還冒著熱氣,孟鶴棠樂得像尋到了什么寶藏,一張俊臉笑得無比燦爛:“meimei是菩薩派來的仙童嗎,居然給我送rou包子?!?/br> 仙、仙童?他在說她是仙童? 唐幼一還在努力消化他的話,忽然就他將其中一個包子遞給了她。 見她傻住不接,又將包子湊到她嘴邊,邊吃邊含糊不清地催她:“吃啊?!?/br> 看著這人清澈坦蕩的眼睛,唐幼一眨巴著眼,怯怯地用帶著窩窩的小rou手接住了包子。 孟鶴棠一邊吃,一邊心情很好地瞅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圓滾滾的小女孩,這才發現她身上穿的是書院傭人的衣服,眉頭微挑:“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