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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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一邊給她吹頭發,一邊掏出手機, 將夏茉莉拉黑,然后他揚揚屏幕, 給她看。 “拉黑了,以后再也不會聯系了?!彼J真平緩地說。 宋初亭不理他,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 過了一會, 她不開心道:“不準玩手機,你都燙著我了?!?/br> “???對不起?!苯髁⒖痰狼?,他動作溫柔許多, 將她還掛著水珠的發梢慢慢吹干。 粗糙的手指觸到她脖頸, 她忍不住顫栗, 細微發癢。 宋初亭忽的轉過頭。 “怎么了?又燙著了?” 宋初亭踮起腳尖, 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一手環過他后腦勺。 因為夏茉莉的緣故,他們今夜都沒有好好親昵。 也因為討厭的夏茉莉的緣故,宋初亭這個吻充滿了惡狠狠的占有欲。 江慎滯了下,這么久沒見, 他也很想很想她,低頭回吻。 衛生間面積逼仄,兩人吻了一會,便覺空間不夠,江慎雙臂環過她腰, 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洗手臺上。 她穿得就是一件系帶的浴袍,這么一動作,那根腰上的帶子自然松散,一敞開,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肌膚上還掛著晶瑩的水滴。 江慎低頭看了一眼,眼睛發紅。 宋初亭哼了一聲,一手勾住他腰上的皮帶,輕輕扯下。 “今天你錯了,我要綁你?!?/br> “…好?!?/br> 一周后。 “什么?”夏茉莉從趙先生的私人助理手中接過一份資料。 “我只知道那個女孩眼睛看不見,是盲校畢業的,父母去世,我還以為是什么車禍,疾病…” “這這這?!?/br> 夏茉莉還是有些不相信,“你們是不是查錯了?” “這不可能吧,不是一個人?!?/br> “沒有錯?!?/br> “那…那個經濟公司是怎么想的?他們不怕出事嗎?”夏茉莉翻看著手中資料,一遍又一遍,包括最后執行死刑,她將資料合上,萬萬想不到。 “罪不及子女,如果單獨拿宋初亭來說,只要她清清白白做人,沒有污點,那便沒有關系?!?/br> 助理知道她怎么想的,說: “新聞報道出來她身世,但是宋初亭本人的確是無罪的,而且她從出道后一直公司都有替她做慈善,是一筆不小數字,她自己片酬都沒拿多少,估計是有準備的…” “不過肯定會受影響…” 夏茉莉聽到這一句“公司幫她”,臉色愈發陰霾。 她知道那個公司,業界最大的娛樂公司,這個宋初亭運氣怎么這么好,男人有了,事業還好,什么都有了,就連老板還會幫她? 她一時沒說話,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受影響太輕,到時候他們再拿捐款說事,說替父親贖罪,加上她確實這么年輕,剛成年,估計十有□□是真不知道; 到時候輿論一轉向,畢竟出身也不是她選擇,她還失明過,說不定還會惹來他人同情,更加出名了。 新聞曝光,最好就能讓她永不翻身。 可是,怎么樣才能永不翻身呢。 夏茉莉安安靜靜凝神細想一會,慢慢有了主意,指點輕點下巴,說:“如果說她作為毒/梟的女兒,還故意引誘公職人員,破壞公職人員的家庭、婚姻?!?/br> “這樣的話,估計就完了吧?” 毒/梟之女,勾引警/察,在人家馬上結婚時橫插一腳,做小三,這樣應該就沒問題。 助理推推眼鏡,“您的意思是…” *** “尹先生,昨夜凌晨星辰日報的主編給我們打過電話,還有多家媒體、自媒體,都聯系了我們?!?/br> 清晨五點半。 尹肆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用著早餐,翻著手中的財經日報,“嗯?!?/br> 李思銘見自己家老板這么淡定,越來越急,他每個周都會定期來匯報一次工作,沒想到昨夜會出這樣的事,急道:“老板呀?!?/br> “嗯?” “初亭出事了??!”李思銘將一份未發的報紙遞給他。 尹肆看了眼標題,依舊沒什么反應。 “老板,如果我們不管的話,這一發,我們初亭可是廢了呀——”李思銘以為沒說清楚,再三強調, “您看,雖然沒有清楚照片,但是人家男方前女友親自說了,本來好好的要結婚,結果男方突然說不結了,原來是和小明星勾搭上了?!?/br> “還說之前他倆是鄰居,還找房東確認過,而且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這張網友發在微博上的迪士尼看煙火的照片,這里被圈出了疑似的背影?!?/br> 李思銘急得滿頭是汗。 覺得對家公司這么挖來搞他們也太牛逼了。 挖出戀情,男方工作就作罷,還挖出宋初亭身世,這也罷了。還這么一組合,又找到這個男方原本的結婚對象,編了一個這么精彩刺激甚至撐得上狗血的劇情。 新聞冷冰冰陳述,但是都能腦補出來—— 毒梟女兒失明后被警察叔叔照顧,這位叔叔還好心帶她治了眼睛,她不僅不回報感恩,還勾引了他,故意破壞了對方原本和某公職人員的婚姻,害得那女人一家嫁妝都準備好沒結成婚,女兒現在還單著,這毒/梟之女卻當了女明星,賺著大把大把鈔票。 氣得李思銘都想罵一句惡心,不要臉。 尹肆仍舊沒說什么,只是目光落在那張照片上。 是個背影,應該是旁人拍城堡煙花時拍的,兩人站在一起,但身形很模糊,熟悉的人能認出來,不熟的倒也未必。 尹肆拿起咖啡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壓什么?”他淡淡地說,眼睛掠過一絲暗光, “壓了她能長記性么?” 李思銘慌了,“那這種新聞,光那些合同的違約金,這也就算了,我們初亭真的會毀…” 尹肆嘴角勾起一絲笑,止住他話頭,神色很淡: “不要著急?!?/br> 他背脊松散地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沉默半晌后,他道: “這樣,過兩天你去找一家媒體,換一個版本。找來她盲校的相關資料,說宋初亭當時根本就是未成年人,這個男人是成年人,打著幫助的名義侵犯她?!?/br> “給我把錯誤全部推到這個成年人身上,我們初亭——”他嘴角勾起笑,“才是受害者啊?!?/br> 聽到這里,李思銘這才松了口氣。 也是啊。 公職人員也是人,也有犯錯的,就一定是好人了?只要抓住宋初亭是未成年人,另一個是成年人,那么到底誰是受害者說不清。 如果這事非要有錯,也不能是他們初亭的錯。 這么撇清,倒也說得通。 ** 新聞流言慢慢四散,發酵。 此刻,江慎對此一無所知。 十分鐘前,地鐵站一名犯毒癮的青年劫持了一名少女,圍觀群眾多,又是人口密集地段,支隊大隊長不敢給新人歷練,將大隊王牌狙擊手江慎親自派了過去。 江慎帶二中隊趕到后,見那嫌疑人神色癲狂,不敢貿然上前。他趴在地上,拿□□足足等了兩個小時,衣服都被汗水浸透,這才開槍。 一槍斃命,正中眉心。 圍觀群眾發出熱烈掌聲。 江慎從地上立刻起身,雙腿垮立,他面色仍平淡,狙/擊槍/垮在身,一手謹慎握住朝下槍/管,身姿挺拔偉岸,仿佛剛才一槍將瘋狂歹徒直接擊中眉心斃命的人根本不是他。 任務完畢,少女毫發無傷,圍觀群眾還在鼓掌,不少人朝江慎投來贊許目光。 江慎那張撲克臉沒有任何表情。 也只有年輕的劉文他們,臉上隱隱有得意。 直到上車后,江慎的手機才響起。 是反恐與特戰總隊劉大隊親自打的電話,這事按理說不至于,江慎眼睛瞇了瞇,覺得有點詫異。 “劉大隊?” “江慎,回來后立刻到我這里來一趟?!?/br> 那邊聲音聽上去有些深,和以往不太一樣。 半個小時后,辦公室里靜可落針,只有報紙嘩嘩翻動的聲音,以及江慎往下滑動網頁屏幕的聲音。 “阿慎,作為你的領導,也算是你的前輩——我認真問你一句,你跟這個小姑娘到底什么關系?” 江慎一時不語。 他不知道該怎么答。 手里的報紙,網絡上的新聞,鋪天蓋地都是說她作為毒梟之女,不本本分分贖罪做人,還勾引了自己,破壞別人家庭。 還有張女士——應該就是之前張媚的一段采訪,“是呀,我們本來就打算年底結婚,房子都準備買了,我們家嫁妝都準備好了?!?/br> “結果,他突然就變了,就一下子就跟丟了魂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