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惦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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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皓月抬眸掃了眼穆傾情,眸中的笑意越發的深沉,因為他發現那個何時都淡定的女子,也會有慌亂的時候,如此就更加有意思了。 他邪魅一笑,還未等穆傾情再次詢問,身影已經閃出了會場,只留下一道引人深思的聲音:“我們遲早還會在見面的,我很期待你的成長,別令我失望哦!否則本座可是會大開殺戒的~~~~!” 他的離開并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因為大家還在剛才的熱議中沒有走出來。 趙子鈺神色快速閃過一抹復雜,幽幽開口:“穆姑娘千萬別介意那狂徒的話?!?/br> “恩?!蹦聝A情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一個字,腦海中還回蕩著方才閻皓月臨走時所說的話。 她最討厭被別人威脅,上一世也沒什么可被威脅的親人,而如今不同。 說到底還是修為。 看來她得盡快處理好,趕緊去青龍門提升修為。 只有強大了才可以保護想保護的人。 至于司徒墨冉,自當她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去打聽,她不相信那么強大的他會輕易選擇放棄。 趙子鈺看著失神的穆傾情,眸中快速閃過一抹失落,不過被其掩飾的很好只是那么一瞬就被以往的清明所掩蓋了。 而眾人都還在被金長老所說的話震的暈頭轉向的沒轉出來。 那個丫頭,那個如仙女一般的小丫頭,打破了藥寶閣幾十年的鐵律,一舉奪冠,不僅如此她煉制的丹藥居然連在位幾十年的長老們都沒有把握能一舉煉制成功。 那得是有多大神通的師傅才能交出來的徒弟,那得是有多妖孽的天賦才能僅僅就是個初階煉丹師就有如此成就。 恐怕千百年來也就出了這么一個天賦妖孽的丫頭。 誰說女子不如兒郎?恐怕世間的男子也沒有幾個能超越她的天賦,比她更加厲害的。 世間不用長也許就幾年的光景,那廣袤的天空之上恐怕就有這丫頭的一席之地,而且必然是最閃耀的一顆新星。 她不知道的是,以后的每屆藥寶閣比賽都有好多人拿她做參考,做榜樣,可卻從未有人能超越。 金老也曾嘆過,恐怕再也看不到那么精彩,那么動人心魄的參賽選手與比賽了。 這些都是后話。 比賽結果已然宣布,隨即等待的就是兩天后的頒獎儀式與藥寶閣閣主的接見。 金老估計要是將今日之事告訴閣主,恐怕他也會震驚不已想辦法將如此妖孽的丫頭留在藥寶閣。 而木老是被金老和安老拖走的,否則以他那性格肯定會死纏爛打。 他們可不想把如此妖孽的丫頭嚇跑,所以一切要等兩日后閣主的接見再說。 一切算是塵埃落地,可是紛紛離開的人們還在議論紛紛,津津樂道。 夜色降落,星光閃爍的天空預示著明天的好天氣。 比賽結束后,穆傾情就時常失神,趙子鈺喚了幾次也不曾搭理他,無奈他也只能安排好梳洗之后略顯落寞的離開。 深夜來臨,忙碌一天的人們紛紛開始安歇,穆傾情也是拋開了一天的煩亂。 這段時間她太累了,為了迎戰藥寶閣的比試可算是不眠不休。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落了進來,輕柔的灑在了她所趟的床榻之上,溫柔的落在她的臉上。 兩個小獸也早早進入了夢鄉,除了呼嚕嚕的呼嚕聲還時不時的吞吐出泡泡可謂是睡得正香。 卻在這時,一股異動的氣息掠入了房內,穆傾情心神一跳,敏銳的嗅到了這抹陌生的氣息,穆傾情并未睜眼,而身下的匕首卻早已攥在手中。 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半夜摸進了了她的房間。 而這陌生的氣息漸進,又不在陌生,其中夾雜的清幽香氣越發明顯。 她心神一動。 難道是他? 她悄無聲息的睜開了一點點眼眸,不想打草驚蛇。 果然,就是是司徒墨冉那個妖孽。 從她這個角度望去,司徒墨冉一身紫色金邊寬袍,錦袍尾部下金線刺繡著栩栩如生的紫藤花,似仙似幻,亦如他整個人一般高高在上,令人只敢遠觀。只可仰望。 那一身的冰霜還透著風塵仆仆,似乎趕了很遠的路。 月光下那深邃漆黑的星眸越發的閃亮耀眼,烏黑華發由玉簪工整的盤于腦后,那璀璨閃碩的美眸溫柔的凝視著床榻上的穆傾情。 穆傾情心下疑惑,這一動不動的難道是發現自己在裝睡!不能,如此深夜根本就看不那么太透徹,肯定沒發現,她不住的安慰自己。 只是深夜的映襯下她沒發現司徒墨冉眼底那一閃而過的一絲玩味。 他優美殷紅的薄唇一抹玩味上揚,俯身而下,纖細白皙的玉指微微拂過穆傾情光潔白皙的臉龐。 如此輕佻的動作由他來做卻是那么的別致魅惑,仿佛渾然天成一般。 穆傾情極力的忍住狂跳的心臟,盡量保持氣息的平穩,連本查探而微微睜開的眼眸也緊緊的閉上。 她可是心中還有氣呢,氣某人的不辭而別,氣某人的不信任,氣某人害的她擔心。 所以就是裝睡不理他讓他吃閉門羹。 可是一遇到司徒墨冉就天然傻的穆傾情似乎忘記了某個妖孽的手段與敏銳的直覺。 他的玉指有意無意的掠過她的唇,他炙熱清幽的溫潤氣息有意無意的噴散,縈繞在她最為敏感的耳旁,令她有種自骨子里往外的酥酥麻麻的輕癢感,再向四處擴散直到全身,最后包圍了整顆心臟,讓它無處可逃,也逐步淪陷。 若是在白天定能看到她臉上逐漸濃郁的那抹羞紅。 他美眸里閃動著悅動的光芒,嘴角邪魅的勾起,臉上是睥睨萬物的笑容,低沉的吞吐在她的耳旁:“丫頭,你還想要裝睡到何時?” 穆傾情羞怒的暮然睜眼。 她的眸前是那張放大了的人神共憤,顛倒眾生的篆刻容顏,那張令她擔憂氣氛,能與日月爭輝的容顏。 她掙脫著他的禁錮,可似乎于事無補,還如一出。她的身體她的感官和器官似乎都被這個男人占據著,甚至連呼吸間都能將他特有的清幽帶到她身心的每個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