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溫之獵心_分節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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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嚴法官一直不咸不淡的,客觀公正,這次竟然分分鐘被人惹怒了,蕭姐,你可真會搞事情。 ☆、3/18會所案(九) 夏曄作為檔案科的新人,是葉蕭然一早安排好的人,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警局里面必然需要一個自己人,才能好辦事。這套東西是葉蕭然準備好快遞至警局,由她的心腹夏曄接收,故意寫了覃羽收。會所案所牽扯出來的藥品的源頭,葉蕭然清楚得很。如今既然自己遇到麻煩,何不借一借嚴文欽大力整改會所的決心,強壓警方去深挖這件事。 可覃羽怎會憑借這點證據就隨意行動,她收到東西第一反應便是先查驗藥品成分,與此同時派出幾個便衣盯著這個藥品組織。當天鑒證科就確認了這個匿名包裹的藥品確實跟會所案成分相同,也就是貨出同源。 得知消息后,覃羽親自蹲點,派了一隊人連夜行動,端掉了一個大的據點,搗毀藥品十公斤,抓獲涉案人員十余人。其中為首之人名叫徐天,乃葉蕭然死對手洪英的左右手。 “蕭姐,徐天落網了?!蹦晟訇柕弥⒌谝粫r間來通知葉蕭然。 葉蕭然冷冷一笑,吐露煙圈后,“很好,洪英什么動靜?” “還能什么動靜,告狀叻?!?/br> “哼,讓她去告,她也囂張不了幾天了,這一次,我要把她連根拔起?!闭f罷將手中煙圈掐滅,這次借嚴文欽和警方之手,趁著解決會所案子,順便擺洪英一道。 葉蕭然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追究。洪英既然這么見不得她好,陷害會所,那她也不會客氣了,反擊這才是第一步而已。 “若不是她這次先動我們,故意在我們會所賣藥,導致學生死亡,我們哪會損失這么重,還吃這么大的官司,莫名其妙被封了十幾家店?!?/br> “話說,我們要不要找嚴文欽談談解封的事,這么一直封鎖,我們每天損失好幾十萬呢?!蹦晟訇栂胂攵夹奶?,這錢如流水般的失去,封鎖一天就遺失許多大客戶的光臨,服務行業不比其他行業,這一??勺孉市其他娛樂會所撿了個大便宜。 “嚴文欽最近可有什么動靜?”葉蕭然問。 “她還一如從前,法院家boxing,三點一線,不過我們發現那個警察跟嚴文欽住同一家小區,她跟個保鏢似的時常跟在嚴文欽身邊?!蹦晟訇柲贸鰩讖埜櫷蹬牡恼掌?,葉蕭然撇了一眼,淡淡說道:“嚴文欽的感情生活我沒有興趣,我只想知道她下一步動作,二審馬上就要開始了,查封也該到頭了?!?/br> “蕭姐,我有句話說了您別生氣啊?!绷P心里疑惑很久了,一直沒敢問出,她還以為葉蕭然不在意會所被封的事,現在看來她也是在意的,畢竟每月的業績還有年利潤都要上報,還要分紅利出去。 “你說?!?/br> “按理說嚴文欽當初查封會所是為了逼您出面談會所案,而后您幾次接近她都沒讓她知道身份,如今她知你便是幕后老板,對你有怨氣在身,自然不會想就這么放過我們。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看這結恐怕還得您自己去解才行,否則嚴文欽隨便找個理由,拖著解封的事,對咱可真是不利啊,損失太慘重了?!?/br> “我同意柳姐的,蕭姐您還說要讓嚴文欽對您產生偏見,我們真的不理解....” 葉蕭然托腮思考,思緒不自覺便飛到了她還在B市時,就對嚴文欽特別深入研究過,她是做足了準備才回來的,容不得半點閃失。一子錯,滿盤皆輸,既然開始了棋局,她萬萬也不能輸在嚴文欽這步棋上。 “嚴文欽不還欠我一個人情嗎?”葉蕭然忽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柳蒔與年少陽相視一看,疑惑地望著她。 柳蒔最先反應過來,“難道蕭姐說的是救于貝那次?” 葉蕭然點頭,“讓齊扉約嚴文欽談一次?!?/br> “好的,蕭姐?!?/br> 葉蕭然本想通過正規途徑,以當事人的身份讓齊扉約見嚴文欽,孰知被她果斷拒絕,不僅是拒絕得利索,齊扉還被嚴文欽警告在二審前,不要試圖用任何形式替葉蕭然約見她。 嚴文欽確實有情緒,按照司法程序她提前解封會所不是不可以,但她故意拖著以給會所警示??v然現在沒有證據指向藥品是由會所流出,但葉蕭然這幾次跟她看似偶然的相遇,也讓她內心難安,她不知自己是不是被葉蕭然算計了,可又想不到任何理由。 因為無利可圖,葉蕭然與她不管是否交好,都不可能影響她斷案,嚴文欽越來越想不明白。 忙至半夜,嚴文欽疲倦地伸了一個懶腰,新車還未提,她每天都騎車上下班。盡管車禍剛發生沒多久,她卻依然沒有放在心上,堅持每天騎車回家。 回家的路不遠,也都是大道,但深夜時分,法院這條路還是少有車輛,當然沒人敢明目張膽在法院門口對她怎樣。嚴家兩名保鏢曾經跟過她幾天,被她遣退了,她實在不習慣被人盯梢一樣跟著。 夜風很涼,慢慢吹去了她的疲憊,天生的警覺性讓她感到身后有車輛在尾隨自己,她停下自行車,發現汽車加速駛了上來。 車在她身邊停下,車窗搖下后是那張精美的臉,葉蕭然微微一笑,“嚴法官,有空聊會嗎?” 不得不說嚴文欽每次見到葉蕭然時,總有種莫名的悸動,這種悸動有些攪動了她內心的波瀾。她不喜歡這種被影響的感覺,她平靜了這么久,從一段傷痛中慢慢走出,不想再被重新喚起心底最真實的自己。 可葉蕭然總是這么猝不及防地出現,令她沒有防備。而且葉蕭然居心叵測,與她非一類人,更加不能深交,她面無表情回答,“沒什么可聊的,有什么庭上說吧?!眹牢臍J繼續騎車向前,葉蕭然的車就隨行跟著她。 嚴文欽的身影很近卻又很遠,葉蕭然從車中就這么靜靜望著她,竟也不覺得無趣,從未有人像嚴文欽這樣賞心悅目。在此之前,她見過嚴文欽的照片,但真的靠近她時,卻有種令人貪戀的溫暖,仿佛這個人有種魔力,想令她柔軟。這對心中有著大計的葉蕭然來說是致命的,可她內心明顯不抵觸這種感覺,甚至偶爾還享受其中,正如此刻,她甚至快忘記她此行目的,只是一路跟著她,不想離開。 嚴文欽足足騎了兩個路口,葉蕭然也沒有離開,她將單車鎖至路邊,不經意間看向葉蕭然,這一撇,兩人目光相聚,仿佛觸碰出了一種久別重逢的親切。葉蕭然目光含水,深邃悠遠,嚴文欽竟還看到了一絲真誠。瞬間,她便心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