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痛捶小丑的臺詞換成了“你竟然敢欺負我我弟弟，啊——？還想炸死他，啊——？誰給你的膽量，啊——？父母沒教過你有哥哥的人不能欺負嗎，啊——？”

    于是，當布魯斯以老年人步行的速度“趕到”現場時，看到的情形就是亞瑟把小丑揍的奄奄一息，而其他所有人都在袖手旁觀，只是臉上的表情非常一言難盡。

    *

    聽完奧姆的回憶，布魯斯的表情也同步更新成了跟其他人一模一樣的一言難盡。

    有哥哥的人不能欺負？

    這邏輯也是令人好氣又好笑了。

    亞瑟是不是對超英家庭的兄弟關系有什么誤解？或者換種說法，在蝙蝠俠家的四只沒打到頭破血流全都得歸功于布魯斯的威懾力夠強的小鳥的映襯下，亞瑟這種弟控，絕對算得上是正聯里的“奇葩”哥哥了……

    好笑的搖搖頭，布魯斯大步上前，攔住了亞瑟再度揮起的拳頭。

    不攔不行，再不攔小丑就要變成死丑了。

    哥譚沒死刑，他絕對不能坐實亞瑟直接把小丑揍到沒命。

    “布魯斯？”亞瑟兇狠的瞪向攔住他的布魯斯，眉頭皺成一團，瞳孔里隱隱泛著血色，“不要攔我！”

    弟控之魂竟然戰勝了聯盟顧問根深蒂固的恐怖形象。

    看清亞瑟的狀態，布魯斯一陣頭疼，要怎么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亞瑟這種單細胞智障生物講清楚道理？

    “亞瑟——小丑快要被你打死了?！?/br>
    亞瑟：“打死多好！這種人渣活著就是污染地球！”

    環保思想，非常高尚。

    布魯斯：“哥譚沒有死刑，亞瑟——”

    亞瑟：“這兒是大都會，又不是哥譚！”

    有理有據，邏輯清晰。

    布魯斯：“你揍也揍了，氣也出了，也差不多該停手了?！?/br>
    亞瑟：“他欺負我弟弟時，怎么不停手？”

    克拉克在一旁看的嘆為觀止，不自覺的長大了嘴巴。

    敢跟布魯斯頂起來，還頂的特別有道理，亞瑟可真是牛逼壞了！

    “……你想聽實話嗎，亞瑟？”

    布魯斯決定還是盡快讓亞瑟認清現實比較好，什么盧瑟欺負他弟弟、小丑欺負他弟弟的，別鬧了，到底是誰欺負了誰了！

    “你說？”

    亞瑟眼神中，充滿了對阻止他幫弟弟報仇的人的警惕。

    布魯斯無奈透頂，也懶得委婉了。

    “……奧姆他們是釣魚執法?！?/br>
    “??？”亞瑟吃驚的長大嘴巴。

    “意思就是——”布魯斯隔空點點奧姆，又點點夏洛克，說：“小丑是他們故意放出阿卡姆的，盧瑟是他們故意接近的，奧姆是故意被盧瑟抓住的，小丑是他們故意引來的。一切統統都是他們的計劃，他們就是想找機會干掉小丑和盧瑟，只不過……”

    布魯斯聳聳肩。

    “……他的隊友不是很靠譜?！?/br>
    遠在哥譚韋恩莊園的卡拉，忽然連打三個打噴嚏。

    “奧姆？”亞瑟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弟弟。

    奧姆無聲翻白眼，看天花板看地板就是不看亞瑟。

    “你是故意的？那什么釣魚執法？”

    奧姆抱著雙臂，就是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