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上了誰的婚車[娛樂圈]_分節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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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聽出來蔣柏良說的是什么意思——和小鮮rou對戲,不一定要NG多少次、等多久呢,嘿嘿笑了兩聲。 “別笑了?!笔Y柏良聽到場記喊A,示意助理閉嘴,開始細細觀察老金的戲。 在被四面濺著血跡的白布,隔離出的房間內,指導員正負手看著病床上的青年。 青年一只腿吊著,兩天兩夜沒合的眼眶布滿紅血絲,頭發凌亂胡子拉碴,像是不知道病床前站著人似的,自顧自看著房頂。 “小陸,”指導員目光落在他的腿上,“餓不餓?” 陸驍緊閉著嘴。 “先起來把飯吃了,腿傷才能好的更快?!?/br> 陸驍還是沒說話。 指導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小陸,我知道你聽到消息了,我確實是有把你調到情報二科的打算......” 還沒等說完,話被一個生冷的聲音打斷,陸驍忽然出聲,“為什么?!?/br> “因為......” 陸驍狠狠盯著棚頂,再次打斷他:“因為我的腿是嗎?” 指導員“嘶”了一聲,忍不住伸出手指點點他,“你這孩子......” “我還能打!” 陸驍第三次打斷他,咬著牙堅定道:“指導員,我還能打,腿不行我可以跟在后面開手丨榴丨彈,再不行我還能挖戰壕、幫戰友掩護撤退......” 陸驍說到這兒,一直看著上方的脖子終于轉過來,定定的看著指導員,聲音哽咽:“......就算死,也請讓我死在戰場上?!?/br> 他最后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指導員聽到他的話,一直負在后面的手虛握了一下,隨即放到身側。 這些小動作都是劇本里沒有,老金自己現加的。注意到這些動作,蔣柏良坐直身體,把劇本放到一旁。 他之前看過這場戲的臺詞,知道前面沒有“指導員”這個角色可以發揮的點,剛才便沒怎么仔細看場內,抽空背了兩句臺詞。 余光卻瞥見老金加了這些動作,正常拍攝按照劇本走就可以,沒必要費心思加這種小細節。 如果加了,就能說明,這位演員對戲對的很酣暢,酣暢到能勾起即興發揮的興趣,愿意把這場戲用心演繹到盡善盡美。 蔣柏良猜的很對,老金心里真是這么想的。主要是這位姓司的青年演員,無論演技還是臺詞竟然一點都不滯澀,完全沒有毛頭小子那些緊張、忘詞、表情僵硬的通病。 不過這也有指導員前期態度很溫和的原因。 指導員剛開始去的時候,抱著的是安慰的態度,想勸陸驍先把飯吃了再談調任的事,卻沒成想聽到了這般負氣的話。 剛才和藹的笑容消失不見,指導員的臉立刻板起來,低吼一聲:“陸驍!” 金老先生臺詞功底極強,這句話是沉在丹田里吼出來的,整個片場的人都能聽出話語里所透出來的嚴厲。 甚至有些工作人員,因為看的太投入,恍惚間以為老金叫的是自己,手心立馬被汗打濕了。 首當其沖的司渺更是不太能接住這氣勢,繃著下頜將手舉至齊眉的位置,在病床上行邊行軍禮邊喊:“有!” “卡!” 導演伸手叫停。 導演從人圈里跨出來,邊往過走邊說:“金老師您稍微歇一會兒,這鏡咱們十分鐘后再來一遍......司渺,你等等?!?/br> 再硬朗的身子骨也抗不住冷風,何況戲服是軍裝,里面套不下太厚的衣裳,金老爺子沖司渺鼓勵地一笑,去熱風幕下面烤熱風。 司渺也聽話的沒動,他知道導演為什么叫停。 剛才他沒接住金老爺子的戲。 拍了這么多年軍旅題材的戲,錢導也沾染上了些軍人的特質,不說話時不怒自威,說話的時候聲音洪亮,且特別嚴肅。 司渺已經預見到自己將要接受暴風驟雨般的批評了,拖著腿準備從床上站起來。 錢導卻將手壓在他肩膀上,示意他坐著就可以。 聲音也是溫和的:“剛才表現的還湊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