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霸總假戲真做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49
林謹言:“我和他已經沒關系了?!?/br> 蔣可可:“我知道的嘛,你們分手了嘛,可情人之間不就是分分合合,不折騰的戀愛那就是白開水,有什么意思,坐等你們復合,么么噠?!?/br> 林謹言回了她兩個字:“呵呵?!?/br> 許久沒有畫畫,確實有些手生了,林謹言揣著畫具趕往切爾西學院,還有些心虛。 先要在切爾西學院的畫室集合,林謹言到了后發現畫室里加他一共也就四個人,其他三個有兩個亞洲面孔,一個西方面孔。 其他三人顯然都認識了,站在一起,林謹言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也沒上去和他們說話。 等了一會李長陸沒來,李長陸的助理來了,讓他們先去泰晤士河邊的草地架畫架寫生,李長陸老師晚點過來檢查。 李長陸沒來,林謹言稍微松口氣,跟著眾人一起去了河邊,到了河邊,不遠就是泰特美術館,寫生畫什么已經顯而易見。 林謹言一開始沒動筆,觀察了一會其他三個人。 兩個亞洲面孔的已經開始調顏料了,西方面孔那位則有些散漫,東張西望,和林謹言視線對上,還露齒一笑。 林謹言敷衍地勾了下嘴角,也開始調顏料。 在家閉門造車了三天,林謹言已經摸清了他手里這份畫紙吸水性,不像第一天畫畫時,下筆太重,最后出來一幅鬼都看不懂的糊糊。 不過驟然讓林謹言挑戰畫泰特美術館,林謹言覺得有些為難。 水彩畫本來就不適合畫大型畫作,因為顏料中水分多,也比較考驗畫手對顏色和水分的掌控,一不小心就可能畫得一塌糊涂。 林謹言摸出手機拍了張泰晤士河邊的水鴨,默默照著照片畫起了靜物。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慢條斯理勾勒潑灑著色彩,簡單幾筆便畫出了泰晤士河邊水草的妖嬈身姿,灰色水鴨張開翅膀,好像要翩然起舞,又好像在悠閑地伸著懶腰。 他正準備往鴨翅膀上再涂一筆,就被人卷著畫紙敲了下腦袋:“偷懶偷懶,這就是你說的好好學,你說的決心?” 那一筆飛了出去,把美好悠閑的泰晤士河邊草地一分兩半。 林謹言:“……” 李長陸走到前面去還不忘回頭瞪林謹言,掃了眼其他人的作品。 其他人可能已經摸清了李長陸的脾氣,都乖巧地畫的美術館,除了那位西方弟子進度稍微慢了點。 但是有個更加偷懶的做對比,李長陸還算滿意:“接下來回教室,今天給你們講水彩畫的構成要素,晚點再畫個靜物,今天的作業就是畫靜物,畫完才能回家,林謹言要交兩份作業?!?/br> 林謹言聽到作業就不免頭大,還是兩份作業,但他不敢反駁,只能乖巧答應:“我知道了?!?/br> 其他人都遞給了林謹言充滿同情的一眼。 收拾好東西回教室。 李長陸是倫敦藝術大學的教授,在這邊,他要申請教室輕而易舉,私下講課時也會有不少在校學生圍觀。 講了大概半小時的水彩畫藝術構成要素,林謹言被點了三次名,有種重新回到大學被老師盯上的錯覺。 接下來說是畫靜物,其實畫的是李長陸本人。 林謹言頭都大了,要真是畫靜物,他還能糊弄過去,可畫人,他已經八百年沒畫人,四百年沒畫畫了,他怎么畫都怎么覺得自己畫出來的像只猴子。 陸陸續續其他人都交作業了,上去拿給李長陸看。 李長陸身體不動眼睛動,瞥一眼就知道過沒過關,點點頭放人了。 這么短時間,當然不要求畫得栩栩如生,只要能傳形達意就好,但只是這樣林謹言都覺得很為難。 等到整個教室只剩下自己和李長陸的時候,林謹言有些著急了,但是每次一抬眼,李長陸都安安靜靜坐在那,像個雕塑一樣。 他的坐姿很舒服,坐久了也不會難受,顯然料到了某個徒弟不會讓他省心。 一直到教室里的燈光亮起,分針又走了三圈,李長陸終于動了,他走了下來,看向林謹言的畫板。 雖然畫作看起來不怎么樣,好像連基本功都不過關,可李長陸盯了半天,竟沒批評他:“除了這張,再給我交張人物肖像,明天下午就要?!?/br> 林謹言嗯了聲,他決定回去后搬張鏡子放他對面,畫他自己。 李長陸又看看他,見他一臉受教的模樣,終是沒忍?。骸罢J真點?!?/br>